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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心結


  淋浴頭的水流很大, 薛昶的衣服一下子就濕透了,緊緊地貼在身上, 隱隱約約透出了結實的肌肉, 胸前兩顆小粒粒有著別樣的存在感。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至于嗎!”新出爐的落湯雞薛昶有些無奈, 許風識被他這副悲慘的模樣逗笑了, 道:“你這叫自作自受,快把門給我關上!”

  “既然我都這樣了, 不如咱倆一起洗吧?”傷疤還沒有好薛昶就忘了疼,又開始使壞,許風識又舉起了手上的淋浴頭, 反擊道:“那你站在外邊,我幫你沖一沖?”

  “別,不用了!”見許風識又要給自己來一次透心涼, 薛昶果斷慫了, “你厲害,我認輸行了吧!”

  “知道就快點走,”許風識得意洋洋看著被自己‘打敗’的薛昶,“我還要洗澡呢。”

  “行,我這就走, ”薛昶把淋浴室的門關上,嘆了口氣:“虧我還幫你送衣服來, 真的是好心沒好報啊!”

  “你送進來之前就不能敲門嗎!”

  “給你送就不錯了, 要是沒我, 看你不光著身子出來!”

  薛昶一邊跟許風識斗嘴,一邊走到洗衣機旁邊,把身上的針織衫脫了下來,放進了洗衣機里,然后又脫下了褲子一起放了進去。

  他完全不像是許風識那種纖瘦的身材,一身流暢漂亮的肌肉明顯是在健身房里揮灑過汗水的,兩塊厚實的胸肌,下面是整整齊齊的六塊腹肌,寬肩窄腰,漂亮的人魚線沒入了深藍色的低腰內褲里。

  正當薛昶伸手就要把內褲脫下來的時候,許風識連忙叫停:“你脫衣干什么?”

  “我都濕透了啊,”薛昶有些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你總得讓我把濕衣服換下來,然后拿毛巾擦一擦吧?”

  說完也沒管許風識的反應,一彎腰,身上僅存的布料便從渾圓的翹臀上滑了下來,跟著順手被脫下來的襪子,一起被主人丟進了洗衣機里。

  薛昶身上的皮膚也同樣是健康的小麥色,但從那明顯白了好幾個色號的內褲印來看,就能看出來他本來的膚色應該沒有這么深,而是特意美黑曬出來的。

  “當著別人面脫衣服,你都不會不好意思的嗎?”

  “還是那句話,”薛昶有些痞氣地挑了挑眉毛,道:“我這么大,該不好意思的人肯定不應該是我。”

  “誰大誰小還不一定呢。”許風識不敢茍同地搖了搖頭,對這種男人尊嚴的問題,向來是誰都不服誰的。

  “你這話我就忍不了了,有種比一比?”

  “比就比,怕你?”許風識被激得上了頭,把水關掉,等著薛昶過來對彼此的男性尊嚴展開一番激烈的搏擊。

  兩個人面對面地站在一起,都低著頭認真地盯著彼此的下半身,場面有些不可描述。

  “你別抻著啊,你再使勁可就抻壞了啊!”

  “你大爺的,誰抻著了!不提起來怎么比大小啊。”

  “就平放在手掌上,誰也別作弊。”

  “還說我抻著,你這更過分,我怎么覺得你硬了啊?”

  “我對著你要是能硬起來,那你就不該擔心誰大誰小的問題了。”

  以前上學那會兒,班里男生上廁所的時候,總喜歡比誰尿得遠,許風識還總嫌他們幼稚,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做出更幼稚的事情……

  在兩人都無比嚴謹地監督下,一場公平公開公正的比賽終于落下了帷幕,薛昶得意地炫耀道:“看來還是我略勝一籌啊,承讓了。”

  “服你了,行了吧!”備受打擊的許風識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可以出去了嗎!”

