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皇子vs小狐貍
訂閱不足05, 隔一段時間后就可看啦~么么╭(╯e╰)╮ 而蘇菀微微一笑, 切斷了畫面, 似乎毫不意外。
007不忘開口提醒
蘇菀坐在妝奩臺前, 瑩白如玉的指尖穿過一頭烏發,似乎并不著急, “不用擔心,原主是他的妹妹, 于情于理,他無論如何都會來看的。”
007第一次覺得這個新宿主是有些把握的, 只是……不知最后被打臉的是她還是男主。要知道, 這個攻略任務不低, 再加上彪悍的女二號,可難倒了她的一眾前輩。
那婢子回來時, 蘇菀正在玫瑰花瓣中沐浴,一頭云鬟霧鬢浸在熱水中。隔著白玉屏風, 她的聲音頗有些慵懶。“怎樣了。”
婢子答:“回姑娘, 主公確是收下了姑娘的錦帛,可主公……好像并未說要來親自看望姑娘。”
蘇菀闔上眼簾, 唇角微翹, “放心罷, 他會來的。”
不多日, 得了主公首肯,王府的醫丞便入了楚歌閨房。蘇菀淺咳幾聲,已是撩人心弦。醫丞又是位年輕男子,隔著若隱若現的錦絲屏風,只覺這位傳說中素未謀面的王女雖尤在病中,眼中含露,容姿卻定是皎皎如月,驚為天女。
一時,他竟覺連為那雙凝脂皓腕診脈,都是大不韙的冒犯之舉,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了,“依,依臣看來,姑娘脈象不穩,許冬雪驟降寒氣侵心所致,不知……姑娘近來身子可有大疾。”
蘇菀蹙眉,沉默了片刻,才搖頭,柔聲道:“我如何……自是無礙的,只是王兄日理萬機,我卻更是憂心他的身子。雖,近來不知為何,府上流言四起,可在我心中,無論他是否信我,他卻從來都是我王兄。”尚未說完,楚歌雪白雙頰已浮現出淡紅的紅暈,如初綻的花苞般清麗,更是惹人憐惜。
楚歌所言,句句皆是關切楚楓。
醫丞立即不由生出些許心疼來,所謂表面風光的王府養女,不過是一飄零無依的孤女。她所依靠的,唯有楚王。可楚王卻不顧兄妹情意,放任府上人怠慢之,這……究竟是何道理?!
他咬牙,起身,鄭重道:“姑娘放心,姑娘的心意,臣必定會讓主公知曉,只是天寒地凍,還望姑娘切記保重自身才是。”
楚歌微微垂下頭,“……大人放心,我自是明白的。只是,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我只希望即使我若是真天有不測,也能留個清白身家罷。”
醫丞別過頭去,竟都不忍多看一眼。可偏生王女貌美至此又柔弱至此,如一味稀世毒蠱,讓他連抬一步都不易。
007一臉清高冷眼旁觀,這天下的男人啊……
“姑娘放心,若姑娘有何吩咐,臣都會盡心侍奉姑娘!”醫丞緊緊攥著袖袍。
醫丞前去回稟楚王時,故意夸大了王女楚歌的病情,稱其體弱,乃常年偏居一隅,積郁所致。總歸是一言,心病需得心藥醫,而這心頭藥石,便是她的王兄楚楓。
楚楓面無表情,遣退醫丞。
待室內無人,他才從書案上執起錦帛,眼前不由浮現出少女純真昳麗的面龐,他心下不由一冷,此女……究竟與流言有無關聯。
“管事,孤已有多久不曾路過凝雪院了。”他淡淡開口。
管事一愣,恭謹地壓低了聲音:“主公上回去見到姑娘,許是年前的除夕夜,姑娘體弱,平日又不曾出來,所以……幾乎連老奴都記不清姑娘是何容貌了。”
楚楓抿唇,幾不可聞地輕嘆一聲。
前線已有軍士來稟,北蜀與南楚漢中一戰他出征在即,若是再不去王妹那兒看看,恐怕就得再等上不知幾年了。
楚楓靜靜闔上眼簾,指尖摩挲過泛黃的書頁。書房外傳來了水一般的幽香,混合著雪的味道,他才發現,整座王府的梅花都開了。
其實這么多年來,他并不忌憚一個小女子是不是漢室天子所派的細作。若是楚王想一探究竟,誰人又能阻止。只是,他多年來斡旋于多方勢力,眼中唯有亂世江山。便是自己的王妹又如何,她即便真是漢室之人,亦不敢從自己口中打探分毫。
