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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我喜歡你


  邱明泉忽然撲了過去, 粗魯?shù)匕衙媲暗姆忸旱搅松砗蟮年柵_墻壁上, 力氣極大,動作惶急。

  他茫然地扒開了封睿的上衣領(lǐng)口,這一眼看過去, 瞳孔就是猛然一縮,仿佛一瓢冷水當(dāng)頭澆下,冰寒刺骨。

  封睿的脖子上, 光潔空無一物。

  “你、你的吊墜呢?”他牙齒微微發(fā)顫, 腦海里一團(tuán)混亂。

  被他這樣急切地壓著, 邱明泉的整個臉就在面前, 雙唇甚至快要碰到一起。封睿的雙唇, 灼熱的呼吸就在兩人之間,微微糾纏在一起,夾雜著青春荷爾蒙的氣息。

  封睿揚(yáng)起脖頸,由著邱明泉單手將自己固定在身后的青石墻壁,目光灼灼,幽深如海。

  然后, 他輕輕地一個翻身, 輕而易舉地把邱明泉反身壓制,變換了占據(jù)主動的體位。

  他眼睛閃著光亮, 微微有點(diǎn)詫異:“玉墜?不正在你脖子上嗎?”

  早上沒戴出門,應(yīng)該是遺忘在桌子上, 是邱明泉進(jìn)門時, 好奇地拿來戴上了嗎?他模糊地想, 這抹綠色,戴在他白皙的脖頸上,也果真好看。

  他低下頭,手指輕輕在邱明泉鎖骨上一劃,帶起了一陣肌膚微小的戰(zhàn)栗。望著面前只有幾厘米之遙、微微顫動的那雙唇瓣,他不再猶豫,不再等待,輕柔又堅定地吻了下去。

  ……宛如一朵煙花,在邱明泉的眼前轟然炸開。

  酒意給臉上帶來的煩熱,比起現(xiàn)在唇上的灼燒感,完全無法相提并論。

  邱明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頭,剛剛關(guān)于玉石吊墜的強(qiáng)大震驚已經(jīng)被沖得七零八落,所有的感知都仿佛消失了,唯一剩下的,是唇上的柔軟和甘甜,帶著上等葡萄酒的果木香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邱明泉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微微撿回了一點(diǎn)清明。

  他顫抖著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封睿感覺到他的推拒,雖然戀戀不舍,還是輕輕松開他的雙唇,眸子映著陽臺上小小的琉璃黃燈,眼中似乎有金沙萬點(diǎn),又有著些許極為罕見的緊張忐忑。

  “邱明泉,我喜歡你。”

  話未說完,邱明泉終于動了。他拾起身上僅剩的力氣,伸出手,猛然推向面前的封睿,用力奇大,直把他推了一個踉蹌,跌坐在身后的藤椅上。

  “你……我……”邱明泉的腦海里全是一團(tuán)瘋狂的亂,身邊夏夜的熱浪像是要烤焦他的思維和理智。

  玉石吊墜、灼熱一吻帶來的沖擊混在一起,幾乎把他燒得像是一條離水的、被烈日灼烤的魚,無力地?fù)潋v,翻不過身。

  ——封睿剛剛在說什么?

  喜歡他。片刻前,他清清楚楚地說:“我喜歡你。”

  封睿定定地看著他,并沒有因為他的惶然而退縮。他站起身,堅定地靠近了邱明泉。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面孔深刻而明朗,隱約帶著霸道,他再度圈住邱明泉,低聲道:“我知道……你會害怕,我一開始,也有一點(diǎn)點(diǎn)。”

  他目光溫柔而堅定,已經(jīng)有了深思熟慮的擔(dān)當(dāng):“可是我查了很多外國的資料,喜歡同性是一種自然現(xiàn)象。這不是錯,也不是罪過,沒有什么值得羞愧的。——明泉,我知道,你也喜歡我。”

  邱明泉怔怔看著他,全部的思維好像都被封住了,無法思考。

  “我們有足夠多的錢,有遠(yuǎn)超常人的才華,可以俯瞰很多人和事。世俗的看法和眼光,對于弱者來說是致命的,可是對于我們來說,就像是腳下的塵埃,完全不值得彷徨和顧慮。所以——”封睿的眼神帶著熱切的、不顧一切的勇氣,“……我們戀愛吧。”

  邱明泉忽然猛烈搖頭,滿腦子里全是成年封睿前幾天和他剛說過的話。

  “我從來沒想過要喜歡男人!”

