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皇帝他不愛我(39)
鏘鏘鏘——防盜在此迎戰(zhàn)!小可愛, 補(bǔ)足訂閱可退敵, 等待亦可破! 白老太傅會押寶押在七皇子身上,無非是他還沒有老眼昏花……他清楚地分析了京中的局勢之后,才選擇了趙崇文。
二皇子趙崇禮雖然母族勢大,然而他大概也是最不得圣心的皇子了。且不說他母親作為王家的姑娘, 當(dāng)年對于太子的求親更是“非八抬大轎從正門而入,絕對不嫁”, 嫁入太子府成為平妻后, 有多少孩子夭折于他母親之手, 恐怕不得而知了。
六皇子趙崇民如今從各方面看來都似乎是一個好人選了, 但是白老太傅不選他,恐怕是還有什么事請, 白露并不知曉。
因為白露嫁給了趙崇文,而趙崇文和白家二房長孫是知己好友,白老太傅高看了這個母族出生并不如何的皇子一眼。
但是……若是現(xiàn)在的這個“白從曦”,并不是真正的白家二房長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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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光瑜終于再一次帶白露出門了!
白露開心得恨不得飛起來,古代的女子, 總歸是被生于內(nèi)宅, 養(yǎng)在深閨,出門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更何況是和自己的奸夫一塊兒出門呢?
泛舟落雨湖上,白露一眼望去,靜在這一刻體會到了“水光瀲滟晴方好”的美感, 小舟輕輕破開水色空濛, 遠(yuǎn)處山巒重疊, 半隱于白云與湖面之間。岸上楊柳青青,行人在她的眼中漸漸地變得小了,模糊成了一個影子。
“今日恰好是個陰天,泛舟湖上自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我遠(yuǎn)遠(yuǎn)地瞧著這些看似轉(zhuǎn)瞬即逝的風(fēng)景,心中都好像是松了口氣,放下了些不愿意放下的……”白露輕輕地、緩緩地說著,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轉(zhuǎn)過頭去看趙光瑜,“王爺,即便是心中有事,在這山水之間,不若放下它,得一番心曠神怡也是好的。有詞曰:‘熏風(fēng)解慍’,王爺今日,不若試一試。”
水光瀲滟,漁歌隱約。趙光瑜看著那頭戴白斗笠的女子,即便是戴上了斗笠,里邊也還是用輕紗將自己的口鼻遮掩了起來。小心翼翼地……遮遮掩掩,趙光瑜頓時就心疼了,眉頭緊皺。
終有一日,他要讓奴兒,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身邊!
他能聽見對方說的話,但是卻只能隱隱約約地瞧見她那雙動人的眸子,就像是這一片寂靜落雨湖,清澈動人,水光瀲滟。
“奴兒,我心中并無大事。”趙光瑜上前,牽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柔胰放在自己的手中,輕輕地摩挲著,仿若是無意識一般。奴兒,謝謝你這愿意這般托心于我,倘若不是全心全意地喜愛著一個人,為他的喜怒哀樂而心緒不定,又如何得知他近日以來,確實是心情不快呢?
我心中并無大事,皇兄所擔(dān)憂的事情,我早已有所準(zhǔn)備。只希望……那會是一個皇子,如此,不出二十年,我便可以帶你遠(yuǎn)離著權(quán)力糾紛。
白露也不曾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拆穿他一見面就松懈,在她面前表露出疲憊的模樣。她只是溫柔又體貼地轉(zhuǎn)移了話題,沖他笑道:“王爺,機(jī)會難得,此間天地不同一般,山色空蒙,水光瀲滟。不若我兩吟詩唱、或是合作一幅畫如何?”
趙光瑜給跟隨在后面的小舟上的屬下打了幾個手勢,回過頭來沖白露笑:“我以為……奴兒會為我跳一支舞。”
白露聞言眼睛都瞪大了,似嗔似怒,惱道:“王爺莫要取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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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回我可是被您給嚇得落水了!這可都是您的不是,我差點(diǎn)兒被嚇?biāo)懒恕!?br />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確實是我的錯。”美人發(fā)怒,不痛不癢,不過只是撒嬌罷了,趙光瑜自然是不可能不回應(yīng)的。實際上,他心里高興極了,奴兒會對他撒嬌,是不是說明……她已經(jīng)打算要接受自己了?
……
不一會兒,后面的阿丁送上了畫架以及宣紙,還有小小的高腳桌子并文房四寶。
等忙活好了之后,這本就不大的小舟,頓時就有些逼仄了。兩人一同上前寫詩作畫怕是不可能了,不過一前一后倒是可以的。
“這樣吧王爺,我先往上提詩一首,”白露率先上前,抓起了一旁的狼毫,回眸一笑,“王爺你再依據(jù)奴兒的詩句,為我做一幅畫可好?”
那光波流轉(zhuǎn)的眸子,回眸一笑之間,讓這山色水色盡失顏色。趙光瑜快速回神,笑道:“甚好,奴兒,請!”
白露作詩的水平——略渣!
等她那一首打油詩寫好的時候,趙光瑜嘴角的笑已經(jīng)忍不住了——水色空濛山清秀,不及郎君百分一。
這算是什么詩句?
白露頗為自信地放下了毛筆,問他:“王爺,奴兒這詩,寫得如何?”
趙光瑜差點(diǎn)兒笑出聲來,卻又死死地按耐住,只是嘴角猛地抽搐了幾下……而后他滿眼笑意回答她,“好,極好!這字風(fēng)骨極佳,看得出來你曾好好練過。”
白露也不拆穿他,只是笑著收了他的贊美,“哪里哪里,過獎過獎,奴兒的字也就是一般般罷了。這詩句說來也只能是略懂略懂,不敢拿喬。”
兩人之間的和諧與曖昧滋生,正是郎情妾意的好時候,偏偏總是有人——沒眼色!
“水色空濛山清秀……好詩!好詩!!”
兩人回頭一看,出聲贊美的人已經(jīng)站立在小舟前端,那人的小舟距離他們的小舟已經(jīng)極近了。
只是看到那她熟悉的動作,趙光瑜嘴角的笑,又明顯了一些。
如茵早在入宮前就向王嬤嬤打聽清楚了宮中的情況,這宮中可能出現(xiàn)的男人,除了皇上……就只有皇上他弟弟可以在深宮中行走自如了。
皇上他弟弟,比皇上的兒子也大不了幾歲。趙光瑜,目前是大啟獨(dú)一無二的王爺。
“拜見王爺!”如茵反應(yīng)極快。
白露也馬上反應(yīng)過來,立刻行禮,“見過皇叔。”
“免禮,起罷。”他看著那低眉順眼的女子,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在祈水邊上,她猛地推開自己那狠樣……她怎會是這般溫順的模樣?
那日的她,明明是一只有著利爪的小野貓啊……
他上前,伸手,虛扶。
而白露……乍一看他的手,被刺激得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她猛地抬頭,雙目都是震驚,口中更是難以自控:“你、你!!你是——”
她終于看到了那個男子的臉,劍眉星目,英氣十足,眸中若有萬千星辰,嘴角含笑……若有男子是玉樹臨風(fēng),那他當(dāng)是利劍當(dāng)空。
所有的話,在她看到對方的那一剎那,都被鎖在了喉嚨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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