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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傾溶酒醉


傾溶瞪大了眼睛看著瑾譽:“你?你聽的懂喜娘說的話?”瑾譽更是笑她純真無邪,就在他們氣氛逐漸變好時,玉蟬敲了敲門:“王爺,宸夫人。長寧殿侍女檀雪求見!”

        瑾譽有些不想搭理:“這是什么時辰她來求見?讓她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說。”說完靠近傾溶坐了坐,玉蟬再次敲門:“回王爺,檀雪說有要事稟告。”瑾譽徹底被攪了興致:“讓她進來。”檀雪一進門就跪在地上慌張道:“王爺,賢夫人失足掉湖里了!您快去看看吧!”瑾譽撫著額頭:“什么?怎么會失足?”

        檀雪:“賢夫人不習水性,她今日心情欠佳不讓奴婢跟著,自己去花園散心。被侍衛(wèi)發(fā)現(xiàn)失足掉進了湖里!賢夫人受了驚嚇,如今大不好了!”傾溶連忙勸道:“王爺去看看吧!”瑾譽無奈,只能起身穿衣去長寧殿,傾溶液有些不安:“我也去看看吧。”

        于是跟著瑾譽到長寧殿探望芙齡。芙齡渾身濕透了,看到瑾譽顫抖著聲音哭泣:“王爺!王爺你總算來了!”瑾譽詢問她:“怎么會失足?為何不讓侍女跟著?”

        芙齡看到跟著的傾溶披著長發(fā),未曾梳妝,就猜測兩人已經圓房,哭的更加兇猛:“王爺今日大喜,妾身不該如此掃王爺?shù)呐d!都是妾身不小心!”瑾譽立刻明白是芙齡因為他去了玄月殿才會如此這般,他拍了拍她的手:“你好生休養(yǎng),不要落下病根了,以后切勿靠近水邊。”

        芙齡聽到瑾譽關心她,心里竊喜,但表面還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傾溶看到他們倆的小動作,心里緊地慌,開口道:“芙齡姐姐受驚了,王爺陪著姐姐吧,妾身先告退了。”瑾譽想攔住她,他并未打算多與芙齡糾纏,可傾溶頭也不回地走了。

        瑾譽安撫了幾句,便回到自己的寢殿,他喊來彥書:“彥書,芙齡當真不習水性?”彥書搖頭:“未曾聽說,王爺懷疑賢夫人有意為之?”瑾譽琢磨著事情的突然:“早不落水晚不落水,偏偏在我去玄月殿失足。這芙齡,心思顯然易見。”

        彥書立馬請罪:“是屬下疏忽了,日后必定嚴加看守。”瑾譽:“她落水,輕則不讓我留宿在玄月殿。重則就是傳到右相那里,說我先寵幸了傾溶,讓右相落下話柄。”彥書:“那王爺如何打算?”瑾譽只能忍耐:“這次是落水,下次不知道她會生什么事。近期我不去玄月殿了,等芙齡病好了再坐打算。”

        傾溶一段時間內都沒見到瑾譽,她在玄月殿悶的慌。今日彥書拿著一盒琴譜來到玄月殿:“拜見宸夫人。”傾溶有些驚訝:“彥書?有何事?”彥書遞上琴譜:“這是王爺找人尋來的琵琶古曲《吟心》琴譜,贈與夫人。”傾溶狐疑:“《吟心》全曲琴譜失傳許久,王爺如何尋得?”

        彥書:“這就是王爺?shù)挠眯牧耍婪蛉藧叟茫p于您玩樂。”傾溶接過琴譜細細翻閱著,心里滿是喜悅:“多謝王爺了。”彥書告退。傾溶對這琴譜愛不釋手,拿起琵琶彈奏了許久。玉蟬在一旁看著:“夫人,王爺是對您上心的。”傾溶不屑:“他哪里是對我上心?是對我之前的禁足心里有愧罷了。”

        魏貴妃召見瑾譽進宮,她問道:“譽兒,你成婚已有三個月,為何二位夫人毫無動靜?”瑾譽有些為難地回答:“母妃,兒臣…尚未圓房。”魏貴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三個月都未曾圓房?為何?”

