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敢泡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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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有些歌詞不堪入耳,穆婉婷在旁邊聽的直皺眉頭。但既然是出來放松的,她也就忍住沒說什么破壞氣氛的話,任兩個女孩兒繼續(xù)胡鬧。只是用眼角瞄了眼江帆,見到他一臉詫異地表情,倒是覺得蠻有趣。
一曲結束,范琳琳和秦梓涵直趴在沙發(fā)上大喘氣。這首陳小春的歌詞太多太直白,而且歌唱地速度很快,兩個女孩兒能跟上節(jié)奏,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端起面前的紅酒杯抿了一口,秦梓涵對著江帆喊道:“江帆,你唱一首吧。”
“我不會唱。”江帆干凈利落地拒絕了。
“怎么不會唱?你不會唱流行歌曲,總會唱別的歌曲吧?上次在醫(yī)院不是還給我唱過軍旅歌曲么!”
“呃……在這兒唱軍旅歌曲不太合適吧。”江帆大是吃驚,沒想到她竟然還能記得這件事。
“是啊。江帆,我可喜歡你唱歌呢……雖然我還沒聽過你唱歌。不過我知道一定很好聽。”范琳琳笑嬉嬉地看著江帆。心想,他不會唱兒歌吧?油嘴滑舌的人還有唱出什么樣的好歌來?
“江帆,快來。你都聽了我和梓涵姐的歌,一定要唱一首給我們聽。這樣才公平。”范琳琳說著就將話筒塞到了江帆手里。
“就是嘛。大不了下次你偷看我胸部的時候我假裝沒看見。”秦梓涵說。
撲!
“磕咳……”正在喝酒的江帆一下子將酒給噴了出去,自己也給噎的咳嗽了不停。難道剛才偷看她都被察覺了?
穆婉婷瞪著眼睛,略帶調(diào)侃地道:“梓涵,千萬別這么說,色狼怎么會勇于承認自己是色狼呢!”
秦梓涵可愛地對著穆婉婷吐了吐舌頭,又轉(zhuǎn)過臉對江帆說道:“又不是沒看過,假正經(jīng)。快點兒唱歌給我聽,不然以后我就不穿絲襪了。”
江帆想用腦袋撞墻,好像是您自己主動穿絲襪的吧?穿不穿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江帆知道,再不答應下來的話,天知道那兩個女人還會想出什么樣的方法逼他就范。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好吧。那我唱一首。”
“耶,我來給你選歌。”秦梓涵從沙發(fā)上跳起來,笑呵呵地跑到選歌臺,回頭問江帆:“你要唱什么歌?”
“。”
“什么?”
“Beyond的。你沒聽過?”江帆的嘴角微微揚起,有著隱藏地笑意。
“哼,本小姐當然聽過了。可是,這是粵語歌。你粵語都不會講,會唱嗎?”江帆的態(tài)度讓秦梓涵很不滿,冷哼著說道。
“你沒去過英國怎么會講英語?不要看不起人。”
秦梓涵本來是想看江帆出糗的,沒想到反過來被他連捎帶打,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才罷休。
秦梓涵氣呼呼地幫江帆選了Beyond的,說道:“唱標準點兒。我們可都是會說粵語的哦。別想蒙混過關。”
江帆笑笑沒有反駁,熟悉的旋律響起,音響里傳來那位英年早逝地天才歌手滄桑悲涼地聲音。江帆小聲地清了下嗓子,將話筒舉起來跟著唱:
在雨中漫步藍色街燈漸露
相對望無聲緊擁抱著
為了找往日尋溫馨的往日
消失了
任雨灑我面難分水點淚痕
心更亂愁絲繞千百段
驟變的態(tài)度
無心傷她說話收不了
冷雨夜我在你身邊盼望你會知
可知道我的心比當初已改變
只牽強的相處
冷雨夜我不想歸家怕望你背影
只苦笑望雨點須知要說清楚
可惜我沒膽試
……
……
