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雷霆之怒
“就是長沙那個賈氏集團啊。生產(chǎn)‘再生黑水’的那個!”巧巧提醒道。
“賈氏集團!”陳靈略微驚呼一聲,隨即大聲問道:“丫頭,你是說古倫在賈氏集團里面有關(guān)系?”也難怪她這么激動,現(xiàn)今賈氏集團在于全國,乃至全世界來說,那都是無數(shù)人擠破腦袋想要鉆進去的大企業(yè),他們一個最普通的員工,哪怕是保安或者清潔工,待遇也能趕上普通公司的正當員工,就不要論那些普通員工或者公司領(lǐng)導了。
巧巧點了點頭:“是啊,他說,只要你和姐夫愿意,就能把你們安排到賈氏集團里去,姐姐,你現(xiàn)在能給答復嗎?”
“古,古倫,真的有把握嗎?”
“姐姐你就放心吧,他已經(jīng)跟我保證了,只要你們來長沙,就會幫你們安排好工作的。”
陳靈沉吟一會,不確定的答道:“如果我們要去長沙工作。那這邊的房子豈不是白買了,這可是五六十萬呀。”
“沒關(guān)系呀,你們可以把房子賣了,再來這邊買一套嘛,五六十萬在長沙也已經(jīng)可以買上一套不錯的房子了。”
“這事我還得跟你姐夫商量一下,對了,丫頭,古倫是真可以把我們安排進賈氏集團嗎?”陳靈顯然也不太相信江古倫有這么大的能力,雖然他在彩禮上出手就是一百萬,但在陳靈的心里,賈氏集團可是那種真正的世界級的大型企業(yè),聽說要進去那兒全憑本事,就算有關(guān)系也是不一定能進去的,心中不僅有些不敢相信。
“姐,你大可以放心,古倫跟賈氏集團的公子是好朋友,這事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巧巧信誓旦旦的答道,在這小丫頭的想法里,江古倫和賈翔是生死兄弟,雖然她并不知道江古倫和賈東的關(guān)系也跟親兄弟一般,但相信只要賈翔說一句話,這也是斷然沒有問題的。
“那好吧,等你姐夫回來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晚上再給你們答復。”陳靈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有氣無力,但更多的是看到希望后的驚喜和興奮。
“那好吧,姐姐再見。”
“恩。再見。”
巧巧掛斷了電話,隨即轉(zhuǎn)過螓首略帶哀求的看著江古倫,弱弱的問道:“哥,你是真可以把姐姐和姐夫安排進賈氏集團嗎?我可都答應他們了,要是到時候……”
“傻丫頭!”江古倫笑罵一聲,打斷了女孩的話,隨即認真的道:“哥像是那種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嗎?再說,哥地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種小事情要是都不能解決得了,那還不如綁塊石頭去沉塘了呢。”
巧巧甜甜的一笑:“哥,我相信你。”
江古倫愛憐的摸了摸小丫頭的頭,隨即站起身來:“丫頭,今天想吃什么?對了,希云怎么還沒回來?”
“希云姐姐說今天中午不回來吃飯了,好像是她媽媽叫她回去一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巧巧回想一下,隨即輕聲答道。
“她沒說嗎?”江古倫疑惑的問,那小妮子就算是要回去,也會跟自己吱一聲吧,再說讓江古倫送她過去,總比打車要方便些。
“沒說!”巧巧搖了搖搖頭。
“這樣啊!”江古倫無奈之下。只能掏出手機撥通了川希云的電話,電話中傳來了一陣悠揚的音樂聲,但很快那邊便直接按下了掛斷鍵,過了一會,正感覺奇怪的江古倫打算再撥過去的時候,電話適時響起,正是川希云打過來的。
“喂,小妞,你今天中午不回來吃飯嗎?”江古倫開口就問。
“古倫,你現(xiàn)在忙完了沒?”川希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起江古倫來,語氣中透露著幾分焦急。
江古倫心中一跳,女孩少有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不禁下意識的問道:“怎么,出什么事情了?”
