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你兩,前世是不是情人呢?
    皇上是個女人?
    大臣們被這話給雷的外焦里嫩,甚至還有一種還在睡夢中的模糊感。
    這么將近二十年來,皇上怎么可能會是女人?而且從始至終他們都沒有發現過?
    靈蘭法師的手指指著秦如君,雙眸中更是閃爍著灼灼的暗芒。
    秦如君的面色還算鎮定,盯著這個不要命的女人。有想過突然有一天有人把自己的身份給戳穿,可是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景下,眾臣都在的情況。
    那眾臣之中的夜離驀地抬頭看了過來,眼底漸漸有一絲怒意劃過。他雖然早已知道秦如君是女人的身份,可卻一直不希望秦如君的身份被其他人知道。
    即便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疑慮,也沒有人敢提出質疑。
    畢竟秦如君是皇帝。
    “靈蘭法師,本尊可曾教過你如此妖言惑眾?”羽千墨出聲,聲音一如既往的慵懶中透著幾分邪魅,可那眼底的冷芒讓人生畏。
    選擇在這這樣的時刻做出這樣的事情,只能說這位法師蠢透了。
    靈蘭法師見羽千墨出聲,背脊生上幾分涼意,指著秦如君的手微微顫了兩下。
    “對皇上不尊,還污蔑皇上,妖言惑眾,滿口胡言。這就是國師教導出來的好法師。”閻漠宸平靜出聲,語帶幾分嘲弄。
    “呵呵……的確是本尊教導不佳,本尊愿自理門戶。”
    分明知道閻漠宸這死男人是找機會懟他,可是現在讓他又沒有辦法說這不是他的錯。理虧在先,他無從抗拒。
    秦如君看了一眼右邊的男人,再看了一眼左邊的男人,他們這是打算充當護花使者不成?
    這感覺似乎還可以。
    “國師……這分明就是個女人。”靈蘭還想要做最后的掙扎,她不相信,對她來說,她當真不愿意就這么放棄這么好的機會除掉秦如君。
    她和秦如君雖然無冤無仇,可是秦如君對南思穎做的這么多的殘忍之事,讓她怎么也不能原諒。說她是法師沒錯,可是她更加偏向南思穎。
    這手還指著秦如君的鼻尖,話音剛落的剎那,忽然那指著秦如君的手臂驀地斷裂了開來,鮮血橫流。
    “啊——”這突然被一股力量給橫生截斷了手,靈蘭的面色蒼白如紙,捂住了斷裂的手臂驚叫連連。
    眼前這般殘忍的場面讓大臣駭然。
    羽千墨卻面色不變,慵懶著說:“本尊是該清理一番門戶。皇上要是不介意……”
    “不介意,國師請。”秦如君很干脆。
    污了這龍御殿就污了吧,反正這兒對她造成沒有多大的影響。
    羽千墨微微頷首,幾步上前走至靈蘭面前。
    人在威脅到自己命的情況下,其他什么事情都想不清楚了,唯有一種信念就是逃生。死命的想要反抗。靈蘭也是如此。她見到羽千墨靠近,顧不得斷臂的痛苦,迅速抽出了她腰際的軟劍。
    即便是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子,但也是要奪她命的死神。
    秦如君睜大眼睛看著,正想看看羽千墨是如何出手的,可誰知,眼前一黑,一雙冰涼的掌心遮了她的眼睛。
    “干什么?”熟悉的溫度,讓她沒有反感。
    “血腥。”閻漠宸捂著她的眼睛,一手環住了她的腰際將她的身子強勢的轉過身去,“對孩子不好。”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也只有他們二人才能夠聽得見。
    秦如君聽見他這話,面色的神情稍稍轉成了溫柔。
    說的倒也是,自己倒沒什么關系,可是這樣可不利于胎教。
    她深深點頭,非常認同這個男人的做法。
    那邊的羽千墨已經極為快速的解決了靈蘭,轉頭就發現閻漠宸摟著秦如君就走,他的面色頓時立刻沉了下來。
    他辛辛苦苦殺人,不就是為了討好秦如君,現在卻發現美人在別的男人的懷中,而且渾然沒有注意到他這邊。
    心底很怒。
    閻漠宸這卑鄙小人,什么時候都這么卑鄙。
    身后的聲音似乎停下了,秦如君一把扯開了擋在眼前的大掌往外看,感覺到眾臣的視線都落在了身后。
    轉頭一看,那靈蘭死的很慘。
    面容都扭曲了,就像是頭骨被人捏碎了般,殘忍的厲害。
    “眾位愛卿可還有什么疑問?”她忽然問道。
