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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五次直播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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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銀子也好生歡喜, 可她畢竟是個女子, 想著男女有別,倒也做不得元寶那般親近, 只眉眼有著藏不住的笑意, 在一旁解釋道——

  “云仲, 你別聽元寶瞎說,我們也就前兩天才來的。”

  “才不是…明明是……”元寶正欲爭辯,卻被宋銀子的衣袖擋了一擋, 剩下的話沒能說出口。

  雖然銀子不讓元寶說, 但鐘彩看他倆的神情也大致了解了,鐘彩挺不好意思的,抱歉道——

  “元寶,銀子姑娘,真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云仲合該賠罪, 不如讓我請你們?nèi)X花樓吃飯,也正好大家坐下來聊聊,你們看可好?”

  宋元寶一聽有得吃, 立馬掙脫宋銀子的束縛, 拍手叫好——

  “太好了!我要吃嶺花樓的靈蓮豆腐、翠玉靈筍、琥珀靈蛋、一品靈燕、糖醋靈魚卷……對了,還有嶺花樓最出名的靈豬肘。”

  邊說還拿著手指頭掰著數(shù), 那小模樣, 好不可愛。

  宋銀子哭笑不得, 彈了彈元寶的額頭——

  “你個小吃貨,你是準備把你云哥哥給吃空嗎?”

  元寶“誒喲”一聲,揉了揉被銀子彈紅的額頭,看了眼鐘彩,沮喪猶豫道——

  “那我…就不點靈蓮豆腐…不行不行…那不點一品靈燕…不行不行…還是不點糖醋靈魚卷…不行不行……”

  鐘彩如今倒是不缺這點靈石,先前直播確實賺了不少,瞧著元寶糾結(jié)的小臉,她倒是想豪氣一把,拍了拍元寶的肩,道——

  “今個兒你隨便吃!你云哥哥有靈石!”

  順便給了宋銀子一個安心的眼神。

  于是,三人便入了那嶺花樓。

  這嶺花樓許是因為沒有拍賣會,大廳的紅綢幕布均被撤去,先前那拍賣幕臺,現(xiàn)在倒是有說書人在臺上聲情并茂地說著些修真域的趣事,以供食客們聽個熱鬧。

  鐘彩三人找了張靠窗的八仙桌落座后,樓里的侍者便過來了,只見那侍者點了下八仙桌的一角,桌子中央就顯現(xiàn)出一道足以亂真的菜品,若不是菜品下面還有一行菜名,還真看不出這只是一個成像。

  一旁的侍者看著鐘彩三人好奇的眼神,耐心解釋道,原來這是嶺花樓獨有的點菜方式,食客們可以通過看到的菜品成像進行點菜,這樣就從菜品的“色”上,讓客人們食欲大開。

  這邊元寶一聽這東西可以點菜,詢問了方法后,便刷刷刷的開始點,宋銀子則看著這苗頭不對,再點下去,他們?nèi)烁緹o法吃完,所以當機立斷的拍掉了元寶的小肉手。

  雖然制止了元寶,可還是上了不少菜,引得周圍人都側(cè)目了。

  元寶才不在乎這些,吃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鐘彩因著吃了辟谷丹,這些菜品也只是淺嘗了幾口,但不得不說,這嶺花樓的菜品,果真是色香味俱全。

  飯過半晌后,三人才開始了今日的話題。

  宋家姐弟最關心的當然是云仲這幾天到底去了哪。

  鐘彩把在古道派的經(jīng)歷大致說了下,只不過省去了同王子晏交易的事,只說那日離開萬法仙宗報名處后,她才想起之前在云家報名過上一屆的古道派試煉,她便去問尋了古道派的招攬者,得知可以并入這一屆參加,于是她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去了古道派。

  這么說,不是鐘彩信不過宋家姐弟,只是這事?lián)L險的是王子晏,所以還是照著他們當時商量的對外說法來。

  宋家姐弟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挺為鐘彩開心的,這古道派雖然是六大門派之末,但也算底蘊深厚,總比鐘彩哪個門派都進不去,流落凡間域強。

  而鐘彩也了解到,宋銀子和宋元寶都已順利的拜入水音閣和萬法仙宗,且宋銀子師從一內(nèi)門長老門下,宋元寶更是厲害,直接拜入了悟意尊者座下。

  三人正說到這的時候,好巧不巧,說書人也提到了悟意尊者,鐘彩三人順勢側(cè)耳聽了聽。

  不過悟意尊者并不是說書人講述的主角,這說書人說的是悟意尊者的徒弟,修真域的四大美人之一,襲含之。

  說書人正講到那襲含之追求者甚多,萬法仙宗里常有人制造機會去偶遇襲含之,不過襲含之對誰都冷冰冰的,這也可以理解,高嶺之花不好追嘛,但有一追求者倒是不同于常人,乃是萬法仙宗內(nèi)門排名第二的流清竹,當然內(nèi)門第一是襲含之,不過這流清竹對襲含之的追求方式也挺奇特婉轉(zhuǎn)的,就是不斷去找襲含之比斗切磋,每次均是流青竹先報上姓名和來意,襲含之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兩人便開打,直到流青竹覺得兩人也算是結(jié)下了比斗情誼,便想著要有進一步的發(fā)展,話說這日,流青竹破天荒地不找襲含之比斗,而是想著約襲含之出去游玩,一開始他還是如往常一般把襲含之攔下,對襲含之說道——