  作為優勝方,薛昶很高興地無視掉了失敗者的小情緒,一邊拿起毛巾擦起身子,一邊跟許風識說道:“你的衣服我放洗衣機里一起洗了,等晚上你走的時候差不多就能一起帶走了。”

  “對了,我給你拿的內褲是新的,我沒穿過的,”薛昶說完頓了頓,笑著打趣起來:“之前我要送你禮物的時候,你還嫌棄我的這些新內褲,現在不正好派上用場了!”

  “我們總算是‘好到穿一條褲子’的關系了,哈哈!”

  看著莫名被戳中笑點的薛昶,許風識嫌棄地說道:“你趕緊走吧,皮皮薛。”

  薛昶的笑聲一噎,無語地抗議道:“這個梗你沒完了是嗎?!”

  “這么好玩的梗,我能用一輩子!”

  總算是把薛昶趕出了浴室,看他光著身子回了房間,許風識松了口氣,這才接著沖洗起來,也幸虧薛昶的浴室是連著自己房間的,不然要是被薛爸爸看到,不知道要鬧出什么誤會來呢。

  把果醋在身上的黏膩感沖掉了之后,許風識拿著薛昶給他準備的新毛巾擦干了身體,然后到架子上拿起新的衣物準備床上,結果剛拿起第一件他的臉色一下子就黑了——這家伙給他準備了一條豹紋的平角內褲,簡直騷氣沖天!

  不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而且穿在里面也看不出來什么,許風識只好默默地忍了下來,因為他和薛昶的身高差不多,所以薛昶的衣服他穿起來大小還算合適,比較寬松的風格也是他一向喜歡的。

  推開浴室門出去,薛昶也已經換好了新衣服,盤坐在床上聚精會神地玩著游戲,許風識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電視,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讓自己頭皮發麻,操作難到爆炸的游戲。

  “你洗完了?”聽見聲音的薛昶飛快地側過頭瞥了眼,然后又轉過頭盯著緊張的戰局,道:“要一起玩嗎?”

  “不用了!”許風識狠命地搖了搖頭,這種明顯受虐的游戲,不適合他這種手殘。

  “那等我打完這局,再陪你逛一逛!”

  見薛昶沉迷游戲,許風識也很隨意地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無聊地打量起了薛昶的臥室——看起來很干凈整潔,是和自己臥室很像的簡約風格。

  一排米白色的衣柜,里面應該能裝不少東西,書架上一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游戲光碟包裝盒,另一半則是獎杯和證書,學霸的證明。

  書桌上有一臺電腦,配備了看著就很專業的鼠標、耳麥、機械鍵盤,顯然是為了打游戲而存在的,另一邊墻上貼著一張黑人籃球明星的海報,對體育方面不敢興趣的許風識也認不出這是哪位。

  許風識忽然在書架上看到了一冊像是影集的東西,他做賊心虛地先是回頭看了眼薛昶,見他還在聚精會神地打著游戲,就趁他不注意起身把那冊影集拿了下來。

  翻開第一頁的時候,許風識就知道這本絕對就是薛昶的影集了,一個胖嘟嘟的娃娃,眉心貼著一個紅點,滿臉無辜地看著鏡頭,那五官依稀可以看得出薛昶的樣子。

  許風識沒忍住,‘噗’地一聲笑出了聲——剛一翻開就來了這么大個驚喜,簡直有點太**了!

  他又回頭看了看,見薛昶還沒有發現,就抓緊時間翻看起手里這本影集來,而且后面的相片更精彩,一點都沒有讓許風識失望。

  都是小時候的薛昶,大概六、七歲左右的樣子,有穿著一身唐裝拜年的,有咧著嘴笑少顆牙的,最厲害的是一張穿著小裙子的女裝薛昶。

  這回許風識實在是克制不住自己了,拍著桌子狂笑起來,哪怕再聚精會神玩著游戲的薛昶這下怎么也注意到他了,一開始還不明白許風識怎么笑得這么開心,但余光看到了他手里拿的東西,立刻連游戲都顧不上了,從床上翻了過來,把影集搶了過來。

  “你從哪翻出來的啊!”

