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陸總床上
這種暗黑的想法在腦子里面一落地,便生了根,江齊銘此刻滿腔怒火,只恨不得將蘇綿綁回家,狠狠的抽她一頓!
這個婊子,實在是太惡心了,居然敢背著他和男人亂搞!
縱然心中的怒意已經(jīng)到了翻江倒海的地步,但是江齊銘還是緊緊壓制著,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告訴他,不能在陸瑾年面前發(fā)作,不然他會死的很難看。
一吻結(jié)束,陸瑾年與蘇綿的唇瓣分離開來,狹長的桃花眸在看見蘇綿唇角的銀絲后,變得幽暗深沉,他低頭在蘇綿的唇角又舔了一口,這才放開羞得已經(jīng)頭腦完全空白的蘇綿。
看也不看站在身后的江齊銘兩人,陸瑾年攬住了蘇綿柔軟的腰肢,將她帶向路邊停著的勞斯萊斯。
沈云早就已經(jīng)取了車回來,不過見他們陸總興致正好,便沒有不識趣的上前打攪,只停好車,打開車門安靜的等著他們總裁玩夠了上車。
豪車疾馳而去,只留下路邊快要氣炸卻全都強忍著的兩人。
“齊銘,肯定是蘇綿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為了獲得陸總的支持,故意勾引他的!”季依依恨恨的道。
江齊銘臉色極為難看,“我還真是小看了蘇綿!”
季依依再次火上澆油道,“看她那副樣子,該不會現(xiàn)在就去給陸總獻身吧?這樣可怎么是好,若是陸總愿意用手里的股份支持她,你董事長的位子可就危險了,到時候我們還怎么將蘇綿趕出蘇氏啊?”
這些話不用季依依說,江齊銘心中也全都明白,一方面為了自己面子上舒服,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自我安慰,他道,“蘇綿在床上那副死魚的樣子,便是脫光了躺在床上,都不會有男人對她有興趣的,更何況是陸總那樣的男人!”
季依依卻很是不放心,至今為止,她都忘不掉在地下室見到的那個畫面,她知道蘇綿在陸瑾年心里是不同的,她的性障礙在陸瑾年那里說不定也根本就不會產(chǎn)生。
所以她心中很是著急,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便想出一個主意來,“既然美人計在陸總這里說不定能行得通,咱們不如也同時下手,給陸總送幾個美人過去,免得他真的被蘇綿以美色誘惑,幫她保住蘇氏董事長的位子。”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這美人要從哪里找?”江齊銘的目光落在了季依依的身上,突然想到先前季依依在會議室門外與陸瑾年對話的那一幕,眸光深沉了許多,盯著季依依道,“你與陸瑾年是怎么認識的?你們先前在聊什么原諒不原諒的?”
季依依怕他生疑,忙解釋道,“我小時候在蘇綿家里住過一段時日,那時候與陸總相識的,蘇綿十八歲那年,他與蘇綿發(fā)生了爭執(zhí),被我不小心撞見,告訴了舅舅和舅母。
那之后,他便被舅舅送出國了,我是怕他還記得當年的事情,惱恨我當初多嘴在舅舅舅母面前告了他的狀,這才道歉求他原諒的。”
季依依半真半假的道,幾乎沒有怎么費力就編造出了這番話,說起來也是臉不紅氣不喘。
卻極力忽略了當初的真相,這些年,她心里也是這么一遍一遍回憶當年的事情的,一遍遍的否認那些她不承認的真相。
江齊銘沒有注意到季依依臉上恍惚的神情,而是捕捉到她話語里的一些點,道,“這么說來,陸瑾年先前住在蘇綿家里的時候,與蘇綿的關(guān)系并不好?蘇父蘇母對他也不是很好?他當年出國也是被趕出去的?”
季依依瞇著眸子,臉上充滿了回憶感,“都是從前的事情了,我也記得不大清楚了,好像他與蘇家的關(guān)系的確不太親近,我只記得當年陸瑾年住在蘇綿家里的時候,不怎么愛說話,也不愛見生人。”
江齊銘接住話茬,有些興奮的道,“要是與蘇家人關(guān)系好,當初蘇綿父母死亡的時候,他怎么會不回國參加他們的葬禮?”
他眨了眨眼睛,笑著道,“我可記得很清楚呢,蘇綿父母去世,她哭著給遠在國外的小叔打電話,電話那端的陸瑾年可是冷淡至極。
知道她父母的死訊后,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一句問候也沒有,看樣子陸瑾年也并不一定就會幫蘇綿,如果他當初是被蘇綿的爸媽趕出國的,那就更不可能幫蘇綿了!”
想到這一點,江齊銘頓時整個人輕松了不少,他朝季依依道,“你去找?guī)讉干凈合適的女人用來送去陸總床上,我去悄悄盯著蘇綿,看她是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到陸總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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