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沈必清X錢雨蒙(完結篇)
此為防盜章,訂閱比例80%, 防盜時間72小時, 晉江獨家連載! 林初霽瞇了瞇眼睛。老狐貍要是真不需要她, 還會回她短信?
她站起來, 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連帽衫,把帽子戴上,做賊似的出門了。關心躺在沙發床上, 側過頭來迷迷瞪瞪地問:“姐, 你去哪兒?”
問出口后一秒她就罵自己蠢。林初霽回頭看著她, 她立刻從床上彈起來,從自己包里掏出幾個指套, 塞進林初霽外套口袋里。
林初霽向她豎了個大拇指, 然后拍了拍口袋出去了。小關對著她急不可耐的背影小聲說:“姐你記得明天拍戲是要露脖子的……”
跟著林初霽,小關都快成老司機了。
林初霽從樓梯下去, 南喬的房間是走廊盡頭倒數第二間。大半夜的, 酒店走廊和樓梯如預料之中不見一個人影, 雖然金碧輝煌,卻還是讓林初霽抖了一下。
她站在南喬的門口, 敲了敲門。等半天沒人開門,她又給南喬發了個短信:“南老師,我在你房間門口。”
半晌門打開了,林初霽沒防備, 差點撞上南喬那張冷冷清清的臉。
南喬的身上的香味兒和房間里溫香的熱氣一下子彌散出來, 林初霽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 就要往里走。
南喬攔住她:“你回去吧。我不想。”
林初霽看她一眼。南喬穿著睡袍,頭發有點濕潤地搭在腰間,白皙的脖頸和胸口差點閃瞎她的眼,長腿若隱若現。
林初霽往里蹭了蹭,揪住了南喬的睡袍領子,低著頭說:“南老師,我害怕,不敢回去。”
人生靠演技。
南喬身體僵了一下。林初霽趁機用腳把門一勾,關上了。她比南喬矮了幾厘米,靠在南喬肩頭還是可以楚楚可憐的。林初霽軟軟地摟著南喬的腰,還在她頸窩蹭了蹭。
她剛才走在冷冰冰的夜半走廊,還真是有點害怕的。南喬身上好香,她抽抽鼻子,像狗一樣嗅了嗅。
南喬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勾住她的后背,聽到她在自己耳邊嗅氣味的聲音,有種自己房間進了狗的錯覺。
南喬把她一推,軟軟的小白花林初霽就靠在了門上,抬頭羞答答地看著南喬,心里咆哮著:來啊南老師!來門咚蹂躪我啊!
南喬沒想到她一推,林初霽就軟軟地倒在了門上。她秀眉微微一蹙,看到林初霽咬著嘴唇,眼睛泛著水光,胸脯也一起一伏的。
南喬把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吻上她嘴唇。
唇齒相接,林初霽激動得快站不住。南老師攻起來這么有魅力么,她快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南老師……”小白花羞澀了沒三分鐘,就低著頭,掏出了口袋里的指套。
南喬:……
林初霽壓在上面,氣喘吁吁的,才只用了一個指套,就聽到南喬發出了勻長的呼吸聲。
林初霽側頭一看,南喬精致的臉側向一邊,弧度優美的下頜旁邊有幾縷長發,沉睡的樣子比平時清冷模樣親切得多。
林初霽:……我技術變差了?
南喬秀麗眉宇間有些疲憊,林初霽從她身上下來,凝視著她的臉,手指撫摸了一下那皺起的眉頭。
已經很成功了,干嘛還要這么拼命?
