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下馬威
“閉關(guān)多年,沒想到出來之后,見到的全是一群廢物!”
和歌山的老者很生氣,沖在場的人罵道:“在場的人,你們代表是整個大東武道。我們大和武士,寧死戰(zhàn)場,不茍且偷生。你看看你們,現(xiàn)在都成了孬種,連水月宗的一個丫頭都鎮(zhèn)不住,以后還怎么揮師華夏?”
越說越生氣,和歌山老者說道:“要是咱們還多閉關(guān)幾年,再出來的時候,說不準你們在座的都死在水月宗那丫頭的手里。這么多人,竟然畏懼一個丫頭,可恨,可憐,可悲,可氣!”
“前輩,您別生氣,這次秋山南歌來了,咱們就不會讓她走出這里了。”一個青年說道。
“你確信秋山南歌來了,你敢殺他?”和歌山的老者盯著青年問。
被和歌山老者目光一盯,青年心中一陣畏懼,后退了幾步,然后,青年鼓起勇氣說道:“要是秋山南歌敢來,我就敢殺他,而且第一個沖上去殺他。”
“好,從你這句話,只要你敢向那丫頭拔刀,我就收你為徒。”和歌山老者說道。
聽到這話,青年頓時狂喜,大聲道:“謝謝前輩!”
在場的還有其他人心里很不爽,這個風頭被青年搶了,而且他要是真的向秋山南歌拔刀了,和歌山要是真的收下他,用不了多久,他將會成為大東武道第一人。
畢竟,和歌山五個老怪物的身手那只能用變態(tài)來形容,他們共同調(diào)教出來的弟子,想不變態(tài)都難。
不少人對這個青年都羨慕嫉妒恨。
“孩子,你來自哪個家族?叫什么名字?”和歌山的老者問青年。
“前輩,我來自渡邊家族,我叫渡邊一純。”青年說。
“好!”和歌山的老者說:“要是水月宗的丫頭來,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前輩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渡邊一純現(xiàn)在心里很興奮,只要能夠成為和歌山的弟子,別說殺秋山南歌,就算是殺掌權(quán)者,他也敢。
“前輩,另外幾位前輩什么時候出來?”
有人開始問,這么久,他們還是見到了和歌山一位宗師,其他四位宗師都還沒有見到人影。
“別急,你們會見到的。”和歌山的老者說道:“他們現(xiàn)在陪著安倍前輩!”
“安倍前輩!”
頓時,現(xiàn)場開始沸騰起來。
“安倍前輩真的來了!”
“這次我們能見到安倍前輩嗎?”
一個個都興奮了。
和歌山的老者心里嘆息一聲,太浮躁了,要是再不培養(yǎng)幾個有前途的年輕人,大東武道前途渺茫。
“咦,還挺熱鬧啊!”
突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秋山南歌!”
看到秋山南歌,有人驚呼出聲,在場的人,臉色極其復雜。
有的臉色鐵青,有的充滿恨意,還有的,一臉的狂熱,很多青年,雙眼中都有熱烈的火花。
因為秋山南歌,是大東女神,獨一無二的女神!
“我說,怎么我們一來,你們就不說話?是不是背著我們再說我們壞話?”陸逸笑嘻嘻的說。
“我擦,你們這么多人,倒是說話啊!該不是看見南歌,你們連話都不敢說了。”陸逸繼續(xù)嚷道。
秋山南歌對著和歌山的老者微微鞠了一躬,說道:“南歌見過前輩!”
和歌山的老者微微點頭,就在這個時候,一柄武士刀突然對著秋山南歌的頭頂砍了下來。
秋山南歌手腕一動,秋水無痕劍發(fā)出一道閃亮的冷光,頓時,一顆頭顱落在地上,頭顱落地,鮮血飛灑。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根本就沒有看清秋山南歌拔劍的瞬間,他們只覺得眼前亮光一閃,眨眼,一顆頭顱在滾在他們的面前。
偷襲秋山南歌的那個人,就是之前與被和歌山的老者說要收為徒弟的青年。
他的確敢向秋山南歌拔刀。
只可惜,刀剛拔出來,他已經(jīng)死了。
想要做和歌山的弟子,要等下輩子了。
“放肆!秋山南歌,這里是和歌山,不是水月宗!”一名老者從秋山南歌吼道。
原本,他們是想給秋山南歌一個下馬威,只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讓秋山南歌一劍斬殺了青年,給在場的人一個下馬威。
“對我來說,從來就沒有地理的局限,誰想殺我,那我就只好殺他。”秋山南歌淡淡的掃了在場的人一眼,說道:“武道中人,如果局限一桑一偶,終究不會大成。這就是我和你們的差距!”
被秋山南歌這話一羞辱,那名老者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秋山南歌,不要以為你是水月宗的宗主,掌權(quán)者的老師,就沒有誰不敢動你?”那名老者鐵青著臉說。
“我知道,在場的人中,很多人對我不滿很久了。”秋山南歌輕輕一笑,道:“那又怎樣?不服的話,可以盡管找我!”
“你”
那名老者手顫巍巍指著秋山南歌,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看不慣秋山南歌的確很久了,只是,他嘴上能說,卻不敢動手。
秋山南歌雖然背譽為大東武道年青一代第一人,但是,實際上她的身手,已經(jīng)超越了很多老一輩的高手。
現(xiàn)在,除了那幾個老怪物,還真的沒有誰能鎮(zhèn)壓住秋山南歌。
陸逸瞟了一眼老者,笑道:“沒有實力,就不要出頭,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槍打出頭鳥?”
