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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一網打盡


  劉東風眼睛都紅了, 手里的槍顫抖著,卻再也不敢瞄準。

  ——距離太近了,歹徒又狀若瘋狂, 萬一一槍不能斃命, 萬一他手一歪, 后果不堪想象!

  黃副隊長揮揮手阻止了手下的隊員,臉色鐵青, 看著馮二:“負隅頑抗的下場只能是死路一條, 我勸你不要妄想逃走, 劫持人質是沒有任何用的!”

  劉東風看著一動不動、仿佛嚇傻了的邱明泉, 心里擔心得厲害, 急促地嘶吼一聲:“你放開孩子,我做你的人質!”

  馮二獰笑一聲,手有點抖,把心一橫:“閉嘴!叫你們的人統統退后, 退到幾十米外,再給我準備一輛摩托車……”

  話還沒說完,他就忽然發出了一聲慘厲的嚎叫, 舉著刀的手再也拿捏不住刀柄,“哐當”一下,砍刀落到了地上。

  站在對面的黃副隊長本就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正將所有的細節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剛才, 被馮二挾持的那個孩子, 忽然抬起手腕,手中一道寒光急閃,正劃上了馮二的腕動脈!

  割開動脈的同時,他已經手肘后襲,狠狠搗向了馮二的胯-下!

  同是男人,老黃幾乎可以感同身受馮二受到的生-殖-器重創,該有多么地撕心裂肺、痛徹骨髓。

  邱明泉的動作幅度小,卻一氣呵成,靈巧而兇悍,在整個行動過程中,臉色更是恒定如常,沒有半點波瀾。

  就在馮二發出慘嚎的同一瞬間,劉東風已經像豹子一樣狂沖過去,一腳踢上馮二的后背,拳頭就噼里啪啦地揍了上去:“叫你嚇小孩!叫你抓人質!……”

  黃副隊長揮揮手,幾名刑警隊員也像餓虎撲食般撲上前去,把三個流氓全都死死銬住,地上的李黑皮已經昏死過去,也依舊同樣對待。

  “送去醫院。”黃隊長下了命令,皺眉看看李黑皮的傷,再看看馮二那軟綿綿垂下來的手腕,心里有點恍惚。

  ——這些,都是這孩子一個人做的?

  他走過去,低頭打量著邱明泉,看著他唇紅齒白的模樣:“小家伙,你學過武術?”

  邱明泉昂起頭,露出一點羞澀和害怕的表情來:“東風哥哥教過我一點。”

  一邊的劉東風撓撓頭,他前一陣的確隨手教過邱明泉幾招格斗,可是……這幾下,他也教不出來啊!

  看著黃副隊長狐疑地看著他,他趕緊解釋:“黃隊,這是我鄰居家的小孩,所以他剛剛遇險,才向我打電話求救的。”

  幸好幸好,他們的人就在附近,不然的話,真的太危險了啊!

  黃副隊長終于點點頭,露出了一絲微笑。

  他拍了拍邱明泉的肩膀:“小朋友臨危不亂,真的很厲害。將來大了,考我們警官學校,出來當警察吧!”

  邱明泉眨眨眼,卻搖了搖頭:“不,我長大要當數學家的。”

  黃副隊長:“呃……”

  他尷尬地轉頭看看劉東風,上下打量了幾眼:“小伙子身手不錯。怎么樣,有沒有興趣來刑警大隊施展施展?”

  劉東風一怔,忽然反應過來,狂喜地打了個立正,“啪”地一個軍禮:“民警劉東風,愿意跟著隊長干!”……

  僅僅隔了一天,東申市的各大報紙上,全都以醒目的標題發布了市公安局的最新通告:“近日在各銀行門口蹲點搶劫的團伙已全部落網,所劫財物也全數予以追回,返還受害群眾,公安部門鄭重承諾,面對所有罪行一定嚴厲打擊,絕不手軟!”

  市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里,向元濤面無表情地閱讀著刑警隊剛剛遞交上來的事件報告,忽然,目光落在了一個名字上,不由地就有點怔然。

  因為是他親自督辦的要案,所以卷宗寫得很認真,整個抓捕過程都事無巨細地寫在了上面,其中,“邱明泉”三個字赫然在目。

  還有劉東風。

  還真是有緣啊,怎么又是那個孩子?

  向元濤掩上了卷宗,望著窗外,眼前清晰地浮現出一個孩子的模樣。

  眼神明澈潔凈,不卑不亢,看向他們這些身居高位者時,好像有點羞澀,可是卻并不怯懦。

  至于面對兇悍的歹徒,更是沒有半點懼色。

  他瞇了瞇眼,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那些歹徒,估計一個個都恨不得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孩子吧?

