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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解決


  許風識早上起來的時候, 頭疼得都快要炸開了,刺眼的陽光讓他忍不住瞇著眼睛抬手擋了擋,心里嘀咕著睡覺前怎么沒有把窗簾拉好。

  胃里面火辣辣地難受,遲鈍地腦子里遺留的記憶少得可憐,許風識就這么躺在床上愣了半天, 才意識到自己昨晚上喝斷片了。

  自己還穿著昨天出去時的衣服, 床罩都沒有拿掉就這么睡了一晚上,而且連被子都沒蓋。

  他掙扎著坐起了身,干渴得快要冒煙的嗓子, 驅使他本能地想要喝水, 伸手拿過了床頭柜上面的水杯, 喝了一口之后,許風識緊皺起了眉頭, 本來就不太舒服的胃, 被涼水這么一刺激, 現在變得更加翻江倒海地難受了。

  捂著不斷向自己抗議著的肚子, 許風識起身, 打算去燒一點熱水來喝,結果剛走出臥室,就看見自己家客廳的沙發上,正蜷縮著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看起來睡得并不安穩, 眉頭輕輕皺起, 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就只能打著彎, 一點活動的空間都沒有。

  許風識走過去用手碰了碰他,招呼道:“誒,該起床了。”

  薛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在看到面前的許風識時,先是愣了愣,然后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如果不是及時用手拄在一旁的茶幾上,他可能現在整個人就已經摔在了地上。

  “你小心點啊!”許風識收回了拽住他衣服的手,然后問道:“要喝點溫水嗎?”

  “好的,謝謝。”薛昶有些臉紅地說道,他剛剛又想起來了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一吻,心情實在是有點無法平靜下來。

  “你昨天晚上怎么睡在沙發上了啊?”燒上了水之后,許風識坐到了沙發的一旁,有些好奇地問道。

  薛昶的眼神有些閃躲,謊道:“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把你送回來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著許風識的態度,想來是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這樣薛昶忍不住松了一口氣,先把借口找好,哪怕以后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也能推脫說當時喝多了,所以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親上去——雖然聽起來也挺糟糕的,但神志不清的狀態下親了他,總要比自己清醒狀態下主觀意識操縱自己親了他,要更讓人能接受一些。

  “平時你這么隨意,沒想到喝醉了反倒客氣起來了!”許風識忍不住笑罵道,往常在他面前脫衣服遛鳥都沒見他不好意思過,原來喝了酒這些毛病都能改啊!

  薛昶笑了笑,有些不自在地沒話找話問道:“你昨晚上喝了那么多酒,現在感覺沒事吧?”

  “別提了,頭疼得要死,想吐還吐不出來,別提多難受了!”許風識苦著一張臉抱怨道,他本來以外那些漂亮又好喝的雞尾酒和其他的妖艷賤貨不一樣,結果還是著了道,現在他對酒類的深惡痛絕的原因又多了一點。

  許風識默默發誓,以后要是再喝酒他就是個傻嗶,生活是那么的美好,何苦沒事給自己找罪受呢!

  “我給你煮點粥喝啊?”薛昶抓了抓自己雜亂的頭發,說道:“喝了能好受一些。”

  “我喝不下。”許風識像癱爛泥一樣癱在了沙發上,他現在真的是渾身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動都不想動。

  “多少喝一點,肚子里有了東西,就不那么難受了。”說完,薛昶就起身去了廚房,準備熬一鍋米粥,突然有了人照顧的許風識,‘哼哼’了兩聲,然后就閉上眼睛養神。

  還別說,一碗熱騰騰的米粥下了肚,許風識整個人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雖然依舊還有些宿醉的后遺癥殘存,但起碼不像之前那樣完全廢人一個了。

  從廚房走出了,剛想要問薛昶怎么不喝一碗粥,結果發現他正半蹲在地上,收拾整理著他后來帶過來換洗的衣服。

  “你這是要走了?”

  薛昶身子一僵,然后才若無其事地繼續整理起了衣服,“嗯,這次產品已經算是成功了,之后的數據也沒什么值得再關注的,我就不在你這里賴著了。”

  “哦,”許風識點了點頭,然后走到他身旁蹲下,伸手幫他一起整理起來,“我來幫你。”

  “不用!”薛昶一把搶過了許風識拿在手里的內褲,紅著臉說道:“你第一次喝醉,現在應該還難受著吧,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去歇著吧。”

  “哦。”許風識愣愣地應了下,他現在確實還是不怎么舒服,就聽話地起身去床上躺著了,望了半天的天花板,許風識側過頭,盯著正忙著收拾東西的薛昶打量了一番,總感覺他今天哪里有些怪怪的。

  好像他今天的話比以前少了許多,以前喜歡貧嘴貧舌少說一句都會死,今天突然就沉默寡言、安靜如雞了。

  眼見他干凈利索地收拾好了所有的東西,和自己告別了之后,揚長而去,離開得這么不拖泥帶水,實在是讓許風識有點無法適應,原來喝了酒竟然還能讓人性情大變?

