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末世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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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士奇’是個勤耕不輟的好作者,陸澤和向寒進入包廂時, 對方還在‘噼里啪啦’的奮‘鍵’疾書,完全沒注意到他們進來。
向寒好奇的湊過去想看看, 但被陸澤伸手拉住。
“不要打擾。”陸澤低聲道。
“噢。”向寒點了點頭, 老實站在一旁, 但心里卻急的跟被貓爪子撓似的:好想去向大神請教寫作方法qaq
好在‘哈士奇’這時注意到他們了,忙起身握手, 順便讓服務(wù)員上菜。
向寒握手時, 死死抓著人家不放, 語氣很是激動:“大、大神, 我崇拜你很久了。”
系統(tǒng):“……”明明是半個小時前才了解的,這么撒謊良心不會痛嗎?
陸澤也有些臉黑, 偏偏還要微笑著解釋:“他也是周先生的書粉。”說完壓低聲音在向寒的耳邊道:“還不放手?”
向寒只好依依不舍的松開爪子, ‘哈士奇’理解的點了點頭,客氣道:“可惜今天沒帶書, 以后有機會的話, 一定送向先生一套。”
“真的?那敢情好, 我們交換下聯(lián)系方式吧?”向寒十分高興, 趕緊拿出手機。
陸澤額頭青筋直跳,等交換完,趕緊打斷兩人, 開始談?wù)隆?br />
其實游戲已經(jīng)開始內(nèi)測, 基本上算是定型了。但陸澤覺得內(nèi)測版雖然還原了書中的場景, 卻缺了些情懷。《萬界》是很多年輕人初、高中時的回憶,游戲前期的主要目標消費群體也是書粉,所以他才想來和作者談一談寫書時的立意、想法。
向寒對《萬界》游戲不是很了解,但這不妨礙他聽‘哈士奇’的寫作心路。于是邊聽邊吃,吃完后還打了個飽嗝,然后有些遺憾對系統(tǒng)說:“胃到用時方恨小。”
“向先生,原主胃不好,您趕緊吃藥吧。”系統(tǒng)很擔(dān)憂,向先生一吃起東西來,真是十頭牛都拉不住。
向寒頓時變了臉色,揉著胃部說:“你不提還好,一提我特別想吐。”
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眼陸澤,見他沒注意到自己,趕緊悄摸摸的離開,在洗手間狂吐一通。吐完吃了藥,休息片刻后,才兩眼泛紅、雙腿發(fā)軟的回去。
“小九,下次別找有胃病的身體,太痛苦了。”
系統(tǒng):“……早就叫您別吃那么多了。”
回到包廂時,陸澤剛好談完,‘哈士奇’十分高興的說:“內(nèi)測版我也玩過,已經(jīng)非常棒了。說實話,《萬界》是全版權(quán)打包賣給深度的,他們主打影視、動漫、有聲這方面,對游戲不怎么重視,我也就沒太關(guān)注。一開始還以為會做成頁游或2d,沒想到你們會這么看重,而且做的這么好。等正式公測,一定號召書粉們?nèi)ブС帧!?br />
“那就多謝周先生了。”陸澤微微笑了笑,畢竟‘哈士奇’在微博上號稱有三千萬狗粉。
談完一轉(zhuǎn)身,就見向寒懨懨的靠在座椅上,眼睛泛紅,像是哭過,受了極大委屈似的。陸澤心漏跳一拍,忙問:“你怎么了?”
‘哈士奇’也奇怪的看過來,向寒忙擺手說:“沒怎么、沒怎么,你們談完了?”
陸澤眉頭緊皺,看了眼桌上的菜,又想起向寒中途似乎離開過,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哈士奇’在旁邊點了點頭,詢問:“向先生沒事吧?”
聽說談完了,向寒眼睛一亮,忙熱情的問:“那大神,您能教我寫文嗎?”
‘哈士奇’:“呃……向先生也寫網(wǎng)文?”
“是啊是啊。”向寒連連點頭,然后不好意思的說:“不過……我有點撲街。”
系統(tǒng):“……”哪是有點?撲的連飯都吃不起了。
陸澤黑著臉打斷:“不好意思,周先生,他胃不好,似乎有點不舒服,我們就先告辭了。”
向寒剛想說自己沒事,就被陸澤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氣勢頓時萎了,改為弱弱的揮手:“那大神,我們微信聊哈。”
上了車后,陸澤一句話也不說,全程釋放冷氣。向寒見路線不對,硬著頭皮問:“這是去哪啊?”
