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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大結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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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么回事?”

  沈子夏怕看錯了,還借著月光看了眼地上,還真的多了一塊濕土。

  她咽了又咽口水, 只覺得今晚很玄幻。

  她很想跑回去睡覺, 睡一覺,當作這是一場奇怪的夢。

  但是心里隱隱有個聲音在勸著她留下來。

  小心翼翼的蹲著看那一團濕土, 沈子夏整個人都在顫抖,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嚇的。

  她緊盯著地上看著,生怕錯過了什么,眼睛酸澀也舍不得移開, 生怕錯過了什么?

  而地上的濕土, 就這么在她眼前, 以肉眼的速度, 從土里長出一撮草,依舊是臭草,這一塊地最多的就是臭草生長。

  看著草長出來,她整個人再次跳了起來。

  這一次,就算心里有萬分的好奇, 沈子夏也知道,這土里的草會長出來, 全是這水的作用。

  而這水, 是從她手里流出來的。

  她抓著食指看了好幾遍, 依舊正常的很, 那么,這水是從哪里流出來的呢?還會不會再流呢?

  正想著,她的手指尾緊貼著指甲位置的地方,再次流出了水,手指剛好向上,她能感覺到水順著指甲的位置順著食指緩緩流向手肘。

  這回,沈子夏沒法淡定了,直接癱坐在地上。

  再后來,聽到有人半夜開門的聲音,沈子夏連忙回到了房間睡覺。

  第二天沈子夏起的很早,一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困擾著她,二是因為一大家子人起床之后鬧哄哄,想睡也睡不著。

  李麗敏迎面看著自家二女兒一臉青黑的臉色,關切上前:“夏夏,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額頭被貼了一只滾燙的手,沈子夏還處于魂游的狀態。

  “媽,我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等會緩緩就好了。”

  “嗯,那你多休息一會,等會我讓你姐忙完早點回來。”

  張金花嫌棄的看著這母女倆,“小姐的身子丫鬟命,沒那福氣就別病著,賢國媳婦,沒事還是趕緊收拾收拾去上工了,別扣了工分不劃算。”

  李麗敏聞聲,一張臉黑沉到底。

  最后還是應了聲,“我自己知道。”

  李麗敏和沈賢國都是勞動拼命三郎,不用張金花催促,他們也是會早早去上工,希望來年評測工分的時候,能拿高點。

  張金花被一嗆,沒想到這個平時性子軟的大兒媳婦,居然干和她頂嘴。

  她剛想罵不尊敬長輩,看到沈棟材出來,想到他前幾天打她那事,現在還在發怵,只好氣著出了去。

  看沈子夏狀態不對,李麗敏最終還是讓沈子秋留下來陪著姐姐。

  沈子夏說了沒事,但是李麗敏執意要讓沈子秋留下來,她也沒再說什么?甚至心底里還是希望沈子秋留下來陪她。

  昨晚那些事情歷歷在目,她就算比眼前這群人還要見多識廣,但是也忍不住后怕。

  不過后來想想這手指流出的液體也不害她,倒是松了一口氣。

  沈子秋得了命令自然盡心照顧自家姐姐,洗衣服這些事情,全攬了自己做。

  沈子夏看她要走,連忙帶著二叔的小兒子沈家寶跟上,“我跟你一起去吧!”

  她現在害怕一個人待著。

  “可是……”

  “我不洗衣服,就一旁看著就行了,再說,我還要看著家寶呢。”

  家寶今年三歲,正是最活潑好動的時候,見姐姐牽著,忙點頭,“嗯嗯,夏夏姐姐要跟我玩。”

  沈子秋見狀,倒也沒有再阻攔,只是讓沈子夏難受要告訴她。

  沈子夏笑著應了聲,只覺得心口暖暖的。

  如果說能說服她留在這里的,就是這一家對她好的家人。

  雖然沈賢國有些窩囊,李麗敏性子也軟,但是這一家人,對她卻是真心的好,什么好的都緊著她來,生怕她累了苦了。

  在這樣的時代里,遇上這樣的家人,也是少見的,有些人心里會有所妒忌。

  原來的世界沈子夏享受的親人關心的時間太短暫了,后來的十多年,都是跟著奶奶過的。

  就算叔伯對她還不錯,可畢竟不是家人,沒有家人的那種關懷。

  去了河里,除了姐弟三人,還有兩個七八歲的同村小女生在洗衣服,大家都是認識的,互相喊了聲,就繼續洗衣服。

  沈子夏牽著沈家寶魂游太空,還沒拉回來,帶著家寶坐在邊上的石頭上,暗暗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盯著手指看了又看,依舊什么也沒看出來。