  又在床上躺著發呆了一會兒,許風識這才恢復了正常的活動能力,可又不知道干什么,漫畫今天不是太想動筆,潘雨欣的小說今天也沒有什么心情追,整個房子讓他莫名覺得空蕩蕩的,仿佛他的一個腳步聲都能帶起一陣回音,冷清得有些寂寞。

  許風識不由得哭笑了下,人果然是群居動物,之前自己一個人寂寞慣了,剛跟薛昶一起住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沒辦法適應以前的生活了。

  實在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的許風識,去洗了個澡,然后換了身衣服,想要出門逛逛。

  昨天晚上可能是降溫了,今天明顯感覺到有些冷,許風識裹緊著衣服在街上走了沒幾步,就忍不住伸手打了輛車,打算去工作室找海哥。

  不像國慶過后那陣子熱熱鬧鬧,整個工作室又回到了曾經那種清凈的氛圍,前臺妹子正低頭拿著手機開心地摸著魚,許風識也沒打擾她,自己直接去了海哥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陳海在桌子前不知道低頭在看著什么,而一身紅色羊絨大衣的尹凝,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一點悠閑地品著茶,一邊看著手里的書。

  聽見腳步聲,她抬頭看了眼,就又低頭聚精會神地看起了書,倒是許風識有些忍不住地吐槽道:“怎么每次我來,你都在這里啊?”

  “好像確實我出現在你工作室的頻率,比你都要高,”尹凝這次連頭都沒有抬,啜了一口茶,諷刺道:“難道關于這一點,你不應該反思一下自己嗎?”

  許風識頓時語塞,然后反擊道:“我在家專心創作就可以了,不過你怎么每天都這么閑呢,沒有工作需要忙嗎?”

  “我有什么工作好忙的?”尹凝冷笑了一聲,“我的甜品店都已經鋪展開了,管理系統也很成熟,每天要做的就是等著收錢就可以了。”

  萬惡的資本主義!

  陳海看著兩人斗嘴,笑著解起了場:“你們兩個每次見面都互相懟來懟去的,真是對歡喜冤家。”

  “你這話是怎么說的,用什么詞之前最好先斟酌一下,”尹凝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他是歡喜冤家,那你怎么辦?”

  陳海笑了笑,妥協地說道:“好,我錯了,你們兩個是損友好吧?”

  “誰跟他是友,我可瞧不上他!”

  許風識看了看陳海,又瞧了瞧尹凝,有些驚恐地問道:“你們倆這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吧?”

  “友情以上,戀人未滿,”陳海跟許風識解釋道,“就是先交往看看。”

  這陣子他可算是見識到了這姑娘的纏功,本來就心思就有些松動,后來有一次給家里打電話的時候,他就把這事跟他媽說了,結果她就開口勸他,說他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他對這姑娘感覺還不錯,那就沒必要非得覺得自己想要過單身的生活直接拒絕人家,先交往試試,說不定到時候他的想法就轉變了呢。

  陳海心里其實對尹凝也有些好感,畢竟這姑娘漂亮,性格張揚而明媚,像是一個小太陽一樣讓人無法忽視,雖然說嬌蠻的一些,但是對著他的時候給他的感覺,與其說是驕橫,不如說更像是想讓自己哄她的小性子,倒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圍內,甚至還有一些受用。

  “對了,”陳海又想起了正事,對許風識說道:“明年的新銳畫家獎你應該開始準備了!”

  這個獎項顧名思義,是頒給行業里年紀比較輕的新銳畫家的,許風識過去幾年里每年都會參評這個獎項,估計能一直持續到他三十歲沒有資格參評了為止。

  “啊?今天還要去報這個獎嗎?”許風識有些茫然的問道“現在圈里的前輩們不是都認為我在炒畫嗎?那這個獎項估計基本也不會待見我吧?”

