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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砰——”

  年安放下望著宓時晏離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淡下來,將懷中的奶球放回地上,他轉(zhuǎn)身上樓。

  “好感度多少了?”年安問。

  系統(tǒng):「目前好感度為20。」

  年安腳步一頓:“昨天不還-1了么?怎么變成了20了?”

  系統(tǒng)嘿嘿笑道:「昨晚你睡過去后漲的,那個吻真有用啊,你要不要以后多親他兩下,說不定就好感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年安愣了愣,半晌才低笑一聲:“你當(dāng)哄小孩呢。”

  昨天那個吻,年安自己也覺得意外。

  他本來沒那么沖動,可不知為何,看見宓時晏推脫來去的模樣,他腦子一熱,就直接把人拽著人到了樹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順便把助攻任務(wù)做完。

  年安回味了下昨晚那個帶有孜然和燒烤味的吻,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

  一個吻換十分鐘存活期限,以及六點好感度,其實也不大虧。

  他洗了把臉,將額前微濕的劉海撩上頭頂,望著鏡子里的自己,猝然想起昨夜在車?yán)铮雺舭胄验g,宓時晏那句突如其來的發(fā)言。

  年安有些記不清,那到底是夢,還是真的。

  可惜眼下無從確認(rèn),只能暫時將這個疑問掩藏在心底。

  身上的燒已經(jīng)退了,年安還惦記著昨晚蔡女士的事情,在路邊買了兩個包子吃下,就打車去了年家。

  清晨七點半,年安一按門鈴,就碰上了正在院子里晨練的年父。

  他看見年安,絲毫不尷尬,就像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得,反倒是蹙著眉問他:“你回來做什么?”

  年安目光掠過他身后的豪宅,在心中給這片地段估值,大概得出年家宅御的價格后,他微微瞇起眼睛:“昨晚你老婆把我媽家里砸的不成樣子,私闖民宅,故意傷人,破壞他人財產(chǎn),你說這筆賬是不是該清一清?”

  年父眸色一凜:“你是來找我要錢的?”

  “對,”年安雙手插兜,微微仰著下巴,“年董不會連區(qū)區(qū)的家具錢也賠償不起吧?當(dāng)然,還有我媽的精神損失費也別忘了。”

  他剛剛說完,遠(yuǎn)處的大門忽然打開,只見身著睡衣的年太太沖了出來,一臉兇神惡煞,要是手里再拿個掃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要上街打群架。

  這個點兒四周靜悄悄,家家戶戶基本都還沉睡在夢里,隔音再好,聲音大些難免還是會漏進別人家里去。

  年安一點都不介意鬧,他來的目的不止有要錢,還想讓他這個血緣上的父親知道,他媽一點都不好欺負(fù)。

  可年父好面子。

  手指輕巧夾過保姆遞來的黑卡,年安微微翹起嘴角,鏡片下的黑眸卻鋪滿冰霜:“謝謝合作——那我再多說一句,以后呢,別找我媽要股份,你要知道,股東聯(lián)合起來,可是有資格重新票選董事長的,坐穩(wěn)點兒,別哪天一不小心滑下去,哭都來不及。”

  年父臉色一沉,還未出聲,年太太撲上來就準(zhǔn)備扇年安巴掌,卻被他輕巧躲過。

  年太太氣急敗壞道:“就憑你也想要我們家的家產(chǎn),做夢去!”

  年安微微瞇起眼睛,長吁一口氣,面露寒意道:“這位年太太,你好歹母憑子貴嫁入豪門這么多年,怎么也不把這一身太妹的陋習(xí)改改呢?還是生來不要臉,如今于你而言,要不要都無差別了?”