  “含之,聽聞琉璃山下的桃花開得甚好,不知你可有興趣隨我一道去觀賞?”

  說書人講到這,頓了頓,狡黠一笑,對眾人問道——

  “你們猜襲含之回了什么?”

  聽眾們紛紛猜測,有說答應了的,有說拒絕了的,說書人均笑而無語,等吊足了大家的胃口后,說書人接著說道,萬萬沒想到,這襲含之看了那流青竹一眼,竟說了句——

  “你是誰?”

  原來這襲含之竟然是個臉盲,先前流青竹每次去找她比試,都報上了姓名,襲含之便知曉了他是誰,但這一次流青竹改變策略,反而試出了襲含之有這毛病,可以想象當時流青竹的內(nèi)心有多崩潰,敢情他先前同襲含之比斗了這么多次,但在襲含之心里,就只留下了個名字印象,連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而這萬法仙宗關注襲含之一舉一動的弟子不在少數(shù),這消息也就不脛而走,現(xiàn)在這整個修真域都知道襲含之有臉盲這毛病了。

  后面說書人又講了些后續(xù),鐘彩就沒注意聽了,她看著正在專心啃豬肘的宋元寶,八卦道——

  “這襲含之也是悟意尊者座下的,說起來算是你師姐,她真像這說書人說的這般嗎?”

  宋元寶歪頭認真想了想,道——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拜師那天,含之師姐給了我一個香囊,說這是她特制的,有凝神的功效,讓我時時都得佩戴著。”

  鐘彩一聽,大膽猜測,也許正是因為臉盲,才需要靠香囊的氣味分辨人?畢竟宋元寶是她同門師弟,不同于旁人,總是要熟悉的。

  當然這個八卦,鐘彩聽聽也就罷了。

  等他們?nèi)顺酝旰螅姴释渭医愕芑チ袅寺?lián)絡方式,只說以后要常聯(lián)系,便各自歸去了。

  而在嶺花樓的另一角落,有一周身氣息渾如凡人的白衣青年,看向了鐘彩三人離去的背影。

  原來這少年是段家行九的小少爺,小時常與衛(wèi)家子弟來往,同衛(wèi)真真也熟識,并且可以算是衛(wèi)真真的頭號粉絲,自是看不慣有人如此明晃晃打衛(wèi)真真的臉。

  那隨從急忙攔住——

  “不可,和景少爺,家主囑咐您是要去報考萬法仙宗的。”

  段和景眼眉一挑——

  “怕什么,反正這古道派的噱頭也是假的,前面那些人多半是沒見過真正的美人,等我去拆了他們的臺,再去報考萬法仙宗也不遲,陳皮你在此候著,我去去便回。”

  那叫陳皮的隨從眼看攔不住段和景,沒辦法,只好聽從等候。

  段和景走到天脈珠面前,隨意把手往天脈珠一放,剎那間,強烈的紫光從珠內(nèi)迸射開來,分外刺眼,王子晏驚愕失色,這才認真打量起段和景,古往今來,擁有的變異靈根雷靈根者不超過十人,且之前的雷靈根天才無一例外都已成功飛升成仙,如若此子入古道派,五年后的修真大會,古道派或可有一爭之力。想到這,王子晏喜上眉梢。

  段和景也同他人一般傳送到了那個山洞里,不過他眼神傲慢,十分無禮,催促著那古道派弟子趕緊打開玉璧,邊說還便嘟囔——

  “喂,你倒是動作快一些,打完臉了,小爺還要去給衛(wèi)姐姐傳信邀功呢。”

  那古道派弟子面上一派平和,心下卻想,一會指不定誰打臉呢。

  只見那玉璧光幕一閃,段和景本還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就被驚愕所替代,呆愣在當場。

  而在玉璧后面的鐘彩,正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金字評論——

  “圍觀青衣小哥打臉!”

  “組團+1。”

  “這波打臉的節(jié)奏帶的可以!”

  “沒污染就是好,瞧這青衣小哥皮膚水嫩的。”

  “強烈要求主播玩養(yǎng)成play!”

