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你就是神藥的主人?
蕭寒煜的怒火并沒有引起如九的注意。
如九全身心的投入對支布羅的搶救中,完全不被外界所干擾。
人工呼吸有效果了!支布羅的自主呼吸,恢復(fù)了!
支布羅開始順暢的呼吸,如九喜極而泣。
“太好了!你活了,你活了!”如九高興的抽泣的說,緊緊握著支布羅的手償。
支布羅漸漸清醒。看著如九又哭又笑,寵溺的摸摸她的頭,努力的笑著說:“傻丫頭!我沒事!你哭什么!”
支布羅看著遠(yuǎn)方的戰(zhàn)場,雙方還在激戰(zhàn)。自己的兵士,損傷不少。他皺皺眉說,“我現(xiàn)在,要抓緊好起來。必須,要快點(diǎn)結(jié)束戰(zhàn)斗了。攖”
支布羅一聲仰天長嘯,白狼巧那朝他這邊飛奔過來,嘴里,還叼著如九的神像!
支布羅從巧那嘴里取過神像,對如九說:“你大概不知道,這神像的作用吧?它,并不是只你們傳信這么簡單,它可以溝通天地萬物。甚至,它可以讓月亮的精華為我所用!”
支布羅虔誠的供奉起神像,默默念起了一句句咒語。
月亮的光華照著大地。月亮,是陰之精華之氣的根源,是所以陰性能力的能量場。它的銀色的光華灑下來,讓這世間充滿陰之靈氣。
如果能利用月亮的能量,那將是源源不斷、取之不竭的能量!
支布羅默念著咒語,如九仿佛看到,那些周邊源源不斷的靈力,向著支布羅的體內(nèi)奔涌而去,支布羅如一塊沖電的電池一般,瞬間,就滿血了!他的身體,很快就恢復(fù)了。
難道,這就是靈力?這就是月亮的磁場?
支布羅念完咒語,從袖兜內(nèi)取出一只短笛,輕輕的吹奏起來。一陣悠揚(yáng)的笛聲傳來,周邊的密林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蛇!密密麻麻的蛇!
如九驚恐的看著萬蛇出洞的一幕。
蕭寒煜看到了這些蛇,想起來了客棧的一幕。
這些蛇確實不好對付。
蕭寒煜對顧冷說:“鳴金收兵!讓兄弟們撤回來!”有這些蛇,不能再戰(zhàn)了。
“是!”顧冷回答,然后,吹響了號角。
蕭寒煜的人馬很快撤了回來,與此同時,數(shù)以萬計的蛇,蜂擁而上,如一片黑云一般,瞬間將支塔的軍隊圍了起來。
“蛇!蛇!”士兵們發(fā)出了驚恐的呼喊,誰也沒有見過,這么多蛇!
社群頓時纏住了支塔的軍隊,草原戈壁上的蛇,毒蛇居多。
它們和狼群一起,迅速的出擊,將支塔的軍隊瓦解。
“大哥!快走!”多鐸看著狼群和蛇群,渾身的汗毛都已經(jīng)炸起來了!太恐怖了。
支塔也嚇壞了,他的腿腳有些走不動了。
支塔在多鐸和幾個親隨的掩護(hù)下,趕緊朝遠(yuǎn)方逃走。
“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小十三還在望著如九走遠(yuǎn)的方向出神,身上的鮮血,順著貫穿肩胛骨的長槍,一滴滴滴落下來。他怎么也想不通,姐姐,不是說好要帶自己走的嗎!可是,她食言了!她騙了自己!
撤退的支塔看到了小十三,這個孩子說不定還能有用!支塔一把抓住小十三身上的長槍,大喊:“你跟我走!”
支塔逃跑了,丟棄了軍隊。
剩下的兵士,死的死,傷的傷,有的歸降,有的四散而逃。
支布羅,勝利了!
答嗒兒帶著巴雅爾,趕到戰(zhàn)場上,他們相擁著為勝利歡呼!
巴雅爾臃腫的身體,一下子抱住了顏如九,高興的說:“我的兒媳婦!你是我跟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大月國的救命恩人!你,當(dāng)之無愧做我兒子的大妃!”
大妃!?
支布羅將神像再一次掛到如九的脖子上,高興握著如九的手說:“經(jīng)過生死一役,我再也不想跟你分開!你是這草原的女主人。你留在這草原,做我的大妃吧!”
如九卻無心聽這些,“小十三……小十三……”如九左看右看,小十三跑哪里去了?
蕭寒煜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他們一家團(tuán)聚的樣子,心中竟然泛著心酸。
不過一夜之間,自己的王妃,就要變成人家的兒媳婦了?
真是,荒謬!
原來自始至終,顏如九都心心念念的,是這個大月國的世子!
但是,私奔,也要本王先休了你,才行!
蕭寒煜走上前冷冷的說:“你想娶她,也要本王先休了她!”
支布羅面上一寒,剛才,巴特爾和滿都拉圖已經(jīng)告訴支布羅了,剛才,若不是蕭寒煜的軍隊支援,他們就潰敗了!
換言之,蕭寒煜也對他們有援助之恩。
為什么,幾次三番,都是這個人幫我?
我最不想接受的,就是他的施舍!
蕭寒煜走到顏如九的身前,冷冷的說:“跟我回皇宮一趟!”
“你要干什么?”支布羅一步擋在如九的前面,這個男人,周身散發(fā)著寒氣,令人生畏!
蕭寒煜皺皺眉說:“她現(xiàn)在還是我的內(nèi)人,還輪不到你插話!”