林初霽輕手輕腳幫她清理了,才又躺回床上,偎著南喬睡著了。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啃脖子。程依依和關心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滿意的表情。
真是一對叫人放心的p友。
京城教坊司以及京城街道的場景是搭在一起的,要一起拍。一般來說為了節省成本和便于拍攝,都是會打亂劇情順序進行拍攝的。甚至有的時候,結局要先拍出來。
今天景熠依然沒有來,因為壓根沒他的戲。林初霽坐在化妝間里打著瞌睡,好幾次都要從椅子上掉下來了。
昨天在片場看熱鬧沒累著,掰手腕更沒累著,伺候南喬累著了。人家還睡著了,這叫什么事兒啊。
林初霽打了個呵欠,眼睛里泛著點淚花。
沈令傾是“毒王”沈銀針的女兒。世人極少見過“毒王”的真面目,都說沈銀針男生女相,舉止妖媚。沈令傾在茶館里呷著茶水,差點噴了對面的人一臉。
她抬起袖子掩飾了一下,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這京城人倒是有趣。沒想到自己老娘在京城是這么個名聲,回去可少不了哂笑她一番了。
沈令傾伸手招呼店小二,給了些碎銀子。見小二要找給她銅錢,沈令傾揮揮手,溫和一笑:“小二哥,你拿著罷。”
小二眉開眼笑:“郎君當真大方!”
“郎君”沈令傾笑著扇了扇自己的乾坤扇,背著手走出了茶館。
此次來京城,沈令傾除了想游逛一番,主要是為了給自家老娘尋一件看得上眼的生辰禮物。
作為“毒王”的女兒,沈令傾自然功夫不凡。“毒王”擅長用毒、輕功、暗器,在江湖中名聲并不太好,綠林好漢們都講究坦蕩光明,視“毒王”的本事為下作手段。
外人只知有個“毒王谷”,卻從沒有人找到過,只有“毒王”的徒弟們知道,世上哪有什么“毒王谷”,是話本子看多了么。他們的老巢其實是一個被稱為“仙來云海”的島嶼。
“卡!”符小年揮揮手,“不錯。”
他盯著屏幕又看了一會兒,說道:“休息一下,然后再來一遍。”
林初霽就知道,南喬都免不了有ng的情況,她肯定是不知道要ng多少次了。之前演的偶像劇和家庭倫理劇,她大多數時間都是一條過,熟練得像吃飯睡覺。
現在終于覺得有點壓力了。
坐在椅子上,又打了個呵欠。化妝師過來給林初霽補了補妝,用棉簽吸了吸她眼角被呵欠逼出來的淚水。
林初霽閉著眼補妝的功夫,季辛白就已經走到符小年旁邊了。
“符導。”季辛白的嗓音有些柔媚,口音也帶著綿軟。
符小年抬頭看她一眼,馬上又看著自己的屏幕,說道:“來了?”
季辛白來干嘛,符小年大概能猜到一些。她想要什么,在眼睛里寫得明明白白。但是符小年假裝看不出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季辛白可不是盞省油的燈。符小年不知道南喬和林初霽有沒有一腿,要是有,他就更不想蹚渾水了。
林初霽睜開眼,看到季辛白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林初霽以為自己做夢了,反應過來才站起來叫了一聲:“季老師。”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官方,像她對著符小年、許開丞的時候一樣。季辛白有點恍惚。林初霽這樣的笑容有點刺她的心。
但是當年,不也是她季辛白刺了林初霽的心嗎。風水輪流轉,林初霽追著季辛白的屁股后面跑了三年,如今也輪到季辛白了。
“拍戲還順利嗎?”季辛白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回去。
林初霽呵欠也沒了,人也精神了,任由小關給她整著衣領。小關支著耳朵聽這倆人說話。她跟林初霽也挺長時間了,從不知道季辛白和自家藝人認識。
