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9-60
小可愛,你的訂閱率不足哦, 請補訂或稍后再試。 她歪著腦袋, 目光在男人俊朗的面龐上緩緩掃過。
灼熱,滾燙,又肆無忌憚。
她的目光聚焦在男人那雙幽深的瞳眸上。
宛如上弦月的紅潤唇瓣緩緩張開, 略顯喑啞的磁性嗓音傳來。
“內雙眼皮, 眼窩要深, 瞳孔最好是琥珀色的。”
視線下移。
“鼻梁要□□。嘴巴……”
她的目光定格在男人的唇瓣上。
“嘴唇不能太薄, 據說這樣的男人薄情。也不能太厚,性/欲太強, 我會受不了。”
聽到女孩兒后面那句話,路城眸光漸深。
“看來在國外的這幾年,你倒是學會了不少東西。”
沈雁初笑著聳了聳肩。
目光沒有停止,從男人那張俊臉上移開,緩緩下移, 落在男人的胸口。
他穿著常服, 熨帖挺括。
胸肌貼著衣服,若隱若現。
勾勒出流暢的線條,健碩又不失性感。
沈雁初伸出一根手指, 按了按男人的胸膛。
硬邦邦的。
有些硌手。
卻無端端讓人生出幾分安全感。
女孩兒的目光再次移動, 停留在男人兩腿之間。
勾唇, 笑了笑。
“最重要的是, 要有料。”
路城的身體不自覺繃緊, 眸光越發深邃。
上下唇瓣緊緊閉合著, 那張俊臉微凜,透出一股子冷凝。
他一手握住女孩兒抵在胸口的玉手。
另一只手輕輕捏著女孩兒的下頜,抬起。
“看什么呢?嗯?”
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醇厚中帶著幾分沙啞。
尾音上挑,莫名地勾人。
沈雁初直直地迎上男人幽深的目光,唇角的弧度增大。
“你猜。”
路城垂眸,看著面前的嬌顏,靜默了一瞬,然后緩緩松開對方。
雙手垂在身側,握拳,又松開。
指間輕捻,仿佛還殘留著女孩兒特有的溫潤滑膩。
“你現在還小,談戀愛的事情可以過幾年再考慮。”
他瞥開視線,嘴唇微抿,淡淡地開口。
沈雁初故意歪曲他的意思,挺了挺胸。
雖然稱不上“胸器”,卻也是凹凸有致。
“小嗎?”
她挑眉覷著對方。
“嘖!”
路城眉間緊皺,褶痕隆起,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心里生起一股無名怒火,可是看著女孩兒唇畔明媚的笑容,卻怎么也發泄不出來。
火氣還沒有完全凝聚起來,就已然散去。
“趕緊回家,別在外面待太久。”
路城深吸一口氣,無奈地開口,
“我還有事,先走了。”
話音落下,見女孩兒沒有回應,不由得壓低聲音又問了一句。
“聽見了?”
沈雁初點點頭,模樣難得乖巧。
“嗯。”
路城看了女孩兒一眼,這才邁步離開。
想起她剛才的那番謬論,右手抬起,無意識地撫向嘴唇。
沈雁初轉身,看見男人的動作,眼睛里輕染笑意。
“喂!”
她沖著男人的背影喊道。
路城停下腳步,摩挲著唇瓣的手指有些僵硬。
凝滯了一瞬,右手不自然地垂落在身側,緩緩攥成拳頭。
“不用懷疑,你的唇形不薄不厚,剛剛好。”
身后,女孩兒染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輕快,又帶著幾分促狹。
路城身體一怔。
隨即邁開步子,大步離開。
“怎么了?臉色這么奇怪?”
王兆平看著路城沉著臉走過來,有些納悶。
那張俊臉緊繃著,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說生氣吧,看上去又不像。
倒有點兒像被調戲后的良家婦女,又羞又惱。
路城從褲兜里拿出煙盒跟打火機,抽出一根,點燃。
他深深吸了一口,胸腔里蔓延開來的那股邪火才漸漸被壓下。
灰白的煙霧吐出,籠罩著整個臉龐,那雙眼睛輕輕瞇了瞇。
“剛才那女的誰啊?”
王兆平用胳膊肘碰了路城一下,笑嘻嘻地問道。
路城比他高出幾公分,垂眸斜睨著他,沒有開口。
王兆平輕咳一聲,轉開話題。。
“給我也來一根。”
路城從褲兜里摸出煙盒,扔到對方手里。
王兆平雙手接住。
抽出最后一根,把空煙盒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
“我說,你最近抽煙是不是太猛了?以前十天半個月都抽不了一包,這才兩三天,一盒煙就見底了。”
王兆平捏著煙,在掌心里空了空。
“要是有事兒別悶在心里,說出來,兄弟幫你出出主意。”
路城叼著煙,淡淡地看向對方。
“你看我像有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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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平盯著路城,細細地審視了一番,然后點頭。
“像,太像了。”
路城睨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雁初姐,我沒有聽錯吧?”