世人早已傳他罔顧圣意,禍亂臣子綱常,他自不該辜負這權佞的名號。
007卻沒想到最先等來等來的不是楚楓,而是這位借住王府的昭和翁主。蘇菀卻似乎并不意外,嬌婉的眉眼收斂,又恢復成那帶著三分怯懦的王女楚歌。她斂在榻上,作勢起身,正欲給翁主問安。
“表妹無需行禮,聽聞表妹近來臥病在榻,我特地前來探望,表妹呀,你可要好生將養才是,免得讓我這般憂心。”方筠上前,按住楚歌,柔聲笑道一如往昔。
在雙目想觸的一瞬,她卻不由愣住。她記得……楚歌常年病骨,面容近乎憔悴,可今日一見,此女似乎不再如想象中的枯槁,肌理瑩潤竟似一方美玉。
她下意識捏緊了手中的帕子,指尖有幾分泛白。
楚歌故意輕咳幾聲,微微低首,耳畔青絲幾縷垂下。她咬唇,美目中恰到好處盈滿委屈之色。
“謝過表姐。”
方筠見之,眼尾輕挑,故意道:“表妹可在王府有什么委屈,不妨與我一說,你我皆是女子年紀相仿,我還能為表妹拿捏主意,如何。”
蘇菀卻只管搖頭,眼尾嫣紅,故意變成那柔弱無助的模樣。方筠心里明白,這是因府里頭的人皆知表哥與此女關系疏離,自己故意讓府中的人待她多有怠慢,此女心中有怨罷。
可她本生便不是楚家血脈,憑甚白白霸著表哥的憐愛。
方筠一頓,眼波流轉:“表妹為何顯得這般委屈,是不是……表妹恨表哥薄情,枉為兄長令尊為王府而死,可如今表妹在病中,表哥竟連面都不愿一見,委實叫人傷心。表妹,你只管將心事告知我聽,我定不會說與旁人。”
蘇菀環臂,抬眸凝視著方筠,面上半信半疑。她心里卻很明白,這一句不過是方筠誘餌。
在原定軌跡中,楚歌一念傷感,竟將心中對楚王的怨念一并吐之。直言楚楓偏聽讒言,不顧兄妹情意,竟從不相見,亦不知在害怕什么。
這話雖本只是原主在病中,被方筠套出的傷心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落入旁人耳中,自然變了味兒。這凝雪院雖處別院,卻終歸歸屬王府,四處皆安插著楚王耳目。此話不消方筠轉告,楚楓便聽聞了大半。
他聽聞時面如寒霜,當場摔了長劍,心中憤懣可想而知,自此,及至楚歌及笄出嫁,他都再未見王妹一面。
此番,蘇菀自然未落入方筠圈套,忽聽聞門外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她心下一動,只隱忍啜泣一聲,輕聲說:“哥哥與楚家待我,已有養育之恩,我本是該拼死要回報的,可無奈生逢亂世,我一孤女卻什么都做不了。見王兄日日操勞,竟都不能幫上一二,又怎敢奢望王兄再來我這兒看我。”
“我如今……只愿王兄一生順遂,平安喜樂。”
尾音這般輕幽,好不惹人憐。
聽聞至此,門外的男子指尖一僵。
方筠顯是愣了,她的嘴角都略有幾分抽搐,此女的心性轉換得怎會如此之快。前幾日還是蠢不可及被牽著鼻子走的,怎的今日就懂得去討好表哥了。
蘇菀含著淚的眼眸不經意掃過隔扇外,她知,是楚楓來了,如計算好的那般,他聽到了自己的陳情。
下一刻,果然,一道勝雪白衣翩然入內。
他停在珠簾外,室內還放著新鮮的梅花,如小時候一般。楚楓的目光淡淡掠過榻前的方筠,只對上那雙似哭非哭,眼尾嫣紅的眸子,病中的少女如雪中落梅,明珠蒙塵。
只這一眼,便再也挪不開了,那一瞬,驚覺恍如隔世。
少女柔聲而語,只覺暗香浮動,如蝶翅輕扇,撩人心弦。
君翊呼吸一滯,斂下眸子,靜默不語。
蘇菀不理會他,起身,反倒望向了衛家莊那波人,“你們便回去稟報你們老莊主吧,他的人,我帶走了,若是有不服,云涯島見。”
“……”
007覺得這個宿主入戲實在是快,這么快就學得了原主乖縱的性子。衛家莊的人哪敢多說一個字,立即從007眼皮子底下落荒而逃了。
蘇菀看向君翊:“想好了嗎?”
