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第 268 章
作者需要養家請買正版吧,只有晉江是正版,其他地方都是盜版她沒辦法只能直視前方見不遠處有許多人圍在一起想來剛剛她聽到的爭吵聲就是他們發出來的。
只是他們似乎太過專注吵架連她被人拉走也沒注意到。
她心里暗暗嘀咕她該不會被人偷了吧?
這想法剛出來她就唾棄自己她就算再瞎也從自己手背上的皮膚看出來,她絕對是個沒人要的老太太,誰會偷她
她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感覺板車換了一個方向,沒多久就進了一戶人家。
板車停下來的時候,謝伊蘭終于看到拉她的人長啥樣了。他約莫三十多歲,黑皮膚高鼻梁方臉大眼,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英氣,他很瘦高像根竹竿似的但卻很穩健他走到她身邊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她的額頭微微皺了皺眉,但又沒說什么,直接彎腰把她抱起來。
作為一個才二十二歲的女大學生,謝伊蘭表示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著,而且還是一個大叔。她略微有些不自在,只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動彈,所幸就閉上眼,來了故作不知。
男人似乎很熟悉這個地方,直接把她抱到一間屋里。這房子是泥土墻,看到這房子,她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剛才看到那些人的服裝,她就隱約猜到自己是穿越到了六七十年代。只是她也不確定是六十,還是七十。等她看到這房子,屋里沒有燈炮,就更確定了,她一定是到了六十年代或者更早。
她心里一陣驚濤駭浪。
她答應系統穿越時空,過來照顧她奶奶。難道是要從她奶奶出生之時照顧?
想想,她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剛領到**,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奶奶這個好消息,卻沒想到聽到的卻是她已經去世的噩耗。
奶奶明明才五十六歲,為什么會這么早就沒了?她怎么也想不通。
后來她才從鄰居大嬸那知道,原來奶奶早就知道自己得了癌癥。家里沒錢,兒子又不孝順,醫學也不發達,沒辦法,她只能回家等死。為了不讓她念書分心,奶奶一直偷偷瞞著她,一把火把醫生的診斷書燒了。不到半年,奶奶就沒了。
奶奶去世后,她那父親也沒上門。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守在簡陋的靈堂里。
七天七夜,她跪得筋疲力竭,昏昏欲睡的時候,模模糊糊聽到一個聲音問,“如果給你一個孝順奶奶的機會,你愿意嗎?”
“我愿意!”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一連串的指令。
“該執行者為原宿主的后代,符合原宿主的要求。”
“極品改造系統已綁定執行者,編碼為365號。”
“穿越程序已啟動,將執行者送到指定年代。”
。。。
接著,她就到了這里。
她閉了閉眼,安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
“小姑,你先歇息一下吧,我隊里還有事,先去忙了。”
原來這是原身的侄兒,還真挺意外的,原以為他這熟門熟路又體貼備至,她還以為是她兒子呢。
謝伊蘭朝對方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本是很尋常的道謝,卻把錢明華嚇了半死,像看鬼似的一直盯著她瞧。
謝伊蘭沒想到她剛到這世界,只說了一個詞就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直到對方走了以后,她才開始在腦里不停喊,“系統,系統,你在嗎?”
“極品改造系統為您服務。”一陣低沉渾厚又富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在腦袋里面響起。
謝伊蘭聽了只覺得心尖一顫,她愣了一秒,才想起來問,“我在哪呀?”
“這里是華國一九五八年四月十五日,宿主如今身處華國偏北的臨陽省,劉關縣,王家村。”
“一九五八年?”
“是的宿主。”
謝伊蘭心里納悶,“我奶奶明明是一九六二年出生的,你為什么送我到一九五八年,就像是要照顧胎兒,也得是一九六一年吧?不是我想跟你計較,我記得明年就是百年一遇的大饑荒,你這分明是故意想要餓死我啊。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這是原宿主的要求。不是系統的錯,這樣的鍋本系統不背。”好聽的聲音立刻傳來,平平淡淡地解釋著。
謝伊蘭沒想到這系統居然還會用流行語,不過此時她也顧不上這些了,急忙問道,“原宿主是我的原身嗎?”
“對。”
“也就是說,她是許愿者,我是執行者。”
“宿主理解滿分,鼓掌!”接著,她的耳邊就響起一陣機械的掌聲,謝伊蘭嘴角直抽抽。
“那她為什么要送我到一九五八年?”
系統對謝伊蘭的問題非常有耐心,“原宿主的愿望是改造她所有的兒子兒媳。饑荒年間,她家人死了一半。所以,宿主需要回到改變命運節點之前。”
謝伊蘭表示理解,心中仍是忐忑不安,“那原宿主給我留下糧食了嗎?”
“沒有”
“那我怎么才能讓全家人活下去?”
