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愧疚與自責(zé)
穆兒回過頭來,問道:“邵超澤,你要做什么?”
“看來你還是傻傻的,竟然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呢!”
霜兒說道:“他是無名谷的叛徒,這一次江一北知道我們要來闖三清山,都是他的功勞,是他通風(fēng)報信給三清山的人的。”
葉青也變會了真身,正要殺掉江一北的時候,穆兒卻被人用劍指著進來,李銘封已經(jīng)累的跪在地上,霜兒過去把他給撐住了,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力氣,而這時候殺江一北的主動權(quán)已經(jīng)落在了葉青的手上。
只聽得邵超澤笑道:“不錯,這次三清山知道你們要來的消息的確是我傳出來的,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該死的柳葉青竟然和狼王也加入進來,要不然他們早就死了,你們又如何能打敗我的新師傅。”
穆兒說道:“你真是個卑鄙的小人。”
“你給我住口,我的劍可在你的脖子上,你想死對嗎?”
“殺吧,你殺了我吧。”
三和說道:“我可不敢殺了你,你的價值大著呢!柳葉青,你聽著,要想要錢穆的性命,就放了江一北。”
李銘封搖頭說道:“不能放江一北,放了他,他煉成天魔,將會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
狼王點頭說道:“你師傅說得對,這孰輕孰重,你應(yīng)該分的清楚,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再想一想,他就是你的殺父仇人,而且還害死了你的母親,你一定要為他們報仇。”
三和呵呵呵的笑了笑,道:“你真的想讓這個女孩子死在你的面前對嗎。”他畢竟太了解這對苦命的鴛鴦,他確信自己一定會成功。
穆兒聽他們這么一說,也清楚了那個就是害死葉青父母親的兇手,又聽出了事情的重要性,便道:“師兄,別管我,我這一輩子有你這個師兄就夠了,要是有來生,我還做你的師妹。”
三和忽然把劍靠近了穆兒的脖子,瞬時脖子就出現(xiàn)了一些血絲來。
葉青喊了一聲,道:“好,我跟你換,我們一個換一個。”
“看來還是你比較的聰明。”
師傅叫喊著:“不能放他走,你會后悔的。”
“弟子愿意承擔(dān)日后所有的責(zé)任。”
“就怕你承擔(dān)不起。”李銘封說道。
葉青的心里卻十分的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穆兒這樣的死在自己的眼前,他盡管十分的恨穆兒的父親,但那些往日的美好,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說過會好好的保護她的,他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自己的面前,他會一輩子都生活在內(nèi)疚之中,他做不到,他仍然那樣的愛著這個女孩子。盡管他這么做會得罪全天下的人,他還是會這么做。
江一北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他好像也看出了一些什么來,說道:“看來我江一北命不該絕。”
三和問道:“師傅,你覺得怎么樣?”
“我很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弟子,看來也就你對我這個師傅最好了。”
三和道:“謝謝師傅的關(guān)心。”
狼王看出了他的主人對這個女孩子的心意,那看人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看來主人心意已定,不能更改。
而李銘封已經(jīng)阻止不了這一場交易,因為他已經(jīng)一身傷。
穆兒看著葉青,那眼神里似乎看到了一些平時都沒能看出的東西,又是感動,她還想勸葉青的,但已經(jīng)給邵超澤給定住了,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葉青問道:“你想怎樣交換?”
“你讓他們后退,后退的越遠越好。”
葉青只能答應(yīng)了。
三和又道:“我現(xiàn)在解開她,然后我們同時放人,我讓她走過去,你讓我?guī)煾缸叱鰜怼!?br />
葉青點頭答應(yīng)了。
眼看穆兒走過來了,江一北也走出去了,忽然三和朝穆兒打出了數(shù)支飛鏢,葉青早料到這個人不可信,所以注意著這個人的行動,而且這時候葉青又特別近穆兒,很快飛過來的飛鏢都被他打下來了。但江一北已經(jīng)和三和逃出了洞口,葉青急忙追過去,但剛出洞口,江一北便把頭頂?shù)膸讞l石柱打了下來,葉青還好躲得快,退了回來,但是追江一北的路已經(jīng)被封死了。
但經(jīng)此撞擊,整個山洞最后的幾根石柱也都倒塌了,整個山洞晃得更加的厲害,石頭不斷的從上方砸下來,葉青回過頭,說道:“不好,山洞要塌了,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但是李銘封好像有一些生氣,是霜兒和易繼才把他撐出去的,六個人朝另一個山洞出去了。
葉青帶著羞愧的心,把師傅帶出了山洞。只是這時候的師傅非常的生氣,連和他說話都不愿意,還道:“還道,別叫我?guī)煾担也皇悄愕膸煾怠!?br />
葉青卻非常的理解師傅為什么會這么生氣。
霜兒走過去,道:“六師叔,我非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要是這一次換的人質(zhì)是我,相信六師叔也一定會這么做的。”
李銘封這一聽心里的氣才消了一些,看來這一切都是天意,只道:“你是不知道,要是這一次能除掉江一北,把我這一條命豁出去,我也在所不惜,這一次又死了這么多無名谷的弟子,只怕都白費了性命,就怕用不了多久,玄門終究要大亂,這么好的機會都沒有抓到,看來一切都是天意。”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卻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
“六師叔,這人雖然沒有抓到,但我們可以慢慢抓呀。”
“這如何能這么容易,江一北這一逃,我們別說抓了,就是找到他都難。”
霜兒問道:“六師叔,他現(xiàn)在不是沒有了狼王嗎?還可能修煉成天魔嗎?”
