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二十八章很疼
作者有話要說:</br>下本預收《我跳塔后太子追悔莫及》,求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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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場文學,男主有白月光,雷者慎入)
段嘉容是夏國最尊貴的三公主,明艷動人,引無數王孫公子折腰,但她偏偏瞧上了寧國質子宋昀。
宋昀為人冷淡倨傲,對她視而不見,她卻不信邪,一次次把真心捧到他面前。
三年后,夏、寧兩國和親。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她父皇終于答應放宋昀回國,允她和親。
然而,大婚之日他卻留她一人獨守空房,她繡的荷包他隨意丟棄,她為他熬藥燙傷手,他卻覺得她事多
甚至在奪嫡之后,他還將白月光帶了回來,傷透了她心。
生產那日,她抓住宋昀的袖子求他不要走。
他卻說:“嘉容,懂事點,生產這事本宮陪著你也無用。她素來嬌弱,現下又病重,離不開我!
那一刻,段嘉容心如死灰,她終于知道,石頭做的心是捂不熱的。
一日一夜后,她的孩兒難產而亡,她登上高塔,朝他笑了笑:“宋昀,若有來生,我寧愿永遠不要遇見你!闭f完,當著他的面一躍而下,血濺三尺。
宋昀心中一揪,卻只抓得半片衣袂。
文案發表于2022/2/18
她堪堪開口,鶴聽白的聲音傳了過來:“師兄,你這一頓打挨的妙啊,竟讓佳人陪了你一晚。明明我也挨了一刀,怎的就沒人陪我呢?”
“行啊,你要是再讓柳姑娘戳你幾個大窟窿,咱們如姐姐肯定也守你一晚!
沈毓寧掩嘴一笑,朝青如挑了挑眉毛,青如面上微紅:“好了,你就別打趣我大哥了!
一旁,鶴聽白卻來了興趣,扯住她的衣袖:“青如,若我真的被戳個大窟窿,你會不會也守我一夜!
迎著男子瀲滟的桃花眼,青如心頭一滯,恍惚間又回到昨夜那個火海里,彼時她被困在臥室里,她看到跳躍的火舌中,蘇崖帶著沈毓寧出去,她喊了一聲,卻被烈火淹沒。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說沒有一絲嫉妒是假的。只沈毓寧對她恩重如山,她不可妒,更可不能恨。
她凄然一笑,留下絕望的淚水,跪在地上等死。
可就在此時,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青如!”
青如抬頭,熊熊大火中,鶴聽白頂著濕淋淋的被子沖了進來,如天神一般跨過冥火地獄來到她身邊,然后將她抱起。
看著男子臉上焦急的神色,她第一次看清了他的面容,那張放浪不羈的面孔下,也有認真的時候。
那一刻,靠在這個陌生的胸膛上,青如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和安穩,比薛懷將她從青樓贖出來那日更強烈。
“會,不管幾天,我都會!”
青如吸了一口氣,定定地凝著男子。鶴聽白一凝,拍了拍她的肩膀:“還是我妹子好!師兄,羨慕吧?”
“嘁!”蘇崖白了他一眼。
寒暄了幾句,鶴聽白尋了個借口將沈、青二人支走,低聲道:“師兄,那這些匪首你打算怎么辦?”
“自然是剁碎了喂魚!
蘇崖轉了轉指上的扳指,眼底閃過一絲森寒的殺氣,頓了頓,道:
“記得悄悄處理,別嚇著她了。”
“好!
另一邊,沈毓寧堪堪走到甲板,就看到一只老鷹掠向天際。剎那間,她忽地想起桃林里見到的那只,不過老鷹大多相似,她并未放在心上。
幾個時辰后,大船行至一處碼頭,鶴聽白忙派人請了位大夫,給蘇崖開了些藥,又采買了一些生活用品。
原本是有專人熬藥的,可沈毓寧因了昨夜的事,對蘇崖既感激又愧疚,就主動承擔起此項重任,并時刻守著藥罐子,待熬足了火候,才端進屋里。
只她進屋時,蘇崖還在午睡,沈毓寧只好在一旁守著。
可此時艷陽高照,她只坐了片刻,便覺十分悶熱,比廚房好不了多少。她看了看蘇崖,他額上也浸了薄薄的汗漬。
眉頭蹙了蹙,沈毓寧湊到近前,用帕子輕輕地擦拭著。正擦著,卻瞥見蘇崖睫毛上沾了點東西,用手觸了觸沒有弄掉,又怕動作太大將他吵醒,雖俯下頭,用嘴輕輕地吹著。
一下、兩下、三下
眼見異物要掉了,可眼前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四目相對了足足兩秒鐘,沈毓寧的臉猛地一燙,忙要站起來,豈料腳下一滑,反而壓在了蘇崖身上。
“嘶!”
