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再現王二驢子!
我聽完那邊說的話,整個笑了起來,緊接著有些癲狂的打著字說道:“我什么意思?還非要我說出來你和王二驢子開房的事情嗎?我告訴你,別把誰都傻子。老子他媽稀罕你是怎么?”
過了大概有幾分鐘左右,微信那邊終于回復了一條消息:“哦。”
緊接著便是沒了消息,此時此刻我已經怒火中燒了,林婉容這一出簡直是氣死我了,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要不是這是我爹剛給我買的手機,我真想扔出去。
不過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復過來得時候,我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著名的自擬派吟游大詩人尼古拉斯.廣坤曾經說過:“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從一開始我都是從別人的嘴里聽說,而且剛才我去賓館捉奸那會,我也沒看見那床上趴著的那光腚娘們的樣子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林婉容?我趕緊又翻開了微信聊天記錄,發現林婉容說的話也并沒有什么瑕疵,難不成是我冤枉了林婉容?
想到這個點的時候,我整個人懊悔不已,狠狠地敲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我他娘的這不是自毀一炮么!萬一那個人真的不是林婉容,我剛才說的話那么過分,這...
我掏出了手機發了一大堆懺悔的話,但是想了想,既然說都說了,那話說的還挺嚴重,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別再降了自己的身價,我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到這,我又把那些話都給刪了。
最后把手機關掉躺在床上就睡覺了。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真如奶奶所說的那樣,我被無數的冤魂厲鬼給纏上了,他們雖然因為奶奶給我的符咒傷害不了我,但是他們應該是能進入我的夢境。
晚上一閉眼睛,那噩夢又如約而至,而且...一次比一次邪乎。
在夢中,我掉進了一個漆黑的大坑中,那坑中有著零散的白色紙錢,像是一個剛被遷墳挪走的棺材坑一樣,那坑并沒有多深,但是我使勁渾身解數都爬不上去。
而在坑外面站著三個人,他們分別是林婉容,王二驢子,黃軍,他們三個站在坑的邊上指著我哈哈大笑。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我想說話卻說不出,他們三個就在那捧腹大笑,越笑越開心。
最后我生氣的抓東西丟他們,他們很快的閃躲過去。一邊閃躲一邊笑,過了一會,他們開始拿著鐵鍬填坑,他們要把我活埋在這坑中。
我拼了命的求救,但是他們一邊笑一邊填坑,根本就不理會我。
到了最后,我整個人被埋在了坑中,畫面也切換了過去,上面立著一個血紅色的墓碑:施水生之墓!
我嚇得一聲慘叫,猛地睜開眼睛,我望著窗外的昏暗的天空,這時才發現,天已經亮了,但確是陰天,窗外朦朧朧的下著綿綿細雨。
我艱難的從床上爬了下來,渾身又是如同被打了一頓一樣,疼的厲害。尤其是我感覺到我的胸口特別疼。我把衣服脫了下來一看,我帶著符咒的位置上竟然被燙出了一塊紅色的印記。
有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心里還一陣緊張,莫不是昨晚逃命的時候被這東西燒傷了?
不過我看了一眼時間,快要遲到了,于是我趕緊起床洗漱胡亂的吃了點早飯便是匆匆忙忙的往學校跑去。
進了班級我往椅子上一座,整個人的腦袋昏沉沉的,過了一會,上課莫約有十分鐘左右我才看見黃軍敲開了門進來了,他整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臉色慘白,仿佛大病一場一樣。
我當時心里還在想,黃軍這小子可是從來不遲到的,老師見是黃軍臉色不太好也沒說什么就讓他進來了。
我看著黃軍的一副病態樣子也沒覺得太奇怪,因為奶奶說過,這人若是撞了鬼,肯定會精神萎靡一段時間,這屬于人三火中陽火衰減的癥狀,這也是正因為為什么真正的死人和裝死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真正的死人由于身上三盞陽火俱滅,所以身上毫無生氣,臉色慘白,皮膚松軟,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人絕對死透了,而裝死的人則是大有不同,如同電視上演的那些死人,雖然渾身鮮血裝束畫的十分慘,但是給你的感覺就是皮膚細膩富有彈性,瞳孔沒有消散,怎么看這人都不像死了,那是因為他的三盞陽火具在。具有所謂的“生氣”
而撞鬼的人正因為三火衰減,所以臉色會很差,印堂會發黑,眉毛會十分亂。
黃軍這樣絕對是見鬼的征兆,不過反觀我來說,我和黃軍應該是差不多的,因為我倆昨晚是一起見的鬼。
見黃軍坐在那里我在后面捅了他一下,小聲的問道:“老黃,昨晚回去沒啥事吧?”
黃軍愁眉苦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小聲的說道:“哎呦我去,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我到現在還迷糊呢,你說昨晚咱倆是真見鬼了還是假見鬼了?”
我看黃軍那樣子也沒敢嚇唬他了,趕緊把事情簡單點說道:“沒事,估么著是咱倆昨晚看錯了。”
這也算是對黃軍的一個心理暗示,這樣說的話,他可能會好受點。果然我說完這話,黃軍本來緊皺著眉頭的臉好像放松了不少,他嘆了口氣說道:“這樣最好。他娘的。”
我上課的時候也沒想太多,課間操我倆又是站在后排,人家前面的“三好學生”在那興奮的跳著第八套人民廣播體操,喇叭里還放著牛逼的廣場舞神曲——小蘋果。
按照黃軍原來的說法就是,這群人以后都馬克思社會主義的擁護者,是未來國家各個機關事業單位的接班人,我們祖國的建設工作還得靠這幫人,這第八套廣播體操跳的這么溜是因為啥啊?因為他們從小就明白第八套人民廣播體操的動作要領——站隊!
而我和黃軍這樣的未來社會的“渣渣”“蛆蟲”“老鼠屎”就往后面一站,跟吳老二變僵尸——生化腦血栓。一樣。在那行尸走肉一樣傻站著,雙手插兜,一副社會小盲流子的模樣,隨著風吹甩動著那個覺得自己很帥的劉海。往那一損跟個死人似的,離老遠一看,死氣沉沉,明明十八歲,看著跟八十了一樣,一點青春朝氣蓬勃的活力都沒有。
這樣還不算,還在后面嘲笑前面跳廣場舞的人傻逼,這也是一種悲哀。
在那傻站著的時候,我見到了隔壁班在那跳廣場舞的林婉容,她依然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妖嬈,可是當她轉身動作我倆對視的時候,
她似乎并不想看見我的目光,一副很嫌棄的模樣轉過了頭去,這也就應了那句老話,愛你的時候,你是天,你拉的屎都是香的,不愛你的時候,你是屎,連跟你呼吸過同一塊地方的空氣都覺得惡心。
我也是笑了笑不想在說什么,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也不想解釋太多,青春是什么?青春就是做了事情不會后悔,扛著彩旗四處傳播非柏拉圖式愛情的口號,生命不息,約炮不止!
嗨呀,像我這么不要臉的人也是少見,賊氣。
過了一會,課間操做完了,我和黃軍正準備回班級的時候,突然我在遠處理科班的隊伍中看見了王二驢子的身影...
而此時此刻的王二驢子大夏天傳了厚厚的一層衛衣,帶著個鴨舌帽,嘴上帶著口罩,在那匆匆忙忙的往前走。
而我整個人也是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奇,這鬼還能大白天跑出來做第八套人民廣播體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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