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無路可逃
什么叫不作死不會死,我此時哭死的心都有。自己搞了個圈,卻是陰火熾燃,陰詭連連,而且現(xiàn)在幾至無命,而哪里有路,屁的路也沒有。
陰火熾盛,劉古碑顯然支持不住了。
骷髏骨架還是涌個不停,完全是填柴的節(jié)奏。
這里的一切,似乎異于常理的詭異。先前是那些藥人,也是不計代價地猛撲,毀盡而全不在乎,現(xiàn)在又是這些骷髏骨架,也是不計代價,只管填進。
只能是一個原因,套用時下的一個時尚的詞,那就是量產(chǎn),這里的一切,都是量產(chǎn),似乎就是生產(chǎn)這些東西的。
上面,詭異地暗合了圖紙上的一切,而這里,說是出路,卻是陰詭一片。
劉古碑開始歪倒,正在努力地支撐,而我,氣喘不止,力氣消失得厲害。
“快呀,激出靈花!”劉古碑此時是微弱的聲音。
怎么激?媽地,我只知道力道汩涌,哪知道激出什么靈花,靈花是在我體內(nèi),而且月兒和周春的精元都在我體內(nèi),鬼才曉得怎樣激出靈花來。
“意念集中,雙掌外翻,聚力于胸口,猛然吼推而出,可激出靈花!”我能聽到劉古碑越來越強烈的氣喘聲,而我也是一樣。
依言,雙掌外翻,調(diào)動全身的力氣聚于胸口,吼聲間,推出雙掌。
哇呀!
一團白霧猛然噴出。
而白霧,轉(zhuǎn)瞬竟是花形,花形搖晃,卻是突地跌落到地上。
我猛吼不止,推送不停,我能感到,我的身體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而那花瓣形的白霧,跌地,竟成花形,突地艷麗非常。
哧哧哧!
隨著花形白霧的彌起,陰火碰到,竟是突地熄滅。
有戲!我大喜,本來快沒力氣了,此時猛然一震,看來,還是有救的。
轟然推送不停,花瓣越落越多,哧然聲間,陰火突地熄滅,而那骷髏架子,竟是詭異地停了,沒有再朝里填進。
花瓣跌地,突地金光彌起。哎呀,我明白,這就是靈花屋里靈花所發(fā)射的那種金光呀。
金光涌滾間,呼地裹了我和劉古碑。
此時劉古碑猛然一呵,竟是站直了身子,恢復(fù)了原先的力氣,而我此時力量也是回到了身上,重新汩涌。有這么神奇么,天,居然靈花一現(xiàn),而一切,全變了樣。
怪不得,江湖人等苦心積慮,前赴后繼,不顧性命地?fù)淞藖恚獡屵@靈花,卻原來還真的如錦容和月兒所說,誰得靈花,就可以得到無窮的力量。
此時,靈花竟是一排排地朝前排去,劉古碑大叫著:“快,踏上靈花。”
我和劉古碑一前一后,踏上靈花,呼然間,竟是腳底熱浪汩涌。
我去!這靈花,當(dāng)真的這么巨大的能量啊,先前在我體內(nèi),我確實是覺得力量倍增,現(xiàn)在,倒是靈花救了我們。
腳踏靈花,步步前移。
“發(fā)力啊!傻小子,我們走個屁啊,這什么時侯是個頭啊。”劉古碑大叫著。
我真的不知道這老小子搞什么,只得依言,雙掌又是發(fā)力不止。
呼轟轟!
力撞靈花,竟是濺起熱浪一般。轟然聲間,靈花飛升,突地,一條亮白的大道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我靠,突地出現(xiàn)的路,讓我覺得,這是幻覺么。
仔細(xì)地看了,還真的不是幻覺,反正我此時的破妄之瞳看上去,確實就是一條白亮的路,只是比平時的路白些亮些,有些讓人覺得奇怪罷了。
劉古碑呼地站定,此時亮光裹著我們,刺得眼都快睜不開。
“師傅,是陽路么?”我大叫著,雙手遮擋著亮光。
“是陽路,但有問題!”劉古碑一邊聲說著,一邊桃木劍猛揮,哧然聲間,亮光卻是一片片如布一樣,割開來的感覺。
我去!這什么怪異,第一次見啊,這亮光,如凝脂啊。
撲嗖嗖!
異響陡起間,白亮亮的路,如會生長一般,前面望不到頭,而我們的背后,明顯感到有動靜,轉(zhuǎn)身,亮光已然伸到了那巨形棺材前,形如房子的棺材。
這不就是一條路伸到了屋子里么,屋子里,可是錦容等人啊。
我大叫:“師傅,快啊,順路去救回錦容等人啊。”
劉古碑駭然轉(zhuǎn)身,手舞桃木劍,亮光還是如分割一般,大聲說:“走啊,傻小子,這是靈花搭成的路,也沒多長時間,全靠你純陽氣場支撐,快啊。”
和劉古碑順著亮光之路呼地朝著巨棺猛進,一路上,亮光還是被劉古碑的桃木劍分成幾片,而且,我們就是從亮光片的間隙在前進。
這特么是什么東西,我一直不敢問,沒時間,也沒心思,反正能走就成。
摸到屋子跟前窗戶邊,也就是棺頭邊,里面的一星燈光搖個不停。
看進去,還是一樣的情形,錦容,王路,還有四個護花使者,依然是僵立著。
抬腳轟地踹開那亮光窗戶,也就是棺頭。呼地?zé)艄饬凉饨g在一起,古怪,很分明的兩種亮光,不相融,而且亮光路在下,那燈光在上,似在絞著,但并不在一起。
此時管不了這么多,透冷突地傳出,先前是熱,而熱里裹著冷,那種陰冷,可是會吸人力量的,靈花破了這種詭異。此時陰冷透出,我又是一震,但能感到,只是冷,卻是不吸力氣。
和劉古碑一腳邁進。屋里好冷啊,我?guī)缀跻粋哆嗦。
而此時,外面的那條白亮而望不到頭的路,還是亮光晃晃。我其實想好了,不管你是什么陰詭,只要是能救出錦容等人,我一定帶著她們,順路而行,不管前面是什么,總比困死在這里強。
錦容等人全然沒有反應(yīng)。我呼地上前,第一個直奔王路。還是小心思作怪,我覺得王路,就如我一樣,這么一折騰,可比不得錦容的陰身子,不知道出問題沒有。
上手就拍王路,呼地,王路突醒。
啊?
