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約里克?項鏈?
盛炎初步斷定,發生倒塌事件的原因,是來自于不合格的紅磚,不過那些不合格的紅磚,只有很小一部分,可僅僅是那一小部分,就讓整個三層樓,瞬間倒塌了下來。
事后,就連那一小部分的紅磚,也很快消失不見。
陰允查到賣家,是來自美國的一個華僑,采辦紅磚的人,是宮霖瀟的手下。可能連同宮霖瀟的人,也沒想到他們會進入一個圈套。
“總裁,今天終于跟對方聯系上了,不過他們指定,讓總裁親自去見他,霖少不用去。”陰允在聯系上對方后,第一時間來到盛炎的辦公室。
“采辦是宮霖瀟的人,他們怎么會這樣指定?”盛炎從椅子上蹭起身來,臉色有些憤恨。
“我也不知道,對方說如果總裁不去的話,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好了。”陰允對于這件事情,同樣顯得很疑惑。“我想,這件事會不會跟霖少有關系呢?”
買東西的人是宮霖瀟的人,出了事宮霖瀟和他的手下,都不需要承擔責任,對方反之要求他去相見。很難不懷疑在宮霖瀟的身上。
如果真的是宮霖瀟做的,那么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喜歡蘇雨晴,想要通過這件事,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比盛炎強嗎?可是,最近盛炎已經主動在向蘇雨晴提出離婚了,宮霖瀟根本就沒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風險啊。
“準備車。”盛炎拿起自己的外套,急切的吩咐陰允。
不管是誰在搞鬼,他都必需弄清楚。如果是宮霖瀟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榮城德興盛48號咖啡廳,這是對方約見盛炎的地方。
為了安全起見,陰允特意加派了人手,在咖啡廳的周圍部署,以防萬一。
咖啡廳左邊最后一個較為寬敞,又避人耳目的位置,此時正坐著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男人,男人的身邊,還有一名年輕的男子相伴。
盛炎和陰允直徑對那邊走去,站在他們的對面。
“你們遲到了八分十四秒。”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盯著自己的手表,口中叨念著他所看準的時間。
“你是誰?”盛炎打量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臉上戴著墨鏡,不過看他的膚色還有頭發,不難分辨出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只是盛炎對于他,仿佛從來都沒有見過面。
“坐吧。”他向盛炎示意坐下:“你可以叫我約里,也可以叫我約里克。”
“你想要什么?”盛炎坐在沙發上,冷冷的質問。
“炎少,不愧是炎少,說話不繞一點彎子,我喜歡。”他從手下的手中,接過一支香煙,然后點燃吸食起來。“要來點嗎?”他拿著手中的香煙詢問盛炎。
“……”他無須回答他的話,只是等待著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用那么緊張,你瞧我都只帶了一個隨從,而你們卻有那么多的人。難道你還擔心,我會對你不利嗎?”他雙手一攤,聳了聳肩頭,臉上還帶著諷刺的譏笑。
盛炎順著約里克的話,下意識的望著咖啡廳的窗外,自己的人很明顯,在外面警覺著。
他回頭瞪了一眼陰允,對于陰允安排的人保護,他全然不知。
約里克既然敢明目張膽的,直接說約見他,自然知道他的為人,還有手段。他只帶了一個人來,說明他在來這里之前,就已經有了成全之策。
他能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讓人用了不合格的紅磚,還讓房子倒塌,最后連一點線索和痕跡都沒留下。這種人盛炎絕對不會輕視。
“你想喝點什么?”約里克抖動了一下手中的煙灰,臉上的笑意依舊不改。
“約里克先生約我出來,不會只是想請我喝點什么吧?”盛炎整個身子都依偎在沙發中,雙手張開,隨意的放在兩邊,修長的雙腿,愜意的交差,翹起了一個二郎腿。
“當然。”他放下手中的煙,端起桌子上面的咖啡,微微喝了一口。“聽說炎少有一條特別的項鏈,我想看看可以嗎?”
約里克的話,讓盛炎本能的將目光,轉移到他的臉上。
項鏈!一條連他自己都忘記了,放在哪里的項鏈,此時居然從這個美國華僑的口中提了出來。
“我的項鏈可多了,不知道約里克先生,到底是指的哪一條呢?”他故意跟他裝糊涂。
“不不不!”約里克搖了搖頭。“炎少那么聰明,應該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條才對。不要讓我失望哦。”他的口吻聽起來很淡然,然而其中的意思,卻夾搭著一種他必需告訴他的肯定。
站在一邊的陰允,放在跟前的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
對于這個陰陽怪氣的約里克,他顯得有些氣憤。但又不好直接發作。
約里克憑什么用那樣的口吻,必需要讓盛炎把項鏈給他看呢?