裴安安咽下口中的雙皮奶,眼睛圓睜,震驚地看著沈雁初。
“你說,你們隊里決定讓你兼顧女單跟雙人兩項?”
沈雁初抽出一張餐巾紙,遞給裴安安,示意她把嘴角邊的奶油擦掉。
“是,你沒有聽錯。”
“你同意了?”
裴安安索性把手中的雙皮奶放下,兩手擱在桌子上,探身看向沈雁初,急切地問道。
“為什么不同意?”
沈雁初挑眉,反問道。
“不是……”
裴安安急得直皺眉。
“為什么要同意?我真搞不明白,那些教練究竟是怎么想的?!”
“如果說,距離冬奧會還有三年,哪怕是還有兩年的時間,他們做出這個決定我都不會感到太驚訝。畢竟以你的實力,只要得到足夠的訓練,男伴也不拖后腿的話,單人、雙人各拿一塊獎牌還是很有希望的。”
“可是……現在距離冬奧會連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了。再過三個月,下個賽季開始,大家都忙著比賽,哪里還有時間去訓練?”
裴安安憤憤不平,看著沈雁初像是沒事兒人似的,心里更加著急上火了。
“雁初姐,你怎么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沈雁初抽出餐巾紙,擦了擦嘴角,面上一片平靜。
“為什么要有反應?”
裴安安聞言,有些傻眼。
“這可關系到你下個賽季的比賽成績。你想啊,這個時候讓你兼顧雙人,純粹是分散你的時間跟精力嘛!萬一成績不理想,你這幾年的辛苦不都白費了嗎?”
她說到這里,似是想到什么,凝眸看著沈雁初,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雁初姐,要不你還是跟我回美國吧?省得在這里不受待見!”
沈雁初靠著椅背,一手搭在桌子上,指尖摩挲著杯沿,微微笑了一下。
“你想多了。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在國內,我要的,從來都不是成績。”
“啊?”
裴安安傻眼。
沈雁初笑了笑,仔細打量著裴安安,轉移話題。
“安安,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變化?”
裴安安聞言,雙手從桌面上收回來,工工整整地放在腿上,悄悄攥緊。
她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掩飾性地微微一笑。
“沒……沒有啊!”
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雙杏眼正不停地眨巴著。
沈雁初斂起唇邊的笑意,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對方。
雙眸平靜如水,又帶著一絲攝人心魄的震懾力。
過了幾分鐘,裴安安終于敗下陣來。
繃直的肩膀無力地垂下,臉上僵滯的笑容也漸漸散盡,露出滿面愁容。
“我好像到了……發育關。”
她低聲說道,聲音有些慘淡。
沈雁初微怔,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確定了嗎?”
“嗯。”
裴安安耷拉著腦袋,點點頭。
“以前我做4-3連跳很輕松的。可是自從世錦賽之后,我連四周單跳都很難完成。而且……”
她說到這里,有些不自在地小聲嘟囔著。
“我的胸部最近總是漲疼,好像比以前大了一些。”
聽完她的話,沈雁初眉心輕蹙。
“所以,你這次回國,并不是純粹游玩。甚至是……偷偷溜回來的。”
“雁初姐,你也有過發育關,應該明白我現在的感受。”
裴安安略顯蒼白的臉色微微漲紅,睫毛頻繁地顫動著,泫然欲泣,就連聲音里都染上幾分哽咽。
“明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可就因為身體高了兩厘米,多了幾兩肉,偏偏什么都做不好。”
“那種挫敗感,真的是太折磨人了!”
裴安安眼睛微閉,兩顆淚水落在手背上,濺出一片水花。
“十八歲……我真的是討厭死這個年齡了!如果我跟你一樣,過了發育關,那該多好。”
“所以,你就打算這樣一直逃避下去?”
沈雁初看著對方,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裴安安雙手捂著臉,低聲嗚咽著。
“那我該怎么辦?”
“要么練,要么……”
沈雁初話音微頓,繼續開口。
“放棄。”
她的聲音淡淡的,在空氣中擴散開來,帶著幾分殘忍。
裴安安抬頭,怔怔地看著她。
她的睫毛上沾著淚花,臉龐還殘留著兩道淚痕。
對于回國這件事,沈雁初一直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
因為她知道,無論過了多久,她終究還是會回來的。
可是,當她從出租車上下來,站在軍區家屬大院門口的時候,從她下飛機那一刻就開始醞釀的情緒終于在心頭慢慢地泛濫,翻滾,升騰。
她應該回家的。
但是,當出租車司機問她要去哪里的時候,她下意識里說了這個地方。
這里雖然不是她的家,可她在出國之前,一直都是住在這里的。
“姐?”
