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崽子又易人
目光往窗戶一瞥,連忙沖過去。
“窗戶也鎖了!”淳于東媚咬牙說道。
不出意外就在他抵達窗戶的時候,窗戶也被關上了,而且……窗外還隱約能聽到有人在用木頭釘緊窗戶的聲音。
他回過頭,紅著眼,不僅僅是面頰發(fā)熱,渾身也開始發(fā)熱,他煩躁的扯著衣襟,冷冷地看著淳于東媚,再沒了從前的風流樣子。
“你……什么時候給我身上動的手腳?”他問道。
好戲啊,好戲。
就差一把瓜子了。
白落幽在房梁上看的甚是恣意,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栽了吧?崽種。
淳于東媚伸出長腿,踏下地板,一邊解著衣服,一邊向夏侯禮走去,她微微揚著下巴,驕傲的說道。
“哼,夏侯禮,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公主告訴你,不管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你都只能是本公主的人!”
夏侯禮連連后退著,臉越來越紅,紅的都快可以冒出煙來了。
這一幕在白落幽看來,頗有一種兩人性轉了的感覺,有趣有趣,而且還有點搞笑。
夏侯禮漸漸后退,直到退到墻上無路可退,就被淳于東媚壁咚了。
她一手按在夏侯禮的腦側,驕傲而又得意,外面的衣裳已經(jīng)解了一半,露出了香肩美體。
美人都投懷送抱了,他居然還想要拒絕,丫的果然哪里有點毛病,肯定不行。
白落幽笑瞇瞇的看著戲,想著。
夏侯禮強撐著冷靜,臉上勉強揚起笑容,抓住了淳于東媚的手臂,“乖,別鬧,把解藥給我……”
可惜此時看似要黑化的丫頭,根本就不吃這招,而且直接要扯下他的手,獸性大發(fā)了似的要去扯他的衣服。
“沒有解藥,太子哥哥把春藥給我的時候就告訴了我,你唯一的解藥只有我。”淳于東媚的雙眼閃爍著狼性。
夏侯禮身子抖了抖,跟著小白兔似的,抓出了淳于東媚的手,用著沙啞的聲音,對著窗外喊。
“來人!”
他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呼吸都沉重了起來。
淳于東媚輕哼,“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噗嗤。”
白落幽沒忍住,直接就笑出了聲。
她也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笑聲,淳于東媚發(fā)覺到不對,抬頭一看,見到她的那一刻,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夏侯禮扯下了淳于東媚的腰帶,將其綁住扔到了床上,憤怒的抬頭望著白落幽,“別笑了下來!我知道你能做得出春藥的解藥。”
慢悠悠地爬了下來,她笑瞇瞇地望著他。
“不裝了?”
他渾身紅得像是煮熟了的蝦,也許是怕自己獸性大發(fā),居然還拿繩子綁住自己的手。
厲害厲害,自己綁自己的手,有一套嘛。
白落幽有些好奇起來,他如此貞潔烈男,難不成……
真的喜歡男人?
他雙眼炙熱,略有些哀求的對她說,“給我解藥。”
白落幽笑瞇瞇,坐到椅子上喝著茶,慢悠悠地說,“你不是會解毒嗎?怎的?區(qū)區(qū)一個不和女人巫山云雨,就會死的春藥,你解不了?”
她制作的藥,無論是能讓他快速醉倒,還是開頭讓他痛苦不止,或者是剛剛那能夠讓人迷惑心智的樣子,他都能解得掉。
既如此,區(qū)區(qū)一個春藥,他解不了?
不過說實話,換她她從前也解不了,直到當時被步驚瀾后院那一群妻妾下了春藥,差點中了招之后,她就學乖了,對于春藥解毒方面她可不會有研究。
她看向被五花大綁的淳于東媚,頗有些可惜,“多漂亮的小姑娘,主動投懷送抱,你居然還拒絕了,難道……不行?還是真的斷了袖子,成了基?”
夏侯禮氣得身子抖了抖,“我不行,行了嗎?看在老鄉(xiāng)一場的份上,求解個春藥。”
他派人去查過白落幽,得知她醫(yī)術高超,有一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關于怎么解春藥的事。
他篤定了,她會解。
而他現(xiàn)在不能和女人滾床單,不然他兩年的功夫都要功虧一簣了,他還想要回到現(xiàn)代呢。
她蹲了下來,臉色漸漸恢復了冷漠,“想要解藥也簡單,我的小崽子,在哪?”