  “你說的都已經快是八百年前的老新聞了,”尹凝冷哼了一聲,道:“也不知道你都在干些什么,羅詠謙都快被我和陳海解決了,你炒畫的謠言在那時候估計已經被澄清了”

  “這么快?”許風識有些驚訝的問道,然后頗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他這一個月在家里光顧著畫漫畫還有陪薛昶關注他產品的數據,差不多把這邊的事情給忘了。

  畢竟有海哥在,從來就不需要自己操心,在許風識心里海哥就是萬能的,海哥可以搞定的事情,他自然也就不會去多想,

  “很快嗎?我都嫌棄慢了!”尹凝白了他一眼,攤上這么一個不管事的主,陳海的工作實在是很辛苦啊。

  羅詠謙在國外留學時期的所有資料,尹凝在一周的時間內陸陸續續地就接收到了,然后她注意到了其中很致命的一點——羅詠謙在國外學習的時候,交了一個外國女朋友,不過說是女朋友,其實他們兩個之間是包養關系。

  當初羅詠謙也是年紀太輕,懂的太少,尹凝的爸媽說送他出去外國留學,他就傻傻地信了,結果人家僅僅是幫他繳了學費而已,盡管那已經是他拿不出來的一筆巨款了,但是在國外留學,有了學費可不是就能安枕無憂了,生活費也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羅詠謙的家境并不好,他在國外的生活費完全只能靠著自己去掙,哪怕他拼盡全力地拿到了學校的獎學金,平時也經常跑出去打工,累得他要死要活也僅僅讓他稍微松了口氣,畢竟畫具要錢,顏料要錢,吃喝玩樂也需要錢,要知道,藝術專業的留學生要比普通留學生開銷更大一些。

  而且勤工儉學擠占了他太多業余時間,讓他沒有時間去練習,沒有時間去交際,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忙著去打工,如此高強度的生活讓他一度想要放棄回國,但是他連回國的機票都買不起。

  所以他大一下學期的時候,他就找了一個有錢的中年女人包養了自己,畢竟他哄女人的能力可是非常厲害的,當初尹凝那么一個暴脾氣,他都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對他死心塌地,其他人那是更不在話下了。

  僅僅是動動嘴,賣賣乖,每日噓寒問暖,時不時貢獻一下自己的身體,這種和之前比起來清閑太多的‘工作’,他自然是十分樂意去做的。

  包括他這次回國用來炒畫的啟動資金,除了借貸以外,有一部分就是來源于他被包養時候的積蓄,由此可見他做‘這一行’還是很有天賦的。

  尹凝這下子可算是找到了搞他的辦法,直接把他被包養的經歷,找人在圈子里散播了開來,而且還稍稍地做了一些藝術加工,從被一個人包養演變成了陸陸續續找了七、八個富婆,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按尹凝的話來說,反正最終結果都是被包養,那多幾個少幾個也沒什么太大的影響。

  那時候聽了這話的陳海,真切地意識到這姑娘心黑的程度——哪里沒什么影響啊,影響可大了去了,要知道有句話說得好,量變引起質變啊!

  如果只有一個,還能推脫說年少不懂事,誤入歧途,但是一旦多了,那就成了慣犯,不值得原諒了。

  出了這樣的丑聞,可想而知對本來就已經陷入困境的羅詠謙,造成了有多么巨大的打擊。

  其實大眾對于藝術家,對于天才的寬容程度一直都是很大的,羅詠謙如果僅僅只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交往了七八個女朋友,甚至同時交往了七八個,再往夸張了說,交往了幾百個女朋友,這些對他都造成不了一絲一毫的影響。

  畢竟歷史上有很多著名的畫家都是出了名的花心風流,這算不了什么,哪怕你有性癮成疾,在世人眼里也僅僅是天才特立獨行的怪癖而已。

  但是‘被包養’這事的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在大眾眼中藝術家就應該是清高的,你可以犯所有的錯誤,但唯獨不能夠為了錢去犯錯誤,羅詠謙為了錢出賣自己,藝術家的清高染上了銅臭味,他的格調自然也就一下子從云端跌入了泥底,從被人仰望變成了被人唾棄。

  更別提官媒還點名道姓地批評了他,借著他殺雞敬猴地指出了現在藝術品市場的混亂現狀,炒畫操縱市場是官方絕對不能接受的。

  畢竟文化并不是一個能用金錢所衡量的東西,藝術家的作品進入市場,他所追求的依然應該是藝術價值,而不能太偏向于市場價值,如果藝術能夠通過一系列的金融手段流水線一般不斷地推向更高的高度,那此時的藝術就已經沒有價值了,因為它所需要的土壤是要用心去積淀,而不是用金錢去堆砌。

