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校花來了
五天?
我去的是個什么地方,怎么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五天?
還真的心里一震,幸虧是出來了,那地方,詭得很。
若晜呼呼呼地哭著,“小哥,師傅和春姐姐都被妖怪抓走了。”
本來陰詭一片的心里,卻被若晜一句逗得哭笑不得。
“若妹,別慌,跟小哥說說,哪來的妖怪,抓哪去了?”我輕輕地拉著若晜,躲到了佛像后的暗影里,外面還正是早高峰的時間。心里想著,是三爺來兜了我們的后梢?還是壞風衣哥來抄了我們的前路?
若晜連呼帶哭地一氣說,我心里卻不平靜了。
卻原來,那天等到發現我不見了時,已是半夜。周春和劉古碑吵成一團,相互指責罵對方酒鬼,無臉無色喝大酒誤了大事。若晜在旁只會哭,周春氣不過,吼一句:哭什么哭,哭能把你小哥哭回來呀。
就在大家商量怎么辦時,突地一個黑影飄了來,而劉古碑一下駭成一團。
陰風透骨,根本來不及細看和細想,劉古碑和周春一起被黑影抓走了,卻沒有碰若晜。
也就不過半分鐘,就只剩了若晜一個人。
不是抓到洞里去了,而是抓到洞外去了。
若晜抽抽嗒嗒地說:“小哥,我本想去追的,那妖怪太快了,可小哥是在這里不見的,我的小哥一定會回這里來找我的,所以我一直躲著,終于等到小哥了。”
一個黑影?
還連著抓了劉古碑和周春?
要知道,能讓劉古碑無還手之力的,還真的沒幾個。周春也不是等閑之輩呀,這么輕易地就抓走了,還是出洞外,當然不會是妖怪,也一定不是三爺和壞風衣哥,難道是老祖?
沒有動若晜,想起上次平臺上,老祖注意地看若晜的樣子,我心里越發地肯定了。
但不管怎樣,先得把這兩個家伙找到,我才能進洞呀,不然,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輕輕地一摟若晜說:“別怕,跟小哥逛街去。”
若晜說:“不救要錢的壞爺爺和春姐姐啦?”
我一笑說:“救呀,不過你要跟緊我,聽話哦,不管發生什么,都不要離開小哥。”
此時我心里陰冷無比,但我得笑著。我其實心里隱隱有點明了,就是翻到佛肚子里后,看到的紅玉山,碰到的紅蟲子,還有那個化成白骨的老者給我的兩件東西,包括詭異的骷髏石人,我連起來一想,有問題。
我覺得,風衣哥和劉古碑說的故事,總有一個連接點對不上,就是關于兩家爭斗后,玉山的去向問題,還有那個賭局中為什么要砍那個嬰兒的問題。
恰恰是兩個關鍵點,而卻從風衣哥和劉古碑的敘說中,完全不能讓我釋疑。風衣哥說的是玉山渾圓通玉族只取了玉心,其它盡歸劉族。
而劉古碑得瑟著說的是,他知道前半截,而是賭完后,黑狗拖走了嬰兒,其后嬰兒復仇,成得渾圓通玉族,還特么有個什么古村旁明月下,所以古月合體賜姓胡,靠,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到底是什么。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紅轎子,青銅棺,一模一樣的人,還有血玉紅印,似乎是兩人都認可的開寶的必要件。
我此時心里真正陰冷的,是我手里的那卷皮圖,上面的畫面,顯然關乎這一點。
還有,為什么我一翻落而下,劉古碑和周春就出事了。
先得找到這兩人。
若晜看我說得嚴肅,倒喜笑顏開了,她本來就一步不想離開我,這下子,索性拉著我的手搖搖擺擺,路人側目呀。一長腿大美女,在一個一臉嚴肅的男人身邊蹦跳著,傳說中的高冷與暖床的結合體呀。
洞下停車場,姐姐的跑車還在,開了,帶上若晜,直向鎮里駛去。
這下更了不得了,若晜顧盼自如,路人那眼神噴血呀。
我卻無心得瑟。
到鎮上停車場停了車,找了家客棧住下,我有意只開了一間房,服務員漠然,把我們當成了打秋風的主。
到街上,游人如織,還是有人的地方好,若晜倒是興奮了,這里看看,那里摸摸。
“好白哦,小哥,真可愛!”
若晜驚喜地叫著時,我一直在糾結著劉古碑和周春的下落。
猛一回頭,竟然對上了一雙怒目而視的眼。
蒸老面饅頭的老板的臉,四十多歲,身材短粗,典型廚子樣。
此時狠狠地盯著我。
我一看,媽俟,這個若晜,把一屜饅頭當玩具了呀,竟是每一個用手指點著,嘴里叫著,咯咯地嬌笑。
忙忙地拉開若晜的手,去掏錢,“買了,全買了,對不起。”
老板哼哧一聲,利索的將一屜饅頭裝了,遞給我。
若晜拍著手笑著接了。
我的手卻掏不出來了,真特么背時,錢包早空了。
老板見此,一聲冷笑,抱起了膀子。
“給!”
