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速殺與收獲
“這是被盯上了?”某處半空之中,早已從海中飛出,御使青舟極速飛遁的墨居仁有些詫異的喃喃自語。
他自認(rèn)為做的夠隱秘了,怎們還會被人注意到。而且看起情況,仿佛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一般。
神識放開從上到下檢查了一遍,還真的有所發(fā)現(xiàn)。衣角處的位置,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奇異印記,仿佛擁有靈性一般虛幻不定。
“有意思!”墨居仁不禁感慨,修仙界中果然藏龍臥虎,真的是什么手段都有可能存在。
他并沒有將印記去掉,反而冷笑不已。兩名結(jié)丹修士就敢干這種劫道的事情,還真是把他當(dāng)成了軟柿子。
沒有理會兩條尾巴,而是繼續(xù)御使青舟飛速前進(jìn)。
此次前來外海的目的近乎超額完成,唯一欠缺的便是將北部海域另一只六級金屬性妖獸滅殺,取得對方的妖魂即可。
而剩下的這一只金屬性妖獸雖然也是六級,卻尋常的很,無論是血脈還是實(shí)力,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青舟一路向南,飛行了約莫半天的時間,隨即在某處荒涼的島嶼上空停了下來。
轉(zhuǎn)身向著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墨居仁眼中頓時透出一絲冷笑。他也沒有做什么,只負(fù)手站立在船頭的位置,等待著二人的到來。
差不多一刻鐘左右,黑白兩道遁光緊隨而至,正是追擊而來的黑白雙魔。見到前方青色飛舟的一瞬,心中頓時生出一絲感覺,眼前這人似乎是在這里刻意等著他們。
“見過這位道友。”身著黑袍,明顯年長一些的大哥雙目微瞇,主動拱手一禮道。
“有事?”墨居仁神色平靜,語氣更是冷淡之極。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要和道友認(rèn)識一下,交個朋友而已。”黑袍男子擠出一絲微笑道。
“追了墨某一路,就為了交個朋友?”墨居仁冷笑一聲道。
“看來一切都瞞不過道友。”既然被拆穿了,二人也懶得弄什么先禮后兵,黑袍男子直接神色一沉道,
“道友之前應(yīng)該進(jìn)入過極玄冰眼,可是有什么收獲?”
“有或者沒有,和你有關(guān)系嗎?”墨居仁依舊冷笑著。
“道友此言差矣,那極玄冰眼中的東西雖然被閣下率先一步獲得,卻并不代表就最終屬于你。再者說,道友藏在暗處虎口奪食的行為,也實(shí)在不合情理。”
“所以,你二人是打算明搶了?”墨居仁摸了摸下巴,這幅嘴臉倒是讓他生出一絲熟悉的感覺,曾幾何時,也是有著一伙人見財起意,半路截殺于他,到后來連尸體都找不到了。
“彼此彼此而已,再者說,這么做也只是為了道友的安全考慮,畢竟,天下寶物能者居之。若是技不如人,拿著太好的東西也是一種隱患。反倒不如交出來,讓我二人為道友分擔(dān)一些。”
口中說著,黑袍男子一只手掌中卻是突然探向腰間,直接解下一只巴掌大小的烏黑葫蘆,同時向身旁之人打了個眼色,后者心領(lǐng)神會,逐漸向著另一側(cè)的方向極速飛去,隱隱有著左右夾擊的意思。
“那還真的要謝謝閣下的好意。”墨居仁神色不變,心中卻是殺意沸騰,接著道,
“可惜,墨某也與道友一樣,想到了一處……”
話音未落,一道青虹隨之浮現(xiàn),一閃而逝的攻向白袍男子,其身體更是直接化作一道火光,如同閃電一般徑直向著對方激射而去。