  薛昶看了眼手里翻開的那頁,然后臉更僵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童年的黑歷史,就這么暴露無遺了。

  “女裝大佬,果然厲害!”許風識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捂著有些發疼的肚子道:“還別說,你小時候真可愛!”

  廢話,不可愛能被人惦記著打扮成女孩兒嗎!

  “這有什么可笑的啊,”薛昶惱羞成怒地合上了影集,反問道:“你小時候就沒被你媽打扮成女孩過?”

  “還真沒有!”許風識理直氣壯地回了他,他老媽給他的定位一直都是古言男主的形象,所以雖然琴棋書畫沒少學,但還真沒穿過小裙子什么的。

  薛昶一時語塞,他本來還以為這種情況,是每個男孩小時候都會經歷的事情呢,結果并不是……為什么突然覺得更生氣了。

  “我還是帶你出去逛逛吧!”薛昶把影集放回原處,然后就抓著許風識的手拽他出去,他算是明白了,這家伙自己要是不看好,指不定他還能挖掘出些什么自己的黑歷史呢。

  更何況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小時候的日記也在書架上——一想到這個,薛昶手上就更加用力了幾分。

  許風識也見好就收,任由薛昶把自己拽出了臥室,兩個人又四處游蕩了一番,薛爸爸依舊在廚房忙碌著,但誘人的香味已經飄了過來,許風識咽了咽口水,覺得廚房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他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唾液腺的分泌了。

  客廳沒什么好玩的,薛昶爸媽的臥室又不好進去,薛昶只能把他帶到了書房。

  滿滿一書架上都是國內外經典的文學作品,書架的正前方就是紅木的書桌,還有舒適的椅子,桌子一角擺著一套漂亮的茶具。

  “這都是我爸爸的東西,”薛昶注意到了許風識的目光,介紹道:“他一般沒事的時候,不是和我一起去健身房,就是在書房看一會兒書。”

  不過薛昶作為一個理科生,確實有些不太理解,這些已經看過很多遍的書籍為什么還能夠吸引他爸爸一遍一遍的讀下去,畢竟有些晦澀難懂還很乏味的作品,他是一遍都熬不下去。

  許風識好奇地湊過去,打量起正擺在書桌正中央,被翻開的那本書籍,有些驚訝地問道:“原文書?這看著不是英文吧?”

  “應該是法文吧?”薛昶也湊過去看了一眼,有些不太確定地說道,像是法文、德文、西班牙文之類的,在不認識他們的人眼里,看起來確實有些像得分不清了。

  “你爸還看得懂法文啊,真是太厲害了!”作為一個沒有什么語言天賦,光一個英語就把自己虐了欲生欲死的人,許風識立刻就對薛爸爸起了敬佩。

  學霸的爸爸依舊是個學霸,為什么自己老爸也挺厲害的,自己就一點都沒繼承到呢,難道真跟老媽說得那樣,自己光挑他們兩個的劣質基因了——想想被自己老媽這么損,也是有些想哭。

  “對了,”說起書,許風識這才想起來自己有件事忘了跟薛昶說了,“潘雨欣,就是那個‘一塊八’,她最近以咱們兩個為原型寫了一本小說,雖然角色其實并不是太像咱們,但還是挺有意思的。”

  “是嗎,”薛昶挑了挑眉毛,問道:“叫什么名字啊,我有時間去看看。”

  “《一弦明月送征人》,”許風識說完書名之后,有些好奇地問道:“你不是‘一塊八’的粉絲嗎,怎么還要來問我?”

  “我當時是為了收集資料,現在收集完了,自然就不用再看了。”

  “那你都收集了什么成果啊,跟我講講!”

  “其實跟正常男女關系也沒什么不同的,就是……”薛昶欲言又止,一臉怪異,他之前看了那么多**小說,難免有幾篇尺度比較大的肉文,看完之后幾乎顛覆了他的科學觀,從此對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件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和懷疑。

  平時便秘了都疼得要死,伸縮性真的有那么厲害嗎,連木樁子都容得下?

