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此情兩依依
整整七天,夢寒和紫鈴纏綿著。兩人除了吃飯就是在一起享受男女之事,這種花力量之大,藥力之強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凡食用此花的人必順經歷男女之事的化解,才能氣入丹田對身體無礙。因為夢寒不會武功,不能控制氣體自由運動,這是必經之過程。
兩人交談中,夢寒提起紫鈴之母,紫鈴的臉色有些凝重,滿眼含淚,為夢寒講述了一段往事。
紫鈴家世代為醫,莊老先生是莊家醫術十八代傳人。莊家醫術高明,尤其祖傳之方有起死回生之效,莊家視若珍寶,歷代傳承有嚴格規矩。
此古方世上只有莊家獨有,世人皆知,所以也引起了一些心術不正的人的垂涎。
莊家本家本來住在東海哈仙島,島上民風純樸,莊家為人治病,也不收任何費用。
祖上告誡:此乃積德行善之舉,談及錢物失我族之譽,古方乃通靈之方,若有貪、瞋之念,藥效大減。因此莊家一直遵守古訓,不曾有半點違返。
莊老先生自幼聰慧過人,熟讀四書五經,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由此在莊氏宗簇里成為佼佼佼者。
莊老先生十八歲那年,莊家為其娶妻,妻為長山李氏。
李氏在當地也是名望家簇,擁田千畝,房屋百間。李氏打小也是琴棋書畫樣樣皆通,十六歲左右己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楚楚可人。
莊家和李家本不識,一次李家老母得重寒久治不愈,雖經郎中若干而不能藥到病除反而病情越來越重,最后無法,傳說東海哈仙島有名醫,轉而派人而求知。
莊老先生隨父前往。
李家大院占地百畝,高墻聳立,前屋后堂,好生氣派。是下,莊先生已跟其父學醫十載,因其聰慧過頂早己學成,看病主要是莊先生,莊先生的老父親基本己經放手。
李家祖母年齡八十有余,這在那個年代己是高壽,因此身體各個功能衰老厲害。
莊老先生手把李母脈搏略有沉思,稍傾放下手來。
對李莊主道:“老太太因為年齡過大,又藥不得方,所以肝、腎受損,身體機能恐難恢復,需長時間調理,”。
李莊主趕忙道:“小先生可有辦法,”。待我開一幅藥方,配合我獨家制劑方可。說罷,開起了藥方。
拿起藥方,莊老先生父親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露出欣慰的笑。“我兒,醫術己成可放心啦!”老先生心里道。
李莊主起緊派人依方抓藥,藥抓了回來,穩火煎熬。涼后,端將過來。莊老先生從懷里一小瓶中取出二粒紫色藥丸遞與下人。“速與祖母服下”,李莊主命令道。
下人趕忙送入內堂為李母服下。
足足五天時間,李母竟然康復。李莊主萬分感謝,囑下人備黃金百兩以酬謝。莊氏父子拒之道;“我有古訓治病不為錢財,李莊主不必酬謝,”。
李莊主見二人再三推脫,不為所動,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進屋告之老母,其母言道;“莊家父子,醫者仁心為世間少有,我看莊家后生,儀表堂堂,又擅醫術,仁慈有愛,這樣后生世上難找,你去問問后生,婚否?”,李莊主不解其母之意,急忙步入前堂問與莊父。
古時人們十幾歲完婚,己是平常,因此十八九歲不完婚少之又少。
莊父答道;“我子尚未定婚,哪來完婚,雖有三公四婆,媒人介紹,但我兒均不滿意,因此尚未娶親,”。
李莊主急忙回復其母。李祖母笑道;“你如此愚笨呢!自家不也有一女嗎?尚未婚娶你咋忘了呢?”,李莊主拍拍腦袋頓悟。
李莊主又趕回前堂,試問道;“在下有不情之請,可否當講,”。“不必客氣,盡管說來,\\莊老先生道。
“我有一女芳齡十六,尚未嫁人,不知你子可否見上一面,如若兩情相悅,愿把我女嫁與你子可好”。
莊老先生忙道:“我子之媒,也愁煞我了,如此甚好”。
