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愛是一道光3
浮云道觀比道真所在的清河道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寬闊的大殿上。正是清晨時分, 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鼎上的香火正冒著淡淡地輕煙,這道觀倒也算是寬闊。一共有數(shù)十個道人住在這道觀之中。
這些建筑幾乎都保存著古時遺留下來的材質(zhì), 即便是經(jīng)過了修繕, 卻也沒有改變這些建筑原本的材料。
‘吱呀’的聲音傳來, 一個道士側(cè)身向著對面的房間看去。原來是昨晚住進這道觀的小道士, 也不知道這小道士究竟是什么來頭。還要觀主親自去迎接, 這觀主在s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本領(lǐng)強悍, 說道清源觀主, 誰不會豎起大拇指呢。沒想到,這小道士對于觀主倒是顯得有幾分冷淡。
此時正是香火正旺的時候, 他們也應(yīng)該做早課了。想著,這小道士的師傅與觀主是同輩,說起來還是師兄弟。雖然, 這個師兄弟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師兄弟。之前相互并不認識, 不過,浮云觀素來對投奔的道士都算是熱情。
但觀主對于這個道真小道士, 似乎有些熱情得過了頭。他這樣想著, 也不知道這道真究竟有幾分本事, 讓觀主如此尊敬他。腳下的步伐,三步并作兩步。走向敞開的大門,道真正慢慢地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道真師弟,今日的早課已經(jīng)開始了。不知道你……”道士已經(jīng)走到了道真的身邊, 出聲詢問著。卻又想起來,這道真似乎還沒有吃早飯,“對了,道真師弟還沒有用過早飯吧。這廚房還給你留了一份,若是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去廚房自己吃。”
道真笑了笑,沖著對面的道士行禮說道,“多謝這位師兄,我在清河村的時候便聽聞師父說起過。這鹿鳴山的浮云觀,通常都會人聲鼎沸,人來人往。我那道觀清凈得很,便想著來看一看,這浮云觀究竟有多么的熱鬧。”
道士含笑不語,心中想著,這道真小道士果然還是個小孩子。為了看熱鬧,連早課都不做了。不過,他師父去世得早。或許,沒有人教過他。想到這里,道士點點頭說道,“若是道真師弟想去正殿看看倒也可以,觀主也在前殿。你若是去那前殿,倒也可以去找觀主說說話。”
“多謝這位師兄。”道真三步并作兩步走向前方,在道士看來,這道真小道士便是想要去瞧瞧熱鬧。
他不由得搖搖頭,轉(zhuǎn)過身走向偏殿去做早課了。
清晨清新的空氣飄蕩在半空中,似乎還在著花朵的芬香。大殿人潮洶涌,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道真很是頭疼。清源觀主正撫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笑瞇瞇地看著前來上香的這些香客們。
而大殿外,寬闊空曠的廣場上。有許多的小攤都在叫賣著,來來往往的人不時地走到小攤邊上,挑選著自己想要買的東西。
道真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殿,不少的人虔誠地在大殿門前的鼎上上香。還有一些人,似乎只是來湊一個熱鬧似的,站在旁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眼前的一切。當(dāng)?shù)勒胬@過人群,走到大殿上的時候,清源觀主似乎看見了道真。
他沖著道真招了招手,那笑瞇瞇的模樣,似乎遇見了什么喜事兒似的。
道真愣了一下,走向清源觀主。觀主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身上穿著名貴的西裝,站得西裝筆挺的模樣。理著板寸的頭發(fā),看上去倒是有些好看。這年輕人似乎與清源觀主有些熟識,說說笑笑的模樣。
走進之后,道真這才聽見清源觀主正在說道,“呂先生,您放心吧。您父親的硬朗著呢,再說了,他原本身體就沒有什么事情。不過是最近補得太多了些,上火了。”道真慢慢地走到了清源道長的身邊,那年輕人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道真。
“這位是?”年輕人長得很是英武,身材高挑。身材又顯得有些魁梧,只是裹在西裝下,看上去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他的臉棱角分明,微微地彎著嘴角,那雙眼睛看上去有些大。眨巴著,望著道真。
“哦,呂先生這位是清河道觀的觀主——道真。他的師父,您應(yīng)該聽說過的。”清源觀主笑了笑說道,“清風(fēng)老道士。”
“原來是清風(fēng)道長的高徒。”這位被清源道長叫做呂先生的年輕人,伸出了自己粗糙的手,沉聲說道,“幸會了,道真道長。”
“幸會。”道真沖著他點點頭,卻沒有伸出自己的手來。
呂先生感覺有些尷尬,收回來也不是,不收回來也不是。他的手就這樣愣在半空中,清源觀主咳嗽了一聲,笑得有些勉強,“道真向來不愛與他人接觸,他一個人在清河道觀待習(xí)慣了。”
“原來是這樣。”呂先生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清源觀主的手,指向了呂先生說道,“這位是呂景曜,呂先生。他的父親呂大川先生,你師父清風(fēng)老道士也是熟悉的。”
