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反派師尊 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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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出現, 周呈羲連忙起身, 疾步上前, 伸出右手, 身體微微前傾著, 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五爺……”
向寒直接避開他, 皺眉喊了聲:“張伯?”
周呈羲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但很快又十分自然的收回手,語氣帶著歉意:“五爺,這回真是對不住, 犬子有些驕縱, 昨日無意間得罪了您, 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教好。這不, 今天一早我就帶他來向您賠罪了。小孩子不懂事,您千萬別跟他計較。”
周越澤臉上掛著彩, 手被綁在身后,此時正一臉淡漠的看著他們, 眼中一片死寂。
向寒沒理會,等管家來了后, 直接質問:“誰讓你隨便放人進來的?”
周呈羲頓時愣住:“……”
管家也愣了愣, 然后小聲解釋:“但來的是周小公子……”您昨天不還讓人跟著保護, 難道不是看上了?
“把他們領到隔壁。”向寒直接皺眉打斷, 然后看了眼周越澤, 見他雙手被縛, 血污都蹭在沙發上,又吩咐:“叫鐘醫生過來,還有,把客廳的地毯、沙發都換掉,打掃一遍。”
管家習以為常,忙去安排。周呈羲還在發愣中,周越澤眼中頓時閃過薄怒,胸膛微微起伏。
兩人很快被領走,向寒用完早餐,慢悠悠的抹了抹嘴,然后盡可能矜持的吩咐:“明天加一籠蟹黃湯包。”
說完暗中觀察廚娘反應,見廚娘點頭應下,并沒表現出訝異。向寒放下心,然后又有些后悔,他應該再加一份水晶蝦餃的。
周呈羲在偏廳等了半個多小時,期間恩威并濟的把周越澤又說一通,說完見向寒還沒來,頓時又有些忐忑。
他在原地踱了幾步,抬頭見周越澤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又訓道:“這回若真得罪了姜五爺,別說你媽,就是周家都討不了好。你要真為你媽著想,等下就給好好我認錯。”
周越澤聞言,神情更加諷刺。周家好不好跟他有什么關系?至于紀薇,呵,他還真沒見過哪個母親像她這樣,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往火坑里推。
周呈羲見他這樣更來氣,正要教訓兩下,鐘醫生這時忽然推門而入,身后還站著向寒。
周呈羲連忙收手,迎上前道:“五爺,您總算來了。我剛才教訓過這小子,他已經知錯……”
向寒直接抬手打斷,說:“你回去吧。”
周呈羲:“呃……”
向寒示意鐘醫生幫周越澤解開繩子,處理傷口。轉身見他還在,又說:“我不想麻煩,既然你把他送來,以后他與周家就再無關系。”
周呈羲會意,忙說:“五爺放心,回去后我就登報聲明,跟他斷絕關系。”說完又小心詢問:“那……五爺,灣水碼頭的開發項目……”
周越澤手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聽到這,骨節捏的‘咯咯’作響,然后被鐘醫生強行掰開。
向寒淡定回道:“一切照舊。”
意思就是不會跟周家搶了,周呈羲總算松了口氣,滿意告辭。臨走前,還別有深意的看了周越澤一眼。雖然舍了兒子有點可惜,但若能借機把姜家拉下來,倒也值了。
周越澤一動不動的坐在那,任由鐘醫生折騰,在周呈羲走后,他冷冷一笑,抬頭直視向寒:“你是不是很得意?”
向寒很無奈,送你回來的是你親爹,可不是我。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寒光,聲音也顯得冷淡:“你似乎弄錯了,從頭到尾,我都沒做過什么,包括下藥。”都是你爹和你弟干的,要怪就怪他們去。
周越澤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心中才更恨,可又不愿示弱,于是冷哼道:“若不是你逼迫,他會這么做?”
