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須彌之威
楊烽搖搖晃晃地來到廁所門口,抬起右手,正要推門進去,一聲聲刻意壓制的呢喃傳進他的耳朵里。
“我去,有人在廁所啪啪啪?”楊烽眨巴了下眼睛,手停在門上。
他這會兒正尿急,再晚一會兒說不定都就地解決了,這可等不得,雖然他臉皮跟城墻差不多厚,但讓他上女廁所他可沒那膽子。
小心翼翼地,楊烽推開了廁所門,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免得搞得偷歡者尷尬,自己也尷尬。
“你好厲害......已經(jīng)......第五次了。”大胸賣酒妹的聲音傳出來。
“本來今天想做了若冰那丫頭的,看來只有下回了。”竟然是鄭鋒發(fā)。
“今天......你是我的......”賣酒妹的聲音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楊烽苦笑著搖了搖頭,柳若冰還在外面傻傻地等著鄭鋒發(fā),他竟然在這公共場合與大胸妹偷情,只能用肆無忌憚來形容了。興許他覺得這場子里的人都是他請來的,就是誰發(fā)現(xiàn)了都得賣他個面子。
楊烽放完了水,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再次回到那個無人的角落,他調(diào)動體內(nèi)元氣,酒精造成的眩暈減輕了些。
柳若冰依然坐在沙發(fā)上,接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恭維,滿臉都是幸福和滿足。
楊烽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他對柳若冰的印象極佳,唐菲腳受傷的時候,都是柳若冰在照顧,可他的男朋友偷點兒腥,楊烽還不會無聊到去告密。
也許鄭鋒發(fā)只是酒精麻醉下的精蟲上腦,也許他以后會對柳若冰更好,也許人家柳若冰也不在乎,他這個外人何必多事。
愛情是兩個人的,需要兩個人共同去經(jīng)營,鄭鋒發(fā)似乎只想從這場愛情游戲里索取他想要的,也許,在他眼里,柳若冰與那個大胸賣酒妹并無區(qū)別,只是一個胸大些,一個胸小些。
不知道什么時候,鄭鋒發(fā)又回來了,依然坐在那里,風度翩翩地接受著柳若冰的小鳥依人。
大胸賣酒妹也回來了,依然在那里調(diào)著酒,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只是臉更紅了些。
楊烽嘆了口氣,對柳若冰傻傻的等待感到不值,對鄭鋒發(fā)的觀感又差了些。
“女廁所,唐菲有麻煩。”楊烽手腕上的手表電話突然震動起來,幾個字浮現(xiàn)在手表屏幕上,那是一組傳訊的專用頻道。
楊烽呼地站了起來,全身能調(diào)動的元氣瘋狂地運轉(zhuǎn),周身都散發(fā)著淡淡的霧氣,體內(nèi)的酒精幾乎瞬間被分解掉。
“唐菲,千萬別有麻煩。”楊烽用上了他的極限速度,向著女廁所奔去。
遠遠地,楊烽把整個酒吧的聲音都屏蔽掉,聽覺全部集中到女廁所。
“唐菲,給你臉你不要臉,今天看誰還能來救你。”劉一山的聲音從女廁所傳出來。
“你想干嘛?”唐菲的聲音有些冷。
“干你,干嘛!哥幾個,進來兩個,給我按住。”劉一山咬著牙的聲音從廁所內(nèi)傳出來。
廁所門口站了四個打手模樣的人,兩個人在劉一山話音落時也進了女廁,另兩人雙手交叉在小腹處,警惕著所有路過的人,。
楊烽心急如焚,腳踩著還不太熟練的須彌步,手持須彌劍,如冥界歸來的死神,發(fā)瘋般地向著兩個打手沖去。
兩人不約而同地伸出手,要阻止楊烽,可楊烽哪會停下步子,他抬起右腳,向著右邊那個打手當胸踢去,同時右手須彌順勢削向左邊那個打手面門,整個身體在空中形成一個優(yōu)雅的T。
楊烽提前預知了兩個打手的反應,速度又奇快,兩個打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右邊那位后背撞在墻上,胸前的肋骨還斷了幾根。