身后,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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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恬雅。
帶著一絲不確定。
沈雁初轉身。
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
烏黑發亮的長發簡單地扎成一個馬尾,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
鬢邊的碎發被汗水打濕,看樣子是剛剛做完運動。
女孩兒未施粉黛,姣好的容顏透著一絲稚嫩。
她歪著腦袋打量著沈雁初,粉唇微微嘟起,露出幾分遲疑。
沈雁初抬手,將太陽鏡摘下來。
化著精致妝容的臉蛋兒赫然呈現在女孩兒眼前。
看清對方容顏的那一刻,女孩兒的眼睛瞬間放亮,嘟著的嘴唇向上翹起,綻放出一抹笑容。
明艷,生動。
“姐,真的是你!”
女孩兒邁開步子,朝著沈雁初奔跑過來。
張開雙手,想要擁抱對方。
沈雁初抬起拿著太陽鏡的那只手,隔在兩人中間。
“別!你身上那么多汗,我才不要跟你抱。”
她嘴上這么說著,素來清冷的眸子里卻露出不加掩飾的寵溺跟溫柔。
狹長的柳葉瞳眸少了一些魅惑迷人,添了幾許生動明媚。
星眸流轉,顧盼生姿。
女孩兒看著沈雁初那雙如絲媚眼,露出幾分嬌憨,呆呆地開口。
“姐,我覺得你變了好多。”
沈雁初聞言,雙臂微展,垂眸審視了自己一番。
“變瘦了?”
她抬眸看著沈初然,眼尾微挑,不經意間淌過一□□人的妖嬈。
“不是。”
沈初然搖了搖頭。
“我也說不出來。就是……看了一眼之后,不敢再看第二眼,可是還是忍不住想再看一眼的那種感覺。”
沈雁初聞言笑了笑,伸手摸了一下沈初然的頭發,眼睛里滿是促狹笑意。
“我倒是覺得我家的小公主變了好多,長高了,也變得更漂亮了。”
沈初然有些害羞,白皙的臉頰染上一層緋紅。
“姐,我幫你拿行李箱。”
她拉過行李箱向大院門口走去。
走出兩步,察覺身后的人沒有跟上來,沈初然回過頭來,沖著依舊立在原地的沈雁初招了招手。
“姐,快點兒,咱們回家了。”
回家。
沈雁初摩挲著左手食指戒指的右手頓了一下,隨即重新扯出一絲淺笑,抬步跟了上去。
還沒進大門,就被門口站崗的士兵攔住了。
“這位小姐是?”
士兵看著沈雁初,露出幾分疑惑。
他觀察她很久了。
在沈初然出現之前,她在門口已經站了半個多小時了。既不見她過來詢問,也沒有看到她跟什么人聯系,就一直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這是我姐,今天剛回國,之前一直住在這里的。”
沈初然一邊說著,一邊拉住沈雁初的手,沖著士兵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怎么樣?是不是很漂亮?”
士兵聞言,下意識里瞟了沈雁初一眼,當看見對方那雙略染笑意的雙眸時,猛地撇開視線,本就被曬得黝黑的臉龐涌上一層紅暈。
看見士兵羞赧的模樣,沈雁初眸中的笑意愈加濃郁了幾分,烈焰紅唇輕啟。
“可以放行了?”
士兵反應過來,連忙打了一個敬禮,主動幫她們把大門推開。
進了軍屬大院,沈雁初見沈初然一直盯著自己,挑眉斜睨著她。
“怎么了?”
“姐,我終于知道那種感覺是什么了。”
沈初然盯著沈雁初的眼睛,喃喃道。
“是勾人,就像罌粟花一樣。”
公安消防支隊特勤中隊。
“路隊,你的電話。”
路城正在訓練場上對新兵進行訓練,就見指導員王兆平急匆匆跑來,對著他招手喊道。
路城看了對方一眼,收回目光,看向新兵班班長。
“一班長。”
“到。”
“出列。”
“是。”
“待會兒你帶新兵進行體能訓練。”
路城對一班長說道。
“是。”
一班長打了一個敬禮。
新兵訓練任務交代完畢,路城轉身朝著王兆平走去。
“趙局來電話了?”
路城一邊朝辦公室走去,一邊對王兆平問道。
“不是。”
王兆平拖長聲音回道。
路城瞥了對方一眼。
“除了趙局,還沒見你對誰的電話這么上心過。”
“嘿!”
王兆平眼睛瞪大。
“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嗎?”
