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四十六章
此為防盜章,訂閱不超過80%的寶貝兒要等24小時才能看 “南老師, 需要我嗎?”——泰迪
南喬擦著半干的頭發(fā), 看一眼手機。嗯, 現(xiàn)在才想起來跟她說話?晚了。
“不需要。”——老狐貍
林初霽瞇了瞇眼睛。老狐貍要是真不需要她,還會回她短信?
她站起來,在睡衣外面套上一件連帽衫, 把帽子戴上, 做賊似的出門了。關(guān)心躺在沙發(fā)床上,側(cè)過頭來迷迷瞪瞪地問:“姐,你去哪兒?”
問出口后一秒她就罵自己蠢。林初霽回頭看著她, 她立刻從床上彈起來, 從自己包里掏出幾個指套, 塞進林初霽外套口袋里。
林初霽向她豎了個大拇指, 然后拍了拍口袋出去了。小關(guān)對著她急不可耐的背影小聲說:“姐你記得明天拍戲是要露脖子的……”
跟著林初霽,小關(guān)都快成老司機了。
林初霽從樓梯下去, 南喬的房間是走廊盡頭倒數(shù)第二間。大半夜的,酒店走廊和樓梯如預(yù)料之中不見一個人影, 雖然金碧輝煌, 卻還是讓林初霽抖了一下。
她站在南喬的門口, 敲了敲門。等半天沒人開門, 她又給南喬發(fā)了個短信:“南老師, 我在你房間門口。”
半晌門打開了, 林初霽沒防備, 差點撞上南喬那張冷冷清清的臉。
南喬的身上的香味兒和房間里溫香的熱氣一下子彌散出來, 林初霽抱著胳膊打了個哆嗦,就要往里走。
南喬攔住她:“你回去吧。我不想。”
林初霽看她一眼。南喬穿著睡袍,頭發(fā)有點濕潤地搭在腰間,白皙的脖頸和胸口差點閃瞎她的眼,長腿若隱若現(xiàn)。
林初霽往里蹭了蹭,揪住了南喬的睡袍領(lǐng)子,低著頭說:“南老師,我害怕,不敢回去。”
人生靠演技。
南喬身體僵了一下。林初霽趁機用腳把門一勾,關(guān)上了。她比南喬矮了幾厘米,靠在南喬肩頭還是可以楚楚可憐的。林初霽軟軟地?fù)е蠁痰难在她頸窩蹭了蹭。
她剛才走在冷冰冰的夜半走廊,還真是有點害怕的。南喬身上好香,她抽抽鼻子,像狗一樣嗅了嗅。
南喬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勾住她的后背,聽到她在自己耳邊嗅氣味的聲音,有種自己房間進了狗的錯覺。
南喬把她一推,軟軟的小白花林初霽就靠在了門上,抬頭羞答答地看著南喬,心里咆哮著:來啊南老師!來門咚蹂躪我啊!
南喬沒想到她一推,林初霽就軟軟地倒在了門上。她秀眉微微一蹙,看到林初霽咬著嘴唇,眼睛泛著水光,胸脯也一起一伏的。
南喬把手撐在她身側(cè),低頭吻上她嘴唇。
唇齒相接,林初霽激動得快站不住。南老師攻起來這么有魅力么,她快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了。
“南老師……”小白花羞澀了沒三分鐘,就低著頭,掏出了口袋里的指套。
南喬:……
林初霽壓在上面,氣喘吁吁的,才只用了一個指套,就聽到南喬發(fā)出了勻長的呼吸聲。
林初霽側(cè)頭一看,南喬精致的臉側(cè)向一邊,弧度優(yōu)美的下頜旁邊有幾縷長發(fā),沉睡的樣子比平時清冷模樣親切得多。
林初霽:……我技術(shù)變差了?
南喬秀麗眉宇間有些疲憊,林初霽從她身上下來,凝視著她的臉,手指撫摸了一下那皺起的眉頭。
已經(jīng)很成功了,干嘛還要這么拼命?
林初霽輕手輕腳幫她清理了,才又躺回床上,偎著南喬睡著了。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啃脖子。程依依和關(guān)心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滿意的表情。
真是一對叫人放心的p友。
京城教坊司以及京城街道的場景是搭在一起的,要一起拍。一般來說為了節(jié)省成本和便于拍攝,都是會打亂劇情順序進行拍攝的。甚至有的時候,結(jié)局要先拍出來。
今天景熠依然沒有來,因為壓根沒他的戲。林初霽坐在化妝間里打著瞌睡,好幾次都要從椅子上掉下來了。
昨天在片場看熱鬧沒累著,掰手腕更沒累著,伺候南喬累著了。人家還睡著了,這叫什么事兒啊。
林初霽打了個呵欠,眼睛里泛著點淚花。
沈令傾是“毒王”沈銀針的女兒。世人極少見過“毒王”的真面目,都說沈銀針男生女相,舉止妖媚。沈令傾在茶館里呷著茶水,差點噴了對面的人一臉。
她抬起袖子掩飾了一下,大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了幾圈。這京城人倒是有趣。沒想到自己老娘在京城是這么個名聲,回去可少不了哂笑她一番了。
沈令傾伸手招呼店小二,給了些碎銀子。見小二要找給她銅錢,沈令傾揮揮手,溫和一笑:“小二哥,你拿著罷。”
小二眉開眼笑:“郎君當(dāng)真大方!”