君翊輕聲道:“我……不能與仙子同騎。”
“為何?”
他認真道:“尊卑有異。”
然而,即使說此話時,君翊仍無絲毫窘迫,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淡雅高貴。
蘇菀一頓,拍了拍華貴的馬鞍,抬眸輕笑,“你根骨已無,還帶著傷,這兒離云涯島相隔千里,你難道是想牽著這馬兒一步一步走回去么?你不急,我也等不及呀。”
聽聞此言,君翊的頭微微垂了下去,從蘇菀的角度望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他俊美的側臉。
“如此,于禮不合。”
蘇菀并不催促,只在馬上靜靜等著他,初陽投下,眸色愈加靈動澄澈。
最終屈服的是君翊,他攥緊拳頭,壓制住體內的內傷。沉默片刻,才一步步向馬兒這邊走來。
蘇菀感受到,君翊上馬時,微微一個趔趄,她順手扶住了他,稍稍一探,便能感知到他的內息確無,身體極盡虛弱。
而君翊被蘇菀雙手扶住,身子微微一僵,呼吸幾乎凝滯了。他的身子明顯一僵,幾乎出于本能避開了蘇菀的手。
但是007沒想到好感度居然恢復到了0點,這又是什么原理,難道君翊能分辨出善意和惡意的區別。講真,007真想給這一屆宿主瘋狂打call,這個刷新速度,真的不是蓋的。
馬蹄踏過密林,一路無言,唯有暗香浮動,絲絲縷縷。
云涯島距此千里之外,云涯水千層,遍植楊花,美人素花,幾乎名動整個武林。原主卿玄,便是這云涯島的島主。
剛行至島上,蘇菀便發現一男子,素衣墨帶,長身玉立在楊花樹下,仿佛正等著他們似的。
經系統辨別,此人便是原主的表兄卿墨。卿墨多年來行走江湖行醫問藥,不分正邪,不歸門宗,在江湖武林榜上排名第四。這些年,卿玄父母雙亡,縱然養成嬌縱的性子,但他對原主仍一直頗有照顧。
卿墨站在門前,一早見到了遠處馬上的卿玄與君翊,目光微微一滯。
“表兄。”卿玄翻身下馬,收劍行禮。
卿墨蹙眉,“聽聞你今日又使了玉心經,可有此事,你可知玉心經有損人的心脈,當年師父教授你時便告誡不得多用。”
“是啊。”卿玄的語氣卻頗為輕松,“我只是為了救人嘛。”
卿墨生疑,淡淡掃過遠處的君翊,忽覺此少年竟有些面善。前些年君家夫人大疾,他前去問診,似乎見過這個少年的……
卿玄笑了起來,打斷了他的神思,“表哥,我實在是太累了,我先進屋去了啊。”說罷,她吩咐下人熬些姜湯給君翊。
卿墨頷首,望著那抹俏麗的紅衣消失在燈火中。
蘇菀自穿過來這個世界,一直奔波不歇,現下實在困倦,卿玄原身習武吃得消,她卻吃不消,需要立即好生休養一番。
蘇菀離開后,楊花樹下唯獨剩下卿墨與君翊二人,卿墨的目光變得有些復雜,“……你是君少主?”
