第一百四十一章打架
溫槐一臉茫然,通政司是什么玩意他是不知道的,然后對那姑娘說:“沒事,你回家吧。”說完就回身拉著板車繼續(xù)買水果去。
白衣的姑娘看著溫槐就這么走了,嘆了口氣,也回了家。
通政司蘇群是剛剛調(diào)到京都城的,之前是徐州直隸同知,算是地方官升遷,剛來京都城還有點人生地不熟。
“爹,今天有人在街上難為我,守御所千總常林的兒子常柏!”蘇如雪一進門就先找親爹去告狀去了。
蘇群一聽女兒讓人欺負了,自然大怒:“這常林平日在朝堂上就和我過不去,沒想到還縱容兒子當街如此無恥!”
文官武官一直都是不對付的,趕上太平盛世文官自然是吃香的。可是武官一個個的都跟火炮一樣,有時候也不管品級如何,先懟了再說,弄得蘇群也是面上無光。
“多虧一個年輕人救了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蘇如雪說道,一想到當時街上那么多人都梅友干救自己,心里都拔涼拔涼的。那個年輕人在所有人都不敢出手的時候救了她,心里很是感激的。
蘇群點頭,然后說:“你先回房去,這京都城官大的有的是,紈绔子弟也不少,你平日就不要出門,出門也記得帶個人跟著。”
“知道了爹!”蘇如雪回了房,往那一坐,腦子里全都是當時那個年輕人一拳打倒一個的英姿。
溫槐回了家,把街上的事情也就給忘了,日子一天天過,沈石榴也覺得有什么異常。杜軒墨那頭也適應了朝堂上的變化,京都城表面看著很是太平,但是暗地里的波濤洶涌沒人知道。
“明日我休沐,想陪你出去走走!”杜軒墨說道。
沈石榴一聽要“約會”,就說:“你等我會兒,明天讓溫槐頂一天!”
“嗯。”杜軒墨也不管溫槐頂不頂?shù)蒙希凑约耗芎蜕蚴癯鲩T就行了。
沈石榴去找溫槐說自己明天要出門,溫槐心中是忐忑的。
“師父,我還沒有自己獨挑大梁過……”溫槐有點害怕,這要弄砸了可怎么辦?
“沒事,早晚也是要自己獨當一面的,就當是鍛煉一下自己,菜你也會做,就是一個人會忙點!”沈石榴說道,溫槐的手藝是比較扎實的,學會一樣之后輕易不會出錯。
溫槐猶豫,一直以來有沈石榴在他怎么樣都行,但是沈石榴要是不在,他是真的心里發(fā)虛啊!
沈石榴苦口婆心的說:“徒兒啊,你師父我平時和你師娘都沒有時間出去逛逛街,花前月下甜言蜜語一下,你這個當徒弟的難道不心疼你師父啊?”
沈石榴打感情牌,溫槐原本沒覺得不出去甜言蜜語有什么不好,但是沈石榴都這么說了,最后他也只能點頭:“我知道了師父,你和師娘去吧……”
沈石榴見溫槐答應了,高興了,說道:“明天我讓小鐵來幫你,有什么打雜的就讓她來!”青瓜機靈,門口的羊湯和冰激凌兩個攤子青瓜一個人能照顧的來。
沈石榴樂顛顛兒的回了房,然后說:“明天我們?nèi)コ峭庑略潞涔浒桑 痹缇吐犝f新月湖是情侶約會的圣地,就是一直沒有時間去!
杜軒墨點頭:“成,聽你的!”
沈石榴早早就回去睡了,養(yǎng)足了精神明天出去玩,整日在廚房里忙著,她就算想和杜軒墨過個二人世界,時間也是不允許。
第二天一早,沈石榴就起來了,換上自己好看的衣服,沈石榴紅光滿面。
吃飯的時候杜娘子看沈石榴這樣仔細的打扮了,就問怎么回事,沈石榴就說要和杜軒墨出去逛街。
“正是如膠似漆的年紀,出去走走也好!”杜娘子笑著說道,兩個小年輕越如膠似漆越好,她也能早些抱孫子。
沈石榴臨出門之前安排了一下工作,之后就和杜軒墨美滋滋的出了門。
“要不要做馬車?”杜軒墨說道,現(xiàn)在家里還沒有養(yǎng)馬車,一直也沒想起來。
沈石榴搖頭:“不用,出來逛街嘛,坐著馬車還有什么可逛的?”而且走到城外也沒有多遠,兩人邊走邊聊也就到了。
新月湖在京都城很是有名,有不少傳說在,沈石榴之前也只聽了個大概。
“你給我講講新月湖的傳說吧。”沈石榴讓杜軒墨給他講一講,權當打發(fā)路上的時間了。
“新月湖傳說是一個仙女的眼淚流下來形成的,那個仙女的丈夫場面在湖底,怕有人來打擾,就用一生的眼淚做出了一湖的水,這樣就不會有人看到他的丈夫了。”杜軒墨緩緩的講著。
沈石榴一聽,雖說故事凄美,但是還是有BUG在的。
“這仙女還真是個淚人兒啊,能哭出一湖水!”沈石榴吐槽著。
杜軒墨笑:“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嘛!”
