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花落任憑她抱著自己,感覺渾身酸疼的厲害,他終于想起發生了什么,后怕的回抱著黎珈,:“妻主,阿落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妻主了。”
黎珈緊緊的抱著他,是啊,就差一點,如果他真的出事,她不知道自己還要怎么活下去,想起他拿著簪子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脖頸處下手,她只覺的連靈魂都是痛的:“阿落,是妻主沒有照顧好你,以后,要記住,無論發生什么都不許自殺,你要相信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任何事,都不及你的生命重要。”
阿落,看著我,記住我今日說的話,聽到了嗎?
花落看著她從未這般認真的神色,她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臟了也不許自殺嗎?
小傻瓜,眼睛不要再睜了,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你在本王這里,她拿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鄭重道:“在這里,你比本王的命還要重要。”
妻主,,花落將頭從新埋進她的胸口,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時間竟有這么好的女子,更不敢相信,這么好的女子會是他的妻主。
此生得妻如此,婦夫何求?
黎珈將他掉落臉頰的一縷秀發別在耳后:“本王與你換了些侍從,他們會些拳腳功夫,有事便叫他們。
他立即做起身來:“妻主,柳兒,柳兒怎么樣了?
別擔心,他沒事,只是暈了過去,現在正在休息。
阿落,我要進趟宮,有件事情回來再與你說。
花落緊緊抓著她的手,知道她有緊急的事情,雖然不舍還是松開了手:“好,你去不吧。
黎珈松開他的手,吻了他的額頭,便轉身離去,她要好好想想怎么與花落說,他不知道花落對花啟可有孺慕之情,她總不能直接說,阿落,我抓了你爹。那樣,估計阿落心里會恨死自己。
丞相府
看著被團團包圍的相府,花啟大驚:“趙賀你大膽,本官乃是當朝丞相,一品大員,你無憑無據無圣旨,竟敢私闖本官的宅院。
丞相大人莫急,近日,衙門有人手持狀紙,狀告你不顧民意強圈民地,惡意陷害,屈打成招,殘害無辜,買賣官爵等數宗大罪,本官身為順天府伊,當接民意順民心,今日既有人將狀紙告到本官這,且證據確鑿,受皇命所召,為民除名,本官義不容辭,還望丞相大人海涵。
你,,,你捏造事實,陷害本官。
是不是捏造,順天府衙走上一遭,便可明明白白了。
趙賀揮了揮手:“帶走。
黎珈坐在車內,聽著張府一片雞飛狗跳,想的卻是如何與夫郎交代。唉,,,,
趙賀走上前:“殿下,已全部抓獲。”
嗯,嚴考花啟與張氏,詢問主君的父親死亡真相,還有他生母究竟是誰?說完,將手里的圣旨隨手一丟,便命暗陽返回。
趙賀趕緊接住車內飛出的東西,待定睛一看,才知竟是圣旨,她嘴角不由得顫了顫,心道:“還是她家主子,圣旨都能當廢紙扔啊。”
黎明悄悄到來,宮門外匆匆趕來的諸位大臣驚起了一片晨睡的鳥兒,大殿內早已陸陸續續站滿了人,待黎珈晃晃悠悠的走到時,趙賀早已被團團圍起,各種批判聲不絕于耳,刑部尚書氣憤道:“趙賀,誰給你的權利,一個小小的六品順天府伊,竟敢抄了當朝丞相的家。”
跟著黎珈久了,別的沒學會,慵懶的態度倒是學了個十成十,看著急的恨不能立刻吃了自己的刑部尚書,道:“李大人莫急,下官雖官位低,人言清,卻也知,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下官身為順天府伊,受百姓所托,為民請命,忠君所召,不負陛下信賴,不知錯在何處啊?花啟身為一品大員,上不為君分憂,下欺詐百姓,辜負陛下對她的期望,坑害百姓的利益,如此貪污王法之人本官為何抓捕不得。”
說的好。女皇自內殿緩緩走入,端坐龍椅之上,平靜的看著殿下三呼萬歲的眾人放道:“眾卿平身”
朕剛剛已聽到趙賀所言,抓捕花啟乃朕旨意,李卿可是有何異議?
