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太可恨了
只是眨眼之間,消防車駕駛室里的司機就被像一條死狗似地給拖到了地面上,帶著呼嘯的風聲,被劫持的消防車碾壓著一地的尸體開出了滿是煙塵的天皇皇居,守在外面正準備進入的幾百名自衛隊士兵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高速沖出的消防車給直接撞了個亂七八糟,大街上東倒西歪的全是各種零散的尸體和一名名倒在血泊和泥水中哀號的傷員,所有的一切都太突然,完全沒有可能做出及時的應對。
“站住!停車!混蛋!呼叫部隊攔截!”一名自衛隊士兵對著疾馳的消防車射出一枚槍榴彈,在一團轟然炸開的火光中,幾十片彈片呈噴射狀地射向了四面八方,就在消防車尾部冒出一陣濃煙的同時又有兩名安保人員倒在了滾熱的血泊中,四下飛濺尖銳的金屬彈片如飛刀一般將兩具身軀刺出十幾個深深的血洞。
“想攔我?!去死吧!”蕭誠騰一手操控消防車,另一只手用手槍從車窗向外連射了八、九枚子彈,至少三名自衛隊士兵被飛來的流彈擊中了身體,雖然不至于致命,但也無法再繼續地戰斗。
“轟隆!”疾馳的消防車用力地撞開路面上的一道金屬柵欄,三名躲閃不及的安保人員只是剎那間就被扭曲的金屬圍欄給包裹在了其中,所有的內臟都順著裂口向外翻涌,痛苦的喊叫在金屬的刮擦聲中顯得異常地微弱。
沖出皇居的消防車一路拉著警報向西北方向的“靖國神社”直奔而去,只是短短兩分鐘的路程,整輛消防車就來到了正靜靜等待在黑暗中的“靖國神社”,日本幾乎所有罪孽深重的戰犯名字都可以在這里找到,整個亞洲人民苦難的發源地就在眼前。
“轟!”蕭誠騰將一枚高爆手雷拽掉保險后直接投到了“靖國神社”的木質大門前,帶著劇烈的爆響,整個的大門也微微地晃動了一下,就好似一頭正在發情的公牛,整輛消防車用力地撞斷木門后面的門閂進到了里面。
沒有什么多余的言語,在將幾名慌里慌張跑出來查看的工作人員一一擊斃后,蕭誠騰就用匕首就將消防車的油箱刺出了幾道裂縫,隨著十幾塊沾著汽油的破布被一一點燃并被甩進各棟木質建筑中,烈烈的大火就再一次洶涌地燃燒了起來,所有的罪惡都將被徹底夷平,沒有什么能逃掉正義的追殺,雖然這正義已經遲到了好幾十年。
“在那里!抓住偷襲者!”幾名緊急趕到的安保人員只來得及喊出一聲就被一枚枚9毫米子彈擊中前額倒在了血泊中,完全沒有任何的憐憫,眼前的殺戮只是為了制止以后更大的殺戮,如果任由日本軍國主義發展下去,那么二十年后的亞洲難免不會重蹈幾十年前的覆轍。
“再見!東京!我會再回來的!”蕭誠騰站在黑暗中,目光在翻騰的火苗和一地的尸體中略做停頓后就疾然地收了回來,只是轉瞬之間,一道快捷的身影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襲擊政治目標的顯然沒有對軍事目標下手那么刺激,或許下一個目標會更震撼。
幾百公里外,朝鮮,平原市郊外。
“是蕭隊!蕭隊!快停車!停車!”幾聲興奮的呼喊在荒野里的公路上疾然地響起,五名在新安州完成“支奴干”運輸機交接的“東北虎”駕駛著日軍的四輛輕裝甲機動車帶著一個班的步兵剛開出不到二十分鐘就碰到了已經狼狽不堪的蕭誠躍和另一只很快就要虛脫了的“東北虎”。
“小心點,后面還有小鬼子!陰魂不散的!”從一個彈坑中艱難爬起來的蕭誠躍用手遙遙地指了指身后,雖然幾百名日軍都倒在了“衛士-2”的爆轟中,但還是有那么十幾名死硬分子頑固地追了上來。
“他奶奶的!把隊長弄這么狼狽!我弄死他!”機槍手王飛虎一把操起車頂上的M212.7毫米大口徑機槍,在將彈箱內的彈鏈掛進彈膛后,一連串的火舌就劈頭蓋臉地砸向了遠處追擊中的日軍士兵。
“還有我!等一會!給我留點!”重狙手阿波大叫一聲,急急地將另外一輛輕裝甲機動車上的大口徑機槍也快速地揚了起來,就好似兩條翻涌攪動的火龍,幾百枚大口徑子彈頃刻間就將躲閃不及的日軍士兵全部攔腰打成了碎塊。
“還擊!還。。”在被兩枚大口徑子彈直接打碎胯骨后,最后一名日軍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中,大量的鮮血將成為來年植物生長最好的養分。