行家一出口,就知有沒有。范琳琳和秦梓涵絕對是以挑剔地態(tài)度來聽江帆唱歌的,而且已經(jīng)想好了呆會兒用來打擊他的詞語和句子。可是等到江帆一開口,她們就知道這些都用不上了。
刻意模仿黃家駒那高亢厚重地聲音,純熟準確地粵語發(fā)音,悲愴地表情,孤獨地眼神,入戲地江帆給人一種遺世孤立地美感。
范琳琳、穆婉婷、秦梓涵三人成了江帆最忠誠地觀眾,收拾起輕視和玩笑地心態(tài),安靜地坐在哪里,仔細地咀嚼著江帆吐出來的每一個音符,去體驗他的思想和悲傷,輕輕地觸摸他的過去和未來。
“我總以為我已經(jīng)看清他的面目。可我卻總是看不清楚。”范琳琳輕聲囈語。
“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種眼光來看待他?或許,我們都錯了。”穆婉婷看著認真歌唱地江帆,輕聲嘆息。
“不就是個色狼嘛,有什么了不起。”秦梓涵撅著嘴巴說道。
一曲完結,包廂里再次安靜了下來。電視屏幕上出現(xiàn)下一首歌的預告,也沒有人理會。不知道幾人是沉溺在江帆那讓人潸然淚下的歌詞意境里,還是對江帆這個怪人進行思考。
良久,范琳琳打破了寧靜。拍拍有些發(fā)蒙的腦袋,說道:“房間里有些悶,我們出去跳會兒舞吧。”
“琳琳,很晚了。我們要回去,你們明天還要上班。”穆婉婷看看手腕上的銀白色手表,說道。
“姐姐,才十點半呢。這么早回去干什么啊?現(xiàn)在正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呢。”
“是啊。我們在家不也是十一點才睡覺嘛。就玩半個小時,好不好嘛婉婷姐。”秦梓涵拉著穆婉婷地手撒嬌。
“可是,外面太亂了,萬一發(fā)生點什么意外,豈不是自找麻煩?”穆婉婷還有些擔憂。
“我們不是有超級保姆么。”范琳琳指著江帆說道。
“這……”穆婉婷仍然不放心。剛才她從外面經(jīng)過就發(fā)現(xiàn)了,外面的人太多了,而且沒有任何阻隔,像她們這種級別的美女完全都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肯定會招來色狼的非禮。她清楚江帆的身手如何,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
“沒事兒。讓她們?nèi)ネ姘伞2粫惺隆!苯粗峦矜谜f道,臉上滿是自信地神采。
這樣的表情還是第一次在江帆臉上浮現(xiàn),穆婉婷微微錯愕。
外面的場景和包廂內(nèi)大不相同,震耳欲聾的音樂、昏暗閃爍地燈光、一群衣著暴露的男女在舞池里瘋狂搖擺著自己的身體,隨著dj煽動性的語言,發(fā)出如野獸一般嗷嗷的叫聲。
夜色迷亂,群魔亂舞。
“婉婷姐,一起下去玩嘛。”范琳琳修長且媚的眼睛閃亮閃亮地,兩頰因酒色而染上紅暈,小巧玲瓏地鼻翼上有著細小的汗珠,十足的美人胚子。
“我不下去了。我在旁邊等著,你和梓涵去吧。”穆婉婷看著那擁擠的場面,搖頭說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到這種地方,心里有些不太適應。讓她像臺下的那些女人一樣,裸露著大半個胸部曖昧地和認識不認識的男人大跳貼面舞,這無疑比殺了她還難受。
“好吧。我們?nèi)ネ嬉粫䞍壕突貋怼!狈读樟蘸颓罔骱譅渴峙苓M舞池,不一會兒就鉆進了舞池中間去,找不到兩人的身影。
“你也去玩吧。我自己喝些東西就好。”穆婉婷在吧臺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對陪在她身邊地江帆說道。
“我不會跳。”江帆木然地說道。
穆婉婷盯著江帆在燈光閃爍下忽明忽滅的臉,良久,嘴角出現(xiàn)一抹淺淺的笑意:“為何要隱藏自己呢?等待下次再給我們驚喜?去吧,我不放心她們倆。”
江帆苦笑著摸摸鼻子,看來她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的真正身份了。唉,早知道就隨便應付地唱首歌好了,干嗎搞得那么專業(yè)?