  與此同時,靜安區某處安靜而整潔明亮的小洋房里,年輕貌美的女秘書推開門,向著里面的胡靖康猶豫著道:“胡總,剛剛下面的證券部經理來電話,說這些天的民間股票收購,恐怕要停了。”

  胡靖康抬起頭,金絲眼鏡后的眼睛充滿詫異:“為什么?”

  秘書走上前,手里的報紙遞了上來,悄悄一點:“被抓的這些劫匪,好像就是幫我們的營業部收購股票的。”

  胡靖康的臉色微微一變,默默地抓過報紙,迅速瀏覽一遍,眉心細不可察地跳了跳:“怎么找了這樣一批人在搞?”

  漂亮的女秘書嬌嗔地看看他,竟是不太畏懼的樣子:“沒有辦法,我們要的量大,價格您又說要壓著,底下的人,就只能找些不規矩的了。”

  胡靖康淡淡斜睨她一眼,倒也沒有發火:“你倒是很清楚里面的門道。”

  女秘書咯咯一笑,伸出纖長雪白的手指,在他掌心輕輕一畫:“都是跟著胡總您學的呀!”

  胡靖康嘴角噙笑,可是此刻終究沒有心思和她廝混,沉吟著道:“那些人不會把我們總公司咬出來吧?”

  女秘書笑吟吟地搖頭:“咬出來也沒什么,又沒有證據是我們接手了那些股票,就算真的有,我們也可以推說不知道他們欺行霸市買來的啊。”

  胡靖康笑著點點她的嬌俏鼻梁:“還挺聰明嘛。”

  站起身,他從旁邊的衣架上拿過西裝穿上:“走,跟我去一趟市規劃局,普東那邊的四塊地,按說該拿下來了。”

  ……

  “什么,這幾塊地都被別人買了?只花了八百萬?哪家公司?”胡靖康坐在市規劃局的局長辦公室里,心里震驚無比,差點打翻了手邊的白瓷杯。

  怎么會?!陸家嘴這片地方又偏僻又荒涼,素來無人問津,假如不是他從燕京那邊得了點模棱兩可的消息,哪有人關注呢?

  他也是做了隱秘的調研,才看中了這片占地面積最大、連成一大片的最佳地塊。

  李局長詫異地看著他,微笑道:“胡總,您對那幾塊地,不是一直興趣不大嗎?我可是問過您幾次,您都說再考慮考慮的,怎么現在?……”

  胡靖康只覺得滿嘴都是苦味,握著手里的茶杯,指尖都有點發白。

  該死的,陸家嘴這幾塊地皮面積巨大,連成一片,又臨江邊、風景獨好,他本來只是想做做姿態,和規劃局壓壓價,心里還是早就看好的。

  最重要的,是新年那天在玉佛寺的下下簽給他極大的心理不安,所以,就一再地拖延了下來。

  可隨著普東新區開發研討會的鐵板釘釘,他還是下了決心拿下。問題是,一直沒聽說有人對這么大的地有興趣,怎么忽然之間,就已經塵埃落定、悄然易主了呢!

  “李局長,是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財力,一口氣拿了四塊地,這總可以透露一下吧?要不您斡旋一下,我再加點價,把它們買回來?”他微笑著問。

  李局長這就笑了:“就是申楚集團的封家嘛,財大氣粗,很是爽快。”

  胡靖康的臉色終于變了。

  封云海!那個人看著和氣,在商場上卻一向殺伐果斷,封家老爺子又有背景長期坐鎮燕京,哪里是好惹的?這么大的地怎么就不聲不響地,一口氣吃下了!

  假如說別人拿的地,他還有可能用各種渠道軟硬兼施逼人吐出來,可是封家,實在沒有半點可能。

  雖然如此,可是他心里卻還抱著最后一絲希望。

  “李局長,要不這樣,您幫我去個電話給他,不用說我的名字,就問問,他那剛拿的四塊地,愿不愿意加價轉讓?價格好商量。”

  李局長詫異地看了看他:“胡總,這幾塊地您原先一再嫌棄,不是說普東這邊偏遠,開發起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本的嗎?”

  看著胡靖康苦笑的臉,他終于搖搖頭:“好好,我幫您問問吧。”

  拿起桌上的電話,他撥響了一個電話。

  很快,對面有人接了起來。

  “封總啊,是這樣……”李局長一五一十地說了半天,臉上帶著笑,“好的,沒關系,我也是受人之托,問問而已。”

  放下電話,他聳了聳肩:“封總說了,不是錢的問題,他非常心儀普東這邊的環境,這幾塊地,他們申楚集團已經有詳細的規劃,絕不可能再出讓。”

  ……胡靖康面無表情地從規劃局走了出來,坐在汽車上,心里氣得一陣發顫。

  都怪那天,大過年的去什么玉佛寺,求了個下下簽,害得他一直疑神疑鬼的,最終錯過了這幾塊地皮!