“我爸,他被抓起來了,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女孩的回答有些含糊,但其中的驚慌卻是顯而易見。
“抓起來了?”江古倫眉頭一皺,冷靜的問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先別急,慢慢說!”
“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只說是他犯了什么罪,現(xiàn)在正關(guān)在看守所里,那些警察不許我們進去探視,我也是剛剛趕過來,并不清楚事情的經(jīng)過,但聽媽媽說,好像很嚴重。”女孩的語氣中已經(jīng)帶著哭腔,她雖然表面大大咧咧。但內(nèi)里卻并沒有那么堅強,真遇見這種事情便有些慌了,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在女孩的潛意識里,神通廣大的江古倫應該是能夠把這事處理好的吧。
“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過來。”江古倫也不敢在怠慢,他的人生信條很簡單,所付出的一切努力只不過是為了那些該愛的人,無論自己的帝國多么龐大,如果連自己心愛的人都無法保護,那都是無用的。
女孩報出一個地址,江古倫掛斷電話后便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囑咐巧巧道:“丫頭,你跟赤龍呆在家里,中飯我可能不回來吃了,希云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得過去一趟。”
“唉,是什么事情呀?”巧巧聽出了江古倫語氣中的凝重,不禁也擔心起來。
江古倫轉(zhuǎn)頭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柔聲安撫道:“放心吧,就算是天大的事情,哥也能安然解決的。”
巧巧見到江古倫這個笑容,便是莫名的安心下來,每一次江古倫露出這般笑容的時候。總具有一種安撫人心的作用。
來到樓下啟動自己那輛別克新君越,江古倫飛快朝川希云所報的地址駛?cè)ァ?br /> 此時已經(jīng)是六月初了,天氣雖然還不算太熱,但一件單薄的長袖完全足以,江古倫的車子快速行駛在公路之上,不過半個多小時,就到達了希云所說那片區(qū)域。
事實上川希云的家庭情況江古倫并不很清楚,只知道她家住在離師大挺遠的一個地方,如果說師大是屬于長沙西邊的話,那川希云家里就是在東邊,完全是倆個相對的地方。而其他事情。江古倫雖然好幾次玩笑般問過,但女孩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不愿多說,所以江古倫也就沒有深究。
問過了幾個當?shù)厝酥螅艂惤K于將車停在了那個看守所的門口,抬眼望去,川希云正在那兒四處張望著,俏臉上有些顯露無疑的焦急,甚至是驚慌。
下車快步走過去,川希云顯然也看到了江古倫,連忙迎了上來。
“希云,發(fā)生了什么事?”江古倫開口便直奔主題。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剛到。”女孩秀眉蹙得緊緊地,俏臉上的不知所措在見到江古倫后便逐漸散去,似乎有江古倫在,無論什么事情都將變得微不足道一般。
“你爸呢?”
“在里面關(guān)著,那些干警不允許我們進去,現(xiàn)在最麻煩的就是我爸在里面生死不知,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樣了?”川希云想到這些,便又開始急得跳腳。
“生死不知!”江古倫眉頭一挑,邊拉著川希云往看守所里走邊問道:“怎么會這么嚴重,你爸究竟犯了什么罪?”
女孩猶豫了一會,俏臉上劃過一絲悲戚,半響后才抬起螓首,眼眸中閃爍著淚光,一字一句的答道:“他們說,是**殺人。”
江古倫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僵,心頭也是感覺有些棘手,這么重的罪,若是確實如此,那恐怕自己也幫不上太大的忙了,畢竟他雖然手眼通天,但這些違背國家法律法規(guī)和自個良心的事情,他還是不能夠做出來。
“可,可是,我爸爸雖然有些壞……但他絕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的!”女孩的語氣很有些激動,一雙媚眼緊緊地盯著江古倫:“我敢肯定!”
