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斗智斗勇的三天
二人還未反應過來,一群侍衛沖了進來,嘴上嚷嚷著刺客刺客。
宮妃們尖叫不止,連忙躲了起來,老皇帝不耐煩地扯下眼罩,不悅的望著這群侍衛。
“放肆!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他語氣兇狠,臉色陰沉難看。
侍衛們不過慌了慌,都跪了下來。
“陛下恕罪,是……是宮中進了刺客,屬下擔心陛下安危,這才硬闖了進來。”
“滾出去!”
老皇帝怒斥他們。
在不遠處的屏風之后,步驚瀾淡淡地看著他們,收起槍支,牽著她便要離開。
白落幽感到詫異,“就……這么放過這寧國皇帝?”
這個是難得的大好的,可以殺了寧國皇帝,擾亂寧國的機會,他就這么放過了嗎?
他摟著她的腰,在被包圍的宮殿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直到離開了皇宮后,將槍交到了她的手上,才與她解釋著說道。
“暫且還不能殺了他,他還有用處。”
見她不解之時,他補了一句話,“他雖無用,但到底也是個皇帝,想必自己不知自己所服的東西,乃是五石散。”
白落幽了然,他想必是要借老皇帝來打壓夏侯禮,所借的名義便是這五石散。
夜色正濃,二人走在飄著零零碎碎大雪的街上,冰冷的風讓白落幽身子微抖,仰著頭望著天邊飄落的雪,不由得有些難受起來。
她輕摟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在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嘴角勾起淡淡的苦笑。
“待我們救回孩子,就回家。”
“好。”
他嘆息著,將手放到了她的額頭。
……
回到客棧之后,太子和淳于東媚已經醒來,這兩人正在磨蹭著想要離開,而且憑著這兩個人的豬腦子,竟然還真的解開了繩子,差一點就給逃了,只可惜——
“吱呀。”
門打開的那一刻,白落幽和步驚瀾靜靜地望著,正準備要翻窗逃走的太子和淳于東媚,二人一見她立馬白了臉,不管不顧的往下跳去。
淳于東媚也慌慌張張,“太子哥哥等等我!”
大喊了一聲,也跟著跳了下去,只聞一聲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樓下就沒了動靜,白落幽步驚瀾二人靜靜地站在門口,見此一幕也沒有什么反應,反而淡定的將倒在地上的凳子撿起,選擇兩根更為結實的繩子。
“你看這根繩子如何?”
白落幽特意拿到步驚瀾面前讓他看了看。
他勾了勾唇,反而綁起了她的手來,“本王想看一看,幽兒可解……”
話剛到嘴邊,白落幽的手隨意翻了兩下,繩子就已經掙脫開了。
她將繩子放到了他面前,略有些不屑地,“就這?”
他笑了笑,眼中流露出對她的無奈。
凝望著她的側容,不知怎么的臉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有一絲不明的慌亂。
“幽兒……”
他忽然想起,曾經讓人去查過白落幽的底細,可查到的,并沒有她曾經學過醫術,乃至于還會這些偷雞摸狗手段的經歷。
“怎么?”
白落幽感到疑惑,還沒等他開口,門口就被打開了。
只見一個黑面侍衛,面無表情的扛著兩個人走了進來,隨手一扔太子和淳于東媚癱倒在地,二人捂著左腿慘叫不止。
“啊!!”
聽到這凄厲的慘叫聲,白落幽揉了揉耳朵。
“將他們都關到柴房去,嚴加看守。”她吩咐著侍衛。
侍衛應下后,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二人粗魯地扛了起來,往樓下去,等到二人的慘叫聲消失后,白落幽才微微吐出一口氣。
窗外飄著白雪,白落幽的心頭如同蒙上了一層不確定的灰塵。
她垂落美眸,“你說……夏侯禮這狗東西,真的會乖乖將我們的孩子交出來嗎?”