聽起來還是很熟的人。
盡管嘴上都是客套,舉止和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可能是先入為主吧,小關有點不開心。她看人很準的。她其實挺希望林初霽和南喬能走在一起的。
林初霽的性取向她很清楚,林初霽和南喬保持你來我往的關系也快一年了。南喬是個好人。
好人不一定臉上總掛著笑。南喬不愛笑,但林初霽出事兒的時候她沒丟下林初霽。林初霽沒錢買狗糧了,她還給林初霽找戲。
季辛白長得很大氣,是可塑性很強的那種。可清純,可艷麗。她在林初霽耳邊說話,林初霽的耳朵都紅了。她身材很好,比南喬豐滿得多。小關冷眼看著她豐滿的上圍擠著林初霽的肩膀,心里更不開心了。
小關扯了扯林初霽的袖子,狀似不經意地說:“姐,南老師出來了。”
林初霽一轉頭,看到已經化好妝穿好衣服的南喬,里在門口和符小年說話。她沒看這里,林初霽卻莫名感到心虛。
“季老師,”林初霽站起來,低垂著眼睛,“我要開拍了。”
季辛白的手剛剛搭在她肩膀上,此時因為她的動作垂落下來。季辛白握了握拳頭。
這事兒也急不得。不過季辛白心里還是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自信的。她知道林初霽有多愛她。這是她最大的資本。
林初霽扭頭走了,袍子帶起一陣風。
南喬看了低著頭往前走的林初霽一眼。
季辛白讓幾個助理把盒飯搬進來。她走過來笑瞇瞇地看著南喬和符小年:“南老師,符導,我準備了午餐,不嫌棄的話,大家一起吃吧。”
摸了一下眼皮,果真有點腫。
林初霽往后倒著,一副很頹廢的樣子。“符小年對你很滿意,”南喬收回眼神,開口說道,她細長的手指翻著雜志,像撫摸情人一樣溫柔,“他說你就是沈令傾。”
你就是趙敏。當年那個導演這么說了一句,季辛白就火了。
林初霽直了直身子,看著南喬。南喬低著頭的樣子要溫和得多,眼睛垂著,上揚的弧度也顯得柔和了。
林初霽看著她,心情沒有變好,卻成功地把心里的郁燥轉化成了簡單粗暴的渴望。車子慢吞吞地往前開,似乎堵車了。
林初霽隔著衣服抓了抓胸口。真是抓哪里哪里就癢。她起身坐到了南喬旁邊,抓著南喬的手,塞進自己衣服里。
兩個人戴上口罩和帽子下車了。正好是下午剛上班的點兒,醫院大廳人也不多,掛了號南喬就回了車里,人多眼雜,也算是被拍怕了。
醫生說是過敏性皮炎,給她開了點藥。問她要不要篩查一下過敏源,林初霽說暫時不用了,去一樓取了藥出來,林初霽就趕緊鉆回南喬的車里。
兩個人一起出來,不宜久留。
南喬聚精會神地看著劇本。林初霽探頭跟司機示意了一下,就把車門關上了。她到處找礦泉水,發現南喬手邊有一**。
林初霽伸手就拿了過來,把藥吃了。這什么破皮炎,可把她折騰壞了。
把南喬的水喝了個精光,林初霽又拿出了藥膏和棉簽,脫了上衣開始涂藥。后背有點看不到,她也沒管太多,直接糊了一層上去。
南喬抬頭看看她,也沒說話。林初霽該有眼力見兒的時候,還是挺不含糊的,她知道南喬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打擾她工作。
所以她就一個人熱火朝天而又輕手輕腳地忙碌著,涂完藥又從椅子后邊翻出了零食袋子。南喬不吃垃圾食品,里面只有一些水果和奶制品,以及為了強撐精神而準備的巧克力和速溶咖啡。
林初霽撿了一個蘋果,咔嚓咔嚓地吃了起來。
她們倆平時,除了那方面之外的交流也就這樣了。不是很想跟對方說話,但也不會尷尬。
穩定的關系,就像兩個相互咬合的齒輪,一切都恰到好處,把握分寸。你舒服,我也自在。
但同時,這種契合的棱角也很堅硬,注定不會有柔軟的交集。
易安比林初霽的境況要好得多。她算是冰火傳媒比較力捧的演員,資源也不錯。
她不是不想拉一把林初霽,是林初霽自己不想蹭她的關系。她個死心眼兒。當年的破事兒要記多久?