“周家截了我的生意,我報復回去,天經地義。至于你父親賣子求榮,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就算不是我,他也會這么做。”
周越澤被說中痛處,頓時悶頭不語。誰讓他有個做小三的媽,誰讓他生下來就低周越卿一等,所以只配被當成工具利用。
見他不再吱聲,向寒轉身離開,順便吩咐一直站在門外的管家:“等會兒帶他去清洗一下,然后帶到書房。”
管家連聲應是,等鐘醫生處理完,立刻領著周越澤去洗澡,順便勸他:既來之則安之,為了你,先生昨天把所有男友都分了,你咬了他,他都沒生氣,你離開后還派人暗中保護……我在姜家二十多年,還從沒見先生對誰這么用心過等等等等。
說的周越澤眼中戾氣愈盛,要不是看在他是老人家,估計早喊‘閉嘴’了。
半個小時后,周越澤出現在書房,神色冷靜了許多,看樣子是想通了,上來就說:“我可以留在你身邊。”
向寒正在練字,這是上個世界形成的習慣,聞言筆鋒微頓,有些訝異的看向他。等察覺失態,立刻輕咳一聲,掩飾道:“你有能力拒絕嗎?”
周越澤眼中閃過一絲隱忍,但想到管家的話,又咬牙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這種事強迫不來,我也聽說您不喜歡強迫別人。所以,我想我們可以換個關系,比如雇傭,我會證明自己的能力,幫你處理任何事情,但除了……上床。”
說完這些,他有些緊張的看著向寒。對方昨天親口承認過,甚至和所有情人都斷了,所以應該是喜歡的吧。這種喜歡或許不強烈,或許只是一時興致,但只要新鮮感還在,未嘗不能……成為他談判的籌碼。
向寒愣住了,筆尖停在紙上,暈開一團墨點。
他什么時候說過喜歡這小子?嗯……難道是昨天,他跟小鹿分手的時候?這小子聽見了?
向寒有些想捂臉,這誤會大了,怎么偏偏那句被聽見?
他很著急,擔心上個世界的情況會重演,可為了不崩人設,只能不緊不慢的解釋:“你大概誤會了,昨天那么說,只是為了斷絕小鹿的念想。”
周越澤神情微變,顯然并不相信。在他看來,姜涵這樣的身份,想分手還需要找什么借口嗎?這么說只是變相拒絕吧,他還是想讓自己……做他的情人。
周越澤臉色愈加難堪,牙關咬的生疼,嘴中彌漫著血腥味。
但向寒話鋒一轉,又說:“但你的要求,我也不是不能答應。”其實是恨不得立刻答應。
周越澤猛然抬頭,神色變了變,又冷靜下來,警惕問:“條件呢?”
“條件……大概就是你得讓我看一場好戲。”
向寒故意笑的邪魅一點,反派一點。但偏偏原主長得好,氣質清冷,又常年不茍言笑。因此偶爾笑一次,便如撥云見月,滿室清輝。
周越澤有些愣住,片刻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移開視線,低聲問:“什么好戲?”
向寒從抽屜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過去,然后十指交錯,故作神秘道:“看完你就會明白。”
周越澤看他一眼,遲疑的接過文件,翻開片刻,臉色驟然一變。他‘啪’的合上文件,雙手微微發顫,緊盯著向寒問:“這是……哪來的?”
“哪里來的你不用知道,只需要知道它是真就行。”
文件是周越澤與周呈羲、路婉之間的親子鑒定結果,當然是偽造的,這么短的時間,他上哪弄一份親子鑒定書來?不過過程不重要,結果是對的就行。唉,說起來,這招也是跟陸澤學的。
周越澤受了不小打擊,但經歷過被親爹賣這種事后,他的抗打擊能力顯然提高不少,很快便冷靜下來,只是聲音還有些艱澀:“我憑什么相信你?他又……有什么理由這么做?”
向寒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淡定解釋道:“周呈羲跟路婉是商業聯姻,兩人之間并無感情。紀薇是周呈羲大學同學,周呈羲追了她兩年,跟路婉結婚時一度分手,沒多久又死灰復燃。另外,周越卿身體不好,需要周家的關系安排名醫。”
說完,又遞給他一份文件,補充道:“這是周越卿與周呈羲、紀薇之間的鑒定結果。”
周越澤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看向他問:“你為什么幫我?”
