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拿你的神像來換!
噗!這也太勁爆了!
賈廖看到如畫潔白如玉的身軀,頓覺血氣上涌,胸口一陣翻騰。
這如畫,也太大膽了,這視覺沖刺力太強,賈廖差點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差一點,就被蠱王沖破限制,反過來控制了自己!
賈廖連忙閉上眼,平復內心的激動情緒,然后不斷安撫溝通這蠱王,讓它順服。
賈廖閉著眼睛說:“這像什么樣子,你快點穿上,穿上!償”
這下如畫渾身真的劇烈的一顫!
難道,連這個其貌不揚的家伙,也嫌棄自己攖?
如畫灰溜溜的撿起黑色大氅罩在身上,系好帶子,她結結巴巴的問,“你……你……嫌棄我?”
不能吧?難道這賈廖不好女色?不可能啊,那天,自己帶如月進來的時候,他圍著如月抽著鼻子使勁聞,還說什么新鮮好聞的,難道不是說的如月的身子?
自己雖然已經不是處子,但是論臉盤論身段,也不輸如月,何況,如月還只是個沒張開的丫頭,自己可是該發育的都有了!這渾身上下,該凸的凸,該翹的翹!他不可能沒反應啊!
難道,這一招不奏效?
賈廖聽到如畫穿好,才敢睜開眼睛。
剛才蠱王的情緒太過激動,差點壓不下。蠱王激憤,原因有二,不但因為如畫的即視感動搖了養蠱之人的七情六欲,還有如畫天天跟穢物打交道,氣味沖鼻,這蠱王,最討厭的就是穢物!
賈廖安撫好蠱王,對如畫說:“你想要我怎么幫你?”
如畫決絕的說:“我要你,幫我下情蠱!
“情蠱?你可想好了?”賈廖瞇著眼問。
如畫堅定的點點頭,說:“你要什么條件,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賈廖咧開嘴一笑,滿腦子都是如月靈魂的味道,說:“幫你下情蠱,也不難辦,但要兩個條件,第一,你不能再洗如意桶,這蠱最討厭穢物,你洗如意桶,是無論如何種不了蠱的;第二,我要如月的血,你放心,不需要很多,只要一點點,只有她的血,能讓蠱更好的長大!”
如畫想了一會,點點頭,說:“你提前準備吧,我準備好,就會帶著如月來找你!”
賈廖咧開嘴,笑了。上次妙參藥店的迷迭香,不知道到了沒?這么快就要用了~。
太子妃的寢室。
自從那如畫被貶,太子妃就順心多了,連著好幾天,太子可是都在她的屋子里過的夜。
“爺,這香如何?”太子妃婀娜的走到太子身邊,環上太子的脖子,嫵媚的問。
“香好,人,更好!”太子露出忘我的微笑,吞下了一枚賈廖給的紅丹。
打橫抱起太子妃,落下帷帳。
一夜酣暢。
浣洗局。
第二日清晨,一車車的如意桶繼續送了進來,如畫看著堆成山一般的桶,沒有想往常一樣一個個接下來,準備清洗。
如畫對趕車的小子說:“你去給慕容娘娘捎個話,讓她來見我!
趕車的小子嗤笑一聲,說:“你一個洗如意桶的破落戶,還想讓側妃娘娘來看你?”
如畫說:“你只管去稟報,她會給你賞銀的,她若不給,你便提靜舂的名字!
聽到賞銀二字,趕車的小子笑了,陪著笑臉說:“好說好說,我這就去辦!”
果然。
天剛一擦黑,一個黑色風帽下,一個妙齡女子婀娜的來到浣洗局。
風帽下的,是側妃慕容君兒。
“你找我何事?”慕容君兒撩開帽子,有些嫌棄的看著如畫住的地方,當初寵上天的第一側妃,如今卻是奴婢不如。
“我要你幫我,離開這個鬼地方!比绠嬁粗饺菥齼赫f。
“我為什么要幫你?”慕容君兒好笑的說。
“你不要忘記了,真正推太子妃的,是誰!我若是把你咬出來,你也不會好過!”如畫狠狠的說。
“笑話!那罪,已經有下人認了,再說,就算是我推的,你現在還能說給誰聽?誰會相信你?只有這些如意桶吧!哈哈哈……”慕容君兒嬌笑著。
“我開始以為靜舂是太子妃指派的,以為是太子妃的人,沒想到,她竟然是你的人!不過你也別得意,她是你的人,她能替你認罪,可是她的家人,現在已經掌握在我手里,你覺得她會不會為了她的兒子,把你供出來呢?”如畫盯著慕容君兒說,她一進浣洗局,就讓顏府的心腹去找那靜舂的家人,終于昨晚找到了!