  前世沒有真正動過心、更對向城避而遠(yuǎn)之的封睿,現(xiàn)在對他說喜歡,想要談一場戀愛?!

  不是他瘋了,就是這世界錯亂了。

  邱明泉開始激烈搖頭。終于,他顫聲開口:“封睿,你……還小,你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他的話立刻被封睿打斷:“我們都十八歲了,已經(jīng)算是成人。另外,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么,我想了很多天,就連在高考的那幾天,我都在想這件事……也想著你。”

  他的語氣叫邱明泉忽然覺得心驚肉跳。

  上一世的他,沒有過什么情感經(jīng)歷,這一生也一門心思跟著封大總裁賺錢發(fā)財,可是就算是遲鈍如他,也聽得出面前少年那句“想著你”的繾綣和深情。

  可是……這是不對的啊。他重活一世,比這少年多活了這么多年紀(jì),他不能看著他走進(jìn)前世沒有走過的誤區(qū)。

  邱明泉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刺痛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艱難地看著對面封睿眼里的熱忱,心里模糊地覺得難過異常。

  沒有人的感情該被這樣當(dāng)頭棒喝,冰冷回應(yīng),尤其是在這情竇初開的時刻。

  可是他……沒有別的選擇了。

  “封睿,抱歉。”他盡力讓自己的話安撫又溫和,“喜歡這種事,可以是暗戀,也可以是兩情相悅。可是不管怎樣,都不能是單方面的。”

  封睿靜靜地看著他,目光變得幽沉:“所以?”

  “我……從沒想過談戀愛。我沒有辦法回應(yīng)這種感情。”邱明泉艱難地低語,“所以……所以對不起。”

  對面的少年明亮璀璨的眼眸漸漸變了神色,如同寒星臨空。

  他定定地看著邱明泉,劍眉輕揚(yáng):“你騙人。”

  他忽然伸出強(qiáng)有力的臂膀,一把拉過邱明泉,將他大力拉向陽臺玻璃窗后的臥室。

  隨手拉上窗簾,他近乎粗魯?shù)匕亚衩魅频乖趬ι希凵駧е鴱?qiáng)忍的不甘:“邱明泉,喜歡就是喜歡,違心地逃避和怯懦,這明明不是你!”

  他咬牙切齒:“我以為你這個人最不缺少的就是勇氣,看來,是我看錯了。你明明也喜歡我,你不僅不敢面對自己的心,還偏偏要做出這種冷靜理智的模樣,你知不知道這個樣子會叫我看輕你!”

  ……

  封云海和劉淑雁打開車門,從車庫里出來。

  從花園里抬頭往上看,劉淑雁一眼就看見了二樓兒子臥室的落地窗拉著窗簾,奇道:“這大熱天的,怎么也不怕悶得慌?”

  封云海也抬起了頭,不由笑了:“哎,還有別人啊?是向城來玩吧?”

  窗簾上映出了兩個少年的剪影,模糊的,在搖動。

  夫妻倆一起走進(jìn)一樓的大廳,劉淑雁隨手把小巧坤包里的錦盒拿了出來,取出光華閃耀的玉石吊墜:“我去給睿兒戴上,一天沒見到,他怕是會不習(xí)慣。”

  ……

  此刻的樓上,邱明泉怔怔退后,心亂如麻。

  心口的玉石仍在,可是卻完全感應(yīng)不到里面有任何封大總裁的回應(yīng)和氣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從來都是玉在人在的,這種玉石依舊、魂魄卻消失的情況從未有過,一時間,邱明泉的心思恍惚起來。

  可他這種魂不守舍、怔怔出神的模樣,看在封睿眼里,卻是格外刺眼和失望。

  羞澀、驚喜、甜蜜……竟是一點(diǎn)點(diǎn)也沒有嗎?

