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恐嚇信
我見方琪的語氣這么急,就知道肯定有急事,問她怎么了,別急,慢慢說。
我當(dāng)時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聽到自己不敢聽的消息,要是板哥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會難受成什么樣。
方琪說是板哥這邊出事了,今天上午的時候她在醫(yī)院陪板哥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個快遞,是文件的那種。
我聽到她這話,趕緊問她感情不是板哥出事了啊,她說不是,至少板哥現(xiàn)在沒問題。
我松了口氣,說那沒事就行了,這整的我還嚇了一跳。
方琪強調(diào)了一句,說:“是現(xiàn)在沒有問題!”
我一愣,趕緊問她這話啥意思。
她說收到的那個快遞里面有一個快件,然后她讓我猜是誰寄來的,我說這我哪兒能知道。
方琪沖我說:“是顧明寄過來的!”
我也有些意外,問她上面都寫的什么啊,她說寫的是恐嚇的話,說這次沒有捅死板哥是板哥命大,只要板哥跟方琪分了,他可以饒板哥一命,要是板哥還堅持要跟方琪好的話,他早晚有一天會殺了板哥。
我當(dāng)時一聽,罵了句草,說這小子還橫起來了,沒有去他學(xué)校找他嗎。
方琪說他早就不上了,去年因為跟人家打架的事兒就輟學(xué)了,現(xiàn)在在下面瞎混也是。
我問那警察局那邊有沒有消息,方琪說沒有呢,顧明也不知道怎么躲的,一直都沒有找到,她給警察那邊問了好幾次,給人家問煩了都。
我說那行,我知道了,讓她不用擔(dān)心,我打電話問問,看找人給幫幫忙,盡快把他給揪出來。
方琪說嗯,沒想到顧明竟然是這種卑鄙的小人,讓我盡快找人幫忙把他給找出來,要不然她不放心,總是擔(dān)心板哥的安危。
確實,雖說顧明一個人不足為慮,但是他躲在暗處,我們躲在明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因緣巧合之下他就沖了出來,萬一板哥有個閃失就不好了,現(xiàn)在顧明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已經(jīng)被通緝了。
掛了電話之后我就給狠人打了個電話,問他幫忙找顧明找的怎么樣了,別不把這事兒當(dāng)回事兒。
狠人趕緊說那哪兒能啊,我的兄弟就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不上心。
就是這個小子太能藏了,也不知道躲哪兒了,所以一直沒有找到,他發(fā)動道上的人找了,只要還在本市,就一定跑不了他。
我說那就行,讓他多上點心,因為顧明都給板哥發(fā)威脅信了。
狠人一聽我操了一句,說竟然還有這事兒?行,我知道了,我再跟下面的人囑咐囑咐,讓他們也多上點心,抓緊給找找。
我說行,一有消息記得通知我。
狠人說保險起見他會派幾個兄弟去醫(yī)院那邊轉(zhuǎn)悠著,保護板哥的安全,我說那最好不過了。
給狠人交代好之后我又給方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讓她放心,我這邊都安排好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就如約跟麻花辮一塊吃了飯,她見到我之后問我這幾天被打的厲害不厲害的,身上有沒有傷,她那兒有一種很管用的藥酒,能去淤青。
這你媽的,被個女生這么問,我瞬間覺得好尷尬,沖她說沒事,我沒怎么受傷,對方也沒有討到什么便宜。
其實我這是吹牛逼呢,你媽的好幾個人干我自己,那我能打的過嗎,王八拳可以讓我支撐的了一時,但是撐不了一世,所以我多多少少還是要吃虧的。
麻花辮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說:“行,那就好,我就知道你那么厲害,不可能吃虧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趕緊岔開話題,問她那倆同學(xué)的事兒。