江古倫雖然心里也愿意相信心愛的女孩。但這畢竟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又怎么能憑借女孩的直覺而擅自武斷呢,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上一口后,神色也嚴肅起來,沉聲安撫道:“希云,你放心吧,如果你爸爸真是冤枉的,那不論是誰從中作梗,我也一定會把他揪出來。”
“古倫……”川希云鼻子一酸,若不是在這種特殊的時候,她真想抱住江古倫狠狠哭上一場,以發(fā)泄心中的郁悶和不快。
“好了,先進去吧,解決完這事再說。”江古倫輕輕抓住了川希云的手,安撫住女孩有些無法控制的情緒,二人才朝看守所內(nèi)走去。
來到看守所內(nèi),里頭是一片煙霧繚繞,空氣中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凝重,三個男子和一個中年婦人坐在里頭的椅子上,邊上或坐或站著十幾個公安干警,那三個中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抽著煙,而婦人也是眉頭緊鎖,時不時朝看守所里頭的房間內(nèi)張望著,臉上亦是寫滿了焦急與擔憂。
川希云走進去,先是拉起了中年婦人的手:“媽媽,這是我男朋友,江古倫。”
“伯母!”江古倫微微點了點頭,在這種情況下,要他再禮貌的微笑著,確實有些難以做到。
川母卻是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用標準的長沙話說道:“麻煩你了。”
因為對方是川希云的母親,所以江古倫下意識的多打量了幾眼,這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中年婦人,也許是被生活壓彎了脊梁,她的背有些佝僂,臉上皺紋密布,眉頭深鎖,全然不像四十多歲的人,倒像是五六十歲了,而且,在她的身上,若不是仔細觀察,壓根已經(jīng)見不到一絲與川希云相像的地方,江古倫也不禁頗感意外,他無法想象自己愛人的母親竟然蒼老成這副模樣,難道是家境不好嗎?亦或是有太多的煩心事才造成這種后果?
平復下有些波瀾起伏的心情,江古倫又將目光瞄向了川母身后的三個男子,川希云也趕忙著介紹道:“古倫,這是我倆個伯伯,這位是我爸爸的朋友。”
江古倫略微打量了三人一眼,那倆個年紀稍長,大概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應該是川希云的伯伯,并不像是城里人,反而像是地道的農(nóng)民,模樣顯得老實而本分,他們此時的臉色也有幾分凝重,但還是跟江古倫這個侄女的男友打了聲招呼。
而另外那個稍微年輕點,大概四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川父的朋友,他倒像是一個城里人,穿著打扮都比較講究,臉上更是透出一絲悍氣,想來平素也不是什么善于之輩。
江古倫對川希云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川母那,等得女孩猶豫著走到前頭去,他才掏出自己兜里那包白沙.和天下,給三個中年男子一人發(fā)上一根。
川父的兩個哥哥興許是沒看到過這種煙,安然自若的接下來,而那朋友卻是知道這煙的價格,頗為詫異的看了江古倫一眼,接過香煙時神色有些惶恐,那似乎是常年對上位者卑躬屈膝所造成的條件反射。
見到三人都受了煙,江古倫才用長沙話沉聲問道:“兩位伯伯,還有這位大叔,你們誰比較了解情況,麻煩將事情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也好安排一下。”
那倆個伯伯相視一眼,均是搖了搖頭,其中一個更為年長的答道:“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是他通知的我們,什么事情你還是問他吧。”
江古倫將眼神轉(zhuǎn)了過來,靜靜的盯著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點上江古倫所發(fā)的那根煙,微微嘆了一口氣,這才緩緩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川沙,也就是希云丫頭的爸爸,他打個電話給我,說他最近沒錢了,想在我這兒借點,恩……明著跟你說了吧,川沙是個賭鬼,已經(jīng)敗了幾十萬的家了,為此嫂子也跟他離了婚,川沙那個時候挺后悔的,所以把房子給了希云她們母女倆,而自己在外面打工飄蕩,但他始終戒不了那可很的賭,一旦有錢了就會往場子里跑……”
江古倫聽得這話,也是明白了川希云為何總是回避家里這個話題,原來他的父親……但此時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解決,可不是該聽這中年男人說過去辛酸史的時候,當下提醒道:“大叔,說重點吧,你是怎么知道希云的爸爸被抓進來的?”