  臨走前,年安還不忘回頭,微笑著對看上去要被氣昏過去的年父說:“哦對了,年董,可能你不記得了,提醒你一下,我手里好歹也有一些股份呢。”

  風(fēng)將薄云撥開,露出后面藏著的朝陽。他逆光而立,臉上的笑容被分割成兩半,半面鍍上金黃,半面隱藏在陰影里,像戴上半面深色面具,讓人望而生寒。

  接下來幾天假期,年安拿著討來的黑卡,陪著蔡女士一起在商場上重新?lián)襁x家具,母子兩把家重新進行一番軟裝,在這過程里,蔡女士低落的心情也終于慢慢回轉(zhuǎn)。

  轉(zhuǎn)眼到了工作日,年安早上一到公司,秘書就滿臉焦急地告訴他,那個被搶了合作商的項目被上頭宣停了。

  “上面的意思是這筆資金會撥給下一個在籌備的項目。”

  年安揉了揉眉頭,面露陰霾之色道:“我怎么沒聽說過什么下個項目,臨時出了個空口項目,連份企劃書都沒,都他媽活在夢里的嗎!?”

  秘書見過年安發(fā)火,但第一次見他這般低氣壓,咽了咽口水,只好道:“項目還在進行撰寫企劃書階段,項目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定好了。”

  年安抬頭:“誰?”

  秘書說:“……是年函少爺。”

  “叩叩——”

  秘書話音剛剛落,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開,年安還沒出聲,外頭的人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推開門,只見西裝革履的年函站在門口,旁邊還跟著一個兢兢戰(zhàn)戰(zhàn)不敢抬頭的副經(jīng)理。

  年函說:“你怎么還沒走?”

  年安心里煩的很,沒搭理他,而是問副經(jīng)理:“誰允許你不經(jīng)同意隨便帶人進來的?”

  副經(jīng)理兩頭為難,有苦說不出,委屈巴巴道:“年少,我攔了……”可這位也是個祖宗,他哪里攔得住。

  “年安!”年函非常不滿年安無視他的行為,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拍著他的桌子說,“從今天起,這里就是我的辦公室了,你趕快收拾東西滾去你該呆的地方去。”

  年安咬了咬后槽牙,才忍住把這人踹飛的沖動。

  辦公室安靜片刻,年安看著年函的視線籠罩上一層厚重的霧霾,不知過了多久,副經(jīng)理和秘書幾乎都要被一口氣憋死的時候,年安忽然笑了出來。

  “行。”

  年函似乎沒想到年安居然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了,他愣了好半晌,直到年安從位置上站起來,拽起披在椅子后面的衣服,邁著長腿,從桌后走了出來,在年函面前停下腳步。

  年函比他矮快一個頭,體重卻是他的兩倍,今天頭天報道,特意穿西裝打領(lǐng)帶,一頭黑發(fā)被摩斯糊地能反光。

  他想起那天被年安一腳踹到在地的事情,再看看如今被他奪了位置卻只能忍氣吞聲的年安,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我們公司,從來不養(yǎng)沒能力的廢人!”年函輕蔑說。

  年安瞇了瞇眼,微微低下頭,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年函的領(lǐng)帶,湊到他耳畔,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么早就為一個月后的你做宣判?”

  年函一時間沒聽出年安說的什么意思,還愣著,年安已經(jīng)邁步離開了辦公室。

  年安離開后,副經(jīng)理忍不住出聲問:“那個,二少爺,請問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的話,我……”

  “操!”年函轉(zhuǎn)身用力推開副經(jīng)理,拽開門,沖著早已空無一人的走廊怒吼一聲,“年安,你找死!!!”

  年安剛剛上電梯,并沒有錯過這句話,他眉峰一挑,眼中滿是不屑。

  電梯門一開,迎面而來的就是年父,兩人均是一愣,秘書恭敬地喊了聲年董,年安卻是懶得理他,出了電梯就走。

  年父皺著眉斥道:“上班時間看到上司都不會打招呼了?”

  年安腳步一停,嘶了一聲:“我剛剛被人革職了,我以為你不是我上司——所以剛剛貴董事的兒子是在騙我?”說著,他一驚,轉(zhuǎn)身就要上電梯,準(zhǔn)備去找年函理論。

  年父叫住他:“我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你從今天起,先去人事部待著,等過陣子熟悉了,我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年安表情一頓,差點沒對著年父笑出聲,他沒說話,而是等對方離開后,才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也不點火,就這么叼著過癮。

  秘書在旁邊擔(dān)憂地看著他。

  “年少……”

  年安叼著煙說:“你先回去吧,今天放你一天假,順便幫我訂張下周去S省的機票。”

  秘書說:“S省?”