“醫(yī)院。”陸澤冷冷吐出兩個字。
向寒莫名心虛,老實交代:“我是吃的多了點,但吐完后就吃藥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還吐了?”陸澤咬牙道。
“呃。”向寒縮了縮脖子,決定還是少說為妙。
確定向寒沒事后,陸澤最終改變路線,開了沒一會兒,又面無表情的說:“有些時候,你了解的未必會是真實。對于偶像,在網(wǎng)上崇拜一下就行了,沒必要牽扯到現(xiàn)實中。”
“什么?”向寒有些莫名。
陸澤冷著臉說:“我的意思是,你喜歡的只是周先生的作品,在網(wǎng)上崇拜一下就好,沒必要在現(xiàn)實中也……”
“不不不。”向寒連忙打斷,認真的說:“我喜歡的是大神賺錢的能力。”同樣字數(shù)的一本書,他可是連人家的零頭都賺不到。
陸澤沉默了,片刻后咬牙道:“你放心,我以后賺的絕不比他少。”
咦,目標又誤會什么了嗎?還是被大神打擊到了?
這種時候,作為朋友,向寒覺得自己有必要安慰一下。于是他用力點了點頭,說:“嗯,我相信你,你比他厲害多了。”這是實話,天辰后來可是游戲界的寡頭。
陸澤心中一暖,臉色也漸漸緩和。果然,向寒還是在乎他、信任他的,從未因為境遇不同而改變。
回到住處,陸澤連夜加班。第二天到了公司,更是干勁十足,幾個部門也跟著加班,接連數(shù)日不休不眠。為了對得起那雙倍工資,向寒這幾天也勤勤懇懇的幫大家叫外賣。
因為陸澤太忙,向寒變成了一個人上下班。這天出了地鐵,他剛拐入小巷,忽然被人從后敲了一悶棍。醒來時,就見趙韓東皮笑肉不笑坐在對面,身后站著幾個彪形大漢,旁邊還有錄像設(shè)備。
向寒動了動,發(fā)現(xiàn)手被綁住了,頓時感覺不妙,滿懷期待的問系統(tǒng):“小九,你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教訓(xùn)吧?”
“我們會閉上眼。”大a冷不丁的冒出。
“不、不。”向寒不同意,連連搖頭說:“好聞死了。”
他勁頭十足,使勁嗅了嗅,順著味就尋到了地方。
超市外,幾個身著深色衣服的中年男子靠墻而蹲,手里端著冒熱氣的桶狀紙盒,正低頭呼呼吃著,旁邊還放著行禮箱、蛇皮袋。
香味就是從那紙盒里傳出的,向寒在旁邊看的直咽口水,終于忍不住上前詢問:“大哥,你們吃的這是什么啊?”
其中一個人抬頭,看了眼他的穿著,嗤道:“有錢人家的吧,連泡面都不認識,嗤!”
泡面?向寒按了按胃部,咽了咽口中分泌的唾液,又問:“那……請問在哪能買到?”
“那邊的超市。”中年人聲音含糊,邊吃邊回道。
向寒一臉感激:“多謝大哥。”
說完他便喜滋滋的跑向超市,系統(tǒng)無奈:“就是方便面,向先生沒吃過嗎?”
“吃過,但不一樣啊,沒有這么香。”向寒找到貨架后,頓時瞠目:“這么多種類?”
糾結(jié)許久,他最終選了香辣牛肉味,因為這款的包裝和中年男子吃的一樣,肯定錯不了。
排隊付錢的時候,他有些忐忑,忍不住問系統(tǒng):“小九,你說會不會很貴?記得在聯(lián)邦,一包要兩百多星幣。”
要知道,他一個月的消費頂多就兩千,這其中還要包括房租。
聯(lián)邦植物種類稀缺,適合做成食物的就更少了,像泡面這么昂貴的食物,他只有在節(jié)日或生日時才舍得買一包,平時都只喝營養(yǎng)液的。
系統(tǒng)很無奈:“向先生,這邊泡面用的主料跟聯(lián)邦的不同,更沒什么營養(yǎng)價值,很便宜的。”
“哦,這我就放心了。”向寒點了點頭。
等付完錢后,他神情恍惚,走路發(fā)飄,口中不住念叨:“好便宜,真的好便宜!小九,等下我們一定要多買一些。”
系統(tǒng)提醒:“向先生,這邊的泡面不宜經(jīng)常吃,對身體不好。”
向寒根本不聽,沖泡的時候兩眼就開始發(fā)直了:“不一樣,果然不一樣,面居然是細長形,會不會糊掉?聯(lián)邦都是面片狀,超薄款就經(jīng)常會糊掉。”
系統(tǒng):“……”
沖泡之后,他又深吸一口氣,然后一臉滿足:“還沒加調(diào)料就這么香了。”
太丟人了,系統(tǒng)不忍直視:“向先生,您是從更發(fā)達的位面來的啊。”
“009,分析一下泡面的原料、營養(yǎng)成分。”大a忽然出現(xiàn)。
“是。”系統(tǒng)忽然變的機械起來。
向寒聽不見他們的對話,樂顛顛的端著泡面走到墻根,戳了戳剛才那位中年人,討好道:“大哥,能不能讓點位置?”