        瑾譽說道:“原本兒臣留宿在傾溶處,可芙齡突然失足落水。兒臣無法再臨幸傾溶,萬一芙齡再生事,右相必定要在朝堂上給兒臣難堪。”魏貴妃追問:“那為何不臨幸芙齡?兩位夫人,你總得要先臨幸一位。”瑾譽:“兒臣…兒臣在成婚之前說過只能把她養(yǎng)在王府里,兒臣實在做不到與她…”

        魏貴妃立馬明白了:“譽兒,你跟母妃說實話。是否傾心于宸夫人?”瑾譽低著頭不語,魏貴妃會心一笑:“譽兒,母妃明白。”瑾譽有些委屈:“母妃,可這芙齡心思全寫在臉上,我該如何平衡?”魏貴妃緩緩走到他面前:“母妃在這后宮與佳麗三千爭寵,與圣上二十載相守。你要明白,女人之間的明爭暗斗是不可能消滅的,你只有去平衡。”

        瑾譽點頭:“兒臣明白這個道理,可我無論先臨幸誰都不妥。”魏貴妃笑了:“我的譽兒啊,是有心上人了!”瑾譽低著頭不敢回話。魏貴妃:“要我說,傾溶一直寬容識大體。如她與你心靈相通,你先臨幸芙齡她是不會責怪你的。”瑾譽有些氣餒:“您的意思是要我先臨幸芙齡?”

        魏貴妃正色道:“圣上龍體違和,他本就多疑不肯立太子。右相掌權已久,右相的父親又是輔佐先帝的。所以你必須安撫好右相,臨幸芙齡是你必須要面對的。等待大業(yè)已成,你該怎么彌補傾溶,母妃都不會過問。只有一點,傾溶天性太過純良,你不可事事告訴她,會連累她也會連累你自己。明白嗎?”

        瑾譽聽著,明白其中的利弊。魏貴妃叮囑道:“就算臨幸也只僅限于安撫,千萬不可讓芙齡有孩子,否則后患無窮,明白嗎?”瑾譽也不可能讓右相拿著孩子做文章,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從金鸞殿出來后,他一直給自己下決心今晚去臨幸芙齡。事情早點完畢,他也不必日日煩惱。長寧殿聽到彥書來報今晚要在此留宿,芙齡高興地不行:“我就說,殿下怎么可能心里沒有我?檀雪!去準備些殿下愛吃的點心!”

        她忙著親自梳妝打扮,左一個步搖右一個珠釵比劃著,長寧殿上上下下忙活著打掃布置。玉蟬氣憤地回到玄月殿跟傾溶倒苦水:“那個檀雪可氣死我了!我之前看她多次阻攔她家小姐無禮,我還以為她是什么明事理的人!”

        傾溶放下手中的書卷:“怎么了?”玉蟬指著長寧殿方向氣不打一出來:“我去拿點心給夫人,那檀雪把所有現(xiàn)成點心都拿走了!說什么殿下今晚要留宿長寧殿,她們要備著!”

        傾溶一聽瑾譽今晚要留宿在長寧殿,心里一陣酸酸的:“是嗎?那就讓給她好了,我也不餓。”說完她拿起書繼續(xù)看,可她看不進一個字,她不耐煩地合上書歪在椅背上發(fā)呆。她伸手撥著風鈴,想去找松陽和裴昔年敘舊玩耍。可又想到之前種種誤會,她又不敢再擅自與他們見面。

        她鼓起勇氣去書房求見瑾譽,瑾譽聽到傾溶來找他,有些吃驚:“讓她進來。”傾溶行禮問安:“妾身見過王爺。”瑾譽看到她又對自己說敬語,有些意外:“以后私下不要跟我行禮,起來吧。”傾溶:“妾身…”瑾譽抬頭看著她,她立馬開口:“我…我想去公主府拜訪松陽,可以嗎?”