“快!把鋼珠給我挑出來!然后追小鬼子!用炮轟!全他媽的給我干死!”蕭誠躍狠狠地咬著牙,接著用手中匕首劃開腿上的迷彩,一整條腿都已經被染成了鮮紅,所幸沒有傷到筋骨,裹上繃帶打上鎮痛針倒也可以再堅持上一段時間。
經過一名醫護兵的快速處理,蕭誠躍和另一只“東北虎”的傷勢立時得到了控制,來不及再耽誤任何一點時間,在確定所有追擊的日軍士兵都已經被打成碎肉后,四輛由日本防衛廳技術研究本部和小松制作所聯合開發量產、凈重4.4噸、最高速度每小時100公里的輕裝甲機動車就順著崎嶇不平、布滿彈坑的道路向平原市殺了回去,四汽缸柴油引擎在寒冷冬夜里揚起一連串濃密的白霧。
沿著起伏的公路迅速疾行,四輛輕裝甲機動車很快進到了無人防守的平原市,就好似刻意安排過一般,“東北虎”駕駛的輕裝甲機動車剛一進到市區就看到了遠處臨時架起的十幾座大型帳篷,日軍從十五公里外順安地區增援過來的三十名醫護兵和一個中隊的士兵正在給滿地的傷員做著緊急的戰場急救,大批的傷員只有經過進行初步醫治后才能繼續后面的行程,如果得不到應有的救治,至少幾百名傷員會在天亮后變成硬邦邦的尸體,嚴重的燒傷和金屬彈片造成的貫通傷使得每一分鐘都關系到十幾條性命的去留。
“一號車、二號車火力突襲!三號車、四號車打埋伏!三十秒攻擊!其余人布置在路口占好要點,把這股鬼子給我吃好了!把后面部隊也叫過來,這里也空了!”蕭誠躍在車廂中通過車載電臺快速地安排著攻擊戰術,只要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揮出最大的殺傷效果,那么眼前所有的日軍士兵就將全部被消滅掉,還是那個道理,眼前多滅掉一個,那么以后的渡海作戰就會少遇到一分阻力。
兩輛作為火力突襲主力的輕裝甲機動車在一前一后占據好有利的攻擊位置后就用兩挺大口徑機槍對著幾百米外日軍的臨時救治中心瘋狂地傾瀉起彈藥來,隨著一道道耀眼火光的迅疾射出,近千枚子彈被不計成本的在十幾秒內連珠般地噴射一空,因為車廂內擁有足夠多余的空間,所以四輛輕裝甲機動車全部都攜帶了大量的子彈以作備用,即便是長時間的火力壓制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嗵!嗵!嗵!”紛飛的子彈在遠處地面上激起無數的塵土和火光,所有的帳篷都在頃刻間被扯成了碎片,大約四十名剛剛做完簡單包扎的日軍傷員和十幾名負責守衛的士兵在被高速子彈洞穿身體后倒在了地上,噴涌的鮮血瞬間又流成了一條小河。
“日!嗖!”突然而至的火力急襲讓幾名布在外圍的日軍哨兵全部傻了眼,空氣中全部都是子彈掠過的聲音和金屬撞擊人體的聲音,每一秒都有人中彈變成粉碎,大口徑機槍對于沒有重裝甲力量伴隨的普通步兵而言就是“生命收割機”。
“快去拿無后坐力炮!敲掉LAV(輕裝甲機動車)!”一名日軍指揮官躲在一道水溝中對著身旁同樣被火力壓制住的士兵發出最為歇斯底里的喊叫,對手顯然做了最充分的準備,兩挺重機槍的火力沒有絲毫停歇地控制著整個的區域,完全沒有彈藥供給不上的跡象。
“嘭!”一名剛剛站起身子準備去取無后坐力炮的日軍士兵在被一枚尖銳金屬彈頭擊中顱骨后撲倒在了地上,金屬彈頭旋轉產生的動能好似一根高速鉆頭一般將遇到的一切都攪了個稀巴爛,看著身旁脖子以上沒有任何殘余的尸體,幾名滿臉被濺滿了鮮血和腦漿的日軍士兵禁不住在褲襠內流出了濕熱的液體。
“一號、二號撤!讓小鬼子集結一下!沖出來好打!先打車!后打人!”蕭誠躍蹲在墻角,手中緊緊握著一枚單兵云爆彈,在敵方人數遠遠超過自己一方的情況下只有在最短時間內大量殺傷對手有生力量才有可能奪取最后的勝利。
“八嘎!八嘎!中國軍隊太可恨了!”完成火力急襲的輕裝甲機動車在聽到命令后立時向后急撤了起來,就好似一陣狂風,兩輛戰車只用了十幾秒就躲進到一條預先察看好的小巷中,看著急急消失的對手,日軍指揮官的憤怒也達到了頂點。
“全體追擊!留兩個人在這里!把所有傷員全部武裝起來!一人一顆手雷!傷員也是戰斗力!盡可能殺傷中國軍隊!為保衛本土作出犧牲!”滿地的血腥中快速地站起大約五十名驚魂未定的日軍士兵,隨著六輛停在一堵殘墻后的輕裝甲機動車被急急地發動引擎,決心抓住偷襲者的日軍指揮官就帶領著所有士兵沿道路兩側向前快速地推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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