蕭寒煜盯著如九說,“父皇病重,你有藥醫(yī)他吧?!”
父皇,那個大叔?
對,上次給他的藥,只有一個療程的,醫(yī)療系統(tǒng)提示好幾次要復(fù)診了。
“好!我跟你去。”如九點(diǎn)點(diǎn)頭。支布羅這里,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皇帝大叔那邊,確實自己欠他一次復(fù)診!
但是,為什么,今天蕭寒煜這么冷?跟之前的他,一點(diǎn)也不一樣。
送自己進(jìn)宮之前,他不是好好的嗎?不是還在宮外,等了自己一天一夜嗎?
難道,他討厭自己幫助了支布羅?
不應(yīng)該啊,那次在朝上,不是蕭寒煜提出要與支布羅合作的嗎?
哎,這個男人,真是難懂!
支布羅緊緊抓住如九的手說:“我要跟你同去!”
蕭寒煜嗤笑一聲,看著支布羅握著如九的手,兩眼冒火,一把扯過如九到身邊,說:“不要在這里膩膩歪歪,弄的難舍難分的行不行!”
巴雅爾聽的稀里糊涂的,走上前喝道:“喂!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帶我的兒媳婦走?”
蕭寒煜正經(jīng)的看著巴雅爾,說:“因為,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說完這句話,蕭寒煜再也不愿多做解釋,一個袖風(fēng),將如九帶上了自己的馬車。
巴雅爾張大了嘴巴,愣愣的看著他們離去。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兒子,竟然看上了一個有夫之婦?一個別的男人的女人?
馬車,帶著蕭寒煜和顏如九,搖搖晃晃的行駛在沙漠戈壁上。
一夜激戰(zhàn),東方已經(jīng)泛白,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
馬車之上,蕭寒煜瞇著眼睛,卻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越想就愈發(fā)生氣。看著她就生氣!
她竟然穿著支布羅的大氅!生氣!
蕭寒煜想起她那大氅之下只穿一件火紅色的中衣,就覺得生氣!妖嬈的女人!
如九則困乏的倚著馬車的窗戶。從昨天晚上醫(yī)賽,就一直沒有吃東西,而前天的凍傷,還沒有好透,今天一晚上,又是凍的不行!最痛苦的是,后背的鞭傷,還火辣辣的疼,而因為背巴雅爾的時候注射了激發(fā)潛能的藥,現(xiàn)在副作用異常的大,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九強(qiáng)打起精神靠著窗坐著,身上無一處不痛苦。一句話也不想說。小臉慘白。
蕭寒煜見顏如九無精打采的樣子,更是生氣!跟那個男人就蹦蹦跳跳的有說有笑,跟自己,就這么難受?!
你這是給本王臉色看嗎?
本王,是對你太好了!
車上的氣氛,冰凍到了極點(diǎn)。
顧冷在車外,突然打了個冷戰(zhàn),這太陽都快升起來了,怎么還這么冷呢!
皇宮。
陳太醫(yī)和承德公公,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顏如九,知道她已經(jīng)從狗洞里鉆出去出宮了。
“稟娘娘,那丫頭,已經(jīng)走了!”承德公公說。
“走了?!”動作還真夠麻利的!梁貴妃心里恨恨的說。皇后那邊若是知道今天的事情,一定會給自己安上罪名的。
“傳令下去。今天顏如九醫(yī)賽的事情,誰也不準(zhǔn)提!若是走漏了半點(diǎn)風(fēng)聲,一律殺無赦!”梁貴妃狠狠的說。
太陽升起的時候,蕭寒煜的馬車進(jìn)了宮。
“娘娘,三皇子和三皇子妃,不,庶民蕭寒煜和顏如九,求見!”承福公公稟報。
皇后跟言廷道正守著皇上的身邊,寸步不離。
“她們來了!太好了,快宣,快宣!”皇后著急的說。
蕭寒煜繼續(xù)坐著輪椅,由如九推著,進(jìn)了宮。
如九就納悶了,明明是腿已經(jīng)好了的人,為什么還這么愛坐輪椅,是要懶成什么樣啊?
皇后上下打量著顏如九。不過十五六歲的毛丫頭,長的也算不上什么天姿國色,只能算是上乘,就是眼睛透著古靈精怪的靈氣。但是一臉慘白,一看就是個沒福氣的!
就這個毛丫頭,言廷道竟然說她有神藥?
“你就是顏如九?”皇后問。
“民女顏如九,叩見皇后娘娘。”如九跪下說。
“起來吧!皇上病了,太醫(yī)院說,是心脈的問題,你可會治?”皇后不相信的問。
“民女機(jī)緣巧合,曾經(jīng)把過皇上的脈,當(dāng)時給皇上的藥,確實對皇上的病癥。”如九不卑不抗的說。
“那你來看看,能醫(yī)嗎?”皇后說完,站起來,讓如九和言廷道一同上前診治。
如九上前,搭上了皇上的脈,同時醫(yī)療系統(tǒng)進(jìn)行了心臟彩超。
心絞痛,加重了!心肌缺血,有心肌梗塞的前兆了!
如九拿出醫(yī)療系統(tǒng)早就配好的藥,遞給了言廷道,說:“這是專門治療皇上心臟病的藥。”
言廷道驚奇的聞著這藥,高興的說:“對對對,就是這個,上次皇上拿著,只給了我一片,這就是神藥!”
然后他抬起眼看著如九,吃驚的說:“你一個黃口小兒,就是神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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