  “女扮男裝X傲嬌正太,怎么感覺這對CP這么帶感。”

  ……

  事情要回到王子晏看到鐘彩的時候,初時是驚為天人,后又想起自己師門有一塊玉璧,可以照出人最鼎盛時期的容貌,一個計劃就在腦海里生根發(fā)芽。

  而作為鐘彩答應幫忙的條件就是得到一個古道派的試煉名額,對外只說鐘彩是上一屆報名的人,因有事耽誤才在今年參與試煉,畢竟,那個頒布命令的人也不是好得罪的。

  就當鐘彩來到玉璧后,又聽到熟悉的機械音——

  “直播開啟。”

  一堆金字評論“刷”一聲全出來了。

  “維恩星向星際第一美人主播發(fā)來賀電!”

  “斯坦星向星際第一美人主播發(fā)來賀電!”

  “亞卡星向星際第一美人主播發(fā)來賀電!”

  “加約星向星際第一美人主播發(fā)來賀電!”

  “巴內(nèi)星向星際第一美人主播發(fā)來賀電!”

  ……

  同樣的內(nèi)容,除了星球不一樣,滾動了不下十遍,基本囊括了未來星際的星球,原來上一次直播的時候,有觀眾把鐘彩變白后的截圖發(fā)上了星網(wǎng),當時就引起了小范圍的轟動,后來逆襲直播平臺搞了一個主播顏值評比大賽,就有人把鐘彩的圖片放了上去,對比其他,鐘彩這顏值想不突出也難,理所當然的當選了冠軍,然后整個宇宙都知道有鐘彩這一號人物了,維塔星的換臉專家甚至還想要獲得鐘彩五官的授權專利。

  阿雪如今都快精分了,一邊在跟鐘彩解釋星際宇宙的情況,一邊又在直播間里跟觀眾解釋修真域的進度。

  當鐘彩聽到她得了一個主播顏值比賽的冠軍,而且獎金豐厚時,鐘彩不由眼開眉展,流露出些許笑意。

  觀看直播的觀眾感覺連呼吸都凝滯了幾秒,復又瘋狂刷屏打賞。

  沖擊最大的莫過于當時看玉璧的那人,這一笑,真真是此界粉黛再無顏色。

  正當阿雪在跟鐘彩解釋“養(yǎng)成play”的含義時,段和景已然回神,只是面色泛紅,氣息有些不穩(wěn),他倒沒有像旁人那樣詢問玉璧上的人是否為古道派弟子,直接轉(zhuǎn)身向試煉口走去,段家之人,做事做人都極有原則,正因為無法反駁,所以遵從選擇。

  而外面的人久不見段和景出來,這下可就有意思了。

  前面那三、四靈根資質(zhì)的還有的說,但之前段和景測靈根時的異象,可是被大多數(shù)人收入眼里,所以,像段和景這種天縱英才也選擇了古道派,莫非這古道派還藏著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抱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shù),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一些資質(zhì)較好的人前來報名古道派。他們也確實出于各種原因,最終都選擇了去試煉。

  等到日落西山,今年的報名就算完事,王子晏算了算人頭,心里樂開了花,把東西一收,便去尋鐘彩。

  待王子晏尋到玉璧后的鐘彩,只見她一個人在那暗自嘀咕,想來是等的有些無聊了。

  “云小兄弟,今日真是多謝了,我這便帶你去試煉處。”王子晏抱拳道。

  “王前輩,您太客氣了,云仲才要感謝前輩給予在下機會能得窺仙門。”鐘彩回了個禮。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不一會,就來到了試煉處。

  這時,直播器里突然有人冒了句——

  “臥槽,那是龍!真龍?!”

  “小彩兒,你就是爹爹這輩子最大的彩頭!”

  說這話時,臉上的褶子都出了三層,還不時拿胡須去蹭小鐘彩。

  鐘彩出生于陰雨綿綿的三月,據(jù)鐘爹爹和鐘娘親回憶,剛剛呱呱落地的她,就被雷劈了!而且那雷精準無比,連和鐘彩同在一張床上的鐘娘親都沒受到任何波及。

  被雷劈了的鐘彩,只是響亮地嚎了兩嗓子,以示自己活得很好的樣子。

  這要擱在旁人家,估計都能把鐘彩當妖邪燒死,但鐘家人腦回路都有點不正常,鐘爹爹和鐘娘親一致認為鐘彩這姑娘大難不死,必定是福澤綿長之人。

  可是現(xiàn)在十歲的鐘彩,看著自己黝黑粗糲的雙手,以及耳邊不時充斥著“黑鬼”“妖怪”的謾罵——

  “爹爹,娘親,這世上除了你們,可能再也不會有人認為我是有福之人了。”

  這是凡間域中的一個普通山谷內(nèi),圍著鐘彩的一眾少年少女也同鐘彩差不多年紀,少年們身上穿著明黃色的長袍,少女們則穿著同色系襦裙,也更顯得身著灰色短打勁裝的鐘彩灰頭土臉,更別說衣服上還有好幾個破洞。

  只一眼眉精致的蘋果臉少女,腰間配有青色玉牌,比他人要與鐘彩多半步距離,冷淡開口道——

  “鐘彩,喬師兄不過覺得你對他有用,同你多說了幾句,切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畢竟你只是……”

  說完下意識看了眼鐘彩身上的灰衣。

  灰衣,在藥王谷只代表一類——試毒人。

  蘋果臉少女身后的眾人也附和道——

  “黑鬼也敢肖想喬師兄,喬師兄和云書師姐才是一對好吧!”