步驚瀾也不確定,但他安撫著她。
“不必擔心,會的。”
即便是不會,他也還有其他的辦法。
夏侯禮尚且在道觀之中,從一處密室走了出來,得到林貴妃的信件,只是淡淡地冷笑了一聲。
“國師大人,這……怎么辦?”
前來稟報的侍衛有些憂心。
他卻不以為意,只是冷著臉,“不必理會。”
太子那草包以及淳于東媚這腦殘,如何能與他的機會相比,不過……白落幽竟然用了手段,擄走了淳于東媚和太子,顯而易見,此時想必十分著急吧,也不知三日之后,再次見到她時,她會是何等的怒色。
他抬手輕輕撫著紅唇,眼中流露出了興味之色。
“可……”侍衛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可林貴妃信中說,若是國師不從的話,便要將五石散的事昭告于陛下。”
夏侯禮輕笑,“她不敢。”
畢竟五石散的事,林貴妃也有參與,而且還是林貴妃親自獻到老皇帝的手上,她又怎敢?
如今,就只等三日之后,且看他如何抓到白落幽。
白落幽在客棧內等的煎熬,等了兩日還沒等到消息,步驚瀾已經在郊外的樹林中等了許久,在這過程之中,確實有人將孩子送了來,只不過送來的孩子卻不是她的孩子。
她告訴了步驚瀾,她與他的孩子屁股上有一處梅花胎記。
不過……
“哇!!”
“哇!!!”
即便如此,步驚瀾還是將這些出生尚且不過足月的嬰兒給帶了回來,白落幽雙手環胸看著在床頭一字排開的三個嬰兒,眉頭緊緊皺起。
原來孩子是這么難伺候?這大嗓門……他們上輩子是敲鑼的吧?
“吱呀。”
正煩躁之時又聽到了開門聲,白落幽忐忑的回頭一見是步驚瀾心吊了起來,當看到他手上空蕩蕩的又松了一口氣,隨之又有些失落。
她怕他又帶回了嬰兒,可又希望他帶回她的孩子。
他眉眼略有些疲累,肩膀上也染著血,上前來單手摟住了她,“還是不曾送來。”
給他上藥,她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耳邊都是嬰兒的啼哭聲,哭的她煩躁不已,余光瞥見桌上的紙張,眼中劃過一絲厲光。
“既然如此,那就用其他的辦法。”
當夜凌晨,天邊還飄著細碎的白雪,天已經蒙蒙亮。
兩道黑影在城墻邊跳來跳去,不知在城門上貼著什么東西,那負責守城門的侍衛個個都倒了一地,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或是被人打死了。
等到貼夠了東西,二人落到地上拍了拍手,白落幽微微一笑,仰頭望向步驚瀾。
“天快亮了,如若不然,找個地方暫且躲起來看一看,夏侯禮若是看到這些場面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
他挑了挑眉頭,勾唇,“都依你的。”
不過片刻之后,天一亮,城門一開,便有許許多多的人入城,有的人發現了城墻上面貼著的字畫,個個湊了過來。
“那是什么?那城墻之上好像畫著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在做什么?怎么好似是……斷袖?”
“不對!那被壓在下面的不是國師大人嗎?!”
“這……國師大人竟然……”
酒樓處,看著這一幕,白落幽甚是滿意,既然不肯交出她孩子,那她就敗壞他的名聲,讓他國師的威望一落千丈,成為整個盛京的笑柄。
夏侯禮收到消息的時候便也趕了過來,他坐在馬車上,侍衛取下了所有的畫像,遞到了他的手上。
看到畫像的第一眼,他立馬就黑了臉,咬牙切齒地瞪著侍衛。
“是誰干的?”
畫就算了,為什么要把他畫在下面,明明淳于長寧比他更合適在下面!
不對,這不是重點。
侍衛顫顫巍巍的用手指了指畫的背面,“那畫似紙背上似乎有署名,國師大人且看一看。”
翻過來一看,是現代字體。
【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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