  薛昶又回想起了自己看過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忍不住又開始懷疑人生起來。

  “就是什么啊?”如此吊人胃口,許風識有些不滿地用胳膊碰了碰薛昶,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沒什么,”薛昶這才回過神來,道:“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

  又來這種說話說一半,想要急死人的套路,許風識以為薛昶這是又故意耍自己,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呵呵’了一聲。

  這時薛淮在廚房里大聲地招呼起來:“孩子們,該洗手吃飯了!”

  聽到美食已經完成了,心里的那些不開心一下就全都消散掉了,連忙沖去了廚房,“薛叔叔,我剛洗完澡,不用洗手啦!”

  薛爸爸做了一桌子家常菜,完全不像是之前薛昶做得魚咬羊那么復雜,不過不得不說,味道簡直是難以想象地棒,許風識也是吃過不少餐廳的,不管是隱藏在街邊小店的美味,還是米其林三星頂尖大廚的手藝,他覺得都比不上薛爸爸。

  他這才發現,之前他總覺得薛昶特別喜歡吹自己爸爸,現在才發現,薛昶還真不是在吹……本來他吃過薛昶的魚咬羊已經覺得夠驚艷了,沒想到薛爸爸的手藝要比他好得多,就薛昶那一堆東西才弄出來的菜,甚至都比不上薛爸爸簡簡單單的一道紅燒雞翅。

  至于薛爸爸為什么不做那些繁瑣的美味,倒也不是怕麻煩,關鍵是薛昶覺得自己爸爸已經做到返璞歸真的地步了,那些能拿來炫技的菜式,自然還是自己學會了,去許風識面前炫耀一番比較好。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薛淮的那些拿手菜,是只做給高晴一個人的,哪怕薛昶想要吃,都得征得自己媽媽的同意才能討一碗,不過因為薛昶一直以來對自己媽媽那種別扭的感覺,讓他根本不好意思開口,也就晚上趁著他們都睡著了,才悄悄起來去冰箱里偷吃,只有高晴主動分給他的時候,薛昶才能吃一口熱的,簡直心酸到不行。

  一陣風卷殘云、狼吞虎咽過后,許風識十分丟人地挺著肚子,癱在沙發上哼唧著,他吃得有些太撐了,現在動一下都感覺胃里面有東西要冒出來一樣。

  薛昶幫他拿了消食片,笑著遞給他:“你至于嘛,像是餓死鬼投胎,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一樣。”

  “你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許風識白了他一眼,然后接過消食片放在嘴里嚼一嚼,咽了下去。

  正在廚房刷碗的薛淮都被逗笑了,后仰著身子對在客廳的許風識說道:“風識,你跟皮皮都在一起了,沒事可以經常來家里坐坐。”

  “好啊,”許風識在客廳里興奮地回應道,“那以后就打擾叔叔了!”

  “不打擾,叔叔高興還來不及呢!”

  薛昶無語地看著莫名激動的許風識,這位同志,你還記得咱倆的關系其實是假的嗎?

  洗完碗,薛爸爸又倒了兩杯果醋過來,笑著遞給許風識:“這次小心點,可別再灑了。”

  “謝謝叔叔。”許風識臉一紅,然后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帶著些葡萄的味道,還蠻好喝的。

  “對了皮皮,”薛淮把杯子遞過去的時候,對薛昶說道:“下周三你雯雯姐結婚,記得空點時間出來參加婚禮。”

  “不去!”薛昶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冷著張臉說道:“她結婚跟咱們有什么關系,爸,你到時候也別去。”

  蘇雯是薛昶大姨家的姑娘,比他大一歲,跟薛昶的關系不怎么好,或者換句話說,他的這些親戚和他關系都不怎么好。

  母親那邊的親戚覺得自己爸爸是個吃軟飯的老白臉,私下里說三道四的,平時見了面都沒什么好臉色,覺得高晴的家產都是他們的,生怕自己爸爸搶了點什么,簡直就像是防賊一樣。

  而父親那邊的親戚,因為薛淮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去照顧家庭,他們也都盼著能從高晴那里撈點好處,挽回一下自己的‘損失’。