  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蹩腳的演員,在刺眼的舞臺燈光下,面對著僅有的那個觀眾,他奉獻(xiàn)了自己全部的熱情和投入,而觀看的人,在臺下心不在焉,遠(yuǎn)在天涯。

  從沒有過的挫敗狠狠抓住了他,同時襲上來的,還有一絲憤怒和不甘。

  他猛然上前,再度攫取住了邱明泉的雙唇,狠狠地,帶著粗魯?shù)氖梢Ш颓致裕「惺艿角衩魅嚾坏纱罅搜劬Γ麉s更加不管不顧地,狠狠固定住他的頭,狠狠地攻城略地!

  ……門外的走廊上,劉淑雁拿著玉石吊墜,走到了兒子的門前。

  臥室的門虛掩著,里面有聲響。她正要舉手叩門,可是,就在門縫中,晃過的一幅畫面卻叫她猛然停住了腳步。

  她美麗的杏眼越睜越大,忽然抬起手,用盡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吞下了那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尖叫。

  她的身子微微發(fā)抖,好半天,才抓緊吊墜踉蹌退后,悄無聲息地急匆匆下了樓。拐角處一個趔趄,差點(diǎn)崴到了腳。

  封云海剛剛換上居家服,站在冰箱處拿出冰鎮(zhèn)的酸梅湯,一扭頭,卻看見妻子面色慘白,腳步踉蹌地從樓梯口下來,不由吃了一驚,狐疑道:“淑雁?怎么了?”

  劉淑雁猛地?fù)溥^來,抓住他的手,一雙細(xì)膩的手掌在大夏天里微微冒汗。

  “云海,我、我頭有點(diǎn)暈。”她呻-吟一聲。

  ……

  邱明泉微微閉上眼睛,睫毛亂顫。然后,他忽然發(fā)力,擒住了封睿的雙腕,分開了封睿那帶著侵略和撕咬的進(jìn)犯。

  “你喜歡我。”封睿咬著牙,眼角微微泛紅,不知是委屈還是激動,他看著邱明泉,固執(zhí)地重復(fù)著,像是一只張牙舞爪、又色厲內(nèi)荏的小獸,“你明明是……喜歡我的。”

  邱明泉呆呆地望著他,心亂如麻。

  “我是和你……很投緣。”他整理著混亂的思緒,唇上的異樣火熱仿佛還在,心跳也快得像要跳出腔子來,“可是、可是不是那種喜歡。”

  “你撒謊!”封睿兇悍地叫,目光中帶著鋒利光芒。

  “我沒有撒謊。”邱明泉低下頭,“我一直把你當(dāng)成好朋友……好哥們。”

  該死,這明明是封大總裁說的,他前世拒絕向城的話!

  “好朋友,好哥們?”封睿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中帶著奇怪的意味,隱約傷心又失望,“邱明泉,你是要跟我說,你說過的話、做過的那些事……都是假的嗎?”

  他深深看著眼前有點(diǎn)陌生的邱明泉:“你幫我在舞廳里擋酒瓶,你幫我們封家操心股票認(rèn)購證,黃浦江邊,你說那都是為了我。然后,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還有……”

  他伸出手指,輕輕指了指邱明泉的心口,嘶聲問:“你說過的,我在你心里,這里。……這都是騙人的嗎,還是在耍我?!”

  邱明泉呆呆地望著他,只覺得腦子里越來越糊涂:“你、你在我心里?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沒有……”

  封睿沉默了。他眼中一簇小小火苗漸漸暗淡,減弱了光亮。

  “就在這間屋子里,你酒醉之后。”他看著邱明泉茫然的臉,忽然覺得自己異常可笑。

  這樣對質(zhì)和逼問,到底有什么意義呢?面對著那張毫無喜悅的臉,他忽然覺得一刻都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放下我的吊墜,你……走吧。”他淡淡道。

  一直魂不守舍的邱明泉,卻忽然猛跳起來。

  他緊張無比地抓住了胸前的玉石,嘴唇哆嗦:“不、不,這個……”

  他艱難地吐出一句,連自己都覺得毫無底氣:“這個,是我的。”

  封睿的臉色終于變了。他充滿詫異和不解地盯著邱明泉,仿佛想在他臉上看出什么來:“你說什么?”