中年男子微微一窘,也是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跑題了,深吸一口煙平復下心緒:“昨晚上他找我借錢,我沒借給他,他就說要去何老大那兒借點,等到有錢了連本帶利還給他,何老大就是我們這一塊專門放高利貸的,在他手上借錢不還的沒幾個有好下場,但我當時手上確實沒錢,所以我也沒辦法。可等到今天凌晨,川沙又打電話給我,說他闖下了大禍,恐怕得去外頭躲一躲,讓我告訴嫂子和希云丫頭,就當世界上沒他這個人了,可是話還沒說完,川沙就被抓了起來,而我也被警察招到這兒來問話。”
江古倫聽完,臉色也不禁沉了下來,眉頭更是深深鎖著,聽中年男子這么一說,他才知道事情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川父如果不是闖下了大禍,又怎么會想要去外頭躲呢?但川希云又肯定自己的父親不是那種敢動手殺人的主,看來這其中肯定有不少蹊蹺!當下掏出手機撥了電話,讓神龍公司里盡快派兩個人過來,當然,必須是懂得所有專業(yè)法律知識的人。
打完電話,他站起身來看著那守在一邊的十幾個干警,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最后眼神停留在一個坐在一邊的警督身上,他是雙杠兩星的二級警督,瞇著眼問道:“請問你是這兒的負責人嗎?”
江古倫的語氣很淡漠,仿佛是在發(fā)號施令一般,聽得這話的警督神色不由一凜,隨即站起身來答道:“我是,你有什么事?”
“我想進去看看那個名叫川沙的犯人。”
警督微微一愣,隨即搖頭道:“不行,他是犯了殺人**罪的重犯,按照法律來說除了司法機關(guān)和律師,其他人沒有權(quán)利進行探視。”
江古倫抿著嘴苦笑一聲,隨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證件,遞給那個警督。
警督接過一看,臉色立即變了變,有些狐疑的盯著江古倫看了看,問道:“這證件真是你的?”
江古倫神色肅然,語氣也冷冽起來:“你可以懷疑,但你知道這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嗎?”
警督身子微微一顫,他知道若這證件是真的,得罪了這張證件的持有者,那自己這碗飯絕對是吃到頭了,因為這張證件上有幾個特別起眼的字——國家安全局。
雖然其中沒有標明特別的職務,但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又豈是他一個小小的二級警督能夠權(quán)衡得了的,額角不禁冒出一絲冷汗,恭敬的將證件還給了江古倫,隨后有些惶恐的道:“這個,自然是不敢,不敢懷疑的,您請進去……”說完這話,警督便對邊上的一個警員耳語幾句。
江古倫點點頭:“那便多謝了。”往回走了幾步,然后在幾名警員的帶領(lǐng)下,拉著川希云走進了看守所內(nèi)的房間。
那前頭的三名警員走得頗快,神色中似乎有些慌張,想要快步趕到倉房,江古倫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帶著川希云快步跟上去,拉住一個警員:“警察同志,別走那么快嘛,我跟不上。”
警員回過頭來,眼神有些躲閃,不敢直視著江古倫,語氣輕顫著答道:“呃,好,好。”
江古倫拍拍那警員的肩膀,神色間有些陰沉,好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這里面有些奇怪的規(guī)矩,如果是犯了**罪的犯人,會得到里頭一些獄友的‘特殊照顧’,但事情最好別太過了,如果超過了我的底線,別說這里面那些動手的犯人,就是你們這些干警,哼……”