  她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瘋魔了,昨晚那些只是一個夢,可來的路上,昨晚長出來的兩撮小草,可都還在,還長高了一大半,張金花今天出門看見了,還順嘴說了句,然后把草全部拔了。

  沈家寶看岸上有同齡人在玩著小石頭,拉著沈子夏的手,糯糯的聲音詢問:“姐姐,我能去玩嗎?”

  家寶年紀雖然不大,但是很懂事,沈子夏想了想,就在跟前,點頭同意了,只讓他別走太遠,等會就回去的。

  “好。”

  家寶跑去玩了,剩下沈子夏一人百無聊賴的環顧四周。

  目光一旁的草叢上,她心里想著,如果把手放這里,會不會出水呢?

  腦海這么一想,沒想到真的有水從手指流出來,很小,嚇的她連忙把手指放一撮小草上。

  水流的速度很小,不一會就流完了,算起來也就幾毫升。

  即便昨晚手指流過三次,可再次看見,她還是有些震撼。

  又怕自己的詭異動靜被人發現,她連忙用左手把食指抓在手里,讓別人看不到。

  她盯著地上剛才滴過液體的地方,果然,地上本來就有小草的地方,小草突然以肉眼的速度長高了!

  “靠,真長了!”

  她有些驚喜又有些驚險的看著自己的手指,難道,這就是老天爺派她來這里,給她的金手指?手會出一種能指使植物生長的液體。

  那么,是不是說,只要用這種液體灌溉,植物就能快速生長呢?

  沈子夏的腦海千轉百回,想了很多,來洗衣服的人越來越多,她卻不敢拿著自己的食指再去試驗。

  等回到家里,晾曬了衣服,沈子夏在院子里看著靠近墻根的幾根雜草,伸出食指,想著有水流從手指流出來。

  可她想了半天,手指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多怕這手指壞了,好不容易才了解清楚這些液體的功效,該不會就失效了吧?

  她拍了拍手指,就像以前家里電視機信號不好,爸爸總喜歡伸手去拍一拍電視機,仿佛只要拍一下,這電視就能看了。

  而且偏偏每次拍了之后,還真的有奇效。

  可她拍了好幾下,一點動靜都沒。

  “夏夏姐姐,你為什么要打手?”沈家寶胖乎乎的走過來,學著沈子夏的姿勢蹲在那里。

  看著乖巧可愛的堂弟,沈子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胖臉,“姐姐沒事,你去玩吧!”

  小家寶沒走,他是小孩子,沈子夏又沒有上工,平時兩人相處的時間很長,所以他也很喜歡這個堂姐。

  沈子夏倒是沒有再趕他走,反正一個小孩子什么也不懂。

  倒是沈子秋發現自家姐姐蹲在墻角,連忙勸著進屋。

  “外面太陽曬,二姐,你要不要先進來啊?”

  “不用了,我曬曬太陽,也好,畢竟不曬太陽,身體更難受。”

  沈子秋見勸不動她,也不再說了,讓家寶看著夏夏姐姐,自己去菜園里摘了菜,又洗干凈,等晚點張金花回來拿了鑰匙開門再放進去。

  沈子夏沒有繼續蹲在墻根下曬太陽。

  雖然現在十月份了,晚上涼爽多了,但是粵省的太陽火辣辣的,白天跟夏天一樣,二十度三十度。

  她從墻角撿了個丟棄的瓦缸,再從邊角的地方挖了泥土罐滿。

  沈家寶這個跟屁蟲跟上跟下,還會幫忙挖土。

  沈子夏做這些,其實是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想法。

  雖然現在是吃大鍋飯,但是生產隊給每家都會給一點自留地種菜種點自家的糧食稻谷,不過一般地方都是比較偏僻貧瘠的,所以家家戶戶都會留種種植。

  家里的種子都是放在廚房邊上的倉庫,包括里面的糧食,鑰匙在張金花手上,沒法拿的得到。

  想到這里,沈子夏郁悶了。

  沒有種子,怎么驗證她的想法呢?