李莊主命丫鬟喚小姐出來見人。
不久,丫鬟領一女子翩翩而來,見女子三寸金蓮,輕柔挪步,柳葉彎眉,櫻桃小嘴,面色晰白,雙眼含笑。
“人間還有此等女子,罕見”,父子倆心里不由贊道。“我女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琴棋書畫皆通”,李莊主介紹道。
“來,來,來快與客人相見\\,莊主忙喚女兒。女子輕盈上前深施一禮,“二位客人好”,女子聲如百靈異常甜美。
爺倆趕忙站起來回禮,“李姑娘好”,莊先生與兒子對望一眼,兒子會心一笑,莊老先生明白了兒子的心思。
“不知你家女子,喚什么名字啊?,莊老先問道。
小女名叫彩蝶,女子搶答道。
李,莊兩家都很是滿意這門親事,于是雙方決定,擇日完婚。
過去兒女婚事都是媒灼之言,父母之命,做子女只能聽命,何況兩個人都很滿意。
于是雙方交換八字,領上一卦,算好吉日,準備完婚。
完婚那天,氣勢龐大,送親之人百里,前面樂隊開道,八臺大轎,莊公子披紅掛綠,騎高頭大馬與送親隊伍一道。
莊,李兩家都是大戶。莊家為醫不收分文,街坊鄰居,十里八村自然都來道賀。李家,家大業大,所以婚事辦得非常隆重。
嫁到莊家的彩蝶,非常溫順。莊家雖不收看病錢,但是種植草藥外售,收入也非常可觀。彩蝶主持家務。
第二年,莊家老人相繼離世。彩蝶生下一女,名曰“紫鈴”。平曰,紫鈴父出門看病,家里事由彩蝶打理,彩蝶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條。
相安無事,小倆口恩愛有加,日子也過得甜甜蜜蜜。只是紫鈴雖是女孩,但生性頑皮,夫妻傷透腦筋。
不久,有位云游師太路經此地,于是夫妻倆墾請師太教授紫鈴。師太除教授紫鈴文化課外,還傳與紫鈴武功。
四年有期,師太云游,紫鈴深得師太衣缽,武功長進。
本以為天下太平,哪知惡夢來臨。
是夜,紫鈴父外出看病末歸。月黑風高,不知哪里來的歹人潛入莊家,家丁雖拼死搏斗無奈敵眾多。
彩蝶聞聲不對,將紫鈴放入缸中,蓋上蓋,出門一看究竟,見屋外血流成河,家人盡死。
歹徒見彩蝶相擁而上,將其捆綁在柱子,威逼其交出古方,彩蝶怒斥歹徒,歹徒無法遂將其殘殺。
紫鈴雖會武功,但年齡尚幼不可御敵,但對歹徒笑聲永生銘記。
等紫鈴父回來時,見家里慘狀,急火攻心暈倒,醒來時含淚將家里人和彩蝶埋葬,于是與女兒躲在“巫峽谷\\,以躲歹人追殺。
聽完紫鈴所述,夢寒心里悲憤,可憐兩父女遭此劫難。于是更平添對紫鈴的關愛,心里暗下決心一定為紫鈴報仇。
這幾天,夢寒與紫鈴相依相伴,夢寒對紫鈴疼愛有加,紫鈴也溫柔百媚。
年輕人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語,有訴不完的兒女情腸。
夢寒睡的很香,雖說血氣方剛,但日夜不眠不休,多少有些勞累。
迷糊中,聽見外面琴聲輕彈,如泣如訴。
夢寒起身下床,推開房門。只見紫鈴盤坐在花海之中,手指在一把古琴上飛快撥弄,琴聲忽急,忽緩,忽高,忽低。琴聲隨風飄送灬
紫鈴如百靈般吟唱著…
兩相依,不離棄。昨夜微風帶露曦,情不了,水長流,今朝美酒把清愁。
花好月圓盼君歸,惜惜小別離,錦瑟常彈清夢里。
歌聲哀婉,讓人心碎如麻。紫鈴眼含淚水,低頭吟唱,淚水己打濕衣裳。見此情景,夢寒趕忙走過去,來到紫鈴身邊。輕聲問道:“這是怎么了紫鈴?為什么如此傷心?有什么痛苦盡管說出來,我愿與你分擔”。
紫鈴趕忙收住淚水,急忙說:“沒有什么,只是想起往事有些傷心罷了,公子不必掛牽”。
夢寒忙勸道:“世上之事,誰也無法預料,天災人禍,生老病死,福禍相依,皆有定數。紫鈴不要太傷心了,你家之仇,他日,我若發現仇人當為你報仇雪恨,你之仇怨也是我夢寒之仇。我發誓,我夢寒今生今世,見你之仇人,定將他碎尸萬段,如有半句假言,天打雷轟”。
紫鈴急忙捂住夢寒的嘴,柔聲道:“公子有這份心,我就知足啦!你一文弱書生,輕功還是我教的,怎么報我家仇?”