聽得江古倫俯瞰般的冷漠語調(diào),警員不禁神色大變,從剛才所長看到那張證件后對這個年輕男子態(tài)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警員就知道這人肯定大有來頭,要知道所長壓根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吃軟怕硬的主,能讓他忌憚的人,無不是那些背景深厚的人,但警員更知道,似乎有人暗地里交待過,要對那個川沙多加‘照顧’一點,想到這,警員的額角不禁浸透出了冷汗,腳步不覺又加快了幾分。
江古倫拉著川希云跟了上去,看守所并不是監(jiān)獄,但在里面待的時間也是有長有短,多則幾年,最少是拘留十五天,而被里頭干警或獄霸毆打的,更是家常便飯,在中國,關(guān)于看守所犯人被無緣無故打死的事情,更是如過江之鯽,數(shù)不勝數(shù)。
在警員的帶領(lǐng)下,江古倫與川希云穿越了一片倉房,途經(jīng)的無數(shù)犯人或冷漠、或垂涎、或驚艷、或yin邪的目光后,來到了最里頭的一座倉房。
這是等待判刑的重刑犯所關(guān)押的倉房,還隔著十幾步遠的時候,江古倫就聽到里頭不斷傳來哀嚎慘叫聲,川希云更是止不住俏臉微微變色,轉(zhuǎn)頭看著江古倫,低聲驚呼道:“是爸爸!”
江古倫急忙快步走到那倉房邊上,朝里一瞧,頓時目眥盡裂,里頭三四個犯人死死拽著一個中年男子,另外三四個人不停對他拳腳相加,手段極為陰毒,中年男子的頭部已經(jīng)被打得鮮血直流,耷拉著腦袋,顯然是到了出氣多進氣少的地步。
“爸爸,爸爸,你們快住手,住手啊……”川希云聲嘶力竭的大吼著,眼淚從眼角不斷滾落。
身后的三個警員也趕緊跟了上來,急忙指著那些正在行兇的犯人,嚴厲的警告道:“住手,別打了,聽到?jīng)]有?”
見到警察出面,那些犯人果然老實下來,心有不甘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放下了中年男子,也就是川希云的爸爸川沙。
中年男子頓時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微微咳嗽兩聲,青澀而紅腫的眼睛微瞇著,意識已然有些模糊。
“把門打開。”江古倫赤紅著雙眼,臉色也顯得有些猙獰,原力在身體內(nèi)不斷鼓蕩著,一股蓬勃的氣勢似乎從四面八方而來,包裹住他身后的那三個小警員。
聽得江古倫陰森森的語氣,小警員們不禁遍體生寒,仿佛感覺被一只遠古怪獸鎖定住了靈魂,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豎起來,當下不敢再有絲毫怠慢,快速走到牢門前,拿著鑰匙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著,在鎖孔周圍打轉(zhuǎn),就是不能對準之后插進去,小警員大急,冷汗從額前涔涔流下……
一只大手忽然從邊上抓了過來,擰住了那把鐵鎖,輕輕一扭,堅硬至極的鐵鎖頓時像是爆米花桿子一樣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被江古倫完全捏成了碎片。
三個警員頓時瞠目結(jié)舌,面對這幾乎違反了自然定律的現(xiàn)象,由不得他們心中不深深感到恐懼著,心中的驚懼像是致命的毒藥一般快速蔓延到全身,身子在下意識的顫抖。
但牢房內(nèi)的七八個犯人卻沒有看見這一幕,他們只是各自回到自己的床前,全然不管地上不知死活的川沙,然后翹著二郎腿悠閑地看著江古倫——身后的川希云,那一雙雙如狼般的眸子中透露出各種情緒,對yin欲的貪婪,對女性**的占有,以及赤l(xiāng)uo裸的**和審視。