她承認這么說太刻薄。其實物以類聚,易安自己也是個死心眼兒。
別人眼中,易安是妥妥的二線小花兒,外形光鮮,走耿直少女路線,最近這個人設挺吃香的。她的經紀人孫維是蕭景芝親派的,圈里數得上名號的金牌經紀人。
但是,金牌經紀人手底下不缺小花兒小草兒,易安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她已經知足。
但易安同時也是貪婪的。她的心被一個叫蕭景芝的女人填滿了。仰望著,嫉妒著,悲傷著,同時又不停希冀燃燒著。
要么說她和林初霽是死心眼兒二人組呢。
過幾天易安要上一個綜藝。耿直少女人設的建立,根本少不了綜藝。按照臺本,她要和一個叫鐘旻的男明星炒cp。
助理小柳嘆口氣,小聲說:“安姐,要不咱們回家吧?”
易安搖搖頭。大半夜的,蕭景芝又開車帶著許開丞來公司了。
別說口罩帽子風衣,這兩個人化成灰她都認得出。
這是第幾次了?易安攥緊拳頭,要不是她背臺本到半夜,可能就不會看到這刺眼的一幕了。
蕭景芝是不是故意的?為什么每次都不去開房而是來公司?為什么每次都這么恰好被她看到?為什么不是別人……
不,不能是別人。蕭景芝的名聲本來就不好,如果再被拍,只會讓她更加聲名狼藉,還會影響冰火集團的聲譽。
而且她易安算什么東西。蕭景芝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易安的那點心思。不予回應,已經是給了易安面子。
蕭景芝靠在椅子上轉著筆。換上休閑裝,她的體態也隨之變得慵懶,顯得很放松。
“說吧。”她懶懶地開口道。
許開丞坐在她對面,像個受審的犯人似的,縮了縮脖子,小心地開口道:“姐……”
蕭景芝笑了笑,有點嘲諷的意思:“你別這么叫,我受不起。”
許開丞也不算個能言善辯的,尤其在蕭景芝面前。現在他被堵得說不出話。
“看來你還是沒想好,”蕭景芝站起來,不想浪費時間,“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
許開丞也站起來,耷拉著腦袋說:“姐,你逼我也沒用,我不會離開天晟的。”
蕭景芝冷笑:“你明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你離開天晟。”
許開丞就是個軟釘子。他低著頭,看起來特別乖,一向強硬的蕭景芝看著他,心里升起濃濃的無力感。
“你走吧,我想安靜一會兒。”蕭景芝又坐下來。
許開丞躊躇了一下,還是轉身走了。他捂得嚴嚴實實,被等在大廳的助理接上了車。
蕭景芝揉了揉脹痛的額角。拉開窗簾,許開丞的車匆匆消失于夜色中,一個小小的人影孤獨地站在門禁旁邊,似乎在望著許開丞離去的方向。
蕭景芝皺了皺眉,抬手看表,已經是半夜三點鐘。她不怕被易安看到,因為易安絕對不會說出去。易安工作起來很不要命,她喜歡這樣的員工。
但也只能是員工。
拳頭攥了又松,易安眼角的淚不知道什么時候蒸發掉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很卑微。
“沒事兒了,”易安被夜風吹得身上冰涼,轉過身跟小柳說,“回家吧。”
因為生了疹子,林初霽還沒上崗就請了半天病假。她被安排到片場旁邊的酒店住下,又是和南喬上下樓。
李妤催著她趕緊去篩查一下過敏源,林初霽說:“還是別篩了,篩出來要是螨蟲,我不就傻了?”
這什么理論。李妤懟了這智障幾句,就掛了電話。
《刺客》的官博已經掛上了海報。什么都沒說,放了個二哈的表情。掛的是早就做好的主演海報,上面只有南喬、景熠和許開丞三個大主演。
定妝照還沒出,看來這是要先艸一波大主演的粉絲熱度了。
林初霽盤腿坐著吃薯片,點開大圖,視線就先被南喬抓住了。
她在最中間,右手執劍,單膝跪地,白袍染血,長發飄揚,猶如從刀山火海劈斬而來。嘖嘖。這冷厲肅殺的小眼神兒,林初霽給她滿分。
林初霽給《刺客》官博點了個贊,打開已經爆炸的評論區。
“竟然有林初霽……我是路顏粉,默默為她點蠟。景熠女友粉還有五秒鐘到達戰場,林姐姐頂好鍋蓋吧。”
“同為林點蠟。”
“我朋友的同學的表姐的姐姐是符小年工作室的員工,聽說這個林初霽一開始去試鏡是沒通過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又通過了,據說換了個角色……感覺有貓膩啊。”
“林的長相清湯寡水的,也就演丫鬟吧哈哈哈哈![二哈]”
“估計是抱了誰的大腿吧?雖然她演技不錯但是長相真的不戳我,白蓮花已經過時了說實話……”
“樓上的樓上的樓上,能加我微信聊一下嗎?想知道內幕……她是不是真的和景熠有一腿啊?”