“本系統一共有三百六十五個執行者,宿主是最后一個執行者,本系統擁有專門的交易平臺,執行者之間可以相互交換物資。宿主可以把自己的需求發到商城。”
聽到這話,謝伊蘭頓時有了底氣,六十年代有許多東西都是比較珍貴的,比如郵票,怎么說也有年代優勢,隨便拿出一樣東西都是年代貨,具有一定的研究價值。
這樣想著,她就放松下來,很快就睡著。
再次醒來的時候,謝伊蘭渾身上下一陣酸爽。明明只是睡了一覺,她就感覺自己恢復了一些力氣,手臂也能抬起來了。
門外一個輕微的響動聲傳來,她抬了抬眼皮。
靠里面的炕上,錢淑蘭陰沉著臉不說話。之前,她只是說了一個字,就讓她那侄兒察覺到不對勁,現在還是少說少錯吧。
王守禮不動聲色的關上門,屋外有他媳婦守著門,大嫂想搞破壞也得先過他媳婦這關。他心安定了幾分,臉上帶著點討好,“娘,我來看看您。你頭還疼嗎?”
這個聲音,她有點耳熟,謝伊蘭以為是原身的感覺,也沒在意,她直接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還死不了”。
王守禮訕訕的笑了笑。走到老太太炕邊坐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娘頭上一眼,見上面只是腫了塊大包,擦傷了一點血,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謝伊蘭見他這么靠過來,還有些不自在,剛想往里挪,待看到他腦門上刻了三個數字又不動了。
紅色的是6,綠色的也是6,藍色的還是6。這三個6是什么意思?
只是王守禮在這兒,她也不好問系統,只能繼續看他表演。
王守禮剛剛說了一籮筐關心她的話,又說了些忌口什么的,謝伊蘭只是不動聲色地聽著,并沒有發表意見。
此時的王守禮還不知道他娘已經換了個芯子,只覺得他娘這次是真氣狠了,往常只要他表現出孝心,他娘一定會心疼他,然后表示自己不會再追究這事,卻沒想到這次,他口干舌燥說了半天,他娘都沒有像往常那樣原諒他。他不由得有些急了,難道他娘真的摔得太狠了,所以才想借著這個機會打壓他們四房?
一想到是這樣,他心里就有些惱火,這事雪梅雖然有錯,可也不是故意的,如果他娘能公平公正一點,雪梅何必要鬧。一想到自己那餓得跟皮包骨頭似的女兒,他就一陣心疼。
他絕對不能讓他娘懲罰雪梅,打定了主意,他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嗲聲嗲氣地討好著,“娘,雪梅她不是故意的,您能不能。。。”
還沒等他說完,謝伊蘭就皺眉,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一副很不想聽的架勢。
一個大男人學人家小姑娘撒嬌賣萌,也太挑戰她這根脆弱的神經了,她忍了半天才把暴躁的心壓住,只是她這樣忍著,臉上的表情卻怎么也忍不了。
王守禮卻誤會謝伊蘭的意思了,以為他娘還是沒有原諒他媳婦,不由得急了,“娘,雪梅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話好像挺耳熟,謝伊蘭皺緊眉頭,在腦海里拼命想,對了!
她之前昏迷的時候可是聽到這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吵架。那女人說,眼前這個男人的媳婦害她摔了一跤。現在,見他只顧著媳婦,一點也不顧親娘,登時就火了。
這個男人跟她親爸一樣都是白眼狼,她奶奶把他養大成人之后娶了媳婦,在城里過上好日子就把自己老娘給忘了。
想到她奶奶一個二八年華的小寡婦,怕兒子受后爸粗磨,愣是一輩子沒改嫁。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兒子拉扯到大。念書,娶媳婦,養孫女,離婚,再娶媳婦,買房子。樣樣要花錢。全是她奶奶用一針一線繡出來的。
可,結果呢?那個白眼狼心里眼里只有他那新媳婦。怕奶奶給他新媳婦臉色瞧,愣是不讓奶奶跟去城里。奶奶死了,他連送葬也不出面。當真是不孝至極。
看到眼前這個男人跟她爸一樣,謝伊蘭心里就憋火,也顧不上露不露餡了,直接抄起身后的枕頭就往他腦袋砸了過去。做完這個動作,疼得她呲牙咧嘴。
王守禮沒有任何防備,被他娘砸個正著,但這枕頭里面填的是稻殼,沒什么重量,所以也不疼。
他彎著腰把枕頭撿起來,繼續腆著臉求饒,“娘,我知道您生雪梅的氣,我已經罵過她了。您別生氣了。老楊頭也說了氣多傷身,您要保重身體。”
聽到他這么說話,謝伊蘭心里才好受了一點。
只是下一秒她臉又沉了下去,她注意到剛剛明明是三個6,現在最左邊的居然變成5了。
雖然她還弄不明白這數字到底代表什么意思。但一個數字下降肯定不是啥好事。
她現在急切想要弄明白那三個數字是啥意思,所以也沒有想要跟王守禮搭話的心思,直接把人趕走。
王守智點了點頭,“岳父是棉紡廠里的小領導,特地找人給我們分的一套小兩室。”
聽了他的話,錢淑蘭皺緊眉頭,她怎么聽他話里的意思這么不對勁兒呢,總有一種很壓抑很憋屈的感覺。她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的手背,“小五,苦了你呀。”
這話說得很煽情,王守智一直被媳婦壓得死死的脊背瞬間僵住了,原來他娘都知道,他干巴巴地笑道,“娘,彩英她除了脾氣差點,人還是不錯的!”