兩道紅光,突地暴射!
老天!
王路在我一拍她肩膀之時,突地抬起頭來,雙目猛然射出暴紅的光,呀地一聲,我還未及反應(yīng)過來,王路突地伸出雙手,指甲暴伸,竟是尖如利刃,直朝我撲了來。
我去!這是變異了么。
猛然扭身,還好,逃生術(shù)救了我,一下躲開。
而此時,王路竟是飄然飛起,突地朝著我飛撲過來。
完了,眼前的王路,不是過去的王路啊!天啦,這是被動了什么手腳。我大叫著:“師傅,有問題啊!”
劉古碑桃木劍猛揮,此時沒有去碰近在旁邊的錦容,沒有回答我的話,卻是猛然撲起,直朝著已然瘋狂的王路撲去。
兩人合力,卻是與瘋了一般猛撲不止暴紅著眼的王路打個平手。
心里陰冷突起,天,這特么是怎么了,王路突地變了,而其時,錦容在旁還是僵立著,似未喚醒一般,那四個護花使者在她的身后,一樣的情況。
劉古碑聰明,見我一拍王路出現(xiàn)怪異,就沒有再上前拍錦容了。
我哭死的心都有,明明是我的朋友,現(xiàn)在,卻成了我的敵人,而且不知道傷沒傷及她的真身啊。
王路就是一平凡的姑娘,既不會飛掠,也不會打斗,此時如瘋了一般地猛撲,肯定是中了什么符咒了。
我猛然掏出小刀,呼晃間,卻是不敢真的刺向王路,這我有經(jīng)驗,發(fā)果刺傷王路的身體,那真的就沒救了。
吼吼吼!
突地,外面白亮的路上傳來陣陣的吼聲。
我靠,這條路,本來是劉古碑尋的陽路,此時,是什么怪東西踏上去了,而且發(fā)出如怪異的響聲。
吼聲越來越近,劉古碑剎間臉色慘白,嘴里咕嚕著:“到底給她長成了。”
我聽不懂,但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而我只是覺得,這又是什么難對付的東西來了,而且這東西可以生長,現(xiàn)在,終于長成了。我的天,這里,簡直就是個天然的生長場啊。
吼聲越來越近,而且紅光漫裹,在白亮中,隱然能看看一團的紅。
而吼聲,很怪異,似呼喚一般,王路聽到,竟然是猛增力道一般,我和劉古碑更是手忙腳亂。我和劉古碑此時力氣復(fù)原,兩人合邊,也拿不下王路,我心里陰冷到了極點。
周身感到陰風(fēng)透骨,一股莫明的氣場蕩了開來,而且這股氣場,壓著我和劉古碑,我們都能感到特強。
突地,錦容呼地抬起頭來,也是暴紅的雙眼。
錦容醒了。
呼地?fù)淞松蟻怼?br />
完了!
是吼聲喚醒了她們么。
錦容撲上來,不管什么暴紅的眼里,紅光直射,和王路一起,撲向我和劉古碑。
“靈花有異,傻小子,你先前進入身體的靈花有異啊!”劉古碑駭然大叫著。
但此時怪異的是,那四個護花使者使終沒動,還是僵著。
也就是說,那吼聲,沒有喚醒四個護花使者。
心里一動,四個護花使者,是我用純陽之血救回的,看來,它們才不會受這吼聲的控制。
撲閃間,我和劉古碑已然漸感不支。
我的青銅小刀此時雖是猛揮不止,嗖嗖的陰風(fēng)裹起間,刀身卻是沒有變紅。
我心里明鏡似的,我知道,青銅小刀只有在陽間才會變得通紅,而且陰間,是不會變色的。
這么說,我們依然沒有走出陰界!
陡然的明白,讓我心里更是陰風(fēng)嗖然。
王路和錦容,呼地直撲過來,劉古碑呀地一聲,摔倒在地。
錦容和王路呼地?fù)渖稀?br />
我急了,橫身掠過,直擋了過去,身子幾站是橫鏟在地上,擋在劉古碑的身上。
從下往上看,錦容和王路的眼里,那股紅光太怪異了。但呼地只一閃,電光火石,我看到兩人眼里似有白光一現(xiàn)。
有問題。證實了我的猜想,兩人全被控制,而控制的,就是那越來越近的吼聲。也是劉古碑剛才所說的,終于長成了。
長成了什么?
我擋回兩人的攻擊,眼一瞟四個護花使者,心里突地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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