他這般說著,往路城身邊湊了湊,用手肘碰了對方一下,神秘兮兮地說道。
“聲音挺甜的,估計是個女的。”
路城瞅了對方一眼,眼神里有些無奈。
剛說完那句話,王兆平就醒悟過來,他表達得好像不怎么準確。
“咳咳……我是說,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他說到這里,拽著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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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往前快走幾步。
“我說你走快點兒,別讓人家姑娘等著急了。”
回到辦公室,對方的電話還沒有掛斷。
路城左手拿起電話,右手把悄悄湊過來的王兆平往一邊推了推。
“喂,我是路城。”
電話那邊沒有聲音,甚至連對方的呼吸聲也聽不到。
路城眉心微蹙,看了看來電顯示,隨即柔聲問道。
“然然?”
平淡的神情變得柔和,就連那雙素來不見笑意的眼睛也染上了暖意。
一直在旁邊支著耳朵的王兆平聽到路城的聲音,夸張地做了一個恍然的表情。
他看著路城,神情揶揄,用嘴型小聲地重復著對方的話。
路城無奈扶額。
隔了十幾秒鐘,電話那邊終于傳來聲音。
“是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仿佛一把利劍一般,瞬間把路城釘在那里。
臉上流露出來的柔和也寡淡了許多。
直到十幾秒過后,他才將扶在額間的右手放下,淡淡地開口。
“有事嗎?”
他的聲音低沉,還帶著幾分不易覺察的澀然。
“我回來了。”
電話里,女孩兒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路城沒有說話,側首看向窗外,閉了閉眼睛。
許久之后,才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今天回來吃飯嗎?”
女孩兒在電話里問道。
“我今天值班。”
路城遲疑了幾秒鐘,才緩緩開口。
“嗯,知道了。”
說完這四個字,女孩兒把電話掛斷。
干凈利落。
沒有絲毫的遲疑。
一如她四年前離開的時候。
一聲不響。
路城聽著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深吸了一口氣,自嘲地笑了一下。
王兆平走過來,狐疑地看著路城。
“今天你值班,我怎么不知道?”
“剛決定的,有意見?”
路城沒看對方,“啪”地一聲把電話放下,抬手將作訓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看見對方的反應,王兆平眼中的狐疑加深了幾分。
“嘖嘖嘖……不對勁。是不是跟人家姑娘鬧別扭了?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連這點兒生存常識都不明白?這女人吶,就得哄著,可千萬不能跟她擰著干。”
他見路城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走到另一側,繼續叨叨叨。
“物競天擇懂不懂?像你這樣不懂花言巧語,早晚得被大自然的生存法則淘汰掉。”
他說到這里,看著路城那張刀削一般的俊臉,又是無奈,又是可惜地搖了搖頭,嘆氣道。
“唉!真實白瞎了一張這么好看的臉。這要是長在我身上該多好。”
“你想多了。”
在經過王兆平的一番連環炮之后,路城終于有了反應。
“想多了?”
王兆平有些不解,皺眉思索了片刻,然后吹胡子瞪眼。
“嘿!我這小暴脾氣!你小子是在變著花兒地說我長得不如你好看是吧?”
他佯裝生氣地怒視了對方三秒鐘,然后肩膀垮了下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好吧,我長得確實不如你。”
路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之前寡淡的神情稍微緩和了一些。
“我是說,打電話的那人是我妹妹。”
“妹妹?”
王兆平喃喃重復著。
“五公里負重跑,去不去?”
路城一邊將剛才解開的扣子重新扣上,一邊問王兆平。
“五公里?負重跑?”
王兆平連連搖頭。
“不去,不去。”
路城沒有勉強,走出辦公室。
王兆平看著路城的背影,摸了摸后腦勺,自言自語道。
“這像是跟妹妹打完電話之后的反應嗎?”
深夜。
特勤中隊宿舍樓。
“當當當……”
三下敲門聲傳來。
隔了幾秒鐘,路城才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
抬手,將燃了一半的香煙放進嘴邊,吸了一口。
灰白色的煙霧從口中緩緩飄出,在玻璃窗上留下一縷縷渺渺倒影。
繚繞,縹緲。
男人的身影投映在玻璃上,模糊的鏡像中依稀辨認的出深邃的輪廓,健拔的身形。
“當當當……”
又是三下敲門聲傳來。
路城抬手抹了一把臉,把猩紅的煙頭掐滅,轉身扔進煙灰缸里,朝門口走去。
“咳咳……你房間里著火了?怎么這么大的煙味兒?咳咳……”
王兆平被屋子里的煙味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有事?”
路城靜靜地看著對方,因為煙霧的熏染,眼尾有些泛紅。
他長得本就俊朗,這樣黝黑中帶著一抹紅,反倒添了幾分性感。
“你跟我說說,今天打電話的那人真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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