“等我好了,我?guī)闳ァ!?
她信他?
呸地一下,白落幽索性起身離開。
“再見。”
夏侯禮撐不住了,一下子就掙脫了自己綁著自己的繩子,直接撲過來抱住了她的大腿,哀求著,“等等!那地方我告訴你你也不知道,真的,你替我解了春藥,我好了就帶你去。”
抽了抽腿沒能抽出來,力氣還挺大的嘛。
白落幽不大想相信他,可是看著他那恐懼哀求的雙眼,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想了想她又問,“還有個問題,你把我孩子帶走是想做什么?”
他目光躲閃,“那什么……防你逃走。”
她看起來像傻子?
白落幽嫌棄,繼續(xù)掙扎之后抽腿,并且嘲諷著他,“你故意弄一出我崽子假死的戲碼,就不怕我傷心逃了?”
簡直在胡說八道,就當她沒腦子?
夏侯禮略有些支支吾吾,然后沉聲說,“你逃走了,我再讓他誘你回來便是。”
多此一舉。
翻了個白眼,她懶得和他廢話。
不過她也沒打算真的走,就是嚇一下他而已,也不知道他是哪門子的毛病,有自動投懷送抱的美人不要。
白落幽說道:“罷了,你若不肯說也無所謂,我手里多的是解不掉的春藥,你最好給我老實聽話。”
夏侯禮連連點頭,“聽話聽話聽話!”
話音剛落下,他只覺得后腦一疼,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嘩啦。”
透體的冰涼立馬令他驚醒過來,夏侯禮睜開雙眼,下意識就是往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發(fā)現(xiàn)衣衫完好并沒有什么異樣,才大松了一口氣。
看來白落幽已經(jīng)給他解春藥了。
坐起,他渾身上下濕噠噠的,一頭墨發(fā)貼著臉,讓他頗為狼狽,看了看周圍,居然是在一處破廟里,聽到身旁有聲音,他看到那隨手用了木桶的白落幽,他又恢復了那一副風流之色,笑瞇瞇的像一只狐貍。
白落幽拍了拍手,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轉身便走。
“醒了就走。”
可他卻盤腿坐在原地雙手環(huán)胸不動了,反而笑瞇瞇的看著她,“好本事,能和我說說,你怎么帶著我從那滿是暗衛(wèi)的青樓逃走的嗎?”
白落幽不耐煩,“少說廢話,起不起?”
她現(xiàn)在急著想要看到孩子,不想和他說一句廢話。
踏著纖細的長腿,她走到夏侯禮面前,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
袖子里轉動了兩圈,露出了個藥瓶,藥瓶上刻著兩個字,春藥。
夏侯禮臉色驟然一變,立馬就解釋著開口,“你孩子,被我?guī)熜謳ё吡恕!?
白落幽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還顯得有些陰森凌厲,生怕她對他下手,夏侯禮只能解釋著說。
“我一個人在這里待了兩年,倦了,是想要個人陪著說說話,但那孩子實在礙眼,我本想殺了他,我?guī)熜謳ё吡耍攘四愫⒆印!?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幅度不大,以至于并沒有讓臉色陰沉的白落幽發(fā)現(xiàn)。
她扯出了他的衣襟,用著逼問的語氣質問著他,“他在哪?!”
這該死的狗東西。
一時間她心里不知是該氣還是高興,高興孩子被完好救走了,或是生氣孩子落到了別人的手上。
他聳了聳肩膀,慢吞吞的說,“不知道,不過他身中慢性毒藥,需要每一個月就吃一次解藥,解藥在我手上,現(xiàn)在還有半個月他就要回來了,你要想找到你孩子,只能等他回來,不過你大可放心,他生性善良,你只要問他會還給你的。”
什么還還要要的,她孩子是人又不是物品。
她眉眼間流淌著一抹疲憊,對于夏侯禮也是越發(fā)的怨恨不喜,同時對于他的話又保留著一絲懷疑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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