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撥打電話要見面
酒店前臺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個,她并不知道自家老板昨晚的表現(xiàn),正常的為葉飛他們辦理了退房手續(xù)。
史密斯說他知道怎么聯(lián)系到保姆們,葉飛也不疑有它,史密斯確實有這個本事,他在部隊里待了那么多年,后又被特殊部門看中,從而被吸納進(jìn)去,他了解的事情有很多,至少對于一些部門的辦事流程是非常了解的。
酒店里并不適合打電話,不是說不能打,但起碼得換一個地方,畢竟他們殺了保姆們的人,尸體還在房間里放著,這個時候打電話過去,很容易被人誤以為是挑釁。
換個地方打電話的話,至少還能推脫一下,說自己并沒有在那家酒店住,里面的人是怎么死的,自己也不了解。
雖說保姆們知道人就是史密斯和葉飛殺的,但只要史密斯和葉飛堅決不承認(rèn),他們也沒有辦法。
這樣做的話,兩方人見了面也不至于太尷尬,至少兩方人都可以當(dāng)做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面子上要說的過去嘛。
“不如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嘛。”出了酒店,看這天色應(yīng)該吃午飯了,葉飛也有些餓了,于是提議道。
史密斯沒有拒絕,他也餓了,一直吃胡蘿卜也吃不飽:“去哪吃?”
“唐人街!”葉飛語氣很是堅定,“去唐人街找家中餐館,我們吃中餐。”
漢堡他是吃的夠夠的了,想讓他在外面吃快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唐人街在國外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大城市里,更是不止一個,雖說中餐館不一定都是開在唐人街的,別的地方也有,但葉飛就喜歡唐人街里的那個氛圍。
不去討論唐人街的人,是否都是說漢語的,在這異國他鄉(xiāng)里,光是看著同樣膚色的人,都能讓葉飛感到心情舒暢。
不過要小心一點的是,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老鄉(xiāng)時,要保留一個心眼,不要老鄉(xiāng)說什么你都相信,有時候,自己人對自己人下手,才最不留情。
葉飛自然不用在意這些,藝高人膽大,想坑他?你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葉飛只是去唐人街吃個飯,他也沒有和那里的人交談的準(zhǔn)備,所以他不在乎里面的人是好是壞,畢竟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壞人,看人不看地方,是他以前當(dāng)鍵盤俠時就知道的道理。
史密斯帶著葉飛去了唐人街吃飯,去哪里吃飯他更是無所謂,反正不是他出錢。
酒足飯飽之后,兩人走在大街上,討論著下一步的計劃。
下一步的計劃也很簡單,史密斯既然知道怎么聯(lián)系上保姆們,那就打個電話過去好了,相信對方的人也不會拒絕和他們的見面。
也是湊巧,兩人說話間正好看見了路邊的一個電話亭,在國外,電話亭也是一種很常見的設(shè)備,跟國內(nèi)的不同,國內(nèi)也有電話亭,但十個里面有八個是不能用的,至少葉飛在國內(nèi)的時候,是沒見過哪個能用的電話亭。
小時候電話亭還流行的那會,他都沒見過幾個能用的,更別提在智能手機(jī)普及的現(xiàn)在了。
國外的電話亭不敢說每個都能用,至少能用的概率絕對比國內(nèi)的要大。
電話亭旁邊還擺了一個蔬菜攤,蔬菜攤上面的胡蘿卜,是史密斯決定使用這個電話亭的重要原因。
按照自己記憶里的聯(lián)系方式,史密斯撥打了電話,沒等“嘟嘟”幾聲,電話就接通了。
接通之后,也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么,就聽史密斯說道:“幫我接通任何一個,正在保護(hù)拉特里齊議員的人,告訴他是個帶著嬰兒的人打來的。”
葉飛猜測對面可能是一個轉(zhuǎn)播臺,需要撥打的一些特殊電話,都會先打到這個臺里,由他們轉(zhuǎn)接。
具體怎么交涉就交給史密斯了,葉飛正在幫他付錢,因為史密斯一看到胡蘿卜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在等待轉(zhuǎn)接的時候,順手就從蔬菜攤上拿了一根胡蘿卜啃著。
他是忘了這不是自己家,胡蘿卜也不是他自己種的,吃不要緊,你得給錢啊,不是每一個地方都是先嘗后付的,你沒看老板正瞪著眼睛看著你,就準(zhǔn)備開罵了嗎?
葉飛見狀只好趕緊給了錢,才平息了老板的怒火,而他自己也從蔬菜攤里拿了一根胡蘿卜啃著。
葉飛給了錢后,老板就說了,胡蘿卜隨便吃,老板這么一說,葉飛就知道自己絕對是給多了,都隨便吃了,還沒給多?
不過沒關(guān)系,錢不是自己的,不心疼,錢是昨晚死的那幾個保姆身上的,史密斯沒有摸尸的習(xí)慣,他有!
你都死了,身上的錢也沒用了,那不如讓我替你花花,葉飛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人生最痛苦的是什么?人死了,錢沒花了!
