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才不會跟她做閨蜜叻
人有旦夕禍福,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不宜出門,范易州這趟海北之行不順利。
剛出門,車壞了。
航班延誤,他去買吃的時候,小孩子在他腳邊經(jīng)過,冰激凌反扣在他的球鞋上。
范易州氣得臉色漲紅,小孩嗚哇幾聲后跑去跟他媽媽告狀,演了一出《母子情深,大滅薄情郎》。
碰瓷也不是他們這樣碰的,他的鞋可是全球限量的球鞋,不比小破孩的一個冰激凌貴?
范易州也想嗚哇,他彎下腰想把鞋面上的冰激凌扔掉,卻被婦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想別跑!”
“我......我不跑,我賠你冰激凌錢。”范易州說,“但你也要讓我處理一下我的鞋子啊!”
婦人:“你休想毀滅證據(jù)。”
范易州秒號召了一群草泥馬到機(jī)場,真想給他一拳。他把冰激凌拿了起來,遞給婦人:“我不扔,那你吃了。”
婦人翻白眼:“......”
他主動賠償,人家依然不依不饒,非要調(diào)監(jiān)控。范易州想丟下百來塊給這個婦人,她哭著說:“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們母子,你這負(fù)心漢......”
害得機(jī)場的人對他指指點(diǎn)點(diǎn),誤以為他拋妻棄子,差點(diǎn)百口莫辯說不清。
范易州朝小孩招了招手:“兒子,你過來給爸爸瞧瞧。”
小孩沒動, 范易州一把將人拉了過來,捏著小孩的下顎打量:“我范易州平時喜歡拈花惹草,說不定五湖四海都是我的種。走,跟我回去測測基因,你將有幸繼承范氏娛樂。”
婦人把小孩搶回來,緊緊抱住。語氣緩和了些:“沒有這回事,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大家都散了吧!”
范易州要走,婦人轉(zhuǎn)而把他攔了下來,蹲著身想去脫他的鞋子:“不好意思啊,是我小孩到處亂跑,把你的鞋子弄臟了。這么好的鞋子可惜了,脫鞋,我替你洗洗吧。”
“我這鞋子洗了也是報廢。”范易州雙手合十,無奈卻又很誠懇,“謝謝你的好意,我趕時間,大姐!”
來回過了幾回招,范易州才把人甩掉,他像掉進(jìn)什么龍?zhí)痘⒀ǎ徽Q鄣墓Ψ蚺軟]影。
登機(jī)后勉強(qiáng)算順利,不過到了海北機(jī)場,他意外地遇見了個人。
那人在他耳邊冷冷道:“送的禮物喜歡嗎?”
飛機(jī)落地后,范易州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范思貝,問她在哪里,范思貝給他發(fā)了個定位。
范易州讓她別在外面玩太晚,今晚的音樂節(jié)特別危險,讓她馬上回別墅,一會就到。
范思貝答應(yīng)了,可燒烤店里不見得會多危險,她能自己做主。導(dǎo)致范易州趕到別墅,也不見范思貝。
這趟“離家出走”,范易州派了五個保鏢盯緊范思貝,可傍晚時,范思貝在沙灘玩沙子,引了太多人過來圍觀。
覺得太引人注目了,這回在燒烤店,范思貝把其余四個趕跑來了,說出了什么事,她親自跟范易州解釋。
范易州把保鏢訓(xùn)斥一頓后,去找代步車,公寓門口只剩一輛小電驢。
且只有一個頭盔。
小電驢他哪會開,保鏢就算會,也不敢以下犯上去教他,范易州開得速度不快,小電驢沒法正常立起來,他只好靠雙腿蹬了一路。
燒烤店里,三人正歡樂,喝著啤酒,吃著烤串。
范思貝想問好久了,吃了兩根雞翅,噸噸噸喝了一杯啤酒才問:“于南,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哥的保鏢?他也是保護(hù)我啊!”
于南跟徐洛繁面面相覷,幾分鐘后才讓徐洛繁把范思貝的手機(jī)放在臺面,徐洛繁說:“你自己看吧!”