其實江帆是真的不會跳舞,特別是這種全身都像是在抽筋似的現(xiàn)代舞。不過這里面濫芋充數(shù)的人不少,大家也就是想通過身體的舒展來給自己的心靈減壓。專業(yè)不專業(yè)倒是其次,無非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發(fā)泄而已。
江帆一邊輕輕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向舞池中間走去。他已經(jīng)看到了范琳琳和秦梓涵,兩個女人在這美女如云地舞池仍然極其地搶眼,跟兩朵鮮艷欲滴的小紅花,身邊圍繞的男人女人都成了配襯。
突然多了兩只秀色可餐的小白羊,自然有些男人想上前占些便宜。但是范琳琳和秦梓涵都非常警惕,見到有男人靠過來眼睛就狠狠地瞪出去,范琳琳更是直接了當?shù)貙e人說:“不許占我們的便宜哦。我可告訴你,我們的保姆超級厲害。”
江帆在旁邊聽的哭笑不得,哪有這么威脅人的?
沒有發(fā)生什么過份地事兒,江帆倒也樂得清閑,踩著和音樂節(jié)奏極不搭配的舞步,也讓自己的心得到片刻的體憩。
穆婉婷安靜地坐在吧臺邊,身體卻繃地緊緊地。她不適應這種喧囂的環(huán)境,這種地方讓她缺少安全感。
“小姐,能請你喝杯酒嗎?”身邊有一個沉穩(wěn)醇厚的男聲傳來,驚醒了正在獨自發(fā)呆的穆婉婷。
一轉(zhuǎn)頭,便對上了一雙明亮深情的眸子。男人有著粗狂俊朗的臉型,頭上的板寸根根堅起,給人堅強而具備攻擊力的第一印象。身材高大,穿著白色襯衣,外面套著一件黑色馬夾,襯衣的扣子開到第二顆,既不讓人覺得輕浮,又有一股日韓流行的時尚感。
“對不起。我不喝酒。”穆婉婷微微錯愕,便快速地調(diào)整地自己的心情。又一次擺上了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表情,冷淡的說道。
男人咧開嘴巴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小姐,你傷害我了。就算拒絕,你也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借口。我很遺憾地從你呼出來的空氣里聞到了紅酒和啤酒混合而成的清香味道。”
“我不認識你。所以沒必要為你浪費心思。請不要打擾我只想安靜地坐坐。”穆婉婷低下頭,看著手里透明玻璃杯里搖曳的液體上漂浮著的黃色檸檬片。侍者說它叫藍色多瑙河,一個很讓人喜歡地名字。
檸檬片隨著她手指的搖晃而輕輕的起伏,像是在海浪里起伏不定的小船,更像是她的命運。
“好吧。是我打擾了。”男人并不介意穆婉婷地冷淡,眼睛里卻是掩飾不住地興奮笑意。
打了個響指,立即有酒吧的侍者送來一捧鮮艷欲滴的紅色玫瑰。玫瑰沒有和滿天星捆綁在一起,也沒有用漂亮的金色透明袋子包裹。像是剛剛從園子里翦下來的一樣,沒有在上噴灑上人工香水,保持著原汁原味的狀態(tài)。清洌地香味,還有那密布在花徑上的突刺。
“剛才一直在角落里觀察你,看來你今天地心情不是很好。希望這些玫瑰能為你帶來些許笑意。”男人微笑著,將手里的玫瑰遞到穆婉婷面前。他很坦白的告訴穆婉婷,自己這是在追求她。
帶刺的玫瑰,很有殺傷力地武器。他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絕得了這別樣的浪漫。
沒想到,穆婉婷讓他失望了。
“我不認識你,也不會收你的花。你走吧。”
“小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朋友們在一邊看著我,你這么不給面子,我很難堪。”男人聲音低沉的說道,沒有絲毫不耐。
“那是你的事。我不想成為你和朋友無聊游戲地賭注。”
“小姐,你誤會了。我并沒有和朋友玩你說的那種無聊游戲。我承認,在很多事情可以抱著游戲的態(tài)度,但是對于愛情,我們理應心懷敬意。”
“所以,她更不能接受你的玫瑰了。”江帆走過來摟著穆婉婷的肩膀說道,在那個男人一臉詫異的表情下,從他手里接過那捧玫瑰,從花朵處開始向下抓,一寸寸地將花瓣連帶著那上面地尖刺給捏得粉碎。
淡紅色的花汁從手縫處滴落,鋒利的花刺刺穿了手掌上的皮膚,肉體上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神啊,終于找到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將穆婉婷摟在懷里的機會。
江帆的心里樂開了花,正如被他捏成一團爛泥前的玫瑰。
W.W.W.·.Y.F.Z.W.W.·.С.〇.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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