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瞧瞧太子,這愛而不得痛苦樣!
第400章瞧瞧太子,這愛而不得痛苦樣!秦如君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往后退。
雖然她的浴池挺大,可是再大也有空間限度,直至被逼到了邊緣之處。
秦如君被逼的退無可退,不免皺了皺眉。
“你想干嘛?”
“君兒,你是不是生氣了?”他修長的手指,帶著浴池中的水汽,輕輕撫弄在她的臉頰之上。
那手指上的薄繭,烙在秦如君的肌膚上,有些微刺刺的感覺。
“生氣?我有什么好生氣的啊?你不是說幫我沐浴嗎?既然要幫我沐浴,那就幫我搓搓背吧!”她邊說邊轉過身來,將自己白玉一般的背留給了他。
其實她就是想要告訴他,想要和她共.浴,可沒那么容易簡單!
男人薄唇輕勾,長臂一攬,輕松將她勾入懷中,牢牢將她困住。
秦如君想掙扎吧,可靠在這男人的懷中,所有想法都消散了。
“唔,閻漠宸,我告訴你啊,咱們現在這種關系,可是要浸豬籠的。”
“嗯,不怕。”他輕輕說著,微涼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
不知是羞得,還是這熱氣蒸的,在男人的眼里,秦如君的臉蛋紅撲撲可愛的讓人很想咬一口。
他的眸子中似乎有兩團烈焰,但秦如君背對著,看不見。
秦如君低低的哦了一聲說道:“你當然不怕。”
“誰敢,我便讓那人,死!”男人的薄唇中吐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哪怕全天下人阻止,我便為你殺盡天下人。”
分明該是殘忍嗜血的可怕話語,可偏生卻字字暖進秦如君地心底。
說不感動,那都是假的。
怎么會不感動?
“這么認真干嘛,開個玩笑而已。”她在他的懷中轉了個身,抬頭看他,看著他幽邃的眸子,望不盡深淵一般的讀不懂他眸底的思緒。
“君兒。”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聲音低啞,“侍寢可要?”
秦如君撇嘴,當然清楚,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面對面情況下,吃肉動物如何會安分?
她抿著紅唇,主動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腰際。
下巴磕在他的肌肉上,讓她齜牙咧嘴了一番。
“那……那就抱我去榻上吧!”
“不好。”他眸色微沉,按住了她的腰際。
秦如君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就這么入內,簡直是不要太讓她驚愕!
結果的結果就是,秦如君很悲催的在池子里被某男給吃干抹凈了。
……
一個時辰后。
秦如君癱軟的趴在床上,躺尸狀。
從浴池滾到床榻,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王八蛋。”她低低的罵道。
男人薄唇輕輕勾了勾,側身躺在她的身側,輕輕勾了勾她的發絲,纏繞在指尖,又松開。
這樣周而復始的動作之后,男人忽然說道:“待會,我會命人送避子藥過來。”
他的話,讓秦如君下意識的抬頭看他。
他原來也會想到這個呢?
如果單單只是自己如此做,她不會有什么情緒,可現在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心底有些黯然。
“閻漠宸,你不會想吃了不認賬吧?”顯然是不想讓她有孕,她也確實不能讓自己有喜。
問題是,這個男人的態度很容易改變她的決定。
“君兒……”閻漠宸蹙眉,本想解釋的話又硬生生止住了。
他不能告訴她,她身上有蠱毒,畢竟痛苦的該是多難受?
秦如君眨著眼眸,不解看他的神色。
“沒什么,你既然要登帝位,現在還不能有孩子。”
他的話,讓秦如君的眸子黯淡了幾分,輕輕應了一聲,又無力的躺了下去。
她當然知道他是為她好,可心底說不出的失落感又是為什么呀?
兩人就此沉默,她也沒有說話,沉默橫亙在二人之間,氣氛莫名有些微妙。
不知這樣的沉默過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主子,藥送來了。”金炎的聲音,聲音中帶著幾分尷尬和不自然。
想他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情也是很丟人,偷偷在廚房里熬藥,還得防止金鳴和管家還有月嬤嬤,這讓他丟人死了!
閻漠宸輕輕嗯了一聲,伸手替秦如君將臉頰邊的發絲別在了耳后,動作溫柔至極,隨即男人起身去開門。
他穿衣的動作迅速,讓秦如君暗暗咂舌。
門開了,男人接過金炎手中的藥碗,又迅速將門給闔上,走至榻邊,將藥端至秦如君的面前。
看著那碗藥,黑乎乎的樣子,秦如君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上次他們同房時,她忘記喝藥了……
現在喝這藥還有用嗎?
可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端著這碗藥,她抿了抿唇,也接了過來。不管有沒有用,總比她真的懷上了孩子好吧?
她一心都在喝藥上,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眸底暗芒輕閃而過。
一碗藥,就這么一飲而空,隨即她把藥碗遞還給了他。
“把衣裳穿上,否則會著涼。”他放下了碗,這才將她的被褥掀開,又躺下。
秦如君就這么看著他,任憑這男人伸手將她抱入了懷里。
“休息吧。”
他說,她不能著涼,結果這男人的懷抱,微涼的厲害,恐怕比這夜風還涼了幾許。
秦如君懶得再說,即便是此刻光溜溜的在他的懷里,她也不覺得有什么羞恥。
論一個厚臉皮如何煉成的,只要跟某男待上那么些日子,很容易就被感染。
……
翌日,宮中為此次賑災的功臣舉辦了宮宴。
秦如君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恰好李初蝶走入屋內,看見秦如君正在整理衣衫,忽然說道:“殿下,聽聞今日上官將軍家的千金也才出現。”
這么一句簡單的話,讓秦如君整理衣衫的手停頓了一下。
李初蝶這死女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呢?