呂景曜點點頭說道,“說起來,小時候我還曾經(jīng)見過清風(fēng)道長一面。也沒有聽聞過道長也收弟子,若不是后來我去讀大學(xué)了。真想,跟著清風(fēng)道長學(xué)一些本事。”
清源觀主但笑不語,雖然清風(fēng)老道士的本領(lǐng)的確比他高強一些,但卻被人當(dāng)面說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只能勉強地笑著。
“對了,道真道長,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呂景曜用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在回憶著什么似的,道真微微一笑說道,“呂先生多慮了,我們并沒有見過。”
“好吧。”呂景曜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他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見過這個道真小道士。但具體是在哪里看見的,他卻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是這樣的,清源觀主。我今天找您來,還有一些事情。”呂景曜看向清源觀主,又看了看道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他的臉色,倒是有些凝重。雙手揣在褲兜里,看上去很是硬朗帥氣。
“沒關(guān)系,其實說起來。”清源觀主倒很是大方,他低聲說道,“這道真的本領(lǐng)比我強上不少,平日里。這家伙喜歡待在清河道觀中,怎么請也請不來。若非是,因為他那道觀被政府當(dāng)做旅游景點修繕,或許這家伙還真不會來此地。”
“這樣么?”呂景曜伸出左手,摸著自己的下頷,瞇著眼睛打量著清源與道真,似乎正在思索著什么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看著清源與道真的臉上都沒有異色,這才緩緩地說道,“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家的祖宅,最近有些不好的事情出現(xiàn)。比如說,半夜能夠聽見奇怪的歌聲,又比說,沒有人的時候,房間的門會自動的打開,然后關(guān)上。”
“我還記得,前不久,我父親回老宅的時候。被半夜的歌聲嚇得不清,據(jù)我父親回憶。那是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聽上去腔調(diào)很是古怪。明明只有我父親和母親在老宅里,并沒有其他人。第二天,看監(jiān)控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其他人。”呂景曜說道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隨后,他的臉色越發(fā)的深沉了起來,“開始,我也以為是有人在惡作劇。但,我連續(xù)守了幾個晚上都沒有聽見有什么奇怪的聲音。就在我離開的那天,那個聲音又出現(xiàn)了。而且,是從臥室的隔壁房間中發(fā)出來的。家父說,最近總覺得被什么東西給盯著,渾身不自在。”
道真嘴角含笑地看向呂景曜,沒有說話。
呂景曜說完話之后,這才注意到了道真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他瞧著。他有些莫名其妙地摸著自己的臉,低聲問道,“這……道真道長,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道真含笑不語,只是輕輕搖頭。倒是清源觀主立刻就意會了道真的意思,輕聲說道,“呂先生,你乃是年輕男子。年富力強,而你的名字又帶有火。天庭飽滿,運道十足。即便是那邪門的東西,也不敢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故而,道真這小子發(fā)笑便是因為你親自去守著。”
“清源觀主,你的意思是,我在祖宅坐著。那東西就不會出現(xiàn)嗎?”呂景曜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似懂非懂地看向清源。
“的確如此,不過,呂先生最近似乎很忙,沒有時間天天去祖宅坐著吧。”清源笑著搖了搖頭,“貧道最近道觀里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不便外出。倒是這道真小道士,在貧道的道觀中居住著。何不如去呂先生家的祖宅瞧上一瞧呢?”
道真挑了挑眉頭,知道這是清源想要與自己結(jié)一個善緣。畢竟他的清河道觀修繕好了之后,若是沒有人去上香。還是有些尷尬的,這呂先生看上去就是一個有錢的主。想來,清源觀主的意思,已經(jīng)是不言而喻了。
“這……”呂景曜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道真看上去年紀太小了些。
“呂先生,您先說說,您父親除了感覺被人盯著之外,還有那些不好的事情發(fā)生過吧。”道長低聲地詢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這次的標題‘愛是一道光,綠得你發(fā)慌’,格外的順口,各位大佬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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