  邱明泉心中的危機(jī)感悄悄升起來:不對啊,今晚的事,怎么一切都詭異而混亂!

  他忽然轉(zhuǎn)過身,想要往外跑,他現(xiàn)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保住這塊玉石,不能真的莫名其妙被封睿攔下,當(dāng)成是他的那一塊。

  可是剛剛跑到門口,封睿一個箭步就跨了上來,重重關(guān)上了房門!

  “邱明泉,你是不是瘋了?”他一字字道,目光凜然,不再有柔情和熱切,只有冷漠。

  他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就一把摘下邱明泉脖子上的紅繩,淡淡冷道:“你隨便要點(diǎn)別的什么,我封睿也不是給不起。可是你要這個,就算我給你,我父母也會追到你的家去討回來!”

  邱明泉大急,不顧一切地跳起來,想要拿回那本該屬于他的東西:“封睿,這還給我!我、我……”

  他張口結(jié)舌,無法分辯,一時間額頭就見了汗。意識到封睿根本不可能理解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真的把那玉石搶回來,再趕緊離開!

  封睿高高揚(yáng)起手,被邱明泉這古怪又不可理喻的舉動氣得有點(diǎn)發(fā)蒙:這是干什么?他的意思,是要公然搶自己家的傳家寶?!

  兩個人力氣相近、技巧相當(dāng),一個要搶,一個不給;一個心急如焚,一個胸中帶怒,不由自主地,就見了真章。

  邱明泉久久搶不回,急切下一拳打過去,正砸中封睿下頜。封睿單手護(hù)著玉墜,動作不便,這一下被打得臉一歪,終于帶了真怒。

  封睿沉著臉,他怒沖沖稍微把吊墜扔到了另一邊柔軟的床上,鐵鉗一樣的手死死握住了邱明泉的手腕:“你真的瘋了嗎?!”

  邱明泉忍著手腕上的痛痛,根本不理他,只是猛撲向一邊的床,那玉石就在那里,和他朝夕相伴,如今卻像是隔著好遠(yuǎn),叫他心慌!

  身子一滯,封睿從背后扯住了他,兩個人再度廝打在一起,混亂中,那玉石吊墜被毛巾被一帶,跌到了靠里面的床縫間!

  “你讓開!”邱明泉急紅了眼,一拳揮去。

  封睿伸手架住他,再度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腕。

  身子下,邱明泉奮力扭動,臉色因為殘留的酒意而隱約泛著桃紅,棉質(zhì)T恤也拉得露出了大片鎖骨,氣喘吁吁。

  這一瞬間,封睿忽然有點(diǎn)恍惚。腦海里,似乎有個相似的場景浮了出來。——玉佛寺里,寂靜禪院里,他把這個狡黠的小騙子同樣壓在身下,神氣活現(xiàn)地想要揍他。

  那個時候……好像他也曾搶過自己的玉石吊墜吧?

  就在這短暫的靜默后,忽然,門后響起了一聲爽朗的男聲,打斷了這不合時宜的回憶和旖旎。

  封云海臉上掛著微笑,推開了門:“睿兒,別和同學(xué)打鬧得這么不合體統(tǒng),也不嫌熱!”

  他神色如常,仿佛真的只看到了兩個大男生嬉笑打鬧,可是在他的身后,微微攥起的拳頭早已顫抖,心里涌起驚濤駭浪。

  竟然是真的!片刻前,淑雁如受重?fù)簟⒄Z言混亂地告訴他,睿兒在房間里強(qiáng)吻邱明泉時,他完全不信,只道是妻子看花了眼產(chǎn)生誤會。

  可是……這親眼一見,這糾纏在床上的兩個孩子間不僅姿勢和氣氛詭異,兒子這樣強(qiáng)壓在邱明泉身上,那孩子在奮力掙扎,都衣衫不整了!