“不是我發(fā)的!”范思貝看見對話框的文字,手上的烤串都快拿不穩(wěn),“糸糸,我保證,真不是我發(fā)的。這個時間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家出走了。”
范思貝接范振海的到電話趕回家,舒麗人影都沒見著,卻見范易州剛從外面回來,車沒停好就沖了進(jìn)屋找范思貝。
“妹妹,媽媽沒有摔倒,是爸爸騙你的。”范易州看上去很著急,“你聽我說,爸爸要你去聯(lián)姻,今晚組了個局,聽說你們訂婚的時間都訂好了。”
“哥哥也不想你嫁給自己不喜歡的男生。”范易州說,“哥哥現(xiàn)在帶你走,等風(fēng)頭一過,哥哥再去把你接回來。”
時間緊急,范思貝很亂,范易州不允許她思考,就把她拉上車:“走啊,還愣著干什么?”
“我我我......衣服沒收拾。”
范思貝從小受家里長輩寵愛,范振海跟舒麗突然這么對她,情緒崩了一瞬,站在院里紅著眼眶發(fā)呆。
她是在這個院子長大的,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全是父母以及家族其他親人對她的疼愛,如今卻化為泡沫。
“哥哥給你錢,不夠到那邊再買。”范易州把她帶回來的行李箱放上車,強(qiáng)制地把她推了進(jìn)車?yán)铮鞍职忠貋砹耍甙。 ?br /> 到了機(jī)場,范易州連她的手機(jī)都沒收了。
范思貝怕徐洛繁會擔(dān)心,走之前叮囑范易州一定要告訴徐洛繁,她的行蹤。
“糸糸,是我哥背刺我。我們倆一起長大,你是什么樣的性格,我最清楚了。”范思貝咬牙哭出聲,“他一定是跟蕭哲然決裂了,見不得我們好。”
范思貝想,范易州打一開始就沒打算把她的位置告訴徐洛繁。
徐洛繁擦擦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水,范思貝委屈巴巴的:“糸糸……”
人找到了,對徐洛繁來說,那些亂七八糟的煩雜事情好像沒那么重要。
看著海景,吹海風(fēng)吃烤串,容易讓人的腦袋放空。
“哭啥,我們這不把你找到了嗎?”徐洛繁安慰幾句,大口大口吃肉,范思貝還悶悶不樂,徐洛繁把竹簽上還剩的一口肉,擱在范思貝的嘴角邊,“啊——張嘴。”
范思貝摸了摸眼角,咬下那片肉:“肉我吃了,糸糸,你不準(zhǔn)生氣。”
于南覺得自己有些多余,喝了幾口啤酒,故意找存在感:“那我呢!”
“也謝啦,于南。”范思貝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徐洛繁樂呵呵地吃著生蠔,她真的太餓了。在找到范思貝之前,吃的每一頓都是為了不餓死,什么味道都沒嘗出來。
現(xiàn)在她可真要放開來吃,管他范什么州,還是犯什么賤!
“就這么說吧,貝貝。”徐洛繁覺得事情到這個地步,沒啥好瞞著范思貝,她清了清嗓子說,“你的好哥哥,覺得我亂搞,怕我教壞你。所以你爸爸并真的非要抓你去聯(lián)姻不可。”
范思貝記得,上回徐洛繁把范易州送去拘留,是因為馮婷婷的緣故,而馮婷婷自己沾到屎就算了,還詆毀她的閨蜜。
烤串吃得差不多,范思貝把剩下的統(tǒng)統(tǒng)打包起來,回去喂狗!
范易州趕到燒烤店時,夜已深,燒烤店每一桌子都坐滿了人。
范思貝正在結(jié)賬,范易州從小電驢下來,走進(jìn)去四處張望,范思貝結(jié)完賬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
“哥,你鬼鬼祟祟地在找什么呢?”
“啊——”范易州的專注力不在她身上,腦袋每轉(zhuǎn)動一下,眼珠子急速轉(zhuǎn)動,他撓了撓脖子,找借口去圓,“是這樣,不是假期了嘛,我給徐洛繁買了張機(jī)票。都送到她公司樓下了,結(jié)果她說......”
范思貝問:“她怎么說?”
范易州早有準(zhǔn)備,在衣服口袋里把機(jī)票掏出來:“結(jié)果她說她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徐氏還有那么多人等著她開飯,就這樣把我打發(fā)了。”
范易州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她的反應(yīng)。
“我養(yǎng)尊處優(yōu)?她一個破公司有什么了不起的。”范思貝咬牙,把手上打包好的烤串扔給范易州,“我真受夠了,老仗著自己有個權(quán)勢滔天的小舅舅,從小就沒有一點(diǎn)規(guī)矩,如果不是看著在蕭家權(quán)勢大,她媽媽是蕭家的女兒,我才不會跟她做閨蜜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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