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女同事
白澤聽見高天的話,立刻催動自身的妖力,在女同事身上打上印記,這次白澤留了個心眼,打下的是印記,無法被磨出的那種,為了防止余賢安那種情況,只是這種印記打下時異常疼痛,正在奔跑的女同事平地摔了一跤,似乎有人給了她一巴掌一樣,女同事回頭瞪了白澤一眼,還是爬起來,繼續往山洞深處跑去。
本來打算順著小棲留下的記號,原路返回的高天和白澤,突然停住腳步。白澤眉頭緊鎖,一股強大的妖風吹了進來,夾雜著酒吞童子的氣息以及漫天的花香!熬仆掏雍土峄ㄟM來了!卑诐煽聪蚋咛,高天有些震驚,難過地咽了口口水。
偷偷上山的事情一定不能讓玲花發現,而且在這個地方打起來,萬一把山洞打塌方了,可就徹底出不去了。高天看向女同事跑走的方向,雖然現在已經看不見對方了,但是白澤能夠感知到,看來對方應該也是從洞口出來,不是胡亂跑的,沒準她知道有別的出口!白!”高天順著女同事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白澤也跟了上去。
就在兩人消失在黑暗的洞口時,酒吞童子趕了過來,發現自己藏匿的食物和酒壇都被打開了,憤怒地咆哮著,怒吼聲在山洞里徘徊著,這些酒可都是他的寶貝,需要用妖怪的妖力滋養,一旦提前打開,醇香便流失了,酒吞童子一腳踹上去,將酒壇踢碎,里面的酒釀順著窟窿溜了出去,一只雪雕的尸體也劃了出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茨木童子沒有事,酒吞童子一腳踩在雪雕身上,眼中滿是陰霾,自己遠渡而來,并沒有找到所謂自己妻子的傀儡妖,反而在這個臥虎藏龍的城市,自己的部下茨木童子還受了重傷。
跟著酒吞童子進來的玲花,此刻已經完全妖化,周身布滿了盛開的彼岸花,一開一合間吐著花粉。玲花走進酒吞童子的巢穴,卻只看見空蕩蕩的室內,一個圍帽漂浮在空中,似乎被什么東西刺穿過,上面還沾著赤紅的血液。
在玲花頭頂,是已經蘇醒的茨木童子渡邊純,一雙金色的瞳孔死死盯著玲花,還從斷掉的右臂處拔出了一把武士刀,只見長刀柄上刻著“鬼切”二字,這本是渡邊綱斬下茨木童子手臂時用的名刀,不料居然出現在了茨木童子手上。
“小東西,你跑錯了地方!倍蛇吋兦臒o聲息地落在玲花身后,說話的同時,鬼切也砍了出去,玲花即便躲閃即使,肩頭的彼岸花也被砍落幾朵,內室的酒吞童子端著酒盞,倚靠在洞口,看著渡邊純揮動鬼切,用一把斬妖刀將妖怪壓制得死死的。“是誰闖入了?”酒吞童子仰頭,飲下酒盞里剩余的酒水。
“王,上次妾身同您說的那個大鬼!倍蛇吋円贿厯]刀砍向玲花,一邊回答道,面對這把斬妖刀,玲花只能一味的躲避,她是沒有武器的,全靠強大的妖力戰斗,可是這把刀居然能夠抵御自己的妖力,玲花的腦海里只有五個字“不能被砍到”。
俊美的酒吞童子似乎在欣賞這滑稽的一幕,繼續問道:“斬下你手臂的鬼?”渡邊純提到白澤,居然有些害羞,嬌滴滴地說道:“是的,是妾身輕敵了!北黄榷惚艿牧峄睦锟献尵仆掏涌醋约壕狡鹊臉幼,用妖力催動身上的彼岸花,噴出血紅色的花粉霧,向渡邊純襲去。
一旁的酒吞童子摔了酒盞,將渡邊純護在身后,用一只手臂擋住了花粉,這些花粉將酒吞童子的手臂灼傷,更多花粉像是找到了入口,從灼傷的小口鉆入了酒吞童子體內!巴酰 倍蛇吋兘械,單手持刀又要砍向玲花,卻被酒吞童子攔住,“去奪回你的手臂,她交給我!