        瑾譽放下手中的卷軸,盯著她想在她臉上的情緒中找到緣由:“為何突然想去公主府?”傾溶:“許久未見松陽,在王府呆著悶的慌。”瑾譽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色已晚,不如明天我陪你去吧?”傾溶犟著性子:“我就想今晚去找她,我保證早些回來可以嗎?”

        瑾譽有些摸不著頭腦:“那…那行吧…找侍衛(wèi)跟著你,早些回府。”等待傾溶回到玄月殿后,瑾譽吩咐道:“彥書,跟好她,別出什么事了。”彥書遵旨告退。傾溶拆下頭上的珠飾,男裝出行。她到了公主府被侍衛(wèi)告知松陽陪魏貴妃進香禮佛,今晚怕是要住在宮里。她沮喪地踱步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閑逛著。

        她低著頭撞到一個人的胸膛,她抬頭一看是裴昔年,她瞬間笑顏:“你怎么在這兒?”裴昔年笑著看著她:“父親來信說風濕痛的厲害,我買些藥讓士兵帶過去。”傾溶:“裴將軍還在邊塞嗎?”裴昔年點頭:“倒是你,這么晚了怎么不在府里?”

        傾溶瞬間失落:“本來想找松陽,可惜不巧,她進宮找母妃了。”裴昔年感受到她語氣的失落:“怎么了?是否與王爺鬧別扭了?”傾溶搖頭,她想著她只帶了玉蟬出來,又是男裝打扮,應該沒人會認出她。她斗膽問道:“你能陪我喝幾杯嗎?”裴昔年吃驚:“可以是可以,只是你在外喝酒,王爺不會怪罪嗎?”

        傾溶:“他今夜可沒閑工夫管我。”便帶著裴昔年到了禪逸館,她沒有要雅間,坐在大堂內和普通人一起坐著聽彈曲兒。她問小二要了兩壺酒:“你一壺,我一壺,不喝完不許走!”裴昔年笑道:“這一壺下去,怕是你會走不動路了。”

        傾溶:“這怎么可能!我父親酒量很好的!我必定不差!”玉蟬默默幫她倒著酒,她一杯又一杯小口酌著。她被辣地直吸氣,她問道:“你在外征戰(zhàn),是不是能去好多地方?”裴昔年飲了一口酒:“是啊,不停地輾轉。”傾溶好奇地問道:“那你此次回來呆那么久,是不是為了娶親?”裴昔年被嗆到:“怎么會?你從哪得知的?”

        傾溶:“我聽我父親說的,說裴將軍希望你早日成婚,這次強制你從邊塞回來,就希望你能娶親在陵都安穩(wěn)些。”裴昔年是想與她成婚啊,但沒能實現(xiàn),他想在陵都呆一段時間確保她在王府一切安好再出塞。

        他搖頭無奈地笑了:“我顛沛流離,哪家女子能忍受夫君常年在外?”傾溶:“你是少年名將,定有女子會傾慕于你!”說完她想到自己在王府的生活,狠飲了一杯酒:“希望你能實現(xiàn)只得一心人,相守相隨。”裴昔年問道:“瑾南王對你還好嗎?我總覺得你沒有以前開心了,兩次見你都像揣著心事一樣。”

        傾溶笑著抱起酒壺飲酒,酒漏在她的衣領她也毫不在乎,她喝完重重把酒壺放在桌上:“瑾譽就是個王八蛋!”她大聲發(fā)泄著心里的情緒,周圍的人都看向她。裴昔年趕緊扶住她的胳膊:“傾溶,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傾溶站起身來,搖晃著身子往外走。此時彥書攔在門口:“裴少將,屬下奉旨接夫人回府。”裴昔年看著酒醉的傾溶不放心:“我與你一同送她回府,我不進門,送到門口我就走。”彥書心想他在一旁也不會怎么樣,便不阻攔。兩人架著傾溶走著,傾溶甩開他們,玉蟬趕緊去扶住她:“夫人,您放心腳下啊!”