“不是幫你。”向寒搖搖頭,說:“周家想利用你給我使絆子,我回敬一下很正常。”
“利用我?”
“這你不需知道。”
周越澤默了默,仍有些懷疑:“但以姜先生的能力,要弄垮周家似乎輕而易舉,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向寒微微一笑,說出早就想好的理由:“我喜歡看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樣子。”
向寒兩人下午就到了,吃飽喝足后,陸澤問:“累不累?要不去泡會兒……”
“不累,我想看古跡。”向寒立刻搖頭打斷,對于歷史、文化斷層的星際人來說,這些都很神秘。
陸澤嘴角微抽,結完賬后說:“行,那就先去看看。”心里想的卻是,等看完后,不信你不累。
走近碑林時,向寒就開始忍不住稱奇:“上面的圖案是字嗎?真好看。”說完又問系統:“小九,過去的人沒有紙筆?”
系統正兢兢業業的掃描、收集,聞言心不在焉的說:“這是文化藝術珍品,跟有沒有紙筆無關。”
陸澤有些好笑,隨口說:“要是喜歡,可以學著臨摹。”
“不是刻?”
“哪來那么多石碑給你學著刻?”
逛完景點,向寒果然很累,到了溫泉也不再忸怩,找個沒人的池子就泡進去,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陸澤穿著睡袍走近,蹲下撩了撩水,然后彈在他臉上,似笑非笑的問:“知道你泡的是什么池嗎?”
向寒抹了一把臉,瞪著他問:“什么池?”
陸澤悶笑道:“益母草湯池,專為女性設置,具有調經養顏等功效……”
“……”向寒臉頓時綠了。
陸澤摸了摸他的頭,愉悅的說:“好好調,爭取來年幫老公生個……”
向寒撥開他的手,郁悶的爬出來,端著果盤又換個湯池。
陸澤在原地悶笑一會兒,也跟了過來。向寒捏水果的動作一頓,警惕的盯著他:“你來干什么?”
“泡溫泉啊。”陸澤理所當然的說,然后又故意道:“這可是露天池,而且遠處還有人,難不成你希望我做什么?”
向寒臉頓時紅了,眼中閃過一絲羞惱,端著果盤離他遠遠的。
陸澤也不說什么,閉上眼休息起來。向寒瞄了一會兒,漸漸放下心。沒吃幾塊水果,一陣困倦襲來,不由也瞇了眼。
陸澤不知何時靠近,趁沒人注意時,在他嘴角親了親。之后見石膏外的紗布有些沾水,又抬手托了一下。
向寒正好醒了,睜開眼見他在面前,頓時一激靈,失聲道:“你怎么在這?”
陸澤提了提紗布,說:“這里差點沾水。”
“哦。”向寒忙抬起胳膊,見陸澤不走,干脆起身說:“我困了,先回去,你慢慢泡。”
陸澤但笑不語,等他離開后,從果盤捏了塊水果,吃完后也起身走了。
向寒沖完澡出來,見陸澤竟在床上,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陸澤見他出來,把手機扔到一邊,十分自然的說:“愣在那干什么?不是說困了?”
向寒結結巴巴:“你、你怎么在……”
陸澤微微一笑,說:“經濟緊張,只定的起一間房。”
說完他直接伸手,把向寒拽了上去。向寒一時不防,正好撲在他懷里,睡衣松了,還差點壓到右手。
陸澤目光漸漸變得幽深,呼吸也重了幾分。向寒抬頭時,恰好與他視線相撞,心中頓覺不妙,磕磕巴巴的提醒:“我傷還沒好全呢。”
陸澤翻身把壓住他,緩緩逼近,聲音沙啞:“乖,我輕點。”
向寒腦海一陣空白,胡亂找借口道:“不行,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陸澤什么也沒說,緩緩壓住他的唇。
一吻結束,兩人的呼吸都重了許多,向寒臉早已紅到了耳根。陸澤輕笑一聲,又含住耳垂,聲音模糊的說:“別怕。”
向寒已經暈暈乎乎了,想想小b說的話,又覺得這不過是游戲,沒什么大不了,就當是做了場春夢好了。
做完心理建設,他心一橫,牙一咬,視死如歸道:“行!”