“中級火遁術(shù),小心!”黑袍男子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先動了,使用的還是罕見的中級遁術(shù),速度奇快無比。
而且,對方這戰(zhàn)斗方式未免有些奇特,法寶攻擊也就算了,怎么人也沖了上來。
近身肉搏,只有妖獸才這么干,一個人族結(jié)丹期也這么做,難免讓人有些發(fā)懵。
見得對方的目標(biāo)是身旁不遠(yuǎn)處的小弟,連忙急聲提醒了一句。那小弟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手中隨即光華一閃,顯出一件短刀型法寶,祭出后迎向襲來的飛劍。
刀劍相斗,倒也旗鼓相當(dāng),正常來講,接下來便是相互之間比拼法寶的過程。
可惜,現(xiàn)在明顯不正常,對方竟然直接向著他極速沖來。那小弟也被嚇了一跳,慌亂之下召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黑色寶珠,法力注入之下瞬間黑光彌漫,體積也隨之增長了十倍不止。
碩大的黑珠攜帶著磅礴的力量,向著來人面門處攻去。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令其有些目瞪口呆,面對黑珠法寶,對方非但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反而直接手臂橫掃,將黑珠一巴掌拍飛出去。
不只是白袍修士,遠(yuǎn)處的黑袍男子也同樣露出愕然之色。
那黑珠可不是石頭,而是真正的異寶黑沉珠,非但重量奇高,更攜帶著無匹的神力,尋常修士稍有觸碰便是骨斷筋裂。
現(xiàn)在倒好,竟然如同拍蒼蠅一般直接拍飛了!你究竟是人還是妖獸,身體受得了嗎?
能不能受得了已經(jīng)顧不得了,打飛黑沉珠的對方轉(zhuǎn)眼便欺身至近前。
“不好,快躲開!”黑袍男子心中焦急,可惜,一切都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救援,只能出聲提醒。
那小弟自然也感覺到了危險,心中驚恐之下連忙御起遁光想要躲避,然而,卻忽然感覺到一側(cè)的肩頭落入鐵鉗一般的陌生手掌中。
說來話長,其實(shí)從頭到尾也不過是呼吸之間,待得肩頭被抓住的一刻,那小弟頓時面色急變。還不等其有任何掙扎,只聽得‘咔啦啦’一陣脆響,整個肩頭瞬間被對方捏得粉碎。
“啊……”鉆心刺骨的疼痛令的那小弟再也忍不住慘嚎出聲,然而,也只是一瞬間,對方已經(jīng)再次扼住了他的咽喉,慘叫聲戛然而止。
“住手!”一連串的變故如電光火石,快的讓人反應(yīng)不過來。尤其是這種橫沖直撞,仿佛不在意生死的戰(zhàn)斗方式,實(shí)在是讓人難以適應(yīng)。
見得弟弟被對方扼住咽喉,黑袍男子臉色頓時劇變,連忙大聲阻止。
可惜,墨居仁卻只是冷笑一聲,絲毫沒有猶豫,五指如同鋼筋鐵骨般猛然收緊,脆響聲再起,瞬間將白袍修士捏成兩段。與此同時,掌中更是烈焰騰騰,連的對方一絲殘魂也灼燒殆盡。
“啊……你該死……”眼睜睜的看著弟弟慘死在面前,黑袍男子差點(diǎn)瘋了,一雙虎目瞬間變得血紅一片。
掌中法力涌動,很快便將烏黑葫蘆激發(fā)成功,手臂隨之猛然抬起將其拋向高空。
緊接著,其雙手極速掐動,向著烏黑葫蘆打出一道印訣。霎時間,無盡的黑沙噴涌而出,化作一條條黑色蛟龍向著墨居仁席卷而去。
那黑沙顯然不是正道之物,其中怨氣彌漫,更攜帶著陣陣鬼哭狼嚎之聲。
“邪物!”收起對方的儲物袋,墨居仁望著洶涌而來的無盡黑沙,不禁眉頭緊皺。不用想便可以猜得到,這黑沙定然是使用某種邪法煉制而成,期間不知血祭了多少無辜的生命。
