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助力心愿
“張大爺?shù)幕槎Y不辦了嗎？”
“交給門市部去辦了，我當參謀。”
“門市部的報價怎么樣？有競爭力嗎？”蕭然。
“還好吧。”第一個問題就開始抓瞎。
“也包含后期服務(wù)有嗎？”
“一點點吧。”程瑩，“肯定和我們沒得比。”
“說說怎么沒法比了？”
“啊~”拉長尾音，程瑩徹底抓瞎，“服務(wù)項目沒那么多，也沒那么細。”
“聽不太懂，舉個例子說一下。”蕭然
沒想到蕭然會這么關(guān)注張大爺?shù)幕槎Y，本想著隨便一個借口就能混過去，但現(xiàn)在被抓個正著，程瑩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也沒怎么去過，都是張大爺回來給我說這給我說那。”程瑩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這段時間費心思做了那么多好吃的是為了讓我給你的特殊申請上簽字？原來都給別家做了啊！”
“林凌給你說了嗎？”
“一個禮拜前就說了，還說了你會來找我撒嬌。”趁著紅燈的間隙，蕭然轉(zhuǎn)頭看程瑩，“不多好像撒嬌對你來說很難。”
“我撒嬌你會簽字嗎？”程瑩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蕭然會這樣做，但聽著語氣，卻好像也有一絲希望。
“一個禮拜前或許還有可能，但你們不是已經(jīng)交給門市部了嗎？”蕭然喜歡逗著程瑩玩，就看她怎么收場。
懊惱、后悔、失策、怎么當時沒有試試就直接放棄。程瑩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那么大的折扣、那么多的資源、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那么方便，那么好的事，竟然就錯過去了。
“那你當時同意的可能性有多大？”程瑩想要坦白從寬之前確認一下這樣做是否值得。
“作為老板，沒有可能性。”右轉(zhuǎn)拐進小區(qū)入口，“但是作為朋友，百分百的可能性。”
天上地下、高高低低，程瑩真心受不了情緒這樣的起起伏伏。
咬牙，坦白從寬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蕭總，我能不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說個事情。”
“說吧。”
“就是那個，那個張大爺?shù)幕槎Y沒找門市部，是我接了私活在自己干。”小心翼翼的說著，可就是看不到蕭然的表情。
再次右轉(zhuǎn)，已經(jīng)到了小區(qū)門口，停好車位，車子熄火，這中間整整兩三分鐘，蕭然沒說一個字。
“你做策劃，然后找執(zhí)行公司嗎？”
終于開了口，終于打破了平靜，而且竟然聽不出來一絲的責怪。
“你不罵我?guī)拙鋯幔俊?br />
“你不是在用朋友的身份和我說嗎？那我干嘛要罵你？”蕭然回過頭來。
“策劃我做，執(zhí)行也是我暫時在做，秦依下個禮拜回來也會和我一起。”程瑩。
“秦依下個禮拜回來？”
“陳墨老家好像有事情，秦依不想一個人在外面，就提前回來了。”
“要是陳墨在，你們還有個苦力可以用。”蕭然。
“所以你剛才不是說作為朋友會答應(yīng)幫張大爺嗎？如果有了公司做靠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進展的那么慢了。”
“我的原話是作為朋友，會百分百的答應(yīng)你。但是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幫你出謀劃策或者打雜，不會牽扯公司。”
本想著坦白從寬會得到一大筆甜頭，結(jié)果不僅在老板面前暴露了錯誤，一點好處還沒撈著。如果說林凌是只狐貍，那蕭然絕對是老狐貍。而且程瑩懷疑蕭然其實早看透了自己的小計謀，今天根本就是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
“怎么？感覺被我騙溝里了？”蕭然笑笑，開門下車。
“你什么時候猜到我接私活的？”程瑩沒忍住
“就剛剛啊，你不是親口說的嗎？”蕭然，“怎么？你以為我在套你話啊。”
程瑩點頭。
“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掉到溝里，不打自招了吧。”狠狠的敲了程瑩的腦袋作為提醒。
“是啊，心里有鬼，總害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程瑩吐吐舌頭。
“結(jié)果東躲西藏，自己把自己給出賣了。”蕭然搖搖頭。
和往常一樣，張大爺?shù)戎态撓掳啵皇浅态撘蛩f說每天的進展情況，安排第二天他需要做的。二是他替著程瑩做飯，感謝幫忙的兩個老板。
“這是明天給你們老板的飯，辛苦了啊。”張大爺躲躲閃閃，也不敢大聲說話。
逃過一難，又來一難。程瑩已經(jīng)沒臉面對蕭然，只能趁著張大爺進去時連忙解釋：“我騙張大爺說我和公司老板熟，所以他們答應(yīng)了，就是每天讓我?guī)退麄儙э垺埓鬆斦f是為了謝我，飯他來做。但是我發(fā)誓，給你和林凌吃的飯都是我一大早起來做的，張大爺?shù)娘埗际俏易约撼缘摹！?br />
眉頭擰在一起，耳朵也紅了，脖子也紅了，說話顫顫巍巍，蕭然還從沒有見過那么窘迫的程瑩。
“讓你不實話實說，還瞞兩頭。”蕭然剛舉起手，程瑩就抱起頭做好防護。
“好吧，你打吧。”慢慢的將手拿開，程瑩的確是自作自受。
“瞞著我還想得通，瞞張大爺干什么？”輕敲一下作為懲罰。
“不瞞著張大爺說你們答應(yīng)了，張大爺肯定也不同意我和秦依兩個人干，而且大爺?shù)浆F(xiàn)在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是老板。”
“這個也有必要瞞嗎？”
“還是瞞著吧，不然追著你天天給你塞紅包。你怎么辦？”程瑩搖搖頭，覺得還是瞞著比較好。
“瞞著就瞞著，但是你也別再這么折騰自己了。”心疼的撥撥程瑩的頭發(fā)，“飯不用你做了，張大爺?shù)幕槎Y我和林凌給你當執(zhí)行。”
“錯過這次，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不抓緊嗎？”蕭然看著愣住的程瑩提醒。
“抓緊，抓緊。”程瑩，“如果以后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我一定做到。”
看著程瑩拍胸口許下的諾言，蕭然心里默念，到時候拿著這個承諾去找你，你能有現(xiàn)在這種干脆嗎？
“希望我真的需要你的時候你有現(xiàn)在這種干脆。”
“只要不違法，我都很干脆。”此時的程瑩不是說大話，但在幾個月之后，她卻有些后悔如此隨便給別人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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