  所以,這兩邊的親戚薛昶都挺看不上的,每年過年家庭聚會的時候,對他來說都是一個難熬的檻,小時候裝生病不去,有時候能把爸爸留下來最好,等大了就用學業做借口,能不去就不去,實在不行也就吃完飯就走人。

  看薛昶這樣一副表情,薛淮嘆了口氣,道:“那行,我就跟他們說你工作忙,去不了了。”

  “爸,你也別去唄。”薛昶難得有些撒嬌地語氣,他是真的不想讓自己老爸去受氣。

  “那怎么行,我要是不去,就太不給人家面子了,”面對如此孩子氣的薛昶,薛爸爸輕聲笑了笑,“親戚間別鬧得太僵,不然你媽媽她們姐妹間怎么相處啊。”

  “只要我媽的公司沒倒,你看她們在不在乎這些,”薛昶嫌棄的撇了撇嘴,他還不知道她們,哪怕私下里罵得再狠,面上總是帶著笑的,“你給她們面子,我也沒看她們給你面子!”

  看著自己兒子發泄的樣子,薛淮心里嘆了口氣,坐到了薛昶旁邊,開解道:“爸爸知道你是在為我抱不平,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你還不知道你爸爸我在不在意她們怎么想嗎?”

  “我在乎你媽媽一個人已經足夠了,心里沒有其他的地方去管那些了。”

  “你不知道他們背著你說的話有多難聽,”薛昶不忿地咬牙說道:“他們總看著媽媽在外面掙了多少錢,根本不知道你也付出了多少,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說人閑話,惹人煩!”

  “他們計較這些無所謂,因為他們不懂,但咱們卻不應該計較這些。”

  “風識,”薛淮突然轉頭對許風識說道,“叔叔不拿你當外人,這些家里的事情也就不避著你說了,作為過來人,感情上的經驗叔叔還是可以講一講的,你也別嫌叔叔嘮叨。”

  突然被提及的許風識一個激靈,立刻正襟危坐,乖寶寶地說道:“叔叔你說!”

  他拍了拍薛昶的肩膀,嘆了口氣,然后說道:“皮皮,有時候一段感情里不應該算得太明白的,你媽媽在外面打拼,創造了不少的價值,爸爸明白,你想的是如果我當初不放棄自己的事業,也能夠創造不少的價值。”

  “但其實不是這么算的,對這個家的付出,并不是去看誰創造了多少價值,這里面就好像有著固定的事情需要做,有些引人矚目容易出彩,有些平淡無奇卻不可或缺,我們家只是與大部分家庭分工不一樣而已,你媽媽在自己的分工中享受著并且做得很出色,爸爸也是,我當然也可以去做那些出彩的事情,但少了的那部分沒有人去做,這個家就垮了。”

  “我們做這些事情的初衷都是為了讓這個家變得更好,那么無論哪種想法和做法背離了這個初衷,那么它就是錯的,就像她們去比較誰的付出更多,誰創造的價值更多,這些她們可以去做,因為她們不屬于這個家,但你不應該這樣,因為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這個家,分不清也不應該去分誰的功勞更大,誰更辛苦。”

  “不用替爸爸覺得委屈,因為爸爸從來沒覺得委屈過,能在你的童年陪伴著你長大,看著你變得這么優秀,皮皮,你就是爸爸最驕傲的作品,是爸爸一切的價值所在,爸爸雖然放棄了自己的事業,但你媽媽也放棄了能陪在你身邊看著你一點點長大的權利,這對她來說可能更加珍貴。”

  薛淮看著薛昶,而薛昶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不知道薛昶這么多年的心結,會不會在這一番話中解開。

  就在這壓抑的氣氛中,許風識不知道腦子里哪根弦搭錯了,開口道:“叔叔,不如這樣,下周那個什么姐的婚禮我和薛昶代表你去,應該可以吧?”

  看著兩父子猛地看向自己的眼神,許風識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給自己攬了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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