然后努力翻身,反壓在陸澤身上。陸澤看了他一會兒,然后悶笑道:“寶貝,我想你弄錯了。”
說完他就反壓回去,動作利索,聲音暗啞:“你傷還沒好全,這么費力氣的事,還是讓我來做吧。”
“不,我不怕累。”
“但我心疼……”
向寒拼命撲騰,但剛起身,就被陸澤揉揉腦袋,又推回去。
第二天,陸澤早早起床,神清氣爽的去點餐。向寒在床上翻來滾去,不住念叨:“是夢,都是夢……”
“向先生,您感覺怎么樣啊?”系統不知何時上線。
“咳咳。”向寒差點被口水嗆到,心虛的問:“你們昨晚都被屏蔽了吧?”
系統遲疑道:“迪恩先生……”
“咳。”大a忽然打斷他們,斬釘截鐵的說:“當然都屏蔽了,向先生,請不要質疑我們的職業道德。”
“真的?”想到系統剛才的反應,向寒很懷疑。
“好吧。”大a承認:“我屏蔽的比較晚,是聽到那么兩句……”
向寒咬牙切齒:“你都聽到什么了?”
“你們討論累不累那里……”
向寒微惱:“打住打住!再有下次,我就毀約了。”
大a指天發誓,這次絕對是意外,絕不會有下次,然后八卦的問:“向先生,那您覺得陸澤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向寒臉有些熱,明知故問。
“就是,假如現實中有這么一個人……”
“他不是虛擬的?”向寒驚道。
“當、當然是的。”
“哦,嚇死我了。”向寒頓時松了口氣。
大a:“……”
吃完早飯,陸澤本想帶向寒去農家樂玩。向寒幽幽瞥他一眼,說:“我腰疼,你自己去吧。”
陸澤一聽,心中頓生豪邁之情。腰疼,不就是變相夸自己厲害嗎?
“不去就不去。”陸澤走過去幫他按摩,順便說:“等會兒睡個午覺,然后我們就回去。”
“這么快?”
“你想在這多住幾晚?”陸澤看他一眼,意有所指。
“還是不了吧。”向寒有些后怕。
不過,中午的時候,錢小峰忽然打電話過來,語氣有些慌張。陸澤接完后,神情并沒什么變化,只歉意的對向寒說:“抱歉,午睡改在車上行嗎?”
向寒立刻坐起,問:“公司出事了?”
“嗯。”陸澤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諷笑:“他們動手了。”
回去途中,向寒忍不住問系統:“小九,你知道具體情況嗎?”
系統:“不久前,有玩家報警稱,下載《萬界》客戶端后,電腦忽然中毒,資料全毀,現在jc正在天辰調查。”
“真的跟客戶端有關?”向寒有些擔心。
系統:“客戶端沒問題,但陸澤的電腦中確實有病毒源。”
“怎么會這樣?”向寒心中一緊,接著又問:“被查出來了?你有辦法解決嗎?”
“還沒,不過快了。而且,目標明顯在請君入甕,我們不知道他的打算,貿然插手只怕不太好。”系統說。
“哦。”得知陸澤早有準備,向寒安心不少。
不過,原劇情中并沒有這回事,唯一的變故只可能是孫舒亞了。可他為什么這么做?就算是喜歡趙韓東,也沒必要針對陸澤啊。傳播病毒的罪名一旦落實,陸澤可是要進去的。
陸澤似是看出他在擔憂,下意識拍拍他的手背,安慰道:“放心,我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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