她說這來同學(xué)絕對靠譜,讓我跟她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她找她同學(xué)談?wù)劇?br /> 我猶豫了一下,腦子過了過,心想要是說出來的話很不保險,雖說回報很大,但是風(fēng)險同樣也很大,而我并不敢冒這個風(fēng)險。
所以最后我想了想,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通過麻花辮這里幫我跟她那兩個同學(xué)打探下消息,所以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說了。
其實我一開始的想法是通過麻花辮這里去幫我說服她同學(xué),讓他們當(dāng)我的臥底啊什么的,就跟黃毅在我們里面安插眼線似得。
但是我想了想感覺風(fēng)險太大了,萬一麻花辮說服不了她那倆同學(xué)的話,我這種想法不就暴露了嘛,到時候黃毅也就有了準備了。
所以最后我還是想讓麻花辮這里幫我,至于麻花辮,我是百分之百信任她的。
麻花辮聽了我說的之后點點頭,說沒問題,她會幫我的。
我說雖然是你同學(xué),但是也不敢確定關(guān)系有多么的穩(wěn)定,所以打探消息的時候一定要委婉隱蔽一點。
可能我說的太神秘了吧,麻花辮沖我用力的點點頭,說行,她會注意的,讓我放心,絕對不會暴露她自己和我的。
我見她這種說話的樣子跟電視里演的似得,頓時覺得很好笑,沖她點點頭,學(xué)著電視里的首長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同志,這件事兒那就麻煩你了,你一定不要辜負組織對你的期望。”
麻花辮被我逗樂了,說行,保證不辱使命。
別說,麻花辮辦事兒還真效率,我這事兒跟她說完了沒兩天,她就又把我叫出來了,跟我說了說她打探的結(jié)果。
她說的跟眼鏡男說的非常的相符,那就是黃毅確實有個妹妹,上學(xué)的地方也跟眼鏡男說的沒錯,這就證明眼鏡男確實沒有騙我們。
至于其他的麻花辮倒是沒怎么打聽出來,例如安拆在我們學(xué)院的內(nèi)奸到底是誰,她兩個同學(xué)好像并不知道。
說實話,這個內(nèi)奸就好像是一根刺扎到了肉里,而且扎的很深,你一動就疼,而且讓你更痛苦的是你壓根不知道它扎在哪里,因為它跟肉一個顏色了,你根本分不出來。
麻花辮見我挺苦惱的,就說讓我跟她說說,她幫我分析分析。
我說你會分析啥,你對我們的事兒也不了解,她哼了一聲,說:“你這是瞧不起人,我推理小說看了很多好吧,我推敲能力很強了已經(jīng)。”
我頓時有些無語,就把事情跟她說了,告訴她說在她和酒窩、小四川和小溫州四個人中選誰是內(nèi)奸的話,她會選誰?
這個問題我和肌肉男已經(jīng)討論過無數(shù)次了,得出的答案那就是絕對不可能是我們四個人,但是才除了我們四個人,再也沒有一個人有嫌疑了。
我說完之后還等著麻花辮左右為難呢,結(jié)果她很不解的問我說:“你為什么一定要把目標鎖定在我們四個身上啊,我們四個很明顯沒有嫌疑啊,這就說明另有其人,而至于你說的那幾個條件,其實只要他能夠細心一點,就能夠知道的,畢竟你們的活動情況也不是啥機密性質(zhì)的,有的時候可能就不經(jīng)意間就說漏了嘴,然后被人家給聽到撿了過去呢。
我被她這一提醒,仔細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么回事兒,我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轉(zhuǎn),不停的回憶著以前的一些場景,腦子里重新組裝畫面,跟我被打的時間對接起來,然后找到最可以的幾個人,然后再一一的排除掉,最后我突然眼前一亮,沖她一指,說:“我知道是誰了!”
麻花辮笑笑說,既然想到了那就好。
我說還不確定,等我回去跟大家確定確定再說吧。
麻花辮點了點頭,表情有些猶豫,然后輕聲沖我說:“你哪天有時間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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