史密斯上廁所那會兒,葉飛就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習(xí)慣性的賴床,他沒起的那么早而已,趁著史密斯上廁所的那會兒功夫,足夠葉飛將那些保姆身上搜個遍了,史密斯吃飯的錢也是那些保姆的。
“溝通的怎么樣?”在葉飛吃到第二根胡蘿卜的時候,史密斯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七號跑道,兩個小時候后起飛,我們還有時間,議員也在。”史密斯表示已經(jīng)溝通完畢,一切順利。
啃了一口胡蘿卜,葉飛有些茫然的問道:“七號跑道在哪?我對法國不熟啊!”
他知道議員在機(jī)場,即將要乘飛機(jī)去北卡羅來納州,但他不知道北卡羅來納州在哪,也不知道議員所在的機(jī)場是哪個機(jī)場。
而且時間上好像也對不上,他們比電影里史密斯的行動晚了一天,都一天過去了,議員還沒飛呢?
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他說完這里是法國之后,菜攤老板看他那怪異的眼神。
史密斯注意到了,但他沒說什么,只是對葉飛說道:“我知道,跟我走就行了。”
說完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去和保姆約定好的地點跟保姆會合。
“等等!”葉飛叫住了史密斯,“把胡蘿卜帶上,我給了錢的。”
兩人能裝多少胡蘿卜?盡管老板說了隨便吃,但沒有袋子裝的情況下,史密斯和葉飛也裝不了多少。
更何況一會兒還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萬一需要打斗的話,帶的多了,也不方便行動。
就連史密斯那么的愛吃胡蘿卜,他都沒裝多少,走的時候更是一步三回頭的,明顯很是不舍。
葉飛拿的就更少了,他只是兩只手分別拿了一根。
這里離機(jī)場還有一段距離,走過去是不可能的,等他們倆走到機(jī)場天都黑了,于是又有停在路邊的一輛車遭了殃。
……
機(jī)場的某間廁所里,葉飛將手里的胡蘿卜啃完,打了一個飽嗝說道:“為什么選擇在這種地方見面?臭烘烘的。”
臭烘烘的你還能吃的下東西?不光是史密斯無語,連在隔間里的某個保姆都無語了。
他從廁所里的隔間里走出來,一邊擦著自己的槍,一邊說道:“我們走吧,議員閣下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別誤會,他真的是在擦自己的槍,一個紅手帕將自己的槍擦的亮亮的,擦完之后還對著槍哈了一口氣,才將槍放回自己腰間的槍套里,手帕也被他放在了自己兜里。
他在前面帶著路,史密斯和葉飛跟在他身邊,向停在機(jī)場上的某架飛機(jī)走了過去。
這架飛機(jī)整體紅藍(lán)白三色涂裝,尾翼上還有著星星圖案,在登機(jī)口的一側(cè),還印著拉特里齊的名字。
也就是葉飛沒注意看,他要是看了就知道,飛機(jī)上印的是美國的國旗圖案,這里是美國,不是法國!
上了飛機(jī),葉飛看到是忙碌的工作人員,不是航空公司的,是拉特里齊自己的團(tuán)隊,在為他實時監(jiān)控著各地支持他的民意數(shù)據(jù),以方便隨時進(jìn)行調(diào)整下次演講的側(cè)重點。
一路穿過飛機(jī)前半段有些狹窄的過道,到了后半段就寬敞了很多,整個后半段都被改造成了會議室的模樣。
會議室的中間,坐著一個頭發(fā)花白,上了年紀(jì)的老頭,他手臂上還輸著營養(yǎng)液,鼻子上插著鼻氧管,還有一些葉飛看不懂的醫(yī)療設(shè)備,在監(jiān)控著他的身體各方面的信息。
幾個保姆站在他的身體兩側(cè),保護(hù)著他的安全,這一切看起來倒是很符合一個議員的氣派。
這個老頭就是拉特里齊議員,一看到進(jìn)來的史密斯,他就率先說道:“我欠了你一條命!”
這條命欠的也很明顯,就是指的嬰兒,要是沒有史密斯的出手相助,嬰兒此時已經(jīng)被翰莫森的人殺掉了。
而如果沒有這個嬰兒的骨髓,以拉特里齊的身體狀況,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就算他再重新培育新的嬰兒,先不說有沒有那個時間,他的競爭對手也不會再讓有這個機(jī)會。
不過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老家伙還想著挑撥離間,他只感謝了史密斯一個人,全然沒有顧忌史密斯身后的葉飛。
在拯救嬰兒的過程中,雖然葉飛并沒有出多少力,但這不代表著他沒有出手,他全程也沒有閑著不是么?
“你看起來沒有電視上有精神。”史密斯說著客套話,他有些事還搞不明白,需要拉特里齊為他解惑,不然以他的脾氣,一見面就會崩了拉特里齊。
“很神奇是吧,只需要化化妝就能搞定,”拉特里齊笑著說道,“先做吧,飛機(jī)就要起飛了。”
是啊,一會兒你也可以起飛了!站在史密斯身后的葉飛心里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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