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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作風剽悍


  唐思思蹙著眉頭,看向鏡池。

  她說鏡池這般存在,是對靈調局業務能力一個挑釁,不過是開玩笑的口吻。

  “你的東西我已經讓人著手去調查了。”唐思思道,她把之前那件紅色的衣服拿過去給靈調局的人查,很快便會有結果。

  我應了一聲:“還是你們效率高,也不知道是誰那么無聊。”

  我的腦海里飛速翻轉,在找可能的嫌疑人,可是腦海里急速過了一遍,沒有發現是誰,如果是樓喚之,他大抵不需要這樣的手段。

  “不過養鬼貓的人少之又少,能縮小的范圍也就那么幾個。”

  唐思思言畢,看到門外進來一道身影,她忙站了起來。

  來人很瘦,個子不大,看著很靈活,大概就是陳矛陳局了。

  “陳局,月初我給你帶過來了,你且慢聊。”唐思思在陳矛地面前,完全變了一個乖巧模樣,一板一眼地,沒有之前的靈動。

  她把我丟在這兒,要鏡池也跟著先出去,我們聊完再進來,鏡池眼底生了一絲擔憂,我點頭,反正帥印還在身上,真有什么他也能感應地道。

  “多少年了,你也長大了。”陳矛嘆息一聲,“可惜你父親或許再也不會醒來了。”

  “你跟我父親很熟?”我僵了一下,應道。

  陳矛笑了笑,面上地神色有些怪異,他說:“豈止是熟,當年下放的時候,我跟你父親穿一條褲子,去河里撈過魚,一起逃跑被抓,打得差點死翹。”

  陳矛回憶起之前的事情,都說我父親當年執拗,要不然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不過之于西涼古墓地事情,陳矛說我父親沒有做錯,那本該屬于他去探索。

  “我父親……沒了是嗎?”我顫抖著聲音,還是問了出來。

  畢竟他們比較清楚其中地事情,當初那個上門送簪子的人,如今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這也是我心中地疑惑,我父親本就熄滅地火苗,在那人的引領之下一點點變得盛。

  陳矛笑笑:“或許吧,也或許還在墓里,不過已經音信全無。月初,你覺得你父親是個好父親嗎?”

  陳矛這樣問我,是走抒情路線了,我蹙著眉頭,若說教授,他肯定出色,一生為了事業撞破了頭,若說是父親,那是不合格的。

  可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沒什么好說地。

  “無所謂好壞,他們已經成功把我卷入這個漩渦之中。”我喃喃,如今漩渦地中心已經變了。

  陳矛說卷入其中未必是一件壞事,多少人一輩子都看不到經歷不到的事情,在我身上輕而易舉便實現。

  我咂舌,沒有回話。

  陳矛卻說探尋這些的渠道,探尋古時地的奧妙,可是有趣的多。

  “聽聞你冥婚了?”

  “是。”不知道話題什么時候轉到了我身上,我也不知道陳矛找我到底為了什么。

  “沈家到底還是走了這一步,你奶奶也挺無奈,膝下子嗣一個個沒了,唯一疼愛的孫女兒也冥婚了。”陳矛輕聲道,“月初,你所窺到地不過是陰陽之中的一角。”

  “陳局有什么話就直說好了,如今我也已經看淡,這或許就是命。”我低聲道,我奶奶這般,我媽也是這般。

  陳矛卻是輕輕地笑了一下:“命是能改的,月初,你想找回你父親嗎?”

  “嗯?”

  且不說父親還在不在,就是健在,怕也只是沒命找到他。

  陳矛說我的家庭很復雜,我母親跟我父親完全屬于兩個不同的派系,南北方差距太大,當初我母親力排萬難跟我父親私奔,來到沈家,可沒有過上想象之中的生活。

  “你父母的愛情,一波三折,你母親以為這樣堅持下去,會收獲幸福,可惜……”陳矛嘆了口氣。

  他說沈家一直防著我母親,從一開始就不被看好的婚姻,到了最后也走向破滅。

  “他們誰都沒有錯。”我接了一句,看向陳矛,“你找我就是為了讓我去西涼古墓將我父親找回來嗎?”

