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皇帝他不愛我(9)
皇帝他愛我哥哥(9)
當(dāng)天夜里,白露正準(zhǔn)備就寢,就聽見如茵奇怪的聲音。
“咦……這是?”
白露回頭一看,如茵手中正拿著一個矩形的小盒子。
“姑娘,奴婢不記得你有這個盒子呀?”
“拿來我看看。”白露接過,又告誡她,“如茵,我已嫁為人婦,莫要再喊姑娘了……”
在皇子府的時候,如茵還很是懂規(guī)矩的喊她“皇子妃”,結(jié)果一回到家,她立馬改口,喊“姑娘”。還當(dāng)做白露未出閣哪?
如茵臉色不大好,“姑娘,別管是什么東西了,您早些歇息吧!”
“在娘家喊喊……奴婢知道的……只是奴婢心疼您,這皇子妃……”不當(dāng)也罷!
這話如茵不敢說出口,她家姑娘獨守空房多日,皇子府中如同死地,一片寂靜。
如茵最終只是紅了眼眶,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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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搖了搖頭,不再說什么了。
她打開盒子一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支牡丹玉簪子,乍看之下白露還以為對方要物歸原主了,然而仔細一開,不對……這并不是她的牡丹玉簪。
這支簪子的用料看起來更加得珍貴,雕工也非常精細,但是白露摸索簪身的時候,卻摸到了一個:“瑜”字,嚇得她差點就撒手打碎了這簪子。
“他他他……他這是明晃晃地暗示,想要約我偷/情嗎!?”
998:“別裝了,我知道你心里興奮得很!”
白露收好了玉簪子,嬌嬌道一聲:“還是你懂人家,好人~”
998:“嘔吐JPG.別勾引我,不值當(dāng),我只是一個系統(tǒng)而已!!”
白露再拿起在蓋子上面的紙條,打開一看,只有兩個字:賠禮。
白露:“……”這簪子再怎么像她的,卻也不是她的啊!
關(guān)鍵是上面鐫刻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她要是往頭上戴了,那成什么事兒了?
白露拿出一張紙,憤怒地寫下了兩個字:無恥!
隨后她又覺得頗為不妥,大半夜又爬起床來,撕了那張紙。想了許久也想不到要怎么回復(fù)對方,她干脆不做聲了。
但是清早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被她撕爛的紙不見了。
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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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門的這幾日,趙崇文都不與她同房,反而時常與白從曦一同出去參加什么文人聚會,常常徹夜不歸。
這樣的舉動,讓白業(yè)更是綠了臉。有時候他都快覺得自己老糊涂了,連自己的兒子都搞不明白了!
午后在府中的小院里納涼,齊氏狀似無意地提起了子嗣的問題。
“還早呢阿娘,”白露按照原劇情中的答案,給了齊氏一個答案,“夫君說我年紀尚小,身子骨又弱,不宜生養(yǎng),他憐惜奴兒呢阿娘。”
齊氏確是不怎么相信的,這七皇子看似彬彬有禮,但是這不像是對待自己妻子的態(tài)度啊!
想當(dāng)年她和白業(yè)成親,白業(yè)那小子的眼神跟狼似得,根本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妻子,哪里有七皇子這樣,文人相聚什么的……
說到眼神,齊氏到覺得他看自家兒子的眼神更狼一些……不!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阿娘,你可是倦了?若是疲乏,便早些回屋歇息去罷,奴兒一人在這兒納涼也好。”
白露笑得一派平和,仿佛當(dāng)真沒有什么心事一樣。
實際上,她的心事可多著呢!
說到原身的兒子,白露就覺得氣惱。原身身子骨是真的弱,生個孩兒比尋常女人要兇險個三四倍,她生下自己的兒子,身子也徹底地垮了、敗壞了。
孩子剛出生的時候,趙崇文不讓她碰孩子,說是她身子弱,不想讓孩子打擾了她修養(yǎng)。原身那時候選擇性地不去想丈夫在行夫妻之事的時候喊自己哥哥的字的事實,想著她身子確實不好,也帶不了孩子,趙崇文還是替她著想的。
可實際上呢?臥病在床多年的原身,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想要抱抱自己的兒子。
按個粉雕玉琢的小太子,一把推開了她,粉嫩嫩的臉上都是厭惡。
原身那顆心啊,就像是被扎了千萬刀一樣。
然后,她親耳聽到自己的兒子說:“你算什么娘親,你抱過我嗎?你陪我一起玩耍過嗎?”
“我才不要你抱,你為什么要出來,為什么不回去你的宮殿!”
“哼!看著你這丑樣子,怪不得父皇喜歡舅舅不喜歡你!我才不要你當(dāng)我娘親呢!舅舅才更像是我娘親啊。”
這些誅心的話還不至于讓原身發(fā)瘋,讓原身真正瘋狂的是……有一次,她站在角落,看著那兩個男人,相視一笑,懷中抱著她的孩子。
小孩子依戀地抱著白從曦的脖子,眷戀道:“要是舅舅是我的母后就好了……”
白從曦沒有回答,只是寵溺地拍了拍他的小腦袋。
那樣子,那溫馨的氣氛,活脫脫的一家三口啊。
那她白露是什么?她明明是孩子的母親啊!
原身哭過鬧過,但是這些行為卻讓趙崇文更加厭惡她。趙崇文要的是一個替他生下孩子,滿足他與白從曦有個孩子的幻想,生了孩子之后安安分分滾一邊去不找存在感的生育工具。可不是什么鬧騰著要孩子,嘴里都是謾罵的惡毒女人!
人們都說童言無忌,但是天真的孩子往往是最殘忍的,更何況這孩子握著的刀是要往自己的母親心口捅呢?
原身受不了自己兒子不把自己當(dāng)母親,反而覺得他和父皇舅舅才是一家三口,原身就瘋狂之下,觸柱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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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段回憶中掙扎出來,白露更加堅定了自己要給趙崇文戴綠帽的決心。
“如茵?”
“哎,奴婢在呢!”
“東街拐口那個張大嬸還在賣包子嗎?”
“誒?姑娘你想吃包子啦?”如茵有些為難,“這已經(jīng)午后啦,怕是張大嬸家的包子賣完了。”
“沒事……我就想問問你,喜歡吃叉燒包嗎?”白露輕輕地笑著。
如茵有些迷糊,“姑娘,您忘啦?叉燒包是您喜歡吃的,奴婢喜歡蓮蓉包啊。”
是啊,她就是喜歡吃叉燒包啊!
所以,生了那種兒子,還不如生一個叉燒包呢。生個叉燒包,至少肚子餓了還能把它吃了填飽肚子。
生了那種“舅舅才是我娘親”的兒子,就算是現(xiàn)在的白露,也會想跳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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