黑沙鋪天蓋地,光線都被遮掩住。身處其中的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周圍到處都是滔天的怨煞邪氣,不斷侵蝕著他的護(hù)體神光。不止如此,便是自己的法寶綠煌劍也不例外,隱隱有種凝滯之感。
“這才是真正該死之人!”連忙將綠煌劍收起,墨居仁心中的殺意越發(fā)濃郁,神識隨即展開,確定了對方所在的方位之后,直接化作一青虹向前疾飛而去。
“想要故技重施!”沙暴之外的區(qū)域,黑袍男子冷笑一聲,身形向后急退,雙手也隨之連連掐動。那半空之中的葫蘆竟然隨之移動,不斷改變著黑沙籠罩的范圍。與此同時,只見的無盡的黑沙內(nèi)部開始極速變化,頃刻之間數(shù)之不盡黑色利刃凝聚而出,如暴雨一般攻向飛來的身影。
“凝沙成刃!”墨居仁心中一凜,面對無盡的利刃也不敢有絲毫大意,連忙取出十?dāng)?shù)張中級護(hù)體靈符,盡數(shù)貼在身體各處。同時,手中再次烏光一閃,竟是三面閃爍著暗金色光華的奇異小盾。
這還是昔日在極情宗坊市中補(bǔ)充的幾件頂階防御法器之一,這一件特殊一些,是成套的三面盾牌。
方一激發(fā),三面小盾便迎風(fēng)而長至數(shù)尺長寬,圍繞著他的周身極速轉(zhuǎn)動起來。
有了這些防護(hù),他沒有再遲疑,繼續(xù)向前追擊。
“狗大戶!”黑沙之外,黑袍男子暗罵一句。那靈符一看便不是凡物,定然達(dá)到了中級,此人竟一次性用了十幾張,你家是開靈符店的嗎?
還有那成套的暗金色盾牌,顯然也是頂級防御法器中的極品,價值定然不低。
別看只是法器,但是,對于結(jié)丹期修士而言同樣是不可多得之物。
除了某些有來歷的存在,尋常的結(jié)丹期修士其實(shí)都窘迫的很,法寶能有個一兩件算是不錯了,而且基本上都屬于普通的貨色。
就如他自己,雖然已經(jīng)是結(jié)丹中期修士,法寶也沒有幾件,大部分都很普通,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半空之中‘萬魂葫’以及大量的陰魂沙。而這,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從門派中盜取而來。
當(dāng)然,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偷盜師門至寶,欺師滅祖,名聲早就臭了。而且,這些年中更是被懸賞通緝,連內(nèi)海都不敢回,過得好不狼狽。
此刻見到對方這么富有,心中貪婪的同時,也生出一絲莫名的憤恨。
想到這里,黑袍男子再次向著半空之中的葫蘆打出一道法力,頓時,沙暴之中的黑色利刃越發(fā)密集。
法器到底還是有些過時了,在利刃攻擊下,很快便堅(jiān)持不住。然而,讓黑袍男子有些驚愕的是,對方手中竟再次光華一閃,另一件盾牌浮現(xiàn)而出。
“可惡,狗大戶都該死!”黑袍男子差地便氣的吐血,眼看對方距離沙暴的邊緣越來越近,連忙再次飛退,一邊操控著沙暴的移動,一邊雙手再次結(jié)印,霎時間,沙暴突然開始涌動翻騰,竟直接凝結(jié)出一道道黑色繩索,如靈蛇一般飛速穿行起來。
這樣突然的變化,便是墨居仁也有些措手不及,密密麻麻的黑色繩索纏繞交織,竟直接化作一道密布的繩網(wǎng),將他封鎖在其中。
目光微閃,綠煌劍再次斬出,瞬間將密布的繩索斬斷。然而,那黑色繩索仿佛無窮無盡,轉(zhuǎn)眼之間便再次凝結(jié)而出。
墨居仁皺了皺眉,這沙暴著實(shí)詭異,千變?nèi)f化不說,里面更是充斥著濃郁的怨煞之氣,不只是他的護(hù)體神光,便是綠煌劍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靈性有著被污穢的跡象。