  不過,糧食種子是沒有,但是她很快就從菜園里找到了菜種——剛種下沒多久的蒜!

  七月蔥八月蒜,現在是陰歷八月,蒜頭是前兩天剛種下的,上頭的芽還沒冒,倒是已經長了寫白須根出來。

  可沈賢國這會早就聽了鄰居你一句我一句說了今天的事情,連忙開口,“爸,你也看見了,咱們這樣像什么話?天天這么鬧騰。”

  沈棟材氣的很,也不說話,嫌棄的看了一眼張金花,又掏了煙葉卷了抽起來。

  沈賢國見他不說話,也不傻,這看著老子是在教訓他這個后母做錯了事,不如說是因為他被那么多人看著,下不來臺,怕被人嚼舌根子把事情作大,然后捅上面去,到時候這剝削壓榨的名聲,就算沈棟材張金花不至于坐牢,支書一頓教育是少不了的。

  沈棟材愛面子,可丟不起這個人,自然自己動手更能挽回名聲,讓別人知道,他才是家里當家的人。

  沈棟材活了大半輩子,雖然沒讀過幾個書,但是想事情想的比年輕人活絡的多。

  沈賢國可不管他老子今天這出是因為什么,只說道:“爸,咱們一大家子,人太多了,平時住一起,難免會發生矛盾,這牙齒和嘴唇都有打架的時候,都說遠香近臭,這個道理,爸你應該知道的吧?”

  沈棟材抬起頭,睨了沈賢國一眼,“你這是什么意思?”

  “爸,一般兒子娶老婆之后,都要分家出來單過,早年賢武沒結婚,咱們住一起也不奇怪,但是現在我和賢業賢文他們幾個,都結婚那么多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再過幾年,我們也要當爺爺外公的,總不能一家子人還住一起,這人太多,也是該分家了。”

  張金花一聽,忙喊道:“分什么家,這主席老人家都說了,人多力量大,擰緊一股繩才好,分家不是把繩子拆了嗎?家里現在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

  這張金花雖然大字不識,但是她活那么大年紀了,當然知道撿什么話說,那嘴皮子利索的,村子就沒幾個人能斗的過她。

  看著家里的動靜,李麗敏這個做妻子的倒是想說話,但是想到這畢竟是老子和兒子的事情,她一個兒媳婦不好插嘴,又只能壓了下去。

  她抬頭,看向剛到家的沈賢業。

  只見沈賢業也走了上前,開口勸了起來。

  “爸,我大哥說的對,咱們家這樣擠在一個屋子里,難道等我們孫子孫女,都住一起嗎?分家了也好。”見沈棟材要說話,沈賢業又說道:“你是我爸,分家我和阿翠一樣會孝敬你,只是咱們分家煮食而已,沒什么區別。”

  沈賢國滿意的看了沈賢業一眼,“爸,我是老大,以后你還是可以跟著我們過。”

  他們這邊的縣鎮,不像其他地方,老子老娘跟著老大過,相反,是跟著小的過,因為一般分家的時候,爺奶輩年紀不會太大,還能照顧小孩,而小的那個,孩子會比大的小太多,所以會跟著后面兩個小的過。

  不僅如此,而且一般情況下,家里老人跟著誰過,就吃誰的,畢竟還有勞動力,等于增加了一個勞動力,所以其他兒子不需要另外給贍養費,如果兒子有錢孝順,平時給點錢也行的,只有在需要出大錢的時候,才會兄弟平攤。

  當然,以后老子老娘手上的東西,也都是跟著的那個兒子的。

  這些,已經成為了大鷹村甚至是他們白鎮,化臨縣的一種約定成俗的做法,當然,每家每戶條件不同,也不是死定著的規矩。

  張金花一聽,老臉漲的更紅,“不可以,不可以。”

  分家了到時候她就要跟著老四過了,就算跟著老三過,又能怎么樣,兩個兒子多大能耐她也知道。

  如果她是親娘,輪換著在幾個兒子家住也是可以,可偏偏她是后娘,就算沈棟材跟著前頭兩個兒子過,但是照顧老子的主要重擔,還是她的兩個兒子。

  一想到這里,張金花整張臉氣的通紅。

  沈子夏知道張金花在擔心什么,畢竟分家不只是失去了兩大金山,連贍養老子的職務都分不到沈賢國兩人身上,就算每個月給贍養費,那又如何?