  不過,萬一是真的呢?普東開發連影子都沒有,現在砸下血本,也極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吧?想著簽文上的“眼看他樓塌了”,他陰沉沉地靠在了真皮座椅上。

  老天保佑,叫這什么新區胎死腹中,叫拿地的封家血本無歸才好!

  ……

  “普東開發只是研討而已,這樣一口氣拿下這么多地,是不是太激進了?”此刻,封家的晚餐桌上,劉淑雁從廚房里端出熱騰騰的竹蓀烏雞湯,隨口說著。

  “我總覺得這一次,上面是真的有意愿的。看看南邊,一個小漁村也能發展成像模像樣的經濟特區,沒什么理由長江三角洲地帶還停滯著。”封云海笑笑,“也就是不到一千萬而已,難得的是這幾塊地的位置,是得天獨厚的。”

  已經五月了,據可靠消息,100多位國內外專家參加的“開發普東新區國際研討會”已經籌備完畢,馬上就要召開,雖然名義上是一次研討會,可是已經有不少有心人盯著研討會的風向。

  劉淑雁柔聲道:“也對,就連大年初一求到的簽文,都這樣說呢。”

  封云海哈哈一笑,雖然不能說完全相信,可是這種心理上的暗示還是帶著很大的作用:“沒錯,那個小沙彌可是說,浦江之東,有鳳將棲呢。”

  一邊,漫不經心吃著飯菜的封睿,忽然筷子一停。

  他忍無可忍地蹙眉:“都說了,那小沙彌是個騙子!”

  封云海好奇地就問:“你總得給我個理由,怎么就一口咬定人是一騙子了?”

  自打那天從玉佛寺回來,這孩子就莫名其妙地生了一路悶氣,還抓著他追問那個小沙彌到底對他說了什么,夫妻倆也不瞞他,這一下,封睿就更加氣惱,一路上都在咬牙切齒。

  可是問他為什么,偏偏卻又不說。這孩子,有時候就像個小大人一樣,悶著什么在心里不想說的話,就連劉淑雁也無可奈何。

  “就是知道你們這些商人喜歡聽什么,所以投其所好罷了。”封睿可一點也不客氣,冷笑著道,英俊的少年郎臉上已經有了煞氣,“偏偏你們信!”

  封云海忍俊不禁,只當他小孩子脾氣,也就沒有再搭理。

  飯桌下,封睿的拳頭狠狠地握住了,惱怒在眼睛里一閃而過,腦海里,又浮現出一雙黑漆漆的、似乎毫不內疚和驚怕的眸子。

  ——該死的小混蛋,竟然把他爸媽這種見多識廣的人都騙了。只可恨人海茫茫,到哪里再去找那個小家伙呢!

  被少年版的封睿念念不忘的小騙子邱明泉,此刻正坐在開往合淝市的綠皮火車上,和對面的馬鈞定視線相對,兩個人都是愣在了當場。

  馬鈞定首先瞪大了眼睛:“是你,小兄弟?!”

  邱明泉略帶尷尬地笑了一下:“是我。……”

  心里,封大總裁忍不住哈哈狂笑:“還是終于碰到了啊,這歷史性的一刻。”

  馬鈞定實際上已經來回在兩地間倒騰了一次,就像他想象的一樣,合淝市的國債行情遠不如東申市活躍,沉沉的猶如死水一潭。

  當他第一次從家里帶著東拼西湊的十萬元錢來到一家國債網點時,當場就把那里的十幾萬國債儲備差點買了個空,甚至驚動了支行行長!

  好在他的行為合法合規,網點當然也就在震驚中如數出售給了他。

  馬鈞定戰戰兢兢地回到了東申市后,非常聰明地耍了個心眼,生怕太招搖,也和邱明泉做的一樣,分了好幾個網點出售。

  縱然如此,他在每個網點都遭到了不大不小的驚嘆:兩三萬的額度,并不是天天都有的!

  當馬鈞定終于走完最后一個網點時,不得不說,他身上的襯衣從里到外,都被汗水濕了個透。

  ——怎么能不怕呢,除了自家的存款三萬元以外,還借了七八萬的外債,都是以老丈人家的小廠作為抵押的,可以說已經是壓上了全部身家。

  這種異地買賣到底行不行?他沒有十足的把握,在各處出手時,他差點攥爛了手里的那張《人民日報》,上面清楚寫了“歡迎城鎮居民隨時買進賣出”,可是,那也沒說可以異地倒賣啊!

  自己的行為,到底算什么,其實他是又模糊、又忐忑的。剛剛過去的十幾年,因為投機倒把而身獲重罪的人也不在少數,萬一真把他抓進去,恐怕也只有自認倒霉。

  可是終究,一切都沒有發生!

  抱著賺來的七八千元,馬鈞定和妻子幾乎徹夜未眠,狂喜和驚怕各自占了一半的情緒。

  可忐忑歸忐忑,又有誰能抗拒這巨大的利益誘惑?