        傾溶感到身子越來越輕,她輕晃著胳膊咯咯笑著:“裴昔年!我告訴你!瑾譽那個人就是小心眼!他看到你送我風鈴把我給禁足了!”裴昔年上前扶住她:“傾溶,我會向王爺稟明緣由的,不該這樣誤會你把你禁足。”傾溶駐足拉住裴昔年的衣領:“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今晚會出來找松陽嗎?”她正準備說下去,突然一陣惡心,她跑到墻邊扶住墻嘔吐了一陣。

        彥書見狀對裴昔年說道:“裴少將,前面就是王爺府了。為避免誤會,您還是先回去吧。”傾溶吐完,玉蟬擦著她的嘴。彥書實在扶不住癱軟的她,扛起她就往王府走去。裴昔年望著傾溶的身影消失在盡頭,心里無盡的酸楚。是他害得她被誤會禁足,可如果他不再關心她,這讓她不快樂的日子她還能依靠誰堅持下去?他內心無比糾結惆悵,他應該隱藏起這份愛慕做回朋友默默守護她。

        彥書把傾溶送回玄月殿后,對玉蟬說道:“玉蟬,給夫人備些解酒藥吧?”于是他告退,回到殿外駐守著。此時一侍衛(wèi)找到彥書:“彥書,王爺讓你去書房。”彥書趕到書房,有些意外瑾譽怎么不在長寧殿。瑾譽知道他疑惑:“事畢我借口說要處理公務就回書房了,我一直等到現(xiàn)在,怎么才回來?”

        彥書有些無奈:“宸夫人,酒醉不省人事,所以耽擱了。”瑾譽吃驚:“什么?她喝酒了?”彥書點頭不再多說,瑾譽氣沖沖踹開玄月殿的門。傾溶服下解酒藥后坐在床上還不肯睡覺,玉蟬看到瑾譽感到大事不好立馬跪下請罪:“王爺,夫人只是不小心酒醉,王爺勿要怪罪!都是奴婢沒有規(guī)勸好夫人!”

        瑾譽盯著搖晃的傾溶:“你下去。”玉蟬擔心地看著傾溶,瑾譽吼道:“下去!”玉蟬只能退下,她在殿外候著不敢走,生怕兩人起爭執(zhí)。

        傾溶抬起頭看到瑾譽,笑道:“喲!李兄!”瑾譽聽到她居然喊他李兄,氣都發(fā)不出來:“為何要喝酒?我許你去公主府,許你喝酒了嗎?是否又想被禁足?”傾溶站起身走向他,寢衣亂斜著,她臉頰因為喝酒的緣故泛著別樣的紅暈,頭發(fā)被她揉散著。

        瑾譽看著這樣的她,心里蝴蝶亂飛撓著他。傾溶喘著氣說道:“你問我為什么喝酒?來!我告訴你!就因為你是個混蛋!”瑾譽簡直莫名其妙:“我混蛋?”傾溶拿指尖點著他的胸口,瑾譽被她的舉動撩地心臟要跳出來,傾溶:“王爺,你該在長寧殿,不該在我玄月殿。”瑾譽立馬明白,原來傾溶是在吃醋,原來傾溶喝酒是因為他臨幸了芙齡。

        瑾譽心里一陣激動,他緊緊握住傾溶的手:“我不去長寧殿,我在這陪你。”傾溶連推帶踹趕他出去:“你給我去長寧殿!你不是愛去嗎?你永遠別來我這!”說完嘭地一聲關上殿門。瑾譽站在殿外看著殿門許久不肯走,他摸著被傾溶點過的胸膛,忍不住笑起來。玉蟬看著這樣的他,有些不知所以,許久她才開口問道:“王…王爺…你怎么了?”瑾譽回過神:“沒什么,看好宸夫人。”他一路憨笑著回了自己的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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