“我覺得我腦洞合不上了……《刺客》這本小說我看過,挺清水的,里面唯一一場算是船戲的,就是婢女和侍衛那一段,我印象挺深的,作者文筆太好了。我現在墻裂懷疑林初霽一開始試戲是婢女的角色,估計演技放不開被換了角色?那她被偷拍不會是在入戲吧……”
“樓上……我忍不住了……你洗地也太不走心了,這么牽強?確定不是林黑粉?”
林初霽抽了抽嘴角,還是點了個贊,頭一個這么費心幫她洗地的人啊,感動。
回到首頁,林初霽發現網絡小說《遺失在星星海》改編成為電視劇的消息被刷上了熱搜。季辛白燦爛的笑臉映入眼簾,林初霽一怔。
南喬垂著眼睛看她,嘴角譏諷地挑了挑:“怕你太重砸到我。”
林初霽故作嬌嗔地拍了她大腿一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手上的香蕉剝了皮,然后張嘴咬了一口,嫩滑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瞇著眼睛:“好甜。”
南喬低頭看著她,薄唇動了動:“這么甜,少吃點,別得糖尿病。”
南喬居然有心情跟她打嘴炮,林初霽興奮了。往常南喬都不愛搭理她。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是賤得慌,南喬不說她兩句,不虐她兩下,她就渾身不得勁兒。
“南老師……”林初霽又就著南喬的手吃了一口香蕉,然后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南喬知道她想干嘛,微微往后仰了一下,偏過頭:“走開。”
林初霽不依不饒地湊上去,到底把嘴唇貼在了南喬的薄唇上,南喬的嘴里也是香蕉的味道。
舌頭剛探進去,南喬就把她推開了。南喬不習慣這樣,感覺怪惡心的。
林初霽盤腿坐在地上,大眼睛眨了眨,委屈巴巴地扁著嘴:“南老師,我餓。”
南喬皺著眉頭,把手里的半根小香蕉遞給她。林初霽握在手里一口就吃完了:“根本不夠我吃。我要吃飯。”
南喬眉頭皺得更厲害。她的耐性快不夠用了。
“我在減肥,”南喬耐著性子,“最近都沒有配餐了。”她說著涼涼地看了一眼林初霽:“你也別在我面前吃。我怕我忍不住。”
還有南老師忍不住的事兒?林初霽爬過來。也是,南喬都忍不住和她yp了,可見屏幕上清冷出塵的女神也是有所欲有所求的。林初霽抱住了南喬的大腿,這個大房間里就她們倆,空調暖暖的。
“不給我好吃的,我就吃你……”林初霽扒著南喬褲子拉鏈。她嘴里還有香蕉,南喬按住她的脖子,低聲說:“你敢……”
還沒等她說完,林初霽就已經咬住了南喬的內褲。
南喬:……你藥丸。她一只手往外推著林初霽長發凌亂的腦袋,一只手摸到手機,想給程依依打個電話,讓她買一份配餐過來。
林初霽叼著內褲邊,剛要下一步動作,敲門聲適時地響了起來。
“南老師?”是程依依,“季老師找您。”
林初霽動作一僵。
季辛白等了好幾分鐘,皺了皺眉頭。程依依賠著笑臉,卻也沒有再去敲門催南喬。
南喬是誰。她不必上趕著賣別人的面子,哪怕這個人是電視劇女王也不行。
五分鐘后,南喬才施施然地打開門,平淡地說道:“你好,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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