  這不,連休息都沒有休息,他就又急匆匆帶著所有的錢,再次踏上了路程,可沒想到的是,一進車廂,就在對面的硬座上,看到了邱明泉!

  邱明泉看出了他的狐疑,也看出了他眼中的親近,微微一笑,主動道:“馬叔叔,您也去合淝?”

  “對啊對啊。”馬鈞定嘴唇嚅動幾下,終于忍不住試探,“小兄弟上次跟我說,國債可以關注的。怎么樣,你爺爺對最近的行情怎么看啊?”

  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就忽然有種奇妙的猜測,只是完全沒有證據。

  邱明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因為人小,所以并不顯得老謀深算,只叫人覺得小孩裝大人樣的可愛:“我爺爺啊,叫我來合淝市看一看。”

  這一句話一出口,馬鈞定心里已經雪亮,差點激動得沒從對面站起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悄悄湊近,幾乎是耳語一般:“小兄弟,不瞞你說,我和你一樣,已經去過一趟了!”

  邱明泉點點頭:“我也去過了。”

  ……馬鈞定心里又驚又喜,如遇知音:果然,自己沒看錯,這孩子啊,身邊有高人!

  悄悄看了看邱明泉身上的書包,他大概估算出了邱明泉的身家,也是悄然一驚。

  這孩子身上,怕是也有四五萬之巨!

  雖然比自己身上的錢少,自己畢竟是成人帶著全部身家,這可是個實打實的半大孩子!

  不知道他家是怎么想的,股票、債券,甚至遠赴異地,都是叫一個孩子出面。這萬一要是出了事呢?

  他心里不由得擔心,趕緊和對面的乘客商量著,把座位換到了邱明泉身邊緊緊挨著,壓低聲音:“你這孩子,還真膽大!”

  沒有明說,可是兩人都心知肚明,邱明泉就笑瞇瞇地低聲道:“沒事的。”

  兩人悄悄交換了一點對國債交易的心得和想法,幾句話下來,馬鈞定更是佩服地五體投地,他這才剛剛開始,人家這孩子的爺爺,已經早早地叫邱明泉來回往返多趟了!

  兩個人一直小聲地聊到了小半夜,馬鈞定滿心興奮,壓根沒有注意到,對面的座位上有個瘦削的男人目光飄移,時不時地悄然瞥著他倆。

  “小心對面,那個男人的眼光不對。”封睿在邱明泉心里提醒。

  邱明泉一邊若無其事地和馬鈞定聊天,一邊就忽然抬頭,黑亮的眼睛緊緊盯住了對面。

  果然,正迎上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那男青年一愣,旋即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嘴里哼著跑調的小曲。

  終于,四周人聲漸漸變小,走道的燈光也變暗了,困倦的旅客們這才抵不住困倦,已經發出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睡吧睡吧,我不睡了,守著你。”馬鈞定小心地把邱明泉圈在里面,帶的錢太多,身邊又是個孩子,他實在不太敢睡。

  邱明泉露齒一笑,眼睛在昏暗光線下,顯得猶如黑色琉璃般:“放心吧,沒事的。”

  身邊還有位精力旺盛、從不感到疲倦的監控者,就等著上身輪班放風呢。

  馬鈞定只當他孩子氣不懂兇險,拍了拍他的頭:“好了,快睡。”

  邱明泉眨眨眼,終于不再爭執,歪著小身子,真的放心睡了過去。

  馬鈞定絲毫沒有注意到對面的異常,半瞇著眼睛,硬挺挺地熬著。

  列車在慢悠悠的搖晃中,行進到了水家湖車站。外面,到了天色最黑的凌晨時分,車廂一片寂靜。

  精神緊張了大半夜的馬鈞定終于腦袋一歪,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忽然,對面的瘦削男人,悄悄地站起了身。

  他目光閃爍,四下一看,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手里的刀鋒微微一閃。

  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他俯下身,手里鋒利的刀刃熟練地一劃,就割斷了馬鈞定手里的旅行包包帶。

  捏著斷了包帶的旅行包,他嘴角浮起了一閃而逝的得意:就這隨手一拎,作為慣偷的他已經估算出了重量,怕是有十萬元以上的巨款了!

  剛剛抬起頭,他的瞳孔就是猛地一縮,不能置信地盯著眼前堪堪逼近了他喉嚨的利器。……

  對面那根本沒被他放在眼里的孩子,正在昏黃暗淡的燈光下,無聲無息坐直了身體,手里不知道何時,亮出了一柄利刃,他正在彎腰割包帶,這一抬頭,正好將整個咽喉送上了對方的刀下。

  而那孩子的眼睛,哪里是正常孩子的,簡直就像是個惡魔,正充滿譏諷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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