    大概沒人敢再質疑她是否為女人一事了吧?再質疑,下場和靈蘭一樣。
    大家安靜的不敢出聲。
    夜離幾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氣,好像當真是擔心所致。可一轉頭就對上了閻漠宸投來的目光。
    男人的面具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幾分銀芒,陰森著,卻又耀目。可那面具之下的華眸,卻又暈染著意味深長。夜離早已猜測出這男人的身份和一切了,只是如今真的面對時,他只想嘲弄自己的無知和當初的愚蠢。
    這會兒大家都安靜了。
    “沒事了,就退下吧。”秦如君揮了揮手,轉頭吩咐,“把尸體清干凈了。”
    侍衛聽罷,不覺心頭一凜,也不敢多想其他。
    閻漠宸回頭看了一眼正瞪著自己的羽千墨,兩個男人的眼神一個對視,就是在較量。
    他若是去南域,必須要先把羽千墨這小子給弄走。
    他不放心讓秦如君和羽千墨這人待一塊。
    想到什么,他忽然微微瞇了瞇雙眸。
    羽千墨睨著這男人,看著他這般神情,心中警惕了幾分。一般像閻漠宸這樣狡詐卑鄙的男人,一旦露出這樣的神情,必定是在算計他。
    秦如君感覺到有不明的涼意在自己的身后亂竄,她驀地回過頭去看,就清晰的瞧見了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潮洶涌。
    “喂?”她忽然出聲。
    走了一般的她忽然停滯下了腳步。
    這一聲喂讓兩個男人都投來了不解的神情。
    “你們前世是不是*呢?這么深情對望,讓我情何以堪?”秦如君驀地出聲,那語氣帶著幾分不滿。
    這兩個男人的對望視線,在她的眼里簡直就是深情款款,含情脈脈,那一剎那她都懷疑他們之前是不是暗戀過對方。
    閻漠宸不悅。
    羽千墨更是黑了臉。
    這種話,雷人的厲害。
    閻漠宸神情恢復淡然,幾步上前環住了她的肩膀:“是臣的錯,不該讓皇上吃醋。回宮吧。”
    什么?吃醋?
    秦如君心中暗暗腹誹著,她這哪里是吃醋。如果還是過去的她,說不定她真的會懷疑閻漠宸愛過羽千墨呢,眼神總是這么關注在羽千墨的身上。
    那會兒她絕對不會懷疑這個男人是個斷袖。
    現在吧,她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丫的一副嚴肅的模樣,看來是真擔心自己把他當成是斷袖?
    羽千墨冷嗤了一聲,一甩袖袍,幾步上前追上了他們離開的腳步。
    “皇上,今日該是臣來陪同,宸王也陪皇上不少日子了,是不是該休息了?”
    “羽千墨。”男人低沉開口,帶著濃郁的威脅。
    “皇上可是如此認為的?”羽千墨渾然不在意,轉頭看向秦如君。
    秦如君尷尬的笑了笑,默默的從自己的肩上挪開了閻漠宸的手,“朕覺得,你們都不用陪朕了,朕去找朕的皇后。”
    雖然還未正式封后,可讓李初蝶坐在這個位置的事情已經定下了,沒有臣子再敢反對。
    被人挪開了手,閻漠宸垂眸,薄唇輕輕抿成了一條線。
    羽千墨冷冷瞥了一眼閻漠宸。
    待秦如君徹底離開了眼前,羽千墨才冷聲說話:“閻漠宸,你以為你這么看著她有何用?她身上是不是中了蠱毒,你為何不告訴她?”
    閻漠宸沒有理會他,率先離開。
    羽千墨冷冷凝著他的背影,慢悠悠的往前走。
    臨到宮門口,就瞧見了站在宮門口的羽浩瀚。
    朝貢結束后,羽浩瀚就一直沒有離開。
    他一身深藍色的法袍在身,站在宮門口多多少少還是會引來不少路人的關注。
    見到羽千墨走出,羽浩瀚上前幾步,低聲說:“哥哥,北冰帝的印璽有消息了。”
    消息?
    羽千墨的眸光輕閃了一下,低聲問道:“在何處?”誰不知道這是閻漠宸一直在找的東西,這消息是從何處而來的?
    “在南域,我們趕緊動身去往南域。”
    “嗯。你準備準備。消息是從何處而來的?”
    “這,就是從一個宮中的行事的太監口中的得知。”只是這有什么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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