川希云無暇顧忌那些犯人們能令普通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只是快步奔到自己的父親身前,蹲下身子扶起了他,然后定定的看著江古倫,嬌聲疾呼道:“古倫……快,我爸爸……”
江古倫順手從口袋里掏出那個隨身攜帶的小鐵盒,然后脫下川沙的上衣,用小黑膏在手上摩擦了一陣之后,勻稱的涂抹在了川沙的身上,念力所探及之處,每一個受傷的地方都被江古倫照顧到,也正因為這樣,他的心中更是怒火中燒……
川沙的全身上下,肋骨已經(jīng)斷了三根,襠部被擊打數(shù)次,嚴重扭曲變形,已經(jīng)幾近爆裂,鼻梁骨斷裂,胸口的衣膚完全被血漬浸透,皮膚表面幾乎沒有了一處完好無缺的地方,淤青和紅腫隨處可見,模樣慘不忍睹。
江古倫相信,若是再來晚一點,自己見到的很有可能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要是那樣,哪怕?lián)碛行『诟嘁矊⑹腔靥旆πg(shù)。
透過小黑膏強大而有效地藥力,川沙身體中所受的損傷正被快速的修復著,江古倫用念力切斷了他所有的感覺神經(jīng),雖然這樣不利于恢復,但川沙剛剛才遭受了這么大的痛苦,若是再讓他繼續(xù)承受小黑膏帶來的炙烤,不知他能不能堅持得住。
江古倫的手不停在川沙的身上按著,念力透過五臟六腑,將他全身上下的淤血全部逼了出來,一股股黑色的鮮血從鼻孔、嘴巴、耳朵、不斷冒出來,直到清理得一干二凈,川沙的臉色也沉靜下來,精神一松,便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但川希云知道,父親已經(jīng)沒有了大礙,至少生命是保障了下來。
“麻煩你們幫我拿身干凈的衣裳來,幫他換上,我要帶他出去。”江古倫回頭看著那三個警員,冷冷的語氣中含著不容置疑的態(tài)度。
面對江古倫完全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語氣,警員們略一猶豫,便急忙點頭答應下來,他們可不敢保證,若是再觸怒了面前這個原本就已經(jīng)出離憤怒的男人,會帶來一種什么樣的后果。
江古倫示意川希云站在一邊,一步一步的走到那七八個犯人中間,嘴角不自覺的掛上一絲猙獰的微笑,冷冷的問道:“你們很喜歡打架是吧?”
一個光光的頭上頂著一個刺目紋身的彪悍男子嘿嘿笑了兩聲:“是又怎么樣,小子,你也想被揍成剛才那個男……”
“砰”的一聲轟天巨響,光頭男子的話還沒說完,身軀猛然從地面飛起,重重撞在了墻壁之上,然后直接穿透了厚實的墻壁,落在了另外一個倉房,他連慘呼都還沒來得及,便活生生的痛暈了過去。
紅磚散落一地。
倉房內(nèi)的每一個犯人都驚呆了,愣愣的看著江古倫,然后又看了看已經(jīng)處在另一個倉房之中的光頭男,心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深深地恐懼,面前江古倫如眾神掃視螻蟻般的冷冽眼神,他們的雙腳在不住的發(fā)顫,瞳孔已經(jīng)縮得不能再縮,牙齒更是不由自主的打顫著。
江古倫又走到了下一個犯人面前,也不搭話,只是輕飄飄的一腳,一聲清脆的聲響和男子的哀嚎慘叫后,直接踢斷了他的膝蓋骨,江古倫輕聲問道:“你剛才打了幾下?”
“沒,我沒打,我只是抓住他?”那人驚恐的求饒著。
“啪!”一記大耳刮子直接抽在了他的臉頰上,江古倫漠然的問:“誰允許你回答剛才這個問題的?”
“…………”那人立即感覺口腔左邊的七八粒牙齒已經(jīng)被江古倫這勢大力沉的一記巴掌抽得完全脫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想要開口申辯著什么,但想到江古倫的話,立即閉緊了嘴巴。
“啪!”又是一聲震顫每一個人心靈的響聲,江古倫反手一抽,直接將這人抽到墻壁上貼著,走過去揪著他的頭發(fā)問道:“我剛才問你問題,你為什么不答?”