李昊急忙下跪:“回陛下,臣不敢。”趙賀這個小人,明明有圣旨卻故意不拿出來,今日好將自己一軍。
趙賀表示很冤枉,明明是殿下送來的晚,早拿出來她也沒有啊。
哼,真看你敢的很納。
李昊忙道:“微臣惶恐,陛下息怒。
宣王眼看形勢不妙,只能丟卒保帥,忙出列:“回稟母皇,李大人一時不察,并不知花啟竟做出如此傷心病狂之事,兒臣也不知婆母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有負母皇所托,還望母皇贖罪。”
哼,你是該好好反思。女皇看著殿下終于安靜的眾人:“趙賀”
趙賀出列:“臣在。
花啟一案有你全權負責,務必讓真相大白,還受害人一個公平。
是,微臣遵旨。
姚來得到女皇示意,道:“有本起奏,無本退朝。”
看著陛下今日臉色不善,自是無人去找晦氣,一個個皆老實沉默起來。
相較于宣王這邊的愁眉苦臉,齊王這邊可謂春風得意,與李太師并肩走出大殿,即使不發一言,也難掩其滿身笑意。
花啟倒了,相當于斷了宣王一條手臂,她怎么能不開心,不得不說趙賀當真是個人才啊,一只老鼠竟搬到了一只大象。
而李太師則若有所思,她總覺得事情過于順利,趙賀雖能力出眾,但這么短的時日內,竟能悄無聲息的收集了花啟所有罪證,如果不是此人心機深沉,深不可測,那她背后定會有人,若有人,會是陛下嗎?難道陛下打算重新洗牌朝堂了嗎?這般想著,不由得后背直起一身冷汗,若真是如此,,,,
她立刻轉身將所思所想告于齊王,看著同樣陷入沉思的齊王道:“殿下,近日要小心行事,不可魯莽。”
齊王看著李太師焦急的模樣,也知事態嚴重:“祖母放心,姿兒明白。”
看著前頭不時交耳咬舌的兩人,黎珈不由得會心一笑,她這人學過一段時日唇語,自是看清了李太師與齊王的交談,不得不說,真是個美妙的誤會啊。
三皇姐,近日可好
黎珈回頭,看著迎面走來的安王,不知她為何,讓一個冷冰冰的大女人帶著小心翼翼的語氣說話,黎珈總感覺有些不適,這安王當真是奇了怪了。
審視片刻,黎珈便收回了目光,一派慵懶的將手插進衣袖:“本王一向過的不錯,六皇妹可是有事?”
我自邊關回來便進了軍機營,今日得空,不知可能去皇姐家蹭頓飯?
她用最冷硬的語氣說著對別人的請求,看著她下意識握緊的拳頭,黎珈點了點頭:“自然可以。”
聽完黎珈的話,她興奮的好似一個孩子:“多謝皇姐。
我要去刑部報道,你晚膳時分再去府里,你姐夫今日身體不適,莫要去早了打擾他。
好,皇妹知道了。
說完,黎珈便向著刑部走去。
既然拿宣王開了刀,只砍左膀算什么,再下了她的右臂才行啊。否則,怎么讓她與齊王斗起來,坐收漁翁之利呢?
刑部內室,宣王氣憤的以手掃落桌上所有書籍:“哼,李大人,可知究竟是誰所為?”
李昊輕揖道:“殿下,此事只怕少不了齊王的手筆,臣曾派人查到趙賀昨日行動前竟與李太師在明月樓獨處過半柱香的時辰,之后,不到亥時趙賀便帶人圍了相府,抓了花相。”
哼,鳳黎姿,好樣的,竟與本王玩陰的。
殿下在吏部如何?
別提了,李長善那老匹夫將吏部拔的嚴嚴的,本王接觸不到核心,只能收些眼線,暫時沒有大用。
殿下莫急,最近只怕齊王還留有后手,殿下今日要穩住。不可莽撞。
本王知道,你也多加小心。
叩,叩,叩,,,,大人,璃王殿下來了。
殿下,璃王這是來上任了。
哼,本王在吏部討不到好處,她如今來本王的地盤以為就能收了本王的人嗎,哼,,,
刑部尚書急忙附和道:“殿下說的是。”
本王從后門離開,你出去吧。
是,臣告退。
黎珈剛踏入刑部,刑部侍郎便迎上前去,:“璃王殿下下官帶領刑部眾人給殿下請安。”
常侍郎不必多禮,本王初來乍到,以后還要各位多多指教了。
不敢不敢,殿下里面請。
這時李昊才從里面走出:“老臣給璃王請安,呵呵,,,老臣剛有些案子在看,未能及時迎接,殿下勿怪啊。
李尚書客氣了,邢卷案列自然比本王重要,本王只是聽從母皇的吩咐來上個工罷了,李尚書有事便去忙,本王自己轉轉便好。
殿下既如此說,老臣便先去整理手頭的案件,由常侍郎陪著殿下,有事您吩咐她便是,老臣告退。
看著轉身離開的李昊,黎珈慢慢勾唇一笑,說著最恭敬的話,卻拿著倚老賣老的姿態。
看著將整個刑部都晃了一遍的璃王,常侍郎不由的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她們本是宣王一派,可是璃王氣壓實在太重,她總覺得自己有些吃不消,看著邊走邊擦汗的常侍郎長青,黎珈會心一笑:“聽誰常侍郎家中有女身患奇病,無人可醫,常年靠人參鹿茸吊命,不知真假?”
額,,,回璃王,確有此事,下官家里代代單傳,這一代,小女卻突染奇病,下官尋醫問藥數十載,都不曾為她尋得良醫,如今天氣轉寒,更是雪上加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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