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四章 沖冠一怒為紅顏
安卿淑呆愣愣的看著蘇一鳴,過了好一會,蘇一鳴終于是有些受不了安卿淑越來越炙熱的目光了,壞笑道:“你這么看這我,你說我到底是親你不親你啊?親了吧你又不讓我哪樣,我多難……”
還不等蘇一鳴把話說完,安卿淑直接吻住了他的嘴,這是安卿淑第一次主動吻蘇一鳴。
雙唇相碰,溫柔似水是沒有的,一開始便是粗暴的進(jìn)攻以及索取,不光安卿淑是這樣,蘇一鳴更是如此。
兩個年輕男女,相戀已久,但卻因為這樣、哪樣的原因想見一面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見到了,也因為這樣哪樣的原因,倆人并不能做一些太親密的事。
腦海中的思緒,身體的本能,都讓這一吻打一開始便是天雷勾地火的程度。
并且這次安卿淑變得格外的主動,以前可都是蘇一鳴主動,安卿淑輸于被動挨打的哪位,主要就是安卿淑真沒做好突破最后一步的思想準(zhǔn)備。
安卿淑在男女之事上思想還是相當(dāng)保守的,這跟她的家庭教育以及家里的環(huán)境都有很大的關(guān)系。
但今天安卿淑如此主動,也是因為被蘇一鳴感動了。
其實蘇一鳴沒來之前她想了好多,其中就有蘇一鳴選擇袖手旁觀,如果蘇一鳴真這么選擇了,安卿淑自認(rèn)為自己不會去怪他。
這事就好比呂家當(dāng)這蘇一鳴的面給他挖了坑,然后指著坑道:“自己跳進(jìn)去。”
但凡是個智商在線的人,那可能自己往坑里邊跳?沒腦子嗎?
安卿淑也知道蘇一鳴選擇袖手旁觀對于他來說是最好的選擇,撫遠(yuǎn)集團(tuán)正如蘇一鳴所說就是十八層地獄。
蘇一鳴真自己跳了進(jìn)去,呂家還能讓他活著出來不成?真要是這樣,那就不是疵瑕必報的呂家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道理安卿淑是明白的。
所以蘇一鳴選擇獨善其身,安卿淑不但理解,也不會去責(zé)怪他。
但蘇一鳴說的,這事會導(dǎo)致他們之間的感情產(chǎn)生裂痕,安卿淑也是明白的。
人本來就是私自的動物,大公無私的人有嗎?這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作為一個人,一個有著七情六欲的人,就算安卿淑現(xiàn)在想得明白,不會怪蘇一鳴。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周圍那些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個裂痕只會無限的擴(kuò)大,最終徹底毀了兩個人的感情。
這點安卿淑其實也知道,但同樣也怕這樣的事出現(xiàn),但這事不是她怕就不會出現(xiàn)的。
但誰想蘇一鳴卻因為她,明知道撫遠(yuǎn)集團(tuán)是個萬丈深淵,底下還荊棘遍布,誰跳下去誰就粉身碎骨。
可蘇一鳴為了她卻要往里邊跳,這如何不讓安卿淑感動?
她現(xiàn)在更堅信自己選擇蘇一鳴是沒有錯的,這家伙到了長陽縣后確實變了一個人,跟個活土匪似的,辦事更是鋒芒必露,無所不用其極,還坑了她好幾次。
但蘇一鳴心里是有她的,他可以為她去做任何事,那怕去死,他都在所不惜。
這對于安卿淑來說就夠了,這輩子能有蘇一鳴這樣的男人愛她,讓安卿淑感覺這輩子真的是值了。
在看呂宏宇那,不過是把她當(dāng)成一枚棋子而已,為了對付蘇一鳴,寧愿犧牲她的政治生命,并且都沒問過她是個什么意見。
對于呂宏宇,對于呂家,乃至于安卿淑所在的安家,她不過就是一個東西而已,為了利益可兒隨便送人,為了拿下對手,也可以讓她犧牲。
這就是生在大家族的可悲之處,所有人都是棋子,政治的棋子,利益的棋子,為了利益,誰都是可以犧牲的。
感情這個東西,在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
蘇一鳴的手早就很不安分了,先是在安卿淑身上游走,走著、走著就往它不該去的地方去。
此時安卿淑早已經(jīng)是衣衫凌亂、春光外泄了,并且身上的衣服也在逐漸減少,或者說被蘇一鳴弄去了不礙事的地方。
房間里有的聲音就是年輕男女粗重的喘息聲。
沙發(fā)上兩個人你來我往,地上的衣衫逐漸增多。
就在蘇一鳴準(zhǔn)備攻克最后一道防線的時候,安卿淑突然伸出手護(hù)住了最后的陣地,嬌羞欲滴的道:“今天不行,那個來了。”
蘇一鳴瞬間凌亂在風(fēng)中,他不敢置信的低頭看看,確實隱約發(fā)現(xiàn)了姨媽巾的痕跡。
就見蘇一鳴急道:“那你有這樣的?一到關(guān)鍵時刻就不行。”
安卿淑很是委屈的道:“你也不能怪我,它要來,我還能攔著不讓它來?”
蘇一鳴很是懊悔的坐在沙發(fā)上搓頭發(fā)。
安卿淑到也沒立刻穿上衣服,倆人這樣也不是一次了,安卿淑早就沒那么羞澀了。
她看看蘇一鳴滿臉憋屈之色,又低頭看看那一桿傲然挺立的長槍,突然道:“要不還跟上次似的?”
蘇一鳴突然變得無比興奮,是雙眼爍爍放光,并且是連連點頭。
安卿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們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說完去把燈關(guān)了,太亮的環(huán)境安卿淑不適應(yīng)。
很快蘇一鳴渾身上下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并且是連連倒吸冷氣,兩只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在安卿淑身上游走,弄得安卿淑是嬌喘連連。
也不不知道過多多久,安卿淑捂著嘴直奔衛(wèi)生間,去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半個多小時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安卿淑靠在蘇一鳴懷里,她仰起頭道:“你在想什么那?”
蘇一鳴道:“想撫遠(yuǎn)集團(tuán)的事,我明天給林部長打個電話,讓他幫我安排下,然后我要去一趟羊城,這事得給左丘家一個交代,不能成為朋友,但我也不希望成為敵人。”
安卿淑嘆口氣道:“難為你了。”
蘇一鳴親了親安卿淑光潔的額頭道:“為了你,讓我去死我都愿意,什么叫沖冠一怒為紅顏,這就叫沖冠一怒為紅顏。”
如果可能安卿淑真的很想在今天就把自己徹底交給蘇一鳴,但奈何大姨媽來的不是時候,她也只能親親蘇一鳴的臉頰,然后用力抱緊他。
兩個人相擁而眠,當(dāng)安卿淑醒來的時候,蘇一鳴已經(jīng)不見了,但桌子上有一份早點,還有一張紙條,蘇一鳴說自己今天就去羊城給左丘家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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