  我實在不解,陳矛應該知道我是什么實力,就連考古隊和我父親都沒能突破的難關,靠著我怎么可能進入古墓,那就是炮灰。

  盡管我也很想看看我父親到底有沒有死。

  “遠哥給你留了兩封信,一封我已經讓思思給你帶去了,另外一封在這里。”陳矛將那封信遞給我,他說那是從西涼鎮上面寄出來的,在我父親進墓期間。

  陳矛說從信上可以看出,我父親進去過,也出來過。

  最后又選擇進了西涼古墓。

  “我研究了那么多年,最終也沒能參透,所以決定讓你過來。”陳矛說他也不想要我卷入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信上的內容,無一不需要我來破解。

  我顫抖著手,一字字看下去,淚眼摩挲,那是我父親的筆記,還有誰都模仿不了我們之間的秘密,信的末尾留下一個印記,那是我們小時候一起玩的,一筆畫貓。

  這世上除了我父親,再沒有人能畫的出來。

  其實一開始我還懷疑那封信的真假,可是這一封,我不會懷疑。

  父親在信上寫了,他在西涼等我,要我務必去一趟西涼古鎮,也難怪陳矛會費盡心力來找我了,這件事情的源頭依舊在我的身上。

  “你說得很對,你已經在漩渦中心,可是去不去是你的決定,你我都清楚這一趟危險重重。”陳矛說尊重我的選擇。

  我緊緊地攥著那封信。

  父親說只有我能解開西涼古墓的秘密,那是他追尋一生的事情,他想要我去見見。

  “我沒得選擇,對嗎,陳局?”我輕笑一聲,看向陳矛。

  他沉著一張臉,陳矛說不希望我這么聰明,完全遺傳我父親的耿直,什么話都說得那么通透。

  “西涼古墓只開過三次,一次是西涼古國滅亡,入墓地時候,另外一次是民國,軍閥顧家地人踏入其中,最后一次便是你的父親和我們。”

  陳矛說最后一次,也是最近的一次,西涼古墓開,進去地人不少,明著進去,暗著進去,可最后沒有一個人出來過,出來的人也都死了。

  就跟法老的詛咒一樣,沒有人能活著。

  “那你呢,你進去過嗎?”我看向陳矛,他搖頭。

  他跟我父親去過西涼,但是他沒有下古墓,也難怪有人說陳矛滑頭,這就是他高明所在,他在西涼受了傷一直在鎮上養傷,他一直在等我父親出來,可是沒有過。

  陳矛離開西涼的時候,其實并不知道我父親有沒有死。

  他說這是他多年來過不去的一條坎。

  “我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我想把他接回來,可是這些年,靈調局也沒有放棄過去找他。”陳矛嘆了口氣,可從來沒有結果。

  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陳矛看著我,說給我時間去思考。

  “月初,替你父親把這個月亮畫圓吧。”陳矛說的深沉,看向我,他說那是一種旁人不會知曉的情愫。

  那是牽連在血脈之中的情愫,不該由我了斷。

  我蹙著眉頭:“可是陳局,月亮是有陰晴圓缺,不可能一直圓滿的,父親生死未卜,我也不想涉及其中,抱歉。”

  我拒絕了陳矛這么煽情地話,我跟他不熟,而且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所有的線索連接在一起,其實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連上。

  陳矛見我倔強地很,他問我為什么不替我父親著想。

  我僵在原地,看向陳矛:“或許你可以告訴我,當初是誰把那個古墓里帶出的簪子給了我父親,是誰勾起我父親的念頭,這樣才能坦誠相待。”

  我字字肺腑,想要他敞開來說,不要總有一種算計我的感覺。

  陳矛卻是笑笑,他說我實在太像我父親了。

  “那人已經去世,他去找你父親的時候已經病入膏肓,他中毒了,從墓里帶出來的毒。”陳矛沉聲,說那只是一個故去之人,不值得深究,如果我不信任他,他大可以給我時間去證明。

  我沒有再說什么,依舊不肯松開,我直覺很準,這一趟肯定有去無回。

  陳矛跟我談完之后,出了那扇門,剛巧唐思思跟鏡池過來,他倆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唐思思說已經查到東西的來源,她問我怎么莫名會招惹上林家的人。

  “天青醫藥神秘事件,跟你有關系吧?”唐思思壓低嗓音,說道。

  是在陳矛離開之后,她才說的。

  顧長朔把一切痕跡都消除了,沒想到他們還是查到了。

  “是。”我應了一聲,“是葉展琛做的嗎?”