阿普說道:“他現(xiàn)在大可不必要我們,也是可以修煉成天魔的,他現(xiàn)在只要吸食一次大能量,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練成天魔的。”
葉青不敢說話。
李銘封這時候也平靜了下來,或許是因為霜兒的一席話,道:“看來我要回?zé)o名谷,提前做好準(zhǔn)備,這江一北終究還是會練成天魔的,否者無名谷經(jīng)不起一次抵抗,但愿不會釀成更大的悲劇。”
武乾坤帶著幾個人來到李銘封的面前,問起了山洞中的戰(zhàn)斗結(jié)果,霜兒把整件事都告訴了他,武乾坤深感遺憾。
李銘封說道:“也別想這么多了,看來你我還得快點回到無名谷去,做好最終的防備才是。”
霜兒說道:“六師叔,你們回去先,我遲幾天也會去。”
“你不跟著我們一起回去嗎?”
霜兒搖搖頭說道:“我遲兩天回去,反正這江一北也受了重傷,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養(yǎng)好傷,練成天魔起碼也需要一點時間。”
李銘封點點頭,只說:“行吧,易繼,你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
易繼點頭遵命。
葉青說道:“師傅,你先回去,我遲一點也會回?zé)o名谷的。”
這時候的李銘封才沒有剛才那么生氣,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和他說話。心里明顯十分不滿意,覺得他分不出輕重,又覺得那個女孩子真是累贅,為何要進來,反正現(xiàn)在說什么也沒有用了。
漸漸的恢復(fù)了體力,李銘封帶著那幾個人朝黃山的方向去了。
三清山恢復(fù)了原有的安靜,夜開始降臨了。
穆兒今天很為感動,葉青表面看起來不搭理他,但在最危險的時候還是會出手的,這種情感在心里燃燒。可卻錯過了消滅江一北的機會,一想起李銘峰說的那一句,你承擔(dān)不起,就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覺得自己就是個負擔(dān),更是羞愧難當(dāng)。
葉青回頭說道:“阿普,你在這里保護他們,我去捕獵。”
阿普搖頭說道:“捕獵的事情,還是我去吧,你留下來。”說著阿普離開了。
葉青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但要讓他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樣的選擇的,霜兒走過來,笑問道:“葉青,你在想什么呢?”
葉青搖頭說道:“沒有,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這是一個山洞口,進去的路已經(jīng)被巨石堵死,但在這個洞口里除了可以遮風(fēng)也可以避雨。
葉青燃著大火,火熊熊的燒起來,霜兒又道:“你是在想你師傅生氣的事情嗎?”
葉青說道:“師傅生氣是對的,他說的對,這一次放走了江一北,以后就難以對付了,他應(yīng)該生氣。”
“別這么想,你師傅也是一時氣急罷了,只要平靜下來,就不這樣的想了。”
葉青沉默了下來。
霜兒很好奇的小聲問道:“你現(xiàn)在后悔了嗎?”說著看了一眼遠處和易繼一起的穆兒。
葉青許久沒有說話。
“我看你并不后悔,要是讓你來再選擇一次,還是會這么選擇的對嗎?”
葉青還是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就代表你是默認(rèn)了我的話的。”
“她的傷怎么樣?”葉青還是忍不住的關(guān)心問道。
霜兒逗他道:“傷口還是有些深,還可能流血呢。”
葉青一驚,驚訝的說道:“對了,我這里還有一些止血散,你拿去給她用,效果還不錯。”
霜兒呵呵呵的笑起來,道:“我是在逗你的呢,你看,還說不關(guān)心人家,一聽到流血,就像是丟了魂一般。”又道:“放心吧,只是擦破了一層皮,很快就會好的,別擔(dān)心。”
葉青把東西放回懷里,繼續(xù)的燒起火來。
霜兒又道:“你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兩句。”
葉青沒有說話,表現(xiàn)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穆兒一想起洞里的那一幕,以為今天逃不出這一劫了,當(dāng)時李銘封如此的強硬,說要殺了江一北,而自己的性命完全就在葉青的手里,她真想不到對方想也沒有多想,就同意了邵超澤的交換,也是這樣才換回她這一條命來,只是放走了江一北真是對的嗎?那么難做的決定,他多不希望讓葉青為難,她可以付出這一條性命。但那眼神里,她看出了一種別樣的情感。
霜兒走了過來,笑道:“穆兒,一定嚇壞了吧。”
她當(dāng)然有一定的驚嚇,忽然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邵超澤詭計了?”