“這倒也是!”沈石榴應聲。
“后來還有一個傳說,說是一個將軍上戰(zhàn)場的時候,妻子在家鄉(xiāng)病種死去了。那個將軍回到家鄉(xiāng)之后,日夜思念亡妻,之后就抱著妻子的骨灰一起跳了新月湖。”杜軒墨說道。
沈石榴覺得這兩個故事好像都過于凄慘了,就問:“有沒有不死人也不殉情的?怎么現(xiàn)在感覺這新月湖倒像是不祥之地了呢?”
杜軒墨哈哈笑出來,然后解釋:“因為那隊夫妻后來化作了鴛鴦,所以大家都覺得這地方是個許下情深的好地方。”
沈石榴點頭,這解釋倒是合理了。不過傳說就是傳說,想要倆人感情長長久久,還是要自己努力才好。
到了新月湖,岸邊已經(jīng)有不少人,就連湖中央也有不少人泛舟,杜軒墨找了湖邊專門租船的傳家問好了價錢,就讓沈石榴來付錢了。
“哎呦,這位小郎君怎么還讓女人付錢啊?”船夫打趣道。
沈石榴笑著解釋:“我們家我管錢,他只管在外拼搏賺錢!”
船夫咋舌:“這位小郎君還真是好爺們兒!”
沈石榴和杜軒墨笑嘻嘻的上了船,船夫也來了興致,直接唱了幾句歌,不過聽歌詞和口音,不像是京都城這地界兒的。
“老鄉(xiāng)聽口音是廣信以西的?”杜軒墨問了一句。
船夫笑著回答:“哎呦,小郎君好耳力,我來這都已經(jīng)三十多年了,口音早都不熟悉了,小郎君竟然還聽得出?”
“歌詞聽出來的!”杜軒墨笑著說。
沈石榴坐在湖中央,再看向兩岸的風光就不一樣了。
杜軒墨看著沈石榴一臉神往的表情,知道今天沒白來,沈石榴高興就行了。
倆人游過了湖,就在岸邊找了一家非常“簡單”的小飯店,小店專門燉魚,湖里剛撈出來的鯽魚新鮮的很,配上小蝦熬一鍋魚肉湯,沈石榴都覺得好吃。
“這小店真是有特色,會賺錢!”沈石榴說道。
杜軒墨笑,然后說:“我覺得還是你做的更好吃。”
“忽悠,接著忽悠!”沈石榴說完就又喝了口魚湯,有時候心情不一樣,吃東西感覺味道都會不一樣了。
兩人吃喝玩樂之后,就往城里走,去的時候走著去,回來正好消化消化食兒。
杜軒墨陪著沈石榴買了些繡線,又幫著沈石榴給胭脂水粉試色。沈石榴看著小臉蛋通紅的杜軒墨,笑得咯嘍的!
“走吧,該回家了!”沈石榴看天色也不早了,就和杜軒墨兩人往家走。
走到飯館那條街的時候,沈石榴驚訝了,雖說這個時間是晚飯高峰期,但是好像也沒有高峰到這個程度吧?
“不對勁。”杜軒墨說了一句,眉頭也皺到了一塊去。
沈石榴也覺得不對勁,門口圍了那么多的人,看著也不像是來吃飯的!
“快走!”沈石榴說著就小跑起來,杜軒墨也緊隨其后。
進了門,就看店里地上已經(jīng)有被摔了的盤碗,沈石榴心一涼,這是來砸場子了!
“怎么回事!?”沈石榴直接大喊一句,再一抬頭,就看屋里沒有吃飯的,全都是不認識的。
溫槐鼻子出血,鄭二柱臉上也紅腫一塊,小鐵護著杜娘子在柜臺不出來,青瓜躲在桌子底下。
眾人看沈石榴回來了,都跟看到救星一樣。
“你們都是什么人?光天化日的砸人家的店,還有王法了嗎?”沈石榴火了,開個店容易嗎?
常柏此時的樣子也好不到哪里去,鼻青臉腫的,指著沈石榴說:“你就老板啊?”
“我就是,你誰啊你!”沈石榴也不客氣,順手就抄起柜臺上放著的酒提。
溫槐此時過來,對沈石榴說:“這幾個,惹事兒的,那幾個,幫忙的?”
沈石榴蒙了,還有幫忙的?這么多活雷鋒嗎?
“咋回事啊?怎么會有惹事的?”沈石榴先問溫槐。
溫槐指著常柏說:“都怪我,那天他街上非禮小姑娘,我?guī)土嗣Γ麄兘裉靵韴髲偷模 ?br />
沈石榴一聽,直接說:“怪你什么?怪你做好事了啊?”說完就指著常柏的鼻子罵起來:“臭不要臉的,調(diào)戲良家婦女你還有臉來報復?!”說著就拎著酒提招呼上去了。
杜軒墨看這情景,怕沈石榴吃虧,轉頭就抄起一只凳子也沖上去了!
常柏蒙了,怎么今兒這些人都這么膽兒大,還沒等他說他爹是誰呢,這些人就上來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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