  “滾回你的試毒谷呆著,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你連雙親都克死了,你這不祥之人到哪都是禍害!”

  “……”.

  聽到這,鐘彩抬眼望了一眼說她克死雙親的少年,一字一句道:

  “我沒有克死我爹娘!”

  眼神空洞可怖,似有火花但仿佛稍縱即逝。

  少年年歲也不大,被這一瞪,身體還有點后縮,正欲辯駁什么,一開始的蘋果臉少女也就是云書師姐打斷他——

  “何必跟黑鬼一般見識,孰是孰非,自有明斷,我聽說她已經(jīng)試了三百多種毒了,連碰一下都可能會沾染,小心這是她對你的激將法。”

  語畢,眾人更覺得這鐘彩小小年紀,心思歹毒,同時也感謝云書師姐的提醒。

  云書看著此行目的已達到,也不多作逗留,連個眼神都沒給鐘彩,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眾人咒罵了幾句,見鐘彩只默默看地,自覺無趣,也就散了,徒留鐘彩還在原地。

  鐘彩握了握藏在衣袖的紫色玉牌,一松手就掉在了地上,準備往試毒谷走,剛沒走兩步,又折回去,把玉牌撿了起來。

  “物歸原主,這是爹爹說的。”

  兩年前,鐘彩八歲,與爹娘在藥王谷旁邊的空青村安穩(wěn)地生活著,空青村有座藥山,上面的草藥種類繁多,所以空青村的居民大多以采藥為生,這其中也包括鐘彩的父母。

  每月,鐘彩爹娘都會挑一天入山采藥,只是那一次,鐘彩從習字院下學回來,在山腳的石頭上,從晌午等到傍晚,也沒有等回爹娘。

  后來,聽尋找鐘彩父母的村民說,在藥山的崖邊,發(fā)現(xiàn)了鐘彩爹娘的衣料。

  鐘彩拿著衣料回了家,周圍鄰居聽著他們家啜泣聲不斷。

  還沒等鐘彩傷心完,鐘家的親戚聽著消息就過來了,指著鐘彩的小臉就罵:

  “你這個遭雷劈的,當年怎么沒劈死你,自己不祥就算了,現(xiàn)在還克死我大哥,可憐我大哥一直待你如珠如寶,如今卻落得連尸骨都找不到的下場!”

  說完,順勢就在鐘家門口抹起了眼淚,只不過哭腔中透出一絲虛假,這是鐘彩的二叔,鐘爹爹的弟弟。

  這鐘二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聲音嚷嚷的極大,不一會就有一圈人圍過來。

  “二叔,我不是不祥之人,我沒有克死我爹娘!”

  “得了吧,一出生就遭雷劈,那樣都沒死,多半是妖怪化身!”

  這事,村民大多都知道,只是鐘家父母不在意,再加上這么些年鐘家一直沒出事,大家也就漸漸淡忘了。現(xiàn)在被鐘二叔這么一提,大家看鐘彩的眼神也不由地變了變。

  鐘彩著急欲申辯,鐘二叔沒給她機會——

  “我大哥就是沾染你這妖邪,才會落入如此不幸!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這個村子了!鄉(xiāng)親們,如此不祥之人,豈可留之?”

  一開始,村民們只是猶豫,但想到鐘彩的存在,可能會禍害自身,陸陸續(xù)續(xù)就有一個兩個開口道——

  “不能留!不能留!鐘彩不能留!”

  這附和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

  鐘彩目瞪口呆地望著視為親人的二叔和看著她長大的村民們,為什么事情會變成了這樣?

  村長聞訊也趕了過來,村民們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各位聽我說一句。”村長擱在村民和鐘彩之間。

  “我們也算是看著小彩長大的,她是不是妖邪,大家應當清楚!現(xiàn)在小彩的父母過世,只留她形單影只,看在鐘家夫婦的份上,也該多加照料照料,怎反而雪上加霜?”

  鐘二叔嗤笑道——

  “別跟我在這拽詞,敢情她禍害的不是你?我家大哥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你不害怕,我們還害怕呢?你在這替她辯解,說不定你也是跟她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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