他本來是打算直接沖出沙暴籠罩的范圍,可惜,對方顯然看出了他的意圖,竟然能夠及時調(diào)整沙暴的位置,同時不斷對他發(fā)起阻擊,讓他始終難以脫離。
看著正在逐漸收緊的黑色繩網(wǎng),墨居仁心中微沉,若真的被其突破了防御,怕是要糟。即便他肉身強(qiáng)橫,法力渾厚,但是,面對這種怨煞邪氣還是不敢過多觸及。
思索片刻,驀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頓時一亮。
那東西自從得到之后還從未使用過,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想到這里,他也不再猶豫,心念一動間,額頭中央處的豎紋陡然睜開,一道金光隨之激射而出。
金光彌漫,面前大片范圍交織纏繞的黑色繩索仿佛被點(diǎn)燃了一般,在金光之中燃燒起來,不過轉(zhuǎn)瞬之間,黑色迅速退去,轉(zhuǎn)而變回普通的黃沙,瞬間散落而下。
“竟然能夠凈化煞氣!”墨居仁心中一喜,沒有再猶豫,當(dāng)即全力催動破煞之瞳,一道道金光向著四面八方掃過,頃刻之間,大片的黑沙被凈化一空。
“這……”沙暴之外,黑袍男子都傻了,竟然長著三只眼睛。他心中再次生出懷疑,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人,還是某個化形大妖?
不過,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那金光竟然能夠?qū)㈥幓晟持械脑股分畾鈨艋簦瑢?shí)在令人難以置信。
而且,就這么呼吸間的功夫,他的陰魂沙便已經(jīng)被廢掉大半,讓其心中驚恐之極,連忙極速掐動法訣,剩余殘存的黑沙隨即倒卷而回,迅速被收入烏黑葫蘆之中。
敵人實(shí)力太強(qiáng),自己遠(yuǎn)非對手。伸手一召將葫蘆收起,也不敢再停留片刻,隨即便要駕起遁光向著遠(yuǎn)處逃離。
“想跑?”黑沙收起的一瞬,墨居仁便心有預(yù)料,怎么可能任由對方離去。綠煌劍瞬間化作一道青光激射而出,正好攔在了對方的面前。
黑袍男子心頭一跳,連忙改變方向,可惜,在對方有準(zhǔn)備之下,怎么可能快逃的掉。轉(zhuǎn)眼之間,便與飛劍斗在一起。
“此事都是誤會,這位道友能夠高抬貴手?我愿意獻(xiàn)出一件至寶換得性命。”一邊驅(qū)使著一桿黑色大旗抵擋飛劍的攻擊,一邊央求道。
“殺了你,東西都是我的。”墨居仁心中冷笑,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瞬間欺身至對方頭頂上空,金燦燦的巨拳向著下方猛然轟出。
后者心中大凜,連忙高舉旗桿抵擋。只聽得‘咔嚓’一聲巨響傳出,那旗桿竟然直接被轟成兩段。而黑袍男子自己,更是在巨大的力量慣性之下,直接被轟向地面。
“嘭……”
“咳咳……”
煙塵四起,石屑翻飛,黑袍男子躺在砸出的土坑之中干咳不止。
大意了,早知道不應(yīng)該硬接的。
盡管之前就已經(jīng)看出眼前之人肉身強(qiáng)橫,可是,這未免也太強(qiáng)了吧,說是某些以體魄強(qiáng)大著稱的妖獸也不為過。
自己的黑煞旗固然只是尋常的法寶,但是,旗桿煉制的材料卻是千年鐵木,竟然連對方一擊都接不住。
這下倒好,肉身本就不強(qiáng)的他直接吃了大虧。
黑袍男子想要起身,可是,方才的一擊卻讓他內(nèi)臟劇烈翻騰,通體酸麻無力,一時間竟無法動彈。
這可是麻煩了,高手之間的對決,瞬間的遲滯都是要命的。
“等等,我有話說……”
想要拖延?