  “不行,不行。”張金花連連擺手。

  沈賢國沒看她,目光盯在面前的沈棟材身上,“爸,你說說看吧!”

  張金花急了,“沈棟材……”

  也許是聽煩了,也許是根本沒動過分家的念頭,沈棟材拍了桌子一下,站了起來。

  “行了,整天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話,趕緊去做飯,都什么時候了?”他這話對著張金花說,隨后轉身,直接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

  “爸……”

  “爸……”

  兩個兒子在身后叫喚,沈棟材也只是停了一下腳,低喝了句,“我還沒死。”

  沈子夏知道結果是這樣的,畢竟沈棟材也不笨,他兩個親親兒子沒了兩個哥哥當靠山,吃土他都吃不起。

  不過沈賢國這個便宜爸爸廢了那么多口水也沒白費,至少,沈棟材說了,家里的事情分工明確,自己干自己的事,誰都不能吃白飯。

  所以,一大家子的洗衣服喂豬喂雞等事情,都被一一分散開來。

  沈子秋吃完飯,就回了房間,一臉歡喜。

  沈家玲臉色差到了極點,她以前不用干那么多活兒,有上頭的奶奶寵著,沒想到沈子夏沈子秋兩人,居然那么能耐。

  她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說了一下酸話,才砰的一聲把房門關的震響,以發泄自己的怒氣。

  看著沈家玲吃癟,沈子秋樂了。

  她看著一旁正在鋪床的二姐,抱了過去,把沈子夏嚇了一跳。

  “姐,你今天可能耐了,居然打敗了咱們家的慈禧。”

  要說家里那么多人,誰打敗張金花她都沒那么稀奇,但是自家二姐打敗了張金花,卻是她沒有想到的。

  沈子夏笑了笑,“她其實就是只紙老虎,看著吧,咱們還能戰敗她。”

  聽到二姐這話,沈子秋想到她爸今晚說的分家的事。

  她一喜,“姐,你說的是咱們分家的事嗎?”

  沈子夏沒瞞她,點點頭,“當然,爸今天雖然沒能分成家,但是,總有一天能分家的,看著吧!”

  沈子夏的話說的十分有信心,沈子秋剛聽著覺得有幾分道理,但是仔細想想,她爸說了那么多次分家,爺爺都不分,不免又失望了。

  “姐,你說,會不會真的像家玲姐說的那樣,除非咱爺奶都走了,才能分啊?”

  沈子秋走的意思是去世的意思。

  她消極悲觀的心態,沈子夏并沒有再去解釋,畢竟,不止沈子秋,連她便宜爸媽估計也愁著呢。

  這事情隨著沈棟材的一巴掌,總算也結束了,張金花這幾天夾緊尾巴做人,也不敢使喚這幾個不是親生的孫女,免得又讓林大娘抓了把柄在那說,就連串門這愛好,她也戒了好幾天。

  沒了那么多活兒要做,沈子秋趕緊讓沈賢國去大隊長那說,說她也要上工。

  沈子秋平時也有上工的,但是因為家里活兒多,所以她上工的時間不長,只能得個兩工分。

  兩工分雖然少,但是折合人民幣,那也是八分錢,一個月下來,也有兩塊多,這可不少呢,畢竟現在讀書也只需要幾塊錢。

  沈子夏恢復了幾天,身體已經好了。

  雖然她體質不好容易生病,但是還不至于跟個死弱雞一樣癱在床上,只是重活干不了太多,倒是自家的活兒她一個人都能攬下來。

  沈子夏沒有工分,早年有讀書,去年開始和沈子秋都沒了讀書,只讀到四年級。

  李麗敏想讓他們再去讀書,但是家里之前出了事,張金花說沒錢了,不知道怎么的,沈棟材就拍板說不要去讀了。

  現在家里讀書的,只有沈家旺還有沈家龍兩人,就連張金花寵愛的沈家玲,也沒再讀書,不過按照她的話說,她根本不想讀書,同歲的沈家強也沒讀書,他喜歡有錢的感覺,寧愿掙工分。