霜兒說道:“原來你要問這一件事情呢,是這樣的,昨晚,我們在山洞中亂轉(zhuǎn),碰到了一個跳崖的女子,當(dāng)時夜很黑,不能看到她正面的面容,她穿的一身黑衣服,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葉青最先覺得不妥,在女子跳崖的一瞬間,也跳了過去,抓住了她的手,才把她拉了起來,當(dāng)時女子一心想死。看清楚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她正是從第一宗逃出來,原來的師妹瑤瑤。”
“殺死我?guī)煾岛投䦷熜值默幀帯!?br />
“是的,她好像看破了紅塵,一心只想死,你師兄也不忍心殺害她,可能是他想明白了,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她殺了你師傅和二師兄這是事實,而葉青殺了她的爹爹也是事實,只不過一個殺多了一個人,其實本質(zhì)也都一樣,可能葉青就是這么想的,便沒有出手殺她,那個女孩子一心求死,似乎有悔過之意,葉青才動了放過她之心。”霜兒繼續(xù)說道:“后來才知道,原來她哥哥就是邵超澤,這一次我們無名谷派人來三清山的事情,就是他告訴江一北的,想要借此拜江一北為師傅,誰知江一北卻起了色心,要她陪自己一夜,后來就把瑤瑤當(dāng)成了代價送給了江一北,也是因此瑤瑤才有了跳崖的死心,或許是因為想不明白,也許是因為看不懂,我們也是這才知道,一切的陰謀者就是邵超澤。”
“真想不到這個人面獸心的人,為了達到目的,如此的不擇手段。”
“只恨我沒有事先告訴你們這件事情,要不然今天也就不會出現(xiàn)這事情了,江一北也就逃不走了。”
“真怪我,死了這么多無名的弟子,只因為我壞了事情。”
“你別這樣自責(zé),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就算當(dāng)時是我挾持了江一北,讓我來決定要不要換你,我也會同意換你的。”
“你別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不忍心看到我難過才這么說的 。”
“別這樣想,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這時候阿普已經(jīng)提著兩只兔子兩只山雞回來了。山雞還有余溫,葉青開始忙起來,到崖洞口的河里清洗干凈。
穆兒問道:“這個壯漢子是誰?為什么叫葉青為主人?”
“他叫阿普,還有一個名字叫狼王,就是月牙狼王,原本是服侍葉青的父親的,只是葉青的父親在十年前就死了,葉青把自己的血溶如了狼王身體里,喚醒了它的人性,自次就成了阿普的新主人。”
“葉青的父親已經(jīng)死了嗎?”她有些著急。
霜兒說道:“這的確是一個別人不愿意聽到的消息。”
她在想葉青知道這樣的消息一定會特別的難過的,才知道自己的母親跳了崖,現(xiàn)在又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十年前就死了,原本要找自己的父親報仇的,現(xiàn)在仇又沒有報成。
穆兒回過頭來,問道:“對了,今天葉青和你師傅要殺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么一定要殺他?”