中年人一臉莫名,往旁邊挪了挪問:“小伙子,你這是離家出走,還是體驗生活啊?”
向寒正狼吞虎咽,手里的小叉子上下?lián)]舞,吃的一臉感動,聞言聲音含糊的說:“大哥,我躲人呢。”
“哦。”中年男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問:“那你躲的是不是他啊?”
向寒動作頓時僵住,一口面掉了回去,抬起頭傻愣愣的看向不知何時站在面前的人。
嗯,腿長、腰窄、肩寬、顏也好,就是看著有點眼熟。
“好吃嗎?”陸澤緩緩開口,聲音帶著磁性,不像在酒吧時那么低沉。
嗯,聲音也有點耳熟。
“好吃。”向寒用力點頭,毫不吝嗇的贊美道,然后讓出些位置,端著面好心詢問:“你也來點?”
歷任相親對象說的沒錯,他就是這樣一位熱心善良、樂于助人的好人……沒有‘卡’字。
看了眼那飄著紅油的湯面,陸澤瞬間想起向寒剛才吃到嘴邊又‘吐’回去的事,臉色頓時變了變,一度懷疑向寒是故意想惡心他。
向寒見他一臉嫌棄,頓時不高興了。這么美味的食物居然還嫌棄,什么人吶這是?不吃拉倒,他還舍不得呢。
想到這,他又收回面桶,繼續(xù)揮舞小叉子。
發(fā)現(xiàn)向寒把沾著口水的泡面又吃下去后,陸澤的臉色更加古怪了,而且感覺胃部一陣不適。
向寒滿頭細汗,吃完后又把面桶端起,仰著小細脖‘咕咚、咕咚’的喝著,連湯汁都沒留下一滴。
陸澤頓時被他纖長的脖頸吸引,目光隨著喉結(jié)一陣移動,逐漸變的幽深。
向寒喝完后一臉饜足,還舔了舔殘留在嘴角的湯汁。艷紅的小舌從唇邊滑過,在有心人眼中變成挑逗和暗示。但做出這一切的人卻毫無所知,神情滿是陶醉。陸澤一陣口干舌燥,忽然覺得口水也沒那么惡心了。
他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發(fā)現(xiàn)向寒只是把趙韓東打了一頓后,就鬼使神差的跟到這里。現(xiàn)在又鬼使神差的覺得向寒在誘惑他,真是活見鬼了,明明這家伙不久前還在酒吧跟另一個男人親吻。
他上前一步蹲下,手臂擔(dān)在膝上,目光緊盯著向寒,眼底一片幽深晦暗。
向寒正咂摸回味,考慮著要不要再來一桶,忽然被他那能吃人的目光盯上,頓時打了個激靈。抬頭看見對方的表情后,向寒更怕了,疾呼系統(tǒng):“小九,這人是誰?他想干什么啊?”
陸澤見他一臉害怕,下意識收斂情緒,緩聲問:“為什么打趙韓東?”
為什么威脅他不要來找我麻煩,你之前……不是喜歡他嗎?
陸澤一周前就聽說向寒在與趙韓東曖昧的事,只是那時太忙,沒時間找向寒對峙。他本想忙完這段時間,就好好跟向寒談?wù)劊珱]想到會在應(yīng)酬時撞見那一幕。
他不是個能眼中容沙的人,所以當(dāng)時就選擇分手。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似乎并非是他想的那樣。向寒好像并不喜歡趙韓東,而且還為了替他出氣,打了趙韓東一頓。
孫舒亞告訴他向寒與趙韓東曖昧?xí)r,曾隱晦提醒:向寒被上層世界迷了眼,如今他拜金、勢利,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靠自己努力奮斗,考上名校的窮小子了。
幾個小時前,看見向寒靠在趙韓東懷里,神情慵懶的跟他分手時,他相信了孫舒亞的話,但此時卻覺得矛盾重重。
向寒剛跟他在一起時,他不是沒帶對方熟識圈子里的生活,送名貴的禮物。那時向寒眼中雖有羨慕,但更多的卻是歡喜。后來他被趕出家門,向寒也沒放棄,反而說要與他共渡難關(guān),但為什么忽然就變了?