“說一個讓我把項鏈給你看的理由。”盛炎用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整個舉動表露得悠閑自得。
“我可以讓你的綠野林生,也可以讓你的綠野林死。”約里克的口氣很大,張開自己的雙手,仿佛全世界都由他主宰一樣。
“是宮霖瀟派你來的嗎?”陰允再也忍不住了,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約里克的腦袋。
“你想做什么?”約里克身邊的手下,同樣掏出手槍,對著陰允。
“別用這家伙指著我,真的太討厭了。”約里克聳了聳肩頭,沒有一絲害怕,口吻中還帶著嬉笑。他好像認準了,盛炎是不敢要自己的手下,對他開槍的。
盛炎向陰允示意,讓他把手槍給收起來。
同一時間,約里克的手下,也將手槍收在了自己的腰間。
約里克的話,雖然聽起來很狂妄,可是也并非完全沒有可能。畢竟他讓人在綠野林的工地上做手腳,盛炎天天在工地上,他都沒有發現。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很強。
“我若是沒有什么項鏈呢?”
“我相信你一定會拿給我的。”他再一次喝了一口,咖啡杯子里面的咖啡,然后將杯子放在桌子上。“今天炎少若是沒有帶在身上,那么下一次,你一定記得要帶著哦。我等你。”說完,他站起身來,準備要離開。
“總裁,就這樣讓他們走了嗎?”陰允有點不甘心,他跟了盛炎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約里克這么狂妄的家伙。更重要的是,盛炎居然沒有對他發飆。還一再的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們明明知道,工地上的事,是跟約里克有關系,可是他們卻沒有足夠的證明,可以將他繩之以法。
“他背后還有什么人嗎?”
“我已經讓人查過了,在榮城約里克沒有實質上的公司,在美國除了查到他華僑的身份,其他的什么都沒有。就好像他只是一個空殼公司的老板,卻沒有任何人能夠抓到他的把柄。反之,還有很多人,求之不得的想要跟他合作。”
約里克就像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看似什么都不是,實際上實力卻大得嚇人。
“查查最近宮霖瀟在做什么。”
“是。”
或許,長年沒在榮城,駐扎在國外的宮家,會對這個約里克有深究。如若不然,約里克就和宮霖瀟脫不了關系。
“對了,還有一件事。昨天馬克醫生回來了,他把老董事長身體中,鑒定的藥物也查清楚了。”
“是什么?”盛炎原本鎮定的心,猛然間不安起來。
“和馬克醫生之前跟總裁說的一樣,老董事長的身體,就是因為那種特殊藥物,才會突然氣血相沖而亡。那種特殊藥專門針對植物人的,因為風險太大,還會讓人丟了性命,所以至今像那種藥物,都沒能夠得到批準使用。”
“盯著那個約里克,二十四小時看著。”
原本盛炎還只是猜測,自己父親的死,可能只是一個意外,并不像馬克醫生說的那樣。現在好了,有了證實,他也就不用再遲疑。
不怕沒對手,就怕對手一直潛伏不出現。
盛泓博臨終前,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要他把項鏈找到。今天那個約里克,主動上門來要項鏈。即便他跟自己父親的死,沒有直接的關系,那也休想全身而退。
盛炎的畫畫技術,終究還是沒有孟云佳的好,以防萬一,他只能請孟云佳到盛公館,為她辦好那件事。
“到底什么事,非要那么神神秘密的啊?”孟云佳有慶幸,盛炎終于有一次,是主動找她的了。
“坐下吧。”他把她帶到自己的書房,然后讓她坐在椅子上。“這些畫筆,還有顏色都夠嗎?”
“我又不知道,你想要我畫什么,所以這些東西,我也不知道到底夠不夠啊。”
“畫它。”盛炎從書桌的抽屜里,找出之前自己所畫的那個簡單項鏈圖。只是他畫的那個項鏈圖,上面沒有顏色,只是鉛筆的素描。
“怎么?你打算給我親自設計一款項鏈嗎?”她轉過椅子,正視著盛炎,撒嬌般的詢問。“我喜歡什么顏色,你應該知道吧?你就按照我喜歡的顏色,給我顏料就可以了。”
“不是設計項鏈,而是畫一個跟這個一樣的,確切的說,畫一個比這個還要精準的。”他轉過她的椅子,讓她正視桌子上面那張項鏈圖。“你先畫一個大概出來,然后我告訴你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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