霜兒看來,穆兒竟然還未知道這一件事情,說道:“是這樣子的,我也是這兩天才知道了怎么回事,那個人原本是我們無名谷的人,要是他沒有背叛無名谷的話,我還應(yīng)該叫他一聲五師叔,他是我爹爹的師弟。話說三十年前無名谷發(fā)生了一件很轟動的事情,五師叔救了一個女孩子,名叫楊靈雅的,她在五師叔的勸說下拜入了無名谷,原本這是一件好事情,可是不久后無名谷就不得安寧了,常常有人死于非命,使得無名谷的人開始懷疑有妖孽在作祟。”
“妖孽,這無名谷的防護如此森嚴(yán),有什么妖孽可以在無名谷作祟,而不被查出來呢。”
“倒還真是有,便是喝了無名谷的一種圣水,可以躲過重重防護而不被發(fā)現(xiàn)。”霜兒說道:“后來我們無名谷的人就決定設(shè)一個局,有人料定這個妖孽一定還會出來作祟的,果不其然這一夜妖孽又出來殺人了,結(jié)果被抓得正著,那人正是前不久進無名谷的楊靈雅,她已經(jīng)修煉了千年,又吸食了無名谷的無上靈氣多日,便威力大增,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降住。因為這個妖孽已經(jīng)十分厲害,怕她再次逃出來,幾大長老商議過后,要把它封在‘地獄門’,這‘地獄門’是無名谷里最威嚴(yán)的地方,里面封的是上千年來最厲害的妖魔鬼怪,只要進入‘地獄門’的妖魔就不會再有出來的可能。可是當(dāng)時楊靈雅已經(jīng)懷上了江一北的孩子,他不斷的求師叔祖,師叔祖還是決定把她封在了‘地獄門’。本以為這時候一切都了結(jié)了,江一北也從新的生活,誰知他竟然不死心,在萬卷書閣之中找到了一本古籍,古籍上記錄著,一種打開‘地獄門’的方法,便是修煉天魔,只有天魔的力量才能打開‘地獄門’。但要修煉天魔要集三樣?xùn)|西,第一就是定海藍珠,那是無名谷的至寶,第二是月牙掌門人的血,第三是月牙狼王,也正因此有了二十三年前的那場陰謀,那場陰謀其實就是為了這三樣?xùn)|西,最后江一北還得逞了。我父親正因為聽到了我們在青云城遇到的事情,就開始懷疑江一北,在萬卷書閣里查到了這個原因,所以才決定派人來三清山,看個究竟,沒想到果不其然。”
穆兒大吃一驚說道:“原來二十三年前的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呢。”
“嗯,不錯就是這個人一手安排的。”
穆兒說道:“也就是說,這個人的目的就是要打開‘地獄門’,救出楊靈雅對嗎?”
“對,可是他這樣做是完全不顧后果的,‘地獄門’里面全是普天之下最難對付的妖魔鬼怪,要是被這些東西逃出來,人間會在黑暗的籠罩下不得安寧。”
穆兒大吃一驚,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能阻止到他嗎?”
霜兒搖搖頭,說道:“這一次他并沒有修煉成天魔就已經(jīng)這么難以對付了,要是果真修煉成天魔,恐怕整個無名谷都不是他的對手。”
“那我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嗎?”
“這也是今天六師叔這么生氣的原因,他現(xiàn)在回?zé)o名谷就是為了商量這一件事情。”
“看來江一北才是最可惡的。”心里卻十分自責(zé),自責(zé)自己讓葉青背上這樣的罪過,真是無法面對他。
霜兒點頭說道:“的確,你父親的事情相信就是他的手下做的。”
“真是太可惜了,這件事情原來如此的重要,都怪我,竟然因為我放過了江一北。”
霜兒搖搖頭說道:“千萬別這么說,你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穆兒一想自己的父親的事情都還沒有解決,又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來,心里又是著急。
霜兒說道:“你也別著急,葉青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心里還是有你的,盡管他還不愿意承認(rèn),但我能看得出來,你給他多一點時間吧,他會慢慢的想明白的,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心里有些煩惱還是有的,你們的事情真是急不得,慢慢來吧,現(xiàn)在江一北又逃走了,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穆兒點點頭,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又想起了山洞里面的那幕來,不知道應(yīng)該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怕自己又害了他。
葉青已經(jīng)把清理、洗好的肉上了烤架,阿普靜靜的在葉青一側(cè)的崖壁上閉目養(yǎng)神。葉青雖然在烤著食物,整個人猶如靈魂出竅了一般的在想著什么。
阿普忽然說道:“我想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盡快的修煉本經(jīng)陰符秘籍,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應(yīng)付江一北成為天魔。”
葉青凝神思考了一下,也許阿普說的是對的,必須盡早的把本經(jīng)陰符秘籍里的內(nèi)容完全貫通,只是他看過里面的東西,極為深奧,只怕自己半年練不成,道:“我看過本經(jīng)陰符秘籍,里面的內(nèi)容很深,就怕我在短短的半年時間里,學(xué)不成什么。”
“學(xué)不成也要學(xué),這是唯一的辦法,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
葉青點頭說道:“對,阿普你說的對,不管學(xué)不學(xué)的成,這一次我都要學(xué)。”葉青忽然好奇的問道:“我很不明白,為什么你一定要跟著我。”
“我好像已經(jīng)解釋過一遍,你我在一起是各取所需,就像天下有男人就必須有女人一樣,是老天爺提前準(zhǔn)備好的。”
葉青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不過有你這一個幫手,我也不怕了。”
“你太看得起我了。”又道:“月牙狼的兇猛是老天爺所賜的,但是月牙狼的獸性,也是他的缺陷,非得有月牙人的月牙狼,才像個人。”見到葉青還在自責(zé)當(dāng)中,說道:“別想了,不愿意發(fā)生的事情也都發(fā)生了,現(xiàn)在想一想怎么彌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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