趙韓東!
陸澤忽然想到這個人,心中豁然開朗。
對,是趙韓東將自己和向寒在一起的事透露給了父親,自己才因此被趕出家門。向寒一定是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故意這么做,替他出氣。
可就算如此,也沒必要分手啊?陸澤又陷入了深思。
向寒若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會大笑三聲,告訴他:你想太多了。
原主一開始確實打算跟陸澤同甘共苦來著,但被趙韓東一引誘,想法就變了,跟報復(fù)什么的其實沒什么關(guān)系。
不過向寒現(xiàn)在壓根不知道眼前這人就是陸澤,見他竟知道自己打了趙韓東,神情頓時有些慌亂:“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一瞬間,他腦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這人想干嘛?是不是趙韓東的人?知道這件事卻沒報警,是想威脅敲詐,還是想抓他表功……
陸澤見他神情慌亂,不肯承認,反而更加認定他是故意的。故意與趙韓東曖昧,故意讓自己誤會,故意分手……
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陸澤忽然又想起,剛從校區(qū)別墅搬到窄小的出租房時,向寒曾惋惜的說:“要是我們的事沒被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還是陸家大少爺,住別墅、開跑車呢。”
當(dāng)時他以為向寒是接受不了落差,還有些不高興。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卻又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難道,向寒以為只要他們分手了,自己就能重回陸家?
真是傻,陸澤的目光有些心疼。那個家其實早就容不下他了,**情只是個借口。就算他們分手了,那個女人也不會讓他再回去。何況,他也不想回去。
不得不說,陸澤的腦補已經(jīng)突破天際。向寒還在那一臉緊張,偏偏系統(tǒng)這時也掉線。
然后,也不知是緊張過度,還是怎么回事,向寒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絞痛,臉色頓時蒼白,出了一頭冷汗。
“怎么了?”陸澤臉色一變,忙傾身按著他的肩膀問。
向寒不斷搖頭,拼命呼喊系統(tǒng)。此時他一臉痛苦,只覺得痛的都快虛脫了。
陸澤更加緊張,不斷問:“怎么了?哪里痛?先起來去醫(yī)院……”
向寒頭搖的更厲害,剛說出個‘不’字,就吐了一口血,還夾雜著泡面殘渣、辣椒皮兒。
“哎呀,咋還吐血了捏?”旁邊的中年男人驚道,路人紛紛聚來,七嘴八舌的出著主意,詢問要不要幫助。
陸澤目光一緊,直接將向寒打橫抱起。向寒不明所以,以為他是來抓自己的,還在那拼命掙扎。
“別動。”陸澤抱的有些艱難。
系統(tǒng)這時終于上線:“向先生,您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
“快快,這人想綁架我,可能是趙韓東派來的。”向寒急忙呼救。
系統(tǒng):“……向先生,他是陸澤啊。”
“啊?”向寒頓時僵住,不動了。
見他終于安靜下來,陸澤松了口氣,對旁邊的人說:“麻煩您幫忙叫下救護車。”
說完就抱著人匆匆離開,向寒弱弱道:“我買了車票,馬上就要發(fā)車了,很貴的……”
陸澤氣結(jié):“是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然后,他十分腦殘的……把兩個孩子給調(diào)包了。于是,本該是周家正牌少爺?shù)闹茉綕沙闪怂缴樱∪闹茉角浞吹钩闪苏?jīng)的婚生子。但這件事后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周家二老氣的把周父大罵一頓,然后接回周越澤,小三和私生子很快淪為笑柄。
周越澤雖是被小三養(yǎng)大,但卻沒有長歪。回到周家后,在爺爺?shù)慕虒?dǎo)下,他很快接手周氏,在商界翻云覆雨。后來又與**人出國結(jié)婚,事業(yè)愛情雙豐收。而私生子周越卿,則因得罪a市的地頭蛇姜家,被周父直接打包送給了姜家的掌權(quán)人姜涵。
這個姜涵就是原主,不過此時已經(jīng)是向寒了。姜家早年游走黑白兩道,一直處于灰色地帶,在a市幾乎沒人敢惹。周家雖是豪門,但跟姜家比起來,那就差遠了。這也是周父寧愿送兒子,也不敢得罪原主的原因。
而原主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三十歲不到就已經(jīng)是姜家的掌權(quán)者。因排行第五,在商場上,大家多稱其‘五爺’。至于前面那四位爺,不是死了就是在監(jiān)獄里蹲著呢。
不過原主不喜歡這個稱呼,他才三十歲不到,叫‘爺’沒的把他喊老了。所以熟知的人大多稱他姜總,或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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