渡邊純看了看單膝跪地的酒吞童子,又看向玲花,最后還是選擇服從命令,將鬼切收回自己的斷臂處,循著高天的氣息找了出去。玲花以為酒吞童子已經失去了戰力,正要追上渡邊純,卻被本該跪在地上的酒吞童子踹中腹部,重重砸在墻上。
再站起來的酒吞童子腰間也多了把佩刀,只見酒吞童子甩了甩手,手臂上的灼傷消失,又見他捂住胸口,猛烈地咳了幾聲,將剛剛飲下的酒全吐了出來,渾濁的酒水里夾雜著玲花散發出去的花粉!靶|西,今日便了解你!本仆掏有镑纫恍,從腰間拔出了佩刀,刀側面也刻著字,名曰:童子切安綱。
由于源賴光砍下了百鬼之王酒吞童子的頭顱,因此其所用的太刀安綱也得以命名為“童子切安綱”;并與鬼丸國綱、大典太光世、三日月宗近和數珠丸恒次并稱為室町時代的“天下五劍”。這把刀便是源賴光用來封印酒吞童子的名刀。
玲花心中第一次出現自己恐怕要交代在這里的想法。
且說高天和白澤兩人,一直追尋著女同事的腳步,竟然真的讓他們找到了山洞的出口。高天回頭看去,他們兩個居然穿過了中方山,來到了山后方。白澤也催動妖力,致使躲在暗處的女同事痛叫著滾出來,白澤走過去,看著在地上痛苦扭動的女人,一腳踩在對方的后背上。
“你到底是誰?”高天蹲下來,看著女同事,對方正用兇狠的眼神瞪著自己,讓她來回答自己的問題顯然不現實,高天只能在她身上翻找證件,既然對方這么懂除妖師的規矩,應該是委員會認證的除妖師,證件不離身是必須的。
果然,高天在女人胸口的內口袋里找到了除妖師證件,上面的名字寫著“楚可可”,只是照片有點對不上人!澳闶浅胰耍!”高天驚呼道,楚家、全家、原家、穆家、陸家,是除妖師界的泰山北斗,五大世家,在以前朝廷幾乎成了壟斷之勢,如今各自在委員會占有一席之地。
一時半會兒高天有些走神,雖然照片無法對上眼前這個楚可可,但是眉眼間還是相似的,可能是服用了易容的丹藥,又或者是通過現代科技調整過,但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叛徒事件了,如果柯嚴的失蹤涉及世家成員,如果養妖的就是世家的人。高天有些痛苦的抓了抓腦袋,腦袋里的知識不合時宜的蹦出來。
委員會是由五大世家與幾位頗有威望的除妖師聯合組成的,如果世家之中都出現了,以活人滋養災獸,那么委員會里還有多少是干凈的?又有多少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助了這些人,促成他們做著這些惡心事情?陸遠是否也……高天的世界觀正在一步步崩塌,楚可可見高天拿著自己的證件,半天沒有反應,于是急中生智,吹響了口哨。
“喵——————”一只黑貓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眼看要抓到高天,白澤趕緊將還在發愣的高天提了起來,高天手上的證件也順勢掉落。那只黑貓趕緊叼起證件,落在不遠處,這不是李齊林的妖仆九命貓嗎?高天沒忍住,破口大罵道:“都是你們毀了委員會!李齊林,你還要做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九命貓見高天認出了自己,放下嘴里的證件,爪子在地上踩在證件上,笑道:“難得你小子還認得我,放開這個人。”白澤瞇著眼,腳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楚可可痛叫的喊道:“師父!師父!”高天原以為楚可可叫的是李齊林,卻不想,從黑貓后方,走出來的卻是個披頭散發,穿著道士服的人——委員會元老之一的瘋道人張瘋子。
“小友啊,你這就有點欺負小孩子了。”張瘋子一腳踢開踩著證件的九命貓,九命貓發出凄厲的慘叫,重重砸在樹上,但還是一瘸一拐地夾著尾巴走到張瘋子身邊,張瘋子彎腰撿起地上的證件,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前輩,她涉及柯嚴失蹤一事,我必須帶回去。”高天見識過張瘋子的實力,也知道京城那個煉丹爐是李齊林為了討好張瘋子建立的,但此刻若是打起來,白澤很難在九命貓和張瘋子的攻勢下護住自己,自己拿得出手的只有鎮妖盤,但他還無法拿起那把匕首。
“我不想欺負晚輩!睆埊傋颖持,語氣中肯,卻見白澤依舊緊盯自己,一時沒有壓制住自己的瘋病,從腰間的小口袋里摸出了一粒丹藥,含在嘴里,拔出自己的桃木劍,向白澤刺了過去,白澤只能暫時離開楚可可,向后避讓,同時抽出自己的鞭子,向張瘋子劈了上去。
就在這個空擋,九命貓跑過來,想要馱著楚可可先一步離開,高天趕緊握緊鎮妖盤,念動口訣,指揮著匕首刺向九命貓,九命貓喵叫一聲,彈跳起來,落在后方,金色的貓眼珠子瞇成一條線,竟然有些興奮地說道:“你小子長進了不少,鎮妖盤果然要在高家人手里才能發揮作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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