“郎君”沈令傾笑著扇了扇自己的乾坤扇,背著手走出了茶館。
此次來京城,沈令傾除了想游逛一番,主要是為了給自家老娘尋一件看得上眼的生辰禮物。
作為“毒王”的女兒,沈令傾自然功夫不凡。“毒王”擅長用毒、輕功、暗器,在江湖中名聲并不太好,綠林好漢們都講究坦蕩光明,視“毒王”的本事為下作手段。
外人只知有個“毒王谷”,卻從沒有人找到過,只有“毒王”的徒弟們知道,世上哪有什么“毒王谷”,是話本子看多了么。他們的老巢其實是一個被稱為“仙來云海”的島嶼。
“卡!”符小年揮揮手,“不錯。”
他盯著屏幕又看了一會兒,說道:“休息一下,然后再來一遍。”
林初霽就知道,南喬都免不了有ng的情況,她肯定是不知道要ng多少次了。之前演的偶像劇和家庭倫理劇,她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一條過,熟練得像吃飯睡覺。
現(xiàn)在終于覺得有點壓力了。
坐在椅子上,又打了個呵欠。化妝師過來給林初霽補了補妝,用棉簽吸了吸她眼角被呵欠逼出來的淚水。
林初霽閉著眼補妝的功夫,季辛白就已經(jīng)走到符小年旁邊了。
“符導(dǎo)。”季辛白的嗓音有些柔媚,口音也帶著綿軟。
符小年抬頭看她一眼,馬上又看著自己的屏幕,說道:“來了?”
季辛白來干嘛,符小年大概能猜到一些。她想要什么,在眼睛里寫得明明白白。但是符小年假裝看不出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季辛白可不是盞省油的燈。符小年不知道南喬和林初霽有沒有一腿,要是有,他就更不想蹚渾水了。
林初霽睜開眼,看到季辛白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林初霽以為自己做夢了,反應(yīng)過來才站起來叫了一聲:“季老師。”
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官方,像她對著符小年、許開丞的時候一樣。季辛白有點恍惚。林初霽這樣的笑容有點刺她的心。
但是當(dāng)年,不也是她季辛白刺了林初霽的心嗎。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林初霽追著季辛白的屁股后面跑了三年,如今也輪到季辛白了。
“拍戲還順利嗎?”季辛白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回去。
林初霽呵欠也沒了,人也精神了,任由小關(guān)給她整著衣領(lǐng)。小關(guān)支著耳朵聽這倆人說話。她跟林初霽也挺長時間了,從不知道季辛白和自家藝人認(rèn)識。
聽起來還是很熟的人。
盡管嘴上都是客套,舉止和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可能是先入為主吧,小關(guān)有點不開心。她看人很準(zhǔn)的。她其實挺希望林初霽和南喬能走在一起的。
林初霽的性取向她很清楚,林初霽和南喬保持你來我往的關(guān)系也快一年了。南喬是個好人。
好人不一定臉上總掛著笑。南喬不愛笑,但林初霽出事兒的時候她沒丟下林初霽。林初霽沒錢買狗糧了,她還給林初霽找戲。
季辛白長得很大氣,是可塑性很強的那種。可清純,可艷麗。她在林初霽耳邊說話,林初霽的耳朵都紅了。她身材很好,比南喬豐滿得多。小關(guān)冷眼看著她豐滿的上圍擠著林初霽的肩膀,心里更不開心了。
小關(guān)扯了扯林初霽的袖子,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姐,南老師出來了。”
林初霽一轉(zhuǎn)頭,看到已經(jīng)化好妝穿好衣服的南喬,里在門口和符小年說話。她沒看這里,林初霽卻莫名感到心虛。
“季老師,”林初霽站起來,低垂著眼睛,“我要開拍了。”
季辛白的手剛剛搭在她肩膀上,此時因為她的動作垂落下來。季辛白握了握拳頭。
這事兒也急不得。不過季辛白心里還是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自信的。她知道林初霽有多愛她。這是她最大的資本。
林初霽扭頭走了,袍子帶起一陣風(fēng)。
南喬看了低著頭往前走的林初霽一眼。
季辛白讓幾個助理把盒飯搬進來。她走過來笑瞇瞇地看著南喬和符小年:“南老師,符導(dǎo),我準(zhǔn)備了午餐,不嫌棄的話,大家一起吃吧。”
剛分手的那一年,她都是這種狀態(tài)過來的。吃飯睡覺和心跳呼吸都是慣性,午夜夢回,總有季辛白這樣抱著自己。
眼淚都哭干了,她現(xiàn)在想哭都哭不出。
季辛白尋覓著她的嘴唇,被她偏著頭躲開,季辛白動作一滯,微微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昏暗中,季辛白看著她亮如星辰的眼睛,輕聲說:“還是不能原諒我嗎。”
“等我原諒你那天,說明我也沒那么在意你了。”
林初霽的聲音有點苦澀。沒錯,她就是這么沒出息,明知道季辛白不要她了,還癡癡地守著心里那點妄想。
但心里比誰都清楚不是嗎,只要一天還愛著她,就一天不會原諒她。
但凡是原諒了,也就說明放下了。
不管原不原諒,她都不可能再和季辛白有任何牽扯。
季辛白聽懂了。她按住林初霽的肩膀,準(zhǔn)確地咬住了對方薄軟的唇,細(xì)細(xì)地噬咬著。
很快,一絲血腥味在兩個人唇齒間彌散開來。
季辛白皺著眉頭,指頭摸著被咬破的唇角。她渾然不覺疼痛似的,把額頭靠在了林初霽的肩膀,喃喃地說:“可我愛你啊……你明知道一直都是。”
林初霽往旁邊退了退。冷風(fēng)吹進兩個人之間的空隙,季辛白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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