見蘇崖□□了一聲,沈毓寧忙坐起來,手忙腳亂的:“先生,你、我對不起,是不是又把你碰疼了?”
“嗯,很疼!
男子捂著胸口,一副很痛的神情,她越發慌張,忙伸手去扒拉他的衣服,目之所及是一片白皙緊實的肌膚及兩根挺直纖長鎖骨,她咽了口唾液,目光本能地向上移了半分,便看到男子的喉結滾了滾。
腦中轟隆一響,沈毓寧似被燙到一樣,嗖地彈起來,揪著帕子不敢看他。
“藥、藥涼了,我去溫一下!
胡謅了個借口,她就去斷藥,卻一腳踢在凳子上。
“你沒事吧?”
“沒、沒事!
擺擺手,沈毓寧一臉訕笑,忙端著藥碗慌亂地跑了。剛拐出門,她就靠在墻上,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的東西幾乎要跳出來了,又摸了摸臉頰,滾燙異常。
沈毓寧捂著臉,感覺要羞死了,她居然扒拉人家的衣服,天知道蘇崖會不會誤會她
在外面挨了足足半刻鐘,怕藥涼了影響藥效,沈毓寧才端著藥碗回去。
此際,蘇崖已經坐起來了。只一看到他,她腦子里就不由自主想起剛才的畫面,喉嚨一滾,臉頰止不住又燙了起來。
“先生,喝藥。”
聲音低的都快聽不清了。
“你離那么遠,我怎么喝?”
沈毓寧抬眸,見蘇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窘的腳指扣作一團,卻只好僵著背走到床畔坐下,把藥碗遞給蘇崖。
“阿寧,我可是病人。”
蘇崖瞅了瞅藥勺,沈毓寧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遂紅著臉拿起藥勺,把藥汁送到她口中。
雖喝著藥,可蘇崖的目光卻瞬也不瞬落在沈毓寧身上,這讓她根本不敢抬頭。
“你、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好看!
“嗯?”
沈毓寧抬眸,蘇崖卻伸手拂了拂她的珠釵:“我是說珠釵。”頓了頓,玩味地盯著她:“不然阿寧以為我在說什么?”
“沒、沒有!
見低著頭,羞的想躲起來的樣子,蘇崖莞爾一笑,也不再逗她了,專心喝藥。
只一會兒,就沒了小半碗。怕藥汁太苦,沈毓寧起身想去拿桌上的松子糖,卻被蘇崖止。骸安挥,就這樣喝吧!
“可是很苦的!鄙蜇箤庻久。
“是很苦,可我想和你同甘共苦!
迎著男子深邃的眼眸,沈毓寧心中一顫。蘇崖是因為她每次喝藥都不吃糖,所以也要和她一樣。
“那只是我的習慣,你不必的。”
“可我愿意!
蘇崖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神深切,沈毓寧恍了恍,不自然地抽回手:“可我們只是朋友,你這樣待我,我有點惶恐!
女子的羽睫微垂著,掩住了眼底的愧色,昨夜蘇崖因她受了那樣的罪,今日他又如此,這些舉動似乎超越的朋友的界限
沈毓寧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心里有些不安和忐忑。
他讓她惶恐了
蘇崖怔怔地凝著她,拳頭蜷成一團,片刻后,拿過她手里的松子糖放入口中,香甜的味道緩緩散開,卻夾了絲苦澀。
他什么都沒有說,只靜默地笑了笑,溫和沉靜。
剎那間,沈毓寧的心莫名地揪了一下,可她搞不清原因,只好低頭拿起藥勺。
之后的幾天,兩人都沒提那天下午的事,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晌缫箟艋,沈毓寧總會想起那個溫和沉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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