夢寒連忙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武功的高低,不能決定一切。真正的高人,殺人于無形。”
經過這段時間,夢寒漸漸成熟起來,己不再是初出茅廬的愣小伙了。
紫鈴破涕為笑,“公子既有此心,我這里心領了,有你這句話,心里寬敞了許多”,紫鈴道。
夢寒把紫鈴攬在懷里,相擁坐下,輕吻著紫鈴眼角的淚水,為她吮干,抱的緊緊地,生怕有什么傷害到紫鈴。
好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一點傷,好男人深愛自己的女人,甘愿為她付出一切。
紫鈴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而我做為一個男人,更應該珍惜和把握。
一個女人為你付出一切,把人生的第一次,把人生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了你,說明她有多么愛你。你是她認定可以終生托付的人,你是她一生可以依靠,可以給她溫暖、可以給她纏綿,可以給她肩膀、可以給她……
兩人執子之手,白發蒼蒼時也愛意深濃。一起看日出,一起追夕陽落下,夜燈下聊聊家話,直至永遠。愛不必轟轟烈烈,也不必朝朝暮暮。愛情需要時間沉淀,需要兩人共同付出和耕耘。平淡里才顯愛之愈深。
這樣的生活誰不羨慕呢!
夢寒就想和紫鈴過這樣的生活。其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相扶相攙。
“就算在這里終老,有紫鈴的陪伴也知足了”。夢寒心里想道。
人道是知足常樂,簡單平淡的幸福遠比轟轟烈烈的愛情重要。幸福是慢火熬粥,需要慢慢的在生活中點滴體味。
夢寒和紫鈴緊緊的擁抱著。在夢寒的懷里紫鈴感受到了溫暖,感覺到了對自己的濃濃愛意。舍不得松開,很怕這一松手一別千年。
莊老先生外出采藥即將歸來,紫鈴和夢寒在屋外等侯。可是日落西山還沒有回來,紫鈴很是著急,這種情況幾乎沒有。每次老父親上山采藥七日必回,今天怎么啦?日落西山還不見蹤影。
夢寒見紫鈴十分著急,勸慰道:“老人家興許在路上有什么事情耽誤了,不要心急,在等等\\。
天黑了下來,四周只有蟬鳴聲打破了靜寂,二人無語等候老先生回來。
不知不覺,天過五更還不見蹤影。紫鈴這下坐不住了,對夢寒說:“老父徹夜未歸,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我感覺心里亂糟糟的,不行我得去找他”,說完馬上起身準備出去。
夢寒急忙攔阻道:“現在天未放亮,就是尋找也要天亮,耐心在等會兒吧!,等天亮后我倆一起找\\。
天剛剛放亮,紫鈴和夢寒收拾好干糧準備出發。
紫鈴拿起一把長劍,斜背肩上。又從柜中取出一把短刀遞給夢寒,這把短刀烏黑透亮,金把,金穗,在燈光照射下寒氣逼人。
紫鈴對夢寒道:“這是我師傅臨別時贈與我的,此刀名喚“烏金刀”,乃盤古開天,精石煉成。
此刀世間僅存一把,是罕物。今天贈與給你,你不會武功,留作防身之物”。
\\既是師傅贈與你還是你留作紀念吧!”
\\公子,不要推辭了,你我今不分你我,何必要分彼此呢!既然我們己成夫妻,就該共同進退,你現有輕功,有一合適兵器方能安身立命,世道險惡,我家仇未報,隨時都應謹慎”。
夢寒無法也就不說什么了。兩人收拾停當,準備出發。
走出屋外,天空放亮。
鎖上房門,沿著小路,尋了下去。
向哪邊去找呢?是東還是西,向南還是北?
夢寒在紫鈴的帶領下,一會兒忽東、一會兒忽西、一會忽南、一會兒忽北。走了約半個時辰。
夢寒驚訝的發現,自己才走出花海,來時的路淹沒在花海中己不見蹤影,自己住的房子也無跡可循。
真是奇怪,七轉八轉,夢寒竟失去了方向。
夢寒急問紫鈴這是怎么回事?紫鈴對他說:“這里依古老陣法而建,外人很難闖入,如不懂擅自闖入就會自食惡果生不如死,此花分兩種,顏色一樣作用不同。一種對人有益,就是你所食用的花。另一種就是擅闖不明就理的人,走錯方向,此花噴出白漿,巨毒無比,稍傾就要人性命”。
夢寒大驚失色,多虧自己沒有亂走,否則小命就不保了。
世間還有這等怪陣?用\\還魂花”種植而成,只聽說排兵為陣,壘士為陣,堆石為陣,沒聽說以花為陣的,夢寒甚為驚奇。
沿山道而行,走了一段,見一棵大樹,樹高參天。紫鈴蹲了下來,在樹底下尋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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