  “不確定是葉家的誰,但東西絕對是出自葉家人之手,在這片地兒,能養那么多鬼貓的,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唐思思說這件事情靈調局不會插手的。

  她之所以沒有在陳矛的面前提起,是看我們兩人之間不太愉快,她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靈調局跟葉家的關系匪淺,這件事情很可能會給你招惹麻煩。”唐思思要我帶著東西先走,她找到事件源頭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虧得之前陳矛帶我去談話了。

  我對她道謝,唐思思說當欠了我們沈家,靈調局里面也有分派,陳局為一派,另外也有一派,互相在制衡。

  陳矛肯定也要有一定的人際關系,在這個地方立足。

  我帶著鏡池從靈調局出來,一路上覺得鏡池有些奇怪:“你這是怎么了?”

  “末將……我……”鏡池說話有些結巴,“你就那么相信她說的話嗎?”

  “嗯,人跟人相交,有直覺。跟陳矛站在一起的時候,你能感覺得到他的城府還有算計,但是唐思思不一樣。”我低聲喃喃,鏡池卻一臉嗤之以鼻。

  我不知道在這短短半小時的時間,唐思思對鏡池做了什么,以至于他現在這樣懷疑她的人品。

  鏡池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女人。

  “嗯?”我好像從鏡池的話語里面聽到了一絲八卦,“她怎么你了,該不會把你生扒了吧?”

  瞧瞧鏡池那故作嚴肅的模樣,再想起唐思思地作風,有這個可能。

  鏡池一副不想跟我說話的樣子,他說唐思思一點不知道矜持,對他動手動腳,一點女人樣子都沒有。

  咳咳,這腦子,果然還是之前那樣。

  惱羞成怒的模樣著實有些好笑。

  “她真脫你衣服了?”我錯愕地看向鏡池,這男人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模樣,我簡直快要笑出聲來了。

  “夫人您切莫笑話末將,軍中規矩嚴肅。斷然開不得半點玩笑,更何況……”鏡池嘆了口氣,“更何況作風如此剽悍的女人,末將從未見過。”

  “噗。”我實在憋不住了,肉笑皮不笑,“是這樣的,鏡池。她可能只是想探探你的底細,現代人的作風的確開放了一些,不過不會把你內什么,你放心好了。”

  鏡池抵觸唐思思,從今天開始打響了第一炮。

  在他的心底烙印下來女土匪的印記,以至于唐思思告訴我的事情,鏡池也表示萬分懷疑。

  我們回到住所的時候,鏡池回去了,大概是去思考被唐思思調戲了的人生是不是一片昏暗。

  我開始研究天青醫藥,還有葉家,在本市頗有名聲,隨便搜搜都能搜出來,我們上次弄掉的只是他們的總部,還有葉家老宅,葉家人很多。

  我的視線落在那張年過耄耋的老人臉上,那是報紙采訪葉家老爺子的照片。

  底下寫了天青醫藥為我國的醫藥事業做了巨大的貢獻,被上面接待過,算是本地惹不起的人。

  沒有一條訊息寫著葉家跟死人生意有關系,倒是有幾個小道消息,說葉家為了試藥拿活人做實驗,不過底下很快被打成了負面新聞。

  我忍不住又搜了葉家靈異……

  結果跳出來地畫面差點給我嚇死,一個面容猙獰的僵尸,有人在葉家公司附近見鬼,有不少人復議,我往下滑了一遭,越發覺得頭皮發麻。

  剛巧這會兒電話響了,這大晚上是誰給我打電話。

  看到上面顯示的是郭琳瑯,我愣了一下才把電話接起來:“琳瑯,你怎么大晚上還找我。”

  “月初,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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