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人家兄弟相爭,師父你一定要摻和嗎?
桂珉陷入深深的煩惱中。
美人惆悵,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幾個路過的年輕人側(cè)目,男的女的都吃桂珉這副西子捧心顏。
楚辭憂直起雞皮疙瘩,拉著容玉離開。
她一步一步走得鎮(zhèn)定自若,心里其實慌的很。
“少夫人,他對我們沒有敵意。”容玉說。
“他很奇怪,更讓人不安。”楚辭憂輕蹙秀眉,“他是霍中杰的情人,卻跑來向我示好,你說怪不怪?”
“怪。不過桂家的人,向來如此。”容玉說。
楚辭憂停下腳步:“你和桂家很熟嗎?”
“我還有事,再見。”楚辭憂帶著容玉離開。
好像京城孟家現(xiàn)在的主母也姓桂,就是不知道和桂珉的桂是不是一個家族。
容玉眼中閃過悲傷,很快掩飾住,平靜道:“容家和桂家曾有交集。”
“那你的家族,應(yīng)該很大很厲害。”
“都是過去的事了。”
容玉笑笑,眼底的落寞還是被楚辭憂捕捉到了。
容玉默認(rèn)了家族很大,那她為何會淪落成霍庭琛的保鏢?
莫非容家遭遇變故?
………
晚上,恩愛過后,楚辭憂問起容家。
霍庭琛道:“容家的根基在京城,曾盛極一時。
后來沒落,容玉的父親在一次任務(wù)中險些喪命,是我救了他。
后來容玉為報恩,就隨我來景城當(dāng)保鏢。當(dāng)然,這也是對她的保護(hù)。”
“好復(fù)雜。”楚辭憂聽得暈乎乎。
感覺只要是京城的大族,都很復(fù)雜。
安家……
楚辭憂的心揪起來。
她要去認(rèn)祖歸宗嗎?自小活在社交場所的名媛都要社恐了!
“他們復(fù)雜他們的,我們簡單過。”霍庭琛摸著她的臉。
好滑,好軟,好嫩,怎么摸都摸不夠。
“嗯。”楚辭憂往他懷里依了依。
做了真夫妻,一切肢體上的接觸都變得自然起來。
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也喜歡他的力量感。有他在身邊,她就很安心。
如果安家不要她,不回去就可。
“我今天在商場遇到桂珉,他的態(tài)度很奇怪,居然對我恭敬!”
“嗯?”
霍庭琛詫異。
桂珉那個娘炮心氣很高,仗著有幾分才華,除了霍中杰誰都不放在眼里。
怎么會突然轉(zhuǎn)性?
“桂珉一直盯著我的戒指看,我懷疑他知道這是暗器。你還有沒有別的暗器給我換一個?”
“現(xiàn)在沒有,過幾日重新給你定制。”霍庭琛說。
楚辭憂來了興趣:“你自己做嗎?”
“嗯。”
“那,我可以在旁邊看著嗎?”
霍庭琛蹙眉。
他的私工坊是秘密。
但看著她充滿期待的眼神,又不忍拒絕:“可以。”
“期待。”楚辭憂高興的在他臉上吧唧一口,“謝謝老公!”
霍庭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好好謝,別敷衍。”
“……”
楚辭憂再一次被吃干抹凈后,精疲力盡的沉沉睡去。
霍庭琛起身去書房,拿起紙筆開始畫圖。
這一次,他要給她設(shè)計更厲害的暗器,以備不時之需!
還通知人盯著桂珉。
結(jié)果一連盯了幾天,桂珉都沒任何異動。
霍庭琛也納悶了:那個娘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霍總,孟家主來了。”江北敲開總裁辦的門。
霍庭琛把剛完善的暗器設(shè)計圖塞到抽屜里:“請。”
“霍總。”孟輝風(fēng)塵仆仆,手里提著個電腦包。
雖然依舊是西裝革履,但他明顯比上次來景城時瘦了一圈。
霍庭琛不動聲色的道:“孟家主請坐!可是有辦法證明鳳凰玉瓶是令母遺物的了?”
“不是遺物,是嫁妝。”孟輝糾正。
霍庭琛挑挑眉,看來孟輝還不知道姚安就是安知儀。他以為自己的母親還活著。
“這是我母親的嫁妝單子。”孟輝打開手提包,拿出來不是電腦,而是一副相框。
霍庭琛猜測那是安知儀的照片。
結(jié)果,精致的裝裱下不是什么照片,而是一張古老的紅紙。
上面用金粉寫著安知儀的嫁妝,每個字都是出自名家的簪花小楷,足見當(dāng)年安知儀出嫁時有多風(fēng)光!
其中一項,就是鳳凰玉瓶。
“霍總,鳳凰玉瓶雖是我母親的嫁妝,但你們也是花錢買的。所以,我愿意高價回購。”孟輝說。
“稍等。”
霍庭琛手指隔著相框玻璃,一項項的看。
果然,這上面除了鳳凰玉瓶還有他熟悉的東西:唐代玉蘭花碧玉釵。
姚安留給楚辭憂的遺物,就是玉釵。
霍庭琛問:“玉蘭花碧玉釵也是古董吧?”
“對!那是唐代的東西,到如今價值起碼兩億。”孟輝鄭重地說。
金額和類別都對上了。
十有八九便是姚安留給楚辭憂那一支。
到此,霍庭琛已經(jīng)能百分百確定,安知儀就是楚辭憂的生母。
他把相框交還給孟輝,問:“聽說孟家曾給令母舉辦過盛大的喪禮。”
“你調(diào)查得真仔細(xì)!”孟輝儒雅的臉上出現(xiàn)慍色。
霍庭琛會調(diào)查他,在情理之中。但調(diào)查得那么深,就太讓人生氣了!
“可你剛才說鳳凰玉瓶不是遺物,與事實不符。我不得不多問幾句。”
霍庭琛緊盯著孟輝,不放過他的任何一絲表情。
孟輝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怒,沉聲道:“大家都說我母親已死,我一直不信。經(jīng)過多年努力,發(fā)現(xiàn)她的東西出現(xiàn)在豐縣,故來尋找。”
“原來如此。”
霍庭琛開始同情孟輝。
安知儀“死”那年,他才五六歲。
那么小的他居然能堅定不移的相信母親還活著。
可惜啊,他二十年的堅持,最終還是撲了空。
要不要告訴他真相呢?
霍庭琛在心里衡量著,楚辭憂突然闖進(jìn)來:“老公,你今天說帶我去做暗器的……孟家主?”
楚辭憂嬌憨軟語秒變正經(jīng),孟輝蹙了蹙眉,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
幾日不見,這兩人都甜言蜜語上了?
“孟家主,好久不見。”楚辭憂端莊大方的微笑。
霍庭琛唇角輕揚。
對,在外男面前就該端著。
她所有的嬌憨和溫柔,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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