  這幾天老大家這邊安生了不少,張金花卻沒少明里暗里的罵著。

  沈賢國是個男人,被后娘一次次的編排著,心里也有氣。

  晚上,夫妻兩人剛躺下,沈賢國揉著眉心,累的全身不想動彈。

  李麗敏用水漱了口才進來,見他一臉愁,上前問道:“怎么了?還在想著分家的事情。”

  沈賢國也不避諱著妻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嗯,咱們再不分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李麗敏也想分家,但是公婆死活不想分,他們根本沒辦法。

  重重的嘆著氣,她是鬧不明白這家里人怎么能那么惡心。

  要不是丈夫對她好,她早受不了帶著幾個孩子回娘家了。

  雖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她要真回去,她媽和她哥幾個不會不管他們的。

  “可我們能怎么辦?”

  能怎么辦?沈賢國輕笑了聲,他也不知道能怎么辦?

  雖然□□已經倒臺,接下來的政策會隨之松動。

  可現在,政策還是不允許自由買賣,這是在投機倒把,這是復辟資本主義道路,要是被人發現,那是要抓去□□游街的,即便是個小孩子,販賣東西也都是不允許。

  當然,倒也不是說完全不能買賣,自家用自留地種植的東西可以賣給供銷社,但是供銷社的價格低廉,一般人家種植的不多,當然希望出去賣個好價錢改善生活。

  所以,即便政策不允許自由買賣,也還是有些大膽的人偷偷在黑市販賣,只是被抓住只能自認倒霉。

  而沈子夏,要想獲得這筆巨額,就需要去黑市販賣來的快。

  沈子夏一整天坐在家里,就在想著,怎么樣才能利用自己手上這靈泉換取錢財?

  她想不到,只能帶著家寶去外面溜達,看看有沒有什么機會?

  沈子夏想的頭發都快白了,看了一圈,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家里雖然有分下來的自留地,但是這些地都是一家人的,不是她自己的,根本沒法動。

  她總不能弄個瓦缸每天種那么幾棵青菜,然后等著攢多了去賣吧?

  連著三天,沈子夏都是處于零進展,她甚至在想,這個所謂的靈泉,就是逗她開心的,不然怎么會在這個時候要求這個無理要求呢?

  除非,家里分家了,或許她還能夠在自家自留地上種植東西,到時候直接販賣給供銷社。

  “唉……”

  她坐在門口嘆著氣,小小的沈家寶也坐過來,學著她嘆氣,雙手將胖嘟嘟的小臉撐的皺成一團,樣子極為搞笑。

  她看了沈家寶一眼,笑道:“你嘆什么氣?你又沒煩惱?”

  沈家寶現在還不知道什么是煩惱,但是看姐姐這個模樣,伸出短小的肉手,放在姐姐的臉上,問道:“姐姐,你是有煩惱嗎?”

  “嗯。”

  “什么煩惱呢?什么是煩惱呢?”

  “我在想怎么賺錢啊,家里沒錢,我想要好多錢。”

  “哦,我也想賺錢錢,我想賺好多錢錢,買好多糖糖,姐姐,我賺錢買糖糖會給你吃。”家寶一臉認真勁,讓沈子夏忍俊不禁。

  小家伙年紀不大,但是已經是知道錢能買吃的。

  愛憐的摸著他的小腦袋,沈子夏承諾道:“等姐姐賺錢了,就給你買好多好吃的。”

  “哼,買好吃的,光你醫病,就花了不少錢了。”

  張金花端著一盆水,直接潑了出去,雖然不是潑在她們身上,但是還是被水花濺了好些。

  沈子夏連忙站了起來,回頭對上張金花那得意的笑容,“看什么看,潑個水你也看,家里那么活兒不干,坐著還想怎么樣?”

  家里有沒有活兒沈子夏比誰都清楚,張金花那么懶,平時都很好少去上工,在家偷懶,又怎么可能會在家干活呢?

  她本來想嗆她幾口,但是想到張金花的為人,免得惹禍上身,只好忍下這口惡氣。

  反正,遲早她也會讓張金花知道她的厲害。

  “家寶,咱們走!”

  “好。”

  身后,張金花狠狠啐了一口,“呸,賠錢貨!”