她轉首看向李初蝶,故作平淡地問道:“所以呢?”
瞧著秦如君如此故作淡定的神色,李初蝶眸底閃過了幾抹笑意,幾步上前伸手給她整理她腰間的玉帶。
“殿下不必太擔心。這上官小姐,論容貌,敵不上殿下分毫;論地位身份,更是敵不上。不論哪一樣,她都及不上殿下。”
秦如君雖然知道她這話分明就是奉承,可偏偏這話讓她極為滿意。
她滿意的頷首了幾分說道:“不必夸我了,夸我也沒用啊!男人啊,都是一個德行,喜歡好看的,喜歡溫柔的,喜歡賢淑的。”
李初蝶聽得有些驚訝,沒想到秦如君還挺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不溫柔也不賢淑,可她不也把那男人給吃的死死的嗎?
“走吧!”秦如君懶得再說,率先往外走。
她們兩人現在,感情似乎要好一些了。
或許是因為,兩人師父的關系?
今日宮宴上來的人不多,都是熟人。
秦如君剛坐下,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那銀質的面具實在太扎眼,一眼就能認出。
而男人的身邊……坐了一個女人。
宮宴人很多,可在秦如君的眼中,大概也只能將視線盯住那一方,動彈不得。
李初蝶在一旁咂舌:“那位應該就是上官將軍家的千金,上官如薇。”
“什么?”秦如君聽見這名字,猛地轉頭看向李初蝶。
上官……如薇?
是不是閻漠宸他母后一直在找的那位月如薇?或者只是名字剛巧這么相似罷了?
秦如君的神情有些奇怪,李初蝶有些懷疑的看著她,可也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是啊,你都不去打聽一下情敵的名字啊?”
秦如君復又將視線落至對面的男人身上。
面具遮了他的表情,可面具后的那雙華眸,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視線一般,凝鎖在她的臉上。
他的身后站著金炎和金鳴二人,還有一起隨行的月嬤嬤,三個仆人感受到了秦如君的視線,也一同看了過來。
金炎小聲嘆息。
月嬤嬤蹙眉看著對面的太子,冷嗤了一聲說道:“這么沒用的太子,還敢肖想我們主子?”
金炎聽她這話,有些無語,也不打算回答這位嬤嬤這種沒有實質性的問題。
要說到底是誰肖想誰,這么久以來,他金炎總算是想清楚了一件事。
分明是他家主子肖想太子在先,一步步把太子給拐走吃干抹凈……
上官如薇一身嬌俏的粉裙坐在閻漠宸的身邊,這完全是皇帝秦天淮的命令,她坐在一側,小心翼翼的抬眸觀察了一陣閻漠宸,又垂眸掩了眸底的情緒。
這個男人,和傳聞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呢?
分明身形高大挺拔,即便是面具遮了容顏,可只是面具外露出的薄唇,也性感的讓女子瞧一眼心跳加速,當真很丑?
父親說,這個男人在北冰國的地位很厲害,要她必須要嫁,一開始她是拒絕的,可到了此時此刻,見到了宸王本人后,她所有拒絕的心思都沒有了。
嫁,當然要嫁!
總比嫁給秦如君那樣沒用的太子要強。
正想著,對面的秦如君忽然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站起身來。
“殿下?”李初蝶不解看著秦如君,深知秦如君這肯定要去搗亂。
秦如君沒有理會李初蝶的話,舉起酒盞就走到了對面閻漠宸的桌前,陰陽怪氣地說:“宸王,本宮敬你一杯。”
她的突然敬酒,讓男人的眸光輕閃了一下,可他卻沒有說話。
“咳咳咳……”
回答她的,只有男人低沉隱忍的咳嗽聲。
秦如君暗暗朝天翻白眼,裝,他大爺又裝!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也該看出來她現在的憤怒吧?
呸呸呸,她憤怒個毛線?
一旁的上官如薇見氣氛僵硬,立刻給自己倒了一杯,站起身來說道:“太子殿下,宸王身子不適,如薇替宸王喝這一杯酒吧?”她邊說邊舉了舉手中的酒盞。
秦如君冷嗤了一聲:“你算什么東西?本宮何時讓你來喝酒?你連替本宮提鞋的份都沒有!”
多管閑事!
最讓她厭惡的是這個女人這種說話的口氣,好像當真是某男的女人一般。
越是這樣的口氣,越讓她想要羞辱這個叫上官如薇的女人。
身后的月嬤嬤氣惱的瞪著秦如君,剛要呵斥出聲,卻被金鳴給扯住了。
這是主子的事情,她一個嬤嬤未免逾矩太多了。
可秦如君這突然的呵斥聲讓四周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原本嘈雜的聲音立時就安靜下來,一雙雙眼睛都看了過來,包括秦天淮。
“瞧瞧太子殿下,這是愛而不得,痛苦萬分呢?”南思穎坐在那方,一瞧秦如君那陰沉的面色,暗暗嗤笑。
沒想到讓她去江南一趟,還沒死。
既然回宮也好,那就讓她死的徹底一點也罷!
南思穎的眸底惡毒的光更甚。
秦天淮蹙眉看著那方,臉上卻有些若有所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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