熟悉的紅香味,還有長發,一張百元鈔遞了過去。
就那么一瞬,我卻是恍惚看見,那張百元鈔陽光下一閃,像冥錢!
但只一瞬,老板接過,用手熟練地一摸,笑著找錢。
李開馨!
居然是李開馨來解了圍。校花,開發區印刷廠的業務處長,怎么到這來了,還特么有股子紅香味。
我張圓了嘴,一下回不過神。
李開馨咯咯地一笑,“不認識啦,瞧你上次鬧的,這次又差點出事吧,多個朋友多條路,呵呵,李青云,哪拐的大美女呀。”
我猛然合攏了嘴正想問她怎么在這里。
啪啪!
饅頭攤旁一就地支起的桌上一個碗突地掉地上摔得粉碎,碗里是豆漿吧,灑了一地,一個小孩驚叫著:媽媽,蟲,紅蟲,媽媽!
小孩指的是若晜的腳邊。
我低頭猛一看,媽俟,若晜的裙邊,不知什么時侯滾出了幾條紅蟲子,熟悉呀,這特么不就是那佛肚子里的紅蟲么,纏在裙邊上,扭滾著,并沒有掉下來。
孩子的母親也是看過來,一拉小孩:瞎說,哪有蟲呀!
轉而對老板說:“碗我們賠。”
丟下錢,拉著小孩子匆匆走了。
而李開馨也是看一眼,狐疑地說:“哪有蟲?”
老板也跟著說:“大白天見鬼呀,哪有蟲。”
看來這些人看不見呀。
童眼無邪,能看見。唉,這特么搞下去,我快成半個陰陽先生了。
忙忙地拉了若晜,走到街角,李開馨也跟了過來。
“李青云,帶女朋友來浪漫呀!”
“哦,玩玩,你呢,也來玩?”
“是呀,好不容易休個假,一起唄。”
“也行呀。”
我遲疑著答應。
哈哈哈哈。
李開馨突地笑起來,“瞧你這小氣勁,不就是個二人世界嗎,白天和你們一起玩,晚上你們浪漫你們的,我不打擾,一個人玩挺無聊的。”
我拉了若晜一下,這妞一直吹著饅頭吃個不停。
“殺了她,殺了她!”
老天!
耳內如蚊子一樣的聲音,不是耳邊,似乎就是從我心里升起來然后繞到我耳里的。
驚慌著四下看看,沒有人。
李開馨直直地盯著我,“還不愿意呀,那算了。”
“殺了她,殺了她!”
聲音再次在耳內響起。
我一笑說:“行呀,走吧。”
用手拉了下背包,觸到外面,手感到一震。
白骨!
我包著的白骨就放在帆布包的外面。
是白骨在和我說話,兩次說這樣的話,肯定不是要我殺若晜,是要我殺李開馨呀。
頭皮都麻了。
這朵校花有問題呀。
“她是我妹!”我突地一笑指著若晜對李開馨說,“你也瞧見了,沒帶錢,放客棧了,本來出來是要買衣服的,那你索性幫個忙唄。”
李開馨一愣,大方地一笑,一指前面的店鋪,“成。”
還摟了下若晜的腰,“姐給你包圓了,只選貴的,不選對的。”
若晜愣著看著我,我一拉她,“走,給你買衣服去。”
到了店里,選了條裙子。
我把若晜拉進了試衣間,若晜紅著臉,外面李開馨笑著說:“李青云,你不會要你妹當你面脫衣服吧。”
我大聲說:“恭喜您答對了,還就是。”
老板在外面呵呵笑著,卻是突地住了聲。
我不管了,若晜扭捏著,我急了,三兩下幫她脫下外裙,團起一裹,丟地上,上腳,啪地輕響聲,再團起,塞背包里,一氣呵成。再看若晜,天,臉紅得透透的,雙手護著個胸,發絲垂下來,這嬌媚的樣兒,可我注定起不了色心了,幫著她套上裙子,出來。
店老板一臉僵笑,李開馨抽出幾張百元鈔一晃,給店老板。
這次,我可更仔細了,本來來買衣服,一是弄干凈紅蟲子,另一個更重要的是,我要李開馨付錢,就是想再看個究竟。
冥鈔!
閃過處就是冥鈔!
我這個死記性,第一次進太平間見了冥鈔后,我就死也不會忘記了。
但老板接了,在老板手里,就是真的。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殺不了她了,注意她的手,別慌”
天啦!
蚊子哼一般的聲音又在我耳內響起,這次聽清了,是個女人的聲音,還很惱。意思是我錯過了機會,殺不了了嗎?可特么我是從那個化成白骨的老人的手里接的白骨呀,怎么成了個女人的聲音。
我要瘋了,全身有點抖,這特么能不慌嗎,放你身上試試。
“看到什么風景,把我們的青云同志搞得丟了魂呀!”
李開馨咯咯地嬌笑著,這是開玩笑。
“嘖嘖,李青云呀,你妹妹真漂亮呀!”
李開馨說著,又過來摟若晜。
我一步跨上前,手一擋,“呵呵,哪有你漂亮呀!”
手腕處如碰著鐵一般地硬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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