君翊一頓,淡淡道:“家門已滅,如今君某不敢當公子這一聲少主。”
卿墨確認了他的身份,目光一冷,“那你究竟為何會出現在云涯島?”
君翊垂眸,“我本該送往衛家莊為奴,是云涯仙子出現在雪山,救了在下。”
卿墨沉默了一會兒,心下生疑,表妹打小冷心冷情,可從不是如此熱心之人,她,為何會突然出手相幫這個小子?
忽然,卿墨上前一步,緊緊扼住了君翊的下頜——卻發現君翊面色潮紅,連絲毫反抗掙扎都無。
果真是,十年修為,內力全無。
卿墨訝然:“你,他們真的把你的武功全廢了?”
君翊沒有回答,夜風從水上掠過,微微有些生疼。
“……正是。”他清俊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半晌后,仿佛生生撕開結了痂的傷疤一般,君翊輕聲答道,“不止如此,此番我根骨盡廢,三年以內,不可再習武提劍。”
卿玉的目光幾乎在同時變冷了,沒想到洹月門宗自詡江湖武林名門正派,匡扶正道,私下的手段卻如此殘忍,連一少年都不曾放過。
不過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個原本慘遭滅門,毀掉修為的名門少主,此刻竟這般冷靜。
卿墨沉默片刻,道:“我找你,只是想告訴你,若你的身世被旁人發現,影響了云涯島與卿玄,我自不會放過你。你記住,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若要長久留在這兒,自當安分守己,好自為之。”
“……嗯。”
君翊答,眼睫不輕不重地顫了顫。
卿墨這才收起了劍。
這時,卿玄身側的婢子來請君翊過去,
君翊頓了頓,仍頗守禮節朝卿墨欠首,繼而尾隨婢子消失在夜幕中。
而他經過水上閣樓時,只見湖面上掠過一道黑影,那玄衣人看向君翊的神色恭謹,分明藏著臣服的意味。
君翊只淡淡看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行至廳房內,隔著珠簾,蘇菀似正在練功,周身氣機微微浮動。此刻少女鬢發散落,垂在白瓷般的頸上。額間朱砂印記更深了些,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007每當看到這個時候,心底就會產生對宿主的任務的蜜汁自信。
蘇菀:“……”
外頭,婢子的聲音傳了進來,“主人,您找的人已到了。”
少女回眸,隔著薄紗,露出半張臉來。只抬眸輕輕一瞥,便將這個夜空的星輝都藏在自己的眼眸之中了。
君翊一怔,好感度動了動。
007簡直是目瞪口呆,用百年后時空的話來說,蘇菀她就是行走的撩人機啊。
君翊上前,沒人如旁人一般稱蘇菀為主人。他如今再落魄,也曾是君家少主,家風甚嚴,絕不會對旁人卑躬屈膝。
待到室內無人,燭火幽微,君翊輕聲開口:“我……”
蘇菀眼眸帶著靈動的光:“我找你,只是想替你上藥罷了,過來。”
她的聲音柔和輕快,仿佛只是一不知世事的少女。“坐下吧。”
君翊瞳孔微微收縮,“不必。”
蘇菀不理會他,調勻了玉色的藥膏,撇嘴:“坐下,別動。”
“可我……按禮法,不能與你同坐。”他說得頗有幾分認真。
蘇菀卻并不急,眸間帶著幾分少女特有的純凈,如有醉意。
過了半晌,君翊一頓,上前,屈膝而坐。
如同騎馬一般,似乎每次屈服的都是他。
然君翊的衣袍一絲不亂,坐態雅正,舉手投足皆不失名門之后的端方之風。
“你……看上去本是世家公子,怎會被送去衛家莊為奴。”蘇菀問。
君翊斂著眸子,輕聲說:“家門罹難。”
蘇菀:“此事江湖常有,那你可要尋仇。”
君翊沉思許久,他有些艱難道:“先父家訓,殺生有錯,可因果循回,他們理應付出代價。”
蘇菀的目光落到他的傷痕上,那道暗紅早已深可見骨。自然而然,她伸出手指,去探他滿是傷的肩胛。
“島主!”