  所以國家是絕對不允許藝術品市場朝著這種方向繼續走下去的,而且出于對一個投資市場本身考慮而言,這種行為也是應該需要被管制的,畢竟在股市上,莊家親自下場操縱市場可是違法的,只不過藝術品市場目前還沒有相關的法律來約束而已,不然羅詠謙可就不僅僅是丑聞的問題了,很有可能就被抓去吃牢飯了。

  當然,羅詠謙之所以這么倒霉地被抓了典型,單獨揪出來點名批評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尹凝,羅詠謙跟尹凝交往了那么長時間,依舊沒有摸清她到底有著多么龐大可怕的背景后臺,還一直以為尹凝家里只是有點錢而已。

  不然的話,他當初也不會厭煩了對這個女孩子讓步,厭煩了她的脾氣,就輕易的放棄了她的感情,選擇出國留學,打拼自己的道路。

  目前來看,羅詠謙基本上是已經涼了,哪怕像秋后的螞蚱再普通一番,基本也只是垂死掙扎而已,他們都不需要再做些什么,現在熬的就是時間。

  他現在本身就因為許風識的緣故,自己的作品升值達不到預期,導致資金收不回來,沒等他把這個問題解決,尹凝就重拳出擊,直接打中了他的要害,現在他的畫價不但沒辦法攀升,反而一路下跌,他的資金鏈將會徹底崩潰,別說賺錢了,他如今畫價炒得越高,到時候欠的債也就越多。

  至于羅詠謙欠了那么多債之后會怎么樣,尹凝已經不想考慮了,這段過去的恩恩怨怨至此就算是告一段落,她要展開新的生活了。

  而羅詠謙的畫價暴跌,其實也是許風識他們工作室如今又重歸平靜的重要原因,畢竟當初能那么熱鬧也都是因為他,眼見著那么多投資人在羅詠謙那邊損失慘重,之前想要投資許風識畫作的人自然也被嚇得收回了伸過來的友好之手,打算再觀望一段時間。

  這也導致許風識的發展受到了一定的影響,甚至比起曾經羅詠謙未出現的時候,他畫作價值增長率還要更慘一些,甚至等到羅詠謙徹底玩完,那些投資人血本無歸的時候,市場被嚇破了膽,對于相同風格的許風識也會有一種畏懼的心理,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陳海才會著急許風識參加明年的新銳畫家獎,甚至這段時間他打算好好地管一管懶散慣了的許風識,讓他盡可能的多提升一些自己,多產出一些精品的畫作,明年大大小小的獎項,哪怕曾經看不上或者懶得去的,今年都要參加個遍,而且最好能拿獎回來。

  他們需要重新培養市場對他們的信心,而且信心自然就來源于這些獎項。

  接下來的日子里,許風識過起了昏天暗地的苦逼生活,這讓他無比后悔那天去工作室找了海哥,簡直就是撞上去提醒了他一樣,不然的話,海哥可能還處于剛跟尹凝戀愛的甜蜜期,多少能晚一些才想起自己。

  薛昶這段時間聽他說他的實驗到了比較關鍵的時刻,所以他一直都泡在實驗室里,許風識僅僅跟他發過幾次信息,有時候薛昶還不怎么回復,突然變得高冷的薛昶讓許風識覺得有些糾結,不過畢竟人家在忙,也不好總打擾他。

  只是他那顆跟薛昶玩野了的心,就變得有些無處安放起來了,他自己一個人出去玩又沒有意思,可除了薛昶以外,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約誰。

  這可能是跟薛昶認識以來,他們兩個分開最長的一段時間了,直到臨過年的前一個月,二月十四日這天,心亂如麻的薛昶才總算是想通了自己的心思,決定迎難而上,而不是一味地去躲避。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許風識真的是被嚇了一跳,薛昶穿著一身帥氣的毛呢大衣,捧著一束紅玫瑰花,笑著看著自己。

  想他們上次見面還是秋天呢,現在已經是冬天了。

  “你怎么突然來了?”許風識瞥了瞥他身上的衣服,開口問道:“穿這么少不冷嗎?”

  雖然已經隔了這么久沒見,但許風識覺得他們之間沒有半點生分,彼此一個眼神,就能讓對方放松下來。

  薛昶心里苦笑了下,冷啊,但是為了帥也得忍啊!

  “送給你,情人節禮物!”

  許風識伸手接了過來那捧玫瑰花,不解地問道:“我媽和你媽都信了咱們兩個是來真的了,至于還這么敬業地演戲嗎?”

  薛昶笑而不語,我現在所希望的是,你也能夠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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