左邊那位更慘,須彌短匕直接在他臉上留下寸許長的口子,一大片的血肉翻飛,連顴骨都被削裂開。
這還是楊烽手下留情,如果他想,須彌短匕可以直接刺入左邊那個打手的頭顱。
一擊擊退兩位打手,楊烽抬腳向著女廁所門踹去。
門被踢開了,楊烽的心放到了肚子里,至少唐菲衣衫還是完整的,還沒受到侵害。
看到楊烽進來,她的臉上立即浮上一絲的喜悅,可當她看向劉一山還有劉一山身后那兩個打手,喜悅又被焦急替代,她可不認為楊烽打得過三個人。
“你快走。”唐菲向著楊烽喊道,在這種時候,她還想著讓楊烽走。
“誰也走不了,你不會是想看吧?今天我就讓你看著。”劉一山面目猙獰地看向楊烽。
“給你機會重新做人,你沒有把握,你會后悔你所做的。”楊烽一邊說著,一邊向劉一山走去。
“給我打。”劉一山指了指楊烽。
兩個打手面無表情地向楊烽走去。
楊烽根本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同樣的招式,右踢左刺,同樣的結(jié)局,一個碎了幾根肋骨,一個臉上血肉橫飛。
楊烽把須彌收起來,看都沒看那兩個打手,向劉一山走去。
劉一山滿目驚懼地看著楊烽抬手便廢了兩個打手,突然呆立在原地,嚇得全身微微顫抖,都忘了該做出什么反應。
唐菲趁這個機會跑到楊烽身邊,拉著他的胳膊,輕聲地說:“我們走吧!”
楊烽點了點頭,卻是沖著暗處喝道:“出來吧!還看戲呢?”
楊烽話音落時,廁所一個隔間的門打開了,一個全身黑衣勁裝的女子走了出來,那個女子約莫二十來歲,長相俊俏,卻面無表情,她來到楊烽身前,單膝跪地,道:“屬下劍,”
“好了,我知道你“賤”。起來吧!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看到唐菲沒事,楊烽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心情好了些,又聽這個二組的殺手說她叫“劍”,樂得他差點兒笑出來。
“屬下明白。”黑衣的劍站了起來。
“記住,要讓他長夠記性。”楊烽拋下這句話,緊緊地攬著唐菲,離開了女廁,他知道后面的事很血腥,他不想讓唐菲看到。
等楊烽帶著唐菲離開了,劍緩緩走到劉一山身前,手中短匕一甩,瞬間變成了三尺長劍。
“你......你想干嘛?”血腥的場面已經(jīng)完全擊潰了劉一山的心理防線。
“你惹了你不該惹的人。”劍一臉的冰冷,沒有一絲的憐憫。
“我叔叔是劉建業(yè),你不敢殺我。”劉一山嚇得在地上不斷地后退。
“殺手亦有道,你罪不致死,我為什么要殺你?”劍冷哼一聲,已然來到劉一山身前。
她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從里面摸出一粒藥片,拿劍抵住劉一山的胸口道:“把這個吃下去。”
“這是什么?我為什么要吃?”劉一山一臉的驚懼,卻是強撐著。
劍根本不理會他,長劍微微前探,劍尖刺破了他的衣服,刺破了他的皮膚,一縷鮮血流了出來,浸濕了他的衣襟。
“我吃......我吃......”劉一山慌忙撿起劍扔在地上的藥片,一仰脖吞了下去。
劍看著他吃了下去,冷哼一聲道:“放心,這藥不會要你的命,會治好的,只會讓你做五年的傻子,五年后,你會恢復的。”
說著,劍的美目光閃過一絲寒光,長劍急揮,劉一山的右手大姆指應聲而斷。
“啊!”劉一山痛得如殺豬般哀號,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滾。
“難聽。”劍搖搖頭,飛起一腳,踢在劉一山太陽穴上,將他踢暈過去。
“斧子,好了沒?”劍向著暗處問。
“好了,那四個打手也都吃過藥了,等他們記事,就是五年之后。”一個瘦猴模樣的年輕男子從廁所外探進頭來。
“撤!”劍命令著。
“你以后能不能叫我斧哥,別叫我斧子,難聽。”
“斧子,就是斧子,誰讓你天天叫我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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