慕容君兒的臉色變了變,沒有吱聲。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恐怕是什么都肯做的。
如畫見慕容君兒不做聲,繼續靠前對她說:“慕容姐姐,咱們上次本來合作的是挺順利,你推了太子妃一把,讓大家認為是太子妃害我流產,我既完成了流產的戲碼,又把太子妃拉了下水。咱們本來是合作的好好的,怪就怪那個顏如九,鬧什么比對手印什么的,才差一點把你揪出來,不得已靜舂才跳出來替你攬下了罪過吧!”
如畫接著說:“慕容姐姐,咱們是可以精誠合作的,我可是知道,現在太子妃可是一個人獨霸著太子呢,我對你而言,毫無威脅,相反,我若是能繼續留在太子身邊,咱倆合謀必能扳倒太子妃,到時候我會力薦你為正妃的!”
慕容君兒想了想,微微一笑說:“我就喜歡你這戰斗力爆棚的樣子,都被打入浣洗局了,還一心一意想著爭寵。呵呵,你這種人,我可不能讓你成為我的敵人。我會想辦法勸勸太子,但是到底能不能把你救出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慕容君兒戴上風帽匆匆離去。
第二天太子妃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太子已經去上早朝了。
太子妃看著昨夜領口的草莓印,不禁春心蕩漾。
太子妃的貼身侍女春蘿端上一碗烏黑的湯藥,笑著說:“娘娘,慕容側妃來了,這是慕容側妃親自給您熬的安子藥!”
“是么?”太子妃驚奇的說,問“她人在哪?”
春蘿說:“在大殿等你多時了,這安子藥,都熱了兩遍了!慕容娘娘說,這是從“送子觀音堂”宋醫生那里求來的,難求的很呢!”
太子妃盯著黑黑的藥水,驚奇的說:“送子觀音倒是有名的很,聽說他的藥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倒是能辦法搞到?據說這藥,倒是靈驗的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碧渝蝗幌肫鹗裁矗偷貑枺骸澳饺菔,不會想害我吧?”
春蘿猶疑的說:“慕容娘娘倒是一直對您都很恭順,這事,這么明顯,她不會這么不長腦子吧?若是送來的藥有毒害了您,誰都知道是她干的!”
太子妃點點頭,說:“走吧,出去見見她,看看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慕容君兒畢恭畢敬的跪在正殿的軟墊上,等著太子妃起身。
余淼淼見狀,心中滿意,忙上前攙扶,并對春蘿嗔道:“春蘿,你是怎么當值的!側妃娘娘跪在這這么久,怎么不看座!你早點叫我也好!~沒得把慕容妹妹的膝蓋跪青了!”
慕容君兒恭敬的說:“娘娘太客氣了,咱們當側室的,伺候娘娘是理所應當的。這不,我剛好不容易求到的安子藥,就親自熬了給娘娘送來了!”慕容君兒站起來說,“娘娘放心,這藥絕對是好藥,我喝一口給娘娘看。”說完便自己小口喝了一口。對著余淼淼一笑。
余淼淼見狀,心中放心,于是端起碗,嬌笑著說:“妹妹多心了,姐姐難道還懷疑你嗎!”說完,一口氣喝干,用手揉著自己的肚子,幻想著現在里面住上一個小寶寶。
余淼淼攙著慕容君兒的手說:“妹妹這等好藥,怎么不留著自己喝,還巴巴的給姐姐送來!”
慕容君兒低頭害羞的說:“這等好藥,給姐姐喝是應當的!再說,再說,我喝……我喝也沒用啊,太子爺,已經好久沒到我房里去了。”
余淼淼恍然大悟,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淼淼呵呵笑道,拍拍慕容君兒的手說:“妹妹放心,姐姐一定會在太子爺跟前給妹妹美言幾句的。”說完兩個人親親熱熱的說起家常來。
大月國。
支布羅是婆羅神世子的消息一傳開,護身部落立刻來到了支布羅的身邊。護神部落有7個氏族1000多族人,整族人忠心耿耿,其中不少是身懷異能的能人志士。而原來的支塔的擁護者,也有一部分人投奔支布羅而來。在他們的幫助下,支布羅勢如劈竹,將支塔的部隊鎩羽而歸,幾次獲得大捷。
而這支塔怎么肯如此收手,他聯合大妃直接控制了支布羅的生母---巴雅爾,想用巴雅爾逼支布羅束手就擒。巴雅爾的下人忙向老可汗求救,而就在這時,老可汗突然病逝了!
噩耗傳來,支布羅的手禁不住顫抖,因為他收到了支塔的來信:“可汗病逝,7日后出殯,命支布羅前來吊唁,若要你母親的性命,用你的神像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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