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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胡不喜(十七)


  “小姐,人被太子救出去了。”
  南挽在天牢里安排了眼線,太子昨日的一舉一動,并未逃脫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南挽擺了擺手。
  云夭會被救出,在她預料之中。
  只是她沒想到,這日會來得這么早。
  看來太子這些年的發展比她想象中還要深。
  想要扳倒她,很難。
  “妻主。”
  云胡推門進來。
  “我給你做了一些糕點。”
  自云胡上次暈倒后,南挽干脆把人放在身邊,好好看著,不允許他到處亂跑。
  云夭閑著無聊,跟著廚房的下人搗鼓了一些糕點。
  南挽伸手嘗了一個,臉不紅氣不喘夸道:“又進益了。”
  “真的?”云胡眼睛亮晶晶。
  “真的。”南挽違心夸道。
  “那云胡明日給妻主多做一些。”
  云胡心滿意足。
  南挽眼角微微抽搐,點頭說好。
  云胡半點沒察覺到南挽的為難,暗自琢磨著明日要多做一些,好送些給主君。
  “云胡,你愿意與我參加明日的宴會嗎?”
  南挽突然開口問道。
  “宴會?”
  云胡下意識打起退堂鼓。
  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尤其是宴會,那些人會用很奇怪的目光看著他。
  但他不想離開這人。
  “我去。”
  云胡很快就做好了決定。
  “別怕。”
  南挽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金鱗宴顧名思義,是給參加科舉的才子準備的。
  但以丞相府的地位,就算南挽不在此列,也能收到請帖。
  但原主每次都以身體原因推脫。
  今年,南挽打算去看看究竟。
  ——
  金鱗宴由寧王一手操辦。
  寧王是女皇胞妹,這位不喜權勢,一心只有詩書。
  據說,先皇曾經想把皇位交給她,但她拒絕了,稱自己不是這塊料。
  先皇無奈,只好把皇位交給了現今的女皇。
  出于這個原因,女皇對這位胞妹很放心,不管她干什么都不管。
  聽說她要舉辦金鱗宴,更是從國庫撥了一大筆銀兩予她。
  “南小姐?”
  寧王微微驚訝。
  她想不到,這位居然來了。
  這還是這么多年的頭一遭。
  “寧王殿下。”
  南挽向她行了一禮。
  寧王伸手攙扶,語氣溫和舒適。
  “南小姐身體不好,就不必行此大禮了。”
  “這位是南小姐的夫郎吧!跟南小姐很是相配。”
  她話語說得相當誠懇,眼里并無一絲輕視。
  這還是云胡聽這樣贊譽,不由多看了她一眼。
  寧王眉眼跟太子有一分相似,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太子的溫和看久了就會發現是假象,而這人從頭到尾都如春風般溫和舒適。
  “天寒,南小姐大病初愈,還是早點進去吧!正好本王給你們留了個好位置。”
  寧王笑著道。
  南挽謝過她的好意,拉著云胡進去。
  今日來參加宴會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見南挽一個生面孔進來,不由有些好奇。
  但看寧王的舉動,隱隱猜出這人的身份應該不凡。
  “沒想到她也來了?”
  “她不是不來嗎?”
  “這人是誰?”
  “丞相獨女南挽。”
  “她來做什么嗎?我聽說這位相府小姐并不通文墨。”
  南挽不理會一旁的竊竊私語,拉著云胡徑直坐下。
  不少人沖著南挽的身份來,想要結交。
  南挽三言兩語將他們勸退,得到一個不好相處的名頭。
  “太子到。”
  一旁坐著的人紛紛起身。
  “太子殿下。”
  寧王語氣疏離。
  “皇……”
  太子攀上寧王肩,剛想說幾句客套話加深感情卻被寧王不著痕跡的避開。
  太子僵了一秒,訕訕地把手放下。
  “殿下,禮不可廢。”
  寧王神色自若,仿佛剛才是舉動是錯覺。
  但南挽看得分明,這位寧王對太子的觀感很不好。
  劇情里,寧王從未出現過,好似沒這個人一般。
  太子表面上笑意盈盈,心里卻把寧王這個死腦筋罵了一遍。
  但是罵歸罵,她不敢真的惹怒這人。
  畢竟就算出事,女皇也會站在對方這邊,而不是她這邊。
  “太子殿下。”
  早有與太子相熟的賓客自然上前攀談。
  其中一兩位,南挽不久還見過。
  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太子突然往南挽的方向走。
  “南小姐。”
  太子眉眼溫潤:“你可大好了?”
  “托殿下的福,已經大好了。”
  南挽瞥了一眼她身后的人,自然道。
  太子的席位離南挽很遠。
  她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感覺過來就是為了跟南挽打個招呼。
  一旁的賓客對南挽的地位又拔高了一寸。
  不僅出身顯貴,還深受太子重視。哪怕并未科舉,也超過在場大多數人。
  云胡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感覺所有人臉上都帶了面具。
  明明不喜歡卻硬要說喜歡,口不對心。
  “妻主,我想出去逛逛。”云胡小聲道。
  “不要走太遠。”南挽仔細叮囑。
  這里不比丞相府。
  “嗯。”
  云胡點頭,轉身離開。
  太子左側一人看著云胡,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一會兒,她悄悄跟上云胡。
  云胡聽南挽的話,并未走遠,只是在湖邊坐著。
  在侍郎府的時候,他有時也會偷偷跑出去,一坐就是大半天。
  可自從到了丞相府后,他就很少這般了。
  畢竟南挽一直陪著他,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無聊。
  可就是剛才,他突然感受到差距。
  南挽出身丞相府,何時都不缺人巴結。
  剛才那些人,張口閉口就是送美人。
  云胡不喜歡,他想開口替自己妻主拒絕。
  但想起之前爹爹告誡的話,他沉默了。
  男子自始至終都沒有選擇的權利。
  只要妻主愿意,他們可以大度地將妻跟他人分享。
  云胡自問自己不是大度的人,他想獨占妻主。
  但這是不對的。
  他盯著湖面看得專注,沒料到身后突然神出手,重重把他推進湖里。
  云胡會一點水性,但湖水太深。
  他費力睜開眼睛,看到那人手上一道長長的疤。
  見云胡許久沒回來,南挽察覺到幾分不對,當即起身尋找。
  但不等她站起,就有一個侍女急匆匆道:“殿下,湖心閣有人落水了。”
  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就被人攥住。
  “湖心閣在哪?”
  她的力道很重,侍女哆哆嗦嗦指了個方向。
  南挽急匆匆往侍女指的方向走。
  寧王也快步跟上。
  她舉辦金鱗宴多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她府上出事。
  那人還有可能是丞相小姐的夫郎。
  丞相不是好相與的人。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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