  年安嗯了一聲,眸光細(xì)微地閃了閃:“出去散散心。”

  接下來一周里,年安都沒去公司露臉,年父接到消息,也沒搭理他,全然不管的模樣。

  而公司里,私底下也流開了關(guān)于年父將小兒子接過來后,就立馬迫不及待的把大兒子踹走的偏心傳聞。

  有人認(rèn)為這是年太太的耳邊風(fēng),也有人認(rèn)為是年家擔(dān)心年安嫁給宓時晏后,和宓家聯(lián)手,吞了年家的財產(chǎn)。

  謠言眾說紛紜,每個人都講的頭頭是道,認(rèn)為自己說的就是真相,傳的不亦樂乎。

  不知不覺里,年安竟是成了那位自幼父母離異,婚后丈夫出軌忍氣吞聲,最后還被父親針對、一腳踹開的小可憐。

  頓時,對于他明目張膽的曠工,只剩下同情,想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家黯然神傷吧。

  被認(rèn)為黯然神傷的年安在家美滋滋的休養(yǎng)了一周,正收拾行李準(zhǔn)備出發(fā)S省。

  而在離開的前一天,年安打電話讓歐卯過來接奶球。

  一人一貓?zhí)幜艘灿邪雮多月,奶球終于不那么排斥年安,臨走前還十分‘貼心’的在他臉上拍了一爪子。

  “我聽說你被你爸趕出公司了,沒事吧?”歐卯問道。

  “誰說沒事,”年安捏了捏奶球柔然的肉墊,“這不是難過成疾,準(zhǔn)備出去療傷嗎?”

  歐卯眨眨眼,完全沒看出年安到底哪里難過成疾:“我記得時晏好像前些天也去了外省……”

  “是啊,”年安曖昧地笑道,“這不趁我難過,我兩趁機補個蜜月嘛。”

  “……”歐卯說,“……旅途愉快,恩恩愛愛。”

  告別前,歐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年安看了他一眼,結(jié)果這人不知想到什么,一個出了名藏不住話的大嘴巴,竟然生生把話頭憋住,沖著他揮手告別。

  年安看著歐卯那要笑不笑的表情,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當(dāng)天,年安坐上飛往S省的飛機,一落地,他就立馬撥了通電話,結(jié)果等了半天,傳來的都是忙音。

  接下來,年安站在人流不停的機場里,接連打了三個電話,對面都是忙音,直到最后一個,他都準(zhǔn)備掛了時,才終于被接起。

  “年先生。”

  年安說:“宓時晏呢?”

  對面的秘書語氣有些猶豫:“宓總有事出去了,手機忘了帶……”

  “是嗎?”年安幾不可聞的抿了抿唇,“行,我知道了。”

  秘書企圖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年安已經(jīng)將電話掐斷,拉著行李大步離開機場,在門口上了輛的士,報出位置后,年安靠在車?yán)镄№蹋s莫一小時后,終于到達(dá)酒店門口。

  如今已是深秋,酒店的位置較偏,再加上S省的氣溫要冷上不少,年安下車后立即裹緊了身上的風(fēng)衣,抬頭看了眼烏云綿綿的天。

  快下雨了。

  估計還會是一場大暴雨。

  跟前臺報上名字,拿到事先訂好的門卡,年安拖著行李上樓,出了電梯,在走廊上找了一遍,最后在自己房間門口停下腳步。

  他沒有著急打開門,而是放下行李,轉(zhuǎn)身,看向?qū)γ婺巧炔]有關(guān)攏的對門。

  寂靜的走廊里,隱約能聽見對面里傳出細(xì)微的窸窣聲。

  年安走過去,輕輕拉開那扇門——

  只見宓時晏正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板,他赤著膀子,頭發(fā)還是濕的,水滴順著發(fā)梢落在地板上。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不知所措的陸達(dá),完全沒注意到年安就站在門口。

  一時間,屋內(nèi)的氣氛曖昧到仿佛下一秒就要來個激烈的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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