“呃……”那人欲哭無淚,心中只想快點死過去好結(jié)束這非人的折磨,痛得眼角已經(jīng)滑落了幾滴淚水,那模樣看上去甚為可憐。
但已經(jīng)憤怒得冷靜異常的江古倫心如磐石,絲毫不為所動,見那人不答話,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他的每一下雖說不是全力而出,但也是盛怒之下出的手,直接將那犯人的所有牙齒都打了個精光,然后輕描淡寫的弄斷了他的四肢。
折磨完這個,江古倫又走到下一個犯人這邊,同樣是一聲不吭的弄斷了他的手,然后開始問他剛才打了幾下,那人見了剛才那人無論怎么回答都免不了一頓殘忍的折磨,卻也硬氣,知道在江古倫面前反抗無異于蚍蜉撼樹,干脆昂首挺胸任其擺弄。
江古倫見得這般模樣,嘴角的獰笑愈發(fā)濃郁,也不動手,念力噴薄而出,透入這人的全身之中,找到他所有的痛覺神經(jīng)放肆撕扯蹂躪,頓時,那男子立即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當真是聞者心驚,見者膽顫。
而且江古倫的念力控制得極好,哪怕這人痛暈過去,也會當即把他弄醒,直到他臨近崩潰,江古倫才將他的四肢折斷,猶如丟一攤死肉般丟在另外剩余的五個人面前。
接下來,江古倫又是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五人走去。
五人均是面色慘白如紙,但在江古倫面前,他們完全無法生出一絲反抗的力量,看了看已經(jīng)癱倒在地上的三人,輕顫著求饒道:“大哥,饒命,饒命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都說……”
“警察同志,救命,救命啊,這個惡魔,你們快點抓住他。”
三個小警員已經(jīng)被江古倫嚇得有些魂不附體,哪敢上前一步,一個個飛快的逃出了倉房,不忍再見這殘忍血腥的一幕。
剩下的五個人,每一個人都想著逃跑,但每一個人都沒有絲毫力氣,只因為他們被江古倫的念力死死控制住,根本無法動彈絲毫。
都不過是普通人,又怎么能在高高在上的神靈面前,哪怕生出一絲膜拜般的仰望。
江古倫依法炮制,將其中四個人均折磨得痛恨自己來這個世界上走了一遭,人事不知以后,方才走到最后一個可憐蟲面前,一個眼角到下顎有一道長長刀疤的男子,他就是剛才打川沙打得最狠的人,就那么一瞬間,江古倫便看到他猛踢川沙的襠部不下三次。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幾乎在那刀疤男子有些受寵若驚的時候,江古倫猛的加大力道,一個大耳刮子抽得他分不清東南西北,踉蹌著癱倒在地上,顧不得嘴角不斷流出的鮮血,眼神中帶著深深地恐懼,直直的盯著有如魔鬼般的江古倫。
“現(xiàn)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回答得好,我就放過你,你說好嗎?”江古倫忽然笑得很溫和,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五好青年一般,但刀疤男卻感到一陣深深地心悸,面前血淋淋的事實告訴他,千萬不要相信這個男人的笑容。
江古倫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沉聲問道:“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我愿意!您問,我什么都說……”刀疤男子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神色卑躬至極。
江古倫滿意了笑了笑,神色略微深沉下來:“那你先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弄死他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里面的規(guī)矩,你們打人只是想收點犯人家屬提供的好處,不會隨意置人于死地,竟然下了這樣的狠手,那肯定是上頭有人說話了吧?”
“這個……”刀疤男一時猶疑不決,顯然被江古倫說中,但他心頭有些顧忌,不敢將對方的名號報出來。
江古倫嘿嘿一笑,大手摸上了他的腿骨:“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從不強求人……”
“不,我說,我什么都說……”刀疤男被江古倫的手觸及身體,立即感覺一陣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連不迭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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