  沈子夏帶著沈家寶漫無目的的走著,看著田埂上勞作的村民,心里十分感激家里人不讓她出去干活。

  小孩子別說十多歲要去干活,就算是七八歲,只要閑暇時候,都需要幫忙干活,一晌能賺兩個工分,何樂而不為?

  沈子夏倒也想去賺點工分,但是自己的身體也知道,太過勞累容易生病。

  她穿過來,做了兩世的人,比別人更加惜命。

  就算有愧于家里人,她也不能下地去干活,要是一口氣把身子搞垮了,以后多少藥都吃不好。

  沈家寶鬧著要去遠處玩,沈子夏想了想,領著他往后山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代的山,不像沈子夏原來村子的山,現在的山里頭,草可長不了那么茂密,每家每戶燒火煮飯,需要不少柴草,所以近處的山上的草,基本都被人割光了。

  兩人走在有些光禿禿的山上,看著一片剛割完,一片剛長出來的硬骨草,不時還有幾棵松樹。

  山風涼爽,兩人漫無目的的繞著山走。

  沈家寶走的久,累了,沈子夏給他弄了個干凈的地方,讓他坐著休息。

  小家伙很聽姐姐的話,沈子夏讓他坐著別動,他就真的聽話一點都不動。

  見他坐好,沈子夏在山里環繞起來。

  她想看看,四周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可繞了一圈,什么都沒有,山里的草,經常被村民割回家燒火,哪里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不過倒是讓沈子夏發現了兩截木頭,上面長了些黑色的木耳。

  沈子夏認識木耳,在原來的家里山上,有一種鴨掌木,因為樹干密度小,只要砍下來放著,遇上了木耳的菌子,就能長不少木耳,而她看見的,就是這些樹木。

  這兩截木頭并不大,只有沈子夏手臂那么粗那么短。

  也正是因為木頭太短,所以被人舍棄在草叢里,草叢陰暗,遇上了菌子,就長出了木耳。

  見狀,沈子夏把木頭撿了起來。

  沈家寶看著姐姐手里拿著兩截木頭,好奇寶寶的他連忙詢問,“姐姐,這是什么?”

  “這是木頭,咱們燒火的。”

  “哦。”

  沈家寶不疑有他。

  也不是沈子夏不愿意讓他知道,而是太復雜的東西跟他解釋太多,他小腦袋還轉不過彎呢。

  雖然村子嚴格執行上頭命令,不允許將公家的東西占為己有,但是像柴草木頭這些,倒是沒有太嚴格要求,畢竟家家戶戶吃飯燒水都要柴火。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沈子夏在撿了兩根鴨掌木之后,又去山里巡邏了一圈。

  其實鴨掌木在樹林里倒是不少見,但是因為不耐燒,很多人都不會選擇它,只撿了一些比較粗壯的回去。

  加上山里現在推行種松樹,松樹長大了可以在冬日里砍了枝條送去磚瓦廠賣錢,所以很多不要的樹木都砍了下來,包括鴨掌木。

  所以沈子夏巡邏了一圈,就發現了不少鴨掌木的影子。

  這些鴨掌木因為濕度不夠,很多長了一丁點木耳,就被太陽曬干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于是,張金花在門口坐著縫補衣服的時候,就看見沈子夏抱著不少鴨掌木回來,每根只有沈家寶手腕粗。

  她狐疑的看著沈子夏,嫌棄的說了句,“撿這些回來有屁用,不耐燒,要撿也撿好柴禾。”

  沈子夏沒理會她,把鴨掌木丟放在地上,帶著沈家寶去洗手。

  其實沈子夏是不想把鴨掌木帶到家里來的,但是在外面,她也不方便每天都跑出去,所以干脆在家里,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更好,再說,她每天做點什么,張金花他們幾個遲早也會知道的,還不如在跟前,讓他們看著。

  她轉了一圈,身體已經快虛脫了,休息了好一會,才又把鴨掌木放在角落整理好。

  隨后在張金花進屋做飯的時候,她拿了木桶,從井里弄了一桶水,直接澆灌在木頭上,讓它們先濕潤濕潤。

  張金花一直注意著沈子夏的奇怪動靜,聽到灑水的聲音,連忙跑出來,就看見沈子夏往一堆她剛撿回來的柴上面潑了水。

  “你是不是傻?怎么把水潑上面去?”

  她剛才還想著等會把這些柴禾抱進來,用來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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