一直緊跟在兩人后面的王守仁卻是憋得臉都紅了。他原以為小五這些年沒有消息,是因為工人崗位沒有落實,他怕家里人責怪才一直沒有回去,可誰成想,根本不是這樣,小五早就成了工人。現在見他娘心里眼里都是小五,早就心存不滿,于是就插了一句嘴,“娘,小五哪里苦了,他娶了李彩英在縣城吃好的住好的,早把我們這些鄉下泥腿子給忘了。你辛辛苦苦把他培養成材,一天福也沒享到他的,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他頓了頓又道,“更何況小五有文化,長得又好看,對小五媳婦也好,也沒嫌棄她只生了一個女兒,小五媳婦憑什么給小五臉色瞧,這樣的媳婦不休了她就算好的了。”
錢淑蘭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老大居然會這么想。
她只所以說小五苦,是因為王守智雖然身上穿著中山裝,口袋里別了根鋼筆,下身穿著的確良的褲子,全身上下一個補丁也沒有。可他的精神卻有些陰郁,眉峰一直緊擰著,一看就是長期被壓迫所致的。
錢淑蘭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覺得王守智一個鄉下小伙子攀上城里姑娘,本來就是門不當戶不對。那李彩英在原身的記憶里又是個脾氣不好的。兩人在一起過日子,估計李彩英沒少給小五臉色瞧。這個年代的男人,多數都有些大男子主義,一直處于被壓迫的王守智說不定心理已經扭曲了,所以才安撫一下他,給他點母親的關懷。
更何況她覺得王守智一直沒回去,或許李彩英是主因,但如果王守智自己能堅持主見,腿長在他自己身上,李彩英難道還能栓著他不讓他回嗎?
錢淑蘭猜測王守智是在記恨原身呢,畢竟王守智娶李彩英一開始還是原身攛掇的。
當初,王守智到了年紀快要結婚的時候,原身給他張羅好幾個結婚對象。一連看了三個,王守智都沒看中人家。
終于在相看第四個的時候,王守智相中林家村一位叫林芳的農村姑娘,兩家都是地里刨食吃的,與老王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可就在王家想要跟林家談婚論嫁的時候。李彩英突然插了一腳,也不知她怎么看上王守智了,居然托人到老王家說親。
原身見李彩英穿得這么漂亮,還是個城里姑娘,自然喜不自勝。
立刻把林家那門親推掉了,隔天就跟李家定了親。
王守智自覺受了侮辱。他是真的喜歡林芳,對方嬌嬌小小,長得又漂亮,很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哪像李彩英長得一般不說,還狗眼看人低,總是以城里人自居,看人的時候眼睛都快長到腦袋頂上了,對她十分不喜。而且,最讓他氣憤的是,這門親還是女方上門提的,簡直就是不知羞恥。這更加激起他的逆反心。
在原身要他娶李彩英的時候,王守智一開始是反對的,可后來聽到他娘說李彩英能給他在城里安排工作。王守智就心動了。到縣城當工人,一輩子吃商品糧,這真不敢想。雖然他是個初中生,可因為家里沒有門路,所以畢業后一直沒能找到工作。
他不想像幾個哥哥那樣一輩子面朝黃土背朝天,所以,他妥協了。
婚后,岳父果然信守承諾幫他在北臺鋼鐵廠安排了工作。對上別人羨慕的眼神,王守智心里又開始得意,覺得當初的選擇沒錯。
也因為這點,家里家外的事,王守智全由李彩英做主。
至于為什么沒有回去看母親,他其實是遷怒。
雖然,王守智有了工作,當了城里人。可妻子不是他喜歡的,唯一的孩子還是個女兒。以后,他就是絕戶頭。
這些都是他娘逼他的。既然,他娘把他的未來毀得那么徹底,那他就親自把她的目的打碎。娘不就是為了過好日子才讓他娶個城里女人嗎?他偏偏不讓她如愿!
報著這樣的心理,王守智過得越來越陰沉。
每當李彩英跋扈不堪,對他口出惡言的時候,王守智就會痛恨他娘。對李彩英也越來越沒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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