感受到肩上冰涼的溫度,君翊第一次有些無措。當年滿門被屠,被生生毀了筋脈,他便不再愿意被任何人觸碰。
十根手指緊緊蜷縮在一起,更何況,早聽聞云涯仙子年少乖縱,難道此番……便是以捉弄其他人為樂么。
007覺得狀況不妙,因為它探知到攻略對象的好感度忽然就起伏不定,它真的差點哭出聲。
大抵在君翊嚴謹的家教中,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卿玄的任性。
蘇菀卻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反倒“噗嗤”笑出來,“君少主,你可知我手中是什么東西,這是江湖中上等的玉胥膏,以內力推進體內可治愈根骨,如今……你已無內力,自然需要我幫你。”
“只是……會很疼罷了。”蘇菀眨了眨眼,補充道。
君翊聽罷,微微睜大了眼。
蘇菀不理會他,起身,反倒望向了衛家莊那波人,“你們便回去稟報你們老莊主吧,他的人,我帶走了,若是有不服,云涯島見。”
“……”
007覺得這個宿主入戲實在是快,這么快就學得了原主乖縱的性子。衛家莊的人哪敢多說一個字,立即從007眼皮子底下落荒而逃了。
蘇菀看向君翊:“想好了嗎?”
君翊輕聲道:“我……不能與仙子同騎。”
“為何?”
他認真道:“尊卑有異。”
然而,即使說此話時,君翊仍無絲毫窘迫,仿佛帶著與生俱來的淡雅高貴。
蘇菀一頓,拍了拍華貴的馬鞍,抬眸輕笑,“你根骨已無,還帶著傷,這兒離云涯島相隔千里,你難道是想牽著這馬兒一步一步走回去么?你不急,我也等不及呀。”
聽聞此言,君翊的頭微微垂了下去,從蘇菀的角度望過去,剛好可以看到他俊美的側臉。
“如此,于禮不合。”
蘇菀并不催促,只在馬上靜靜等著他,初陽投下,眸色愈加靈動澄澈。
最終屈服的是君翊,他攥緊拳頭,壓制住體內的內傷。沉默片刻,才一步步向馬兒這邊走來。
蘇菀感受到,君翊上馬時,微微一個趔趄,她順手扶住了他,稍稍一探,便能感知到他的內息確無,身體極盡虛弱。
而君翊被蘇菀雙手扶住,身子微微一僵,呼吸幾乎凝滯了。他的身子明顯一僵,幾乎出于本能避開了蘇菀的手。
但是007沒想到好感度居然恢復到了0點,這又是什么原理,難道君翊能分辨出善意和惡意的區別。講真,007真想給這一屆宿主瘋狂打call,這個刷新速度,真的不是蓋的。
馬蹄踏過密林,一路無言,唯有暗香浮動,絲絲縷縷。
云涯島距此千里之外,云涯水千層,遍植楊花,美人素花,幾乎名動整個武林。原主卿玄,便是這云涯島的島主。
剛行至島上,蘇菀便發現一男子,素衣墨帶,長身玉立在楊花樹下,仿佛正等著他們似的。
經系統辨別,此人便是原主的表兄卿墨。卿墨多年來行走江湖行醫問藥,不分正邪,不歸門宗,在江湖武林榜上排名第四。這些年,卿玄父母雙亡,縱然養成嬌縱的性子,但他對原主仍一直頗有照顧。
卿墨站在門前,一早見到了遠處馬上的卿玄與君翊,目光微微一滯。
“表兄。”卿玄翻身下馬,收劍行禮。
卿墨蹙眉,“聽聞你今日又使了玉心經,可有此事,你可知玉心經有損人的心脈,當年師父教授你時便告誡不得多用。”
“是啊。”卿玄的語氣卻頗為輕松,“我只是為了救人嘛。”
卿墨生疑,淡淡掃過遠處的君翊,忽覺此少年竟有些面善。前些年君家夫人大疾,他前去問診,似乎見過這個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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