“你是誰?”
被秋山南歌羞辱也就算了,沒想到,接著又被一個陌生小子羞辱。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前輩,何必跟一個晚輩過不去?再說,你一大把年紀了,萬一要是打了你的臉,豈不是自討沒趣?”陸逸笑道。
“混賬,這哪有你說話的份?”
老者氣極,不敢對付秋山南歌,還不敢治你這個小子么?
“咦,你想動手?”
看到老者走過來,陸逸向后一退,連忙說道:“我不跟你打,你都一把大年紀了,要是我把你打殘了,人家肯定會說我不尊敬前輩”
陸逸的話還沒說完,老者就狠狠的一拳向陸逸的腦門擊了過來。
陸逸腳步輕輕一滑,躲開了老者的攻擊。
見陸逸輕松的躲開了自己的攻擊,老者站在原地一愣。
“咦,你會功夫?難怪這么張狂!”老者的臉色變冷,既然你誠心找死,我就成全你。
“轟!”
這一拳,老者用了十成的力道,空氣中都有著爆破的聲音。
陸逸一臉的害怕,在老者拳頭還沒有靠近自己的時候,腳步一動,有躲開了老者的攻擊。
只不過,這次躲的比較狼狽。
和歌山的老者,淡淡的看著陸逸,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陸逸的腳步。
“看你能躲多久?”
老者的攻擊越來越快,但是每一次,他連陸逸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圓防,揍他!”
陸逸突然對圓防大喊一聲。
“好!”
圓防早就等不及了,聽到陸逸的話,身子一動,轟然一劍砸在老者的肩膀上,卡擦一聲,老者的一條手臂廢了。
圓防的武器,就是那柄大劍,重劍無鋒,一百多斤,砸在老者的肩膀上,他手臂就是鐵打的也承受不住。
“啊!”
一聲慘叫,老者一只手緊緊的握著被砸斷的手臂,臉色蒼白。
“干的好!”陸逸拍了拍手掌。
陸逸來到老者的面前,笑道:“我早就勸過你,可你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手臂廢了,你可不要怪我。”
老者怨毒的盯了陸逸一眼,趁陸逸轉(zhuǎn)身的時候,狠狠一拳偷襲陸逸。
“砰!”
陸逸突然轉(zhuǎn)身,一腳踢在老者的褲襠上,老者直接被踢飛了出去十幾米遠,然后落在地上,砸的地板一陣震動。
躺在地上的老者,那只沒廢的手捂著自己的胯部。
“不要臉,居然偷襲老子,老子踢爆你!”陸逸說道。
哄!
聽到陸逸這話,不少人再去看老者,只見老者的跨部那里不停的流著血。
靠,對待一個老人用得著自己嗎?
居然還罵別人不要臉,你打殘老人,踢他那里,你就好意思?
你丫的不僅不要臉,還無恥!
不少人怒目看著陸逸,陸逸踢老者的那里,讓很多人憤怒,只要有人帶頭,他們就會沖上去,然后將陸逸大卸八塊。
這小子太卑鄙了,太無恥了,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不,要以牙還牙,踢爆他的那里。
這么多人看著自己,陸逸疑惑的問:“你們看著我干嘛?我很帥嗎?”
“八嘎!”
有個年輕的家伙首先忍不住了,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就要沖向陸逸。
“咳咳!”
一聲咳嗽聲,從和歌山老者的嘴里發(fā)出來。
頓時,所有人停止了動作,目光都落在和歌山老者的身上。
“坐下說話!”和歌山老者說道。
“前輩”
“前輩,這小子太狠了”
不少人都憤憤不平,和歌山老者淡淡道:“沒聽見我說話么?”
頓時,在場的人狠狠瞪了陸逸一眼,陸逸無所謂聳聳肩。
“這位小友,你是華夏人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來自五臺山,而且,還是圓字輩的?”
和歌山老者對圓防說。
圓防摸了摸光頭,問道:“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五臺山的人。”和歌山的老者笑問道:“我曾經(jīng)見過你師父,對了,你師父他還好吧?”
“他很好。”圓防說:“他隱居五臺山,多年已經(jīng)不下山了。”
和歌山老者點了點頭,接著,他的目光落在陸逸的身上,笑道:“這位小友,不知道如何稱呼?”
“陸逸!”陸逸笑道。
聽到這個名字,在場不少人都變了臉色,唯獨和歌山的老者,臉上有著云淡風輕的笑意。
“恕老朽眼拙,沒能看出你的出身,不知道你是華夏何門何派,令師又是哪位高人?”和歌山老者問道。
“我來自昆侖山!”
聽到昆侖山三個字,這次,連和歌山的老者都變色了。
昆侖山三個字,就像一陣巨雷,擊在他的心上,往事如夢,紛紛涌上心頭,昆侖山,是整個日本武道的噩夢。
過了會兒,和歌山老者的臉色才恢復正常,問陸逸:“不知道你和白鶴道人是什么關(guān)系?”
在他看來,以陸逸的年紀,多半是白鶴道人的徒弟。
“他啊。”陸逸呵呵一笑,說道:“他是我?guī)熜郑 ?br />
轟!
一石激起千層浪!
陸逸居然是白鶴道人的師兄?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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