  而且,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現(xiàn)在從床上猛跳起來的神態(tài),絕對不對!封云海心跳如同鼓擂,臉上卻不動聲色,箭步走到床邊,直接伸出手去。

  “快起來,瞧鬧得一身汗,去下面洗個臉。”他含笑拉著邱明泉的手,不由分說往外帶,“下面有冰鎮(zhèn)的酸梅湯,消暑最好的。”

  邱明泉滿腦子一片茫然,被封云海強(qiáng)有力的手拉著,走到門口時才悚然心驚,掙扎著立定,想要回頭繼續(xù)找那玉石吊墜:“封叔叔,我……”

  可是,封云海卻根本沒有給他任何機(jī)會。

  成年男人的手腕忽然加力,堅定又強(qiáng)硬地拉住他:“來吧,去下面坐坐。”

  封睿在后面靜靜站著,目光落到父親那微微發(fā)白的手指上,目光陰郁。

  ……

  劉淑雁心神不定地坐在樓下客廳,空調(diào)開得十足,可是她的心里卻像是藏了一坨冰,冷得她有點(diǎn)發(fā)抖。

  正在胡思亂想,樓梯響動,丈夫和邱明泉的身影一起出現(xiàn)在那里。

  劉淑雁一眼望去,心思細(xì)膩聰慧的她,猶如又被當(dāng)頭澆了一盆冰水。

  二十年夫妻,她如何察覺不到丈夫神色中的異常?而邱明泉這孩子……也同樣神情恍惚、仿佛丟失了魂兒一樣啊!

  邱明泉一步三回頭,眼巴巴地望向樓上,心里劇烈掙扎著想要回頭,這副神態(tài)看在劉淑雁眼中,卻是更加叫她心驚。

  她急切地迎了上去,和丈夫目光一接,夫妻倆一個短暫的眼神交流,都明白了什么,心里皆是沉重又混亂。

  劉淑雁強(qiáng)笑著,溫柔地端過來一碗酸梅湯:“來,喝點(diǎn)飲料潤潤嗓子。睿兒這個糊涂蛋……都不知道給你端點(diǎn)喝的。”

  看著邱明泉魂不守舍地喝完了酸梅湯,她把牙一咬,勉強(qiáng)笑道:“天也晚了,你們今天剛報完志愿,家里爺爺奶奶一定也急著等你回去,我們就不留你了。”

  她接過邱明泉的手,溫柔拉住,揚(yáng)聲高叫:“老王,開車送明泉回家!”

  眼看著司機(jī)的車終于開出了院門,劉淑雁才雙腳一軟,冷汗涔涔地癱坐在沙發(fā)上。

  “到底怎么樣?”她急切地問。

  封云海眉頭緊皺,緊緊握住了妻子的手::“睿兒強(qiáng)壓在明泉身上,的確如你所見。但是淑雁……你別急。”

  劉淑雁的眼淚一下就流了下來,哽咽著:“我怎么能不急!睿兒那糊涂東西,竟然敢……敢欺負(fù)明泉!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不能就這么毀了啊!”

  向元濤和韋青他們夫妻倆要是知道,會不會也急死?!

  封云海心里也亂得很,可是畢竟見多識廣,心智也冷靜睿智,他拍了拍妻子的手背:“沒有那么嚴(yán)重。自古以來,中國皇宮和民間也都有龍陽之好的記載,有些時代甚至是雅事。睿兒還小……恐怕是私下看了什么東西,一時的青春期迷惘而已。”

  劉淑雁眼淚急得撲簌簌直落:“胡說!這種事怎么不嚴(yán)重?萬一他真的誤入歧途,再帶歪了明泉,不說結(jié)婚生子的事,就是他們自己的路,也會滿是荊棘,刺得渾身是血!”

  他們夫妻學(xué)識高、見識廣,對同性戀這種事尚能存著一分理智去看待,可是身邊這個連靡靡之音都剛剛解禁的氛圍,哪會給情竇初開的孩子們?nèi)魏渭m錯的空間和寬容?

  一個不好,就是血肉模糊、甚至尸骨無存!

  更何況,就怕明泉那孩子是被自家兒子欺負(fù)了,她看到兒子強(qiáng)吻人家,丈夫又看到睿兒壓在人家身上呢!

  到時候,韋青和元濤夫妻倆知道了明泉被自家的睿兒這樣欺負(fù),該不會怨恨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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