墨居仁哪里不明白對方的心思,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嘲諷。沒有半點(diǎn)遲疑,綠煌劍如閃電般一閃而過,黑袍男子只來得及捂住咽喉處,卻是逐漸沒有了聲息。
驀地,一道白光突然激射而出,卻是男子的元神和金丹,顯然不甘心就這么死了,想要借機(jī)逃跑。可惜,結(jié)丹期修士的元神太過脆弱,對此早有防備的墨居仁手臂極揮,一道道黑紅色火焰彌漫而出,化作一道黑紅色火網(wǎng)瞬間將其包圍住。
“道友饒命……”
求饒之聲再起,可惜,卻沒有絲毫用處,頃刻間便在收縮的火網(wǎng)之中化為灰燼。
一套操作下來如行云流水,墨居仁也不禁感慨,這還是要?dú)w功于當(dāng)初獵殺妖獸的緣故,四年中獵殺了幾十只五六級妖獸,對于戰(zhàn)斗已經(jīng)近乎本能一般,熟悉的很。
接下來便是收尾的環(huán)節(jié),此次因?yàn)槌鍪盅杆伲瑑擅Y(jié)丹期修士都沒有機(jī)會自爆,故而,儲物袋都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伸手一招,黑袍男子腰間的儲物袋被攝入掌中,同時,四道流光同時從各處飛射而回,正是四件法寶。
一柄短刀,一枚黑珠,一桿斷裂的黑色大旗,一只烏黑葫蘆,光是這些就已經(jīng)價值不低了。
尤其是烏黑葫蘆,竟然是一件蘊(yùn)含一定的空間屬性的異寶,著實(shí)有些出乎他的預(yù)料。
要知道在凡界,真正蘊(yùn)含空間屬性的法寶幾乎沒有,儲物袋才是主流。之所以會如此,也是因?yàn)閭鞒械臄鄬铀隆?br />
上古時期連蘊(yùn)含空間屬性的靈寶都能夠煉制,而到了現(xiàn)在,其煉制之法早就失傳了。
能得到烏黑葫蘆實(shí)在是有些驚喜,不過,檢查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其煉制的手段似乎很粗糙,里面的空間并沒有想象中大,僅僅相當(dāng)于三四個頂級儲物袋而已。
而且,此寶顯然是通過某種邪法煉制而成,無論是內(nèi)部的空間,以及盛裝的黑沙盡都充斥著濃郁的怨煞之氣,定然與大量生魂的血祭有關(guān)。
方才的戰(zhàn)斗中,黑沙已經(jīng)被他幾乎廢掉,不能再使用了。他也不可能再用邪法祭煉補(bǔ)充,反倒不如直接放棄這些,回去找個煉器大師重新煉制一下,應(yīng)該可以當(dāng)作一件專門的空間法寶使用。
“殺人放火金腰帶,古人誠不欺我啊!”檢查完一切的墨居仁心中大為滿意,忍不住暢快大笑起來。
約莫片刻之后,一道青光騰空而起,轉(zhuǎn)眼便消失在天際。
……
數(shù)月之后,冰鹿島。
一艘青色飛舟由遠(yuǎn)及近,轉(zhuǎn)眼便飛落在島嶼之上。
收了青舟,墨居仁隨即看向遠(yuǎn)處的風(fēng)雪城,心中不禁有些唏噓。
一轉(zhuǎn)眼便在外海呆了十多年,這是當(dāng)初過來時沒有想到的。
不過,此時的他已經(jīng)不想再呆下去了,兩個月前將另一只六級金屬性妖獸金背鱷誅殺,六級金屬性妖魂已經(jīng)獲得,此行的目的算是超圓滿完成,沒必要再浪費(fèi)時間。
想到這里,他也沒有去風(fēng)雪城,而是直接向著遠(yuǎn)處的石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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