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陳父
陳漢鵬炫耀式的拍著車門說道:“這輛可是我新買的車喲,寶馬的,花了幾十萬呢!”
陳宇一輕輕一笑,當(dāng)作沒聽見的,繼續(xù)向前走著。
陳漢鵬見陳宇一沒理自己,揚了一下眉頭,他從小就看陳宇一不順眼,因為同為陳氏的人,陳宇一各方面都顯得比他優(yōu)秀,干什么都壓了他一頭,這讓他很不舒服,包括現(xiàn)在他也是這種情緒,覺得不在陳宇一面前找回點面子,會讓他覺得在這個鎮(zhèn)上一直抬不起頭。
這時,坐在他旁邊副駕駛坐的一個打扮精致的女郎,也是戴著一副墨鏡,不由嗲聲嗲氣的問道:“這個人是誰啊?”
陳漢鵬擰了一下眉頭,“一個窮親戚而已,上了幾天大學(xué),就自以為了不起!”
突然,他像想到了什么,油門一踩。
陳宇一沒走幾步,那輛寶馬車追了上來,而且還故意揚起了一片塵土。
又在他面前停下了。
陳漢鵬把著方向盤帶著一抹嘲弄說道:“陳宇一,我們是親戚也算是高中的同學(xué),明天我們在縣城有一場高中同學(xué)聚會,你既然回來了,可不許不參加喲,沒車的話,我也不介意載你去!”
陳宇一這時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好啊,既然回來了,見見老同學(xué)也不錯!
陳漢鵬得意的笑了幾下,然后再次油門一踩,揚起一片塵土而去。
陳宇一輕輕搖了搖頭,看來回到家里,一些人也總喜歡找事,不過無所謂,閑著也是閑著。
因他父親這幾年身體大不如從前,所以他們家前幾年就在他們居民區(qū)那塊經(jīng)營著一個小超市。
與其說是一個小超市,不如說就相當(dāng)于一個小賣部,賣的也只是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低檔的煙酒之類,做的也都是些鄰里間的生意,談不上能賺多少錢,只能算是勉強度日。
所以在陳宇一沒有得到蛟伏圖之前,他也在拼命的打著工,以減少家里的負(fù)擔(dān)。
但現(xiàn)在,一切也即將改變了。
“爸!”陳宇一還沒進門就喊了一聲。
他的父親陳裕松正在埋頭清理著一些貨品,聽到這個聲音,猛地的抬起了頭來,臉上洋溢起了慈祥的笑意。
“怎么今天突然跑回來了,你不說現(xiàn)在正是實習(xí)期,有時間回家?”
陳宇一呵呵笑了一下,之前跟父親通過幾次電話,說在實習(xí),也是想讓父親放心,之前他也不便跟父親言明他的情況。
“現(xiàn)在這段時間不忙,所以就回來看看。對了,柳姨呢?”
陳裕松尷尬的笑了一下,“她有點事出去了!
陳宇一見著父親的神色,已經(jīng)猜到那個女人又去打麻將了。
這個鎮(zhèn)上的一些人幾乎都愛好那種活動,陳宇一也見怪不怪了,這種小地方不比大城市,一些人的娛樂消遣活動幾乎都貢獻在了牌桌上。
不過父親這種掩飾的行為,倒也讓他覺得,父親很在意那個女人,他也不禁有些寬慰,只要那個女人不做出什么過份的舉動,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行為,陳宇一是不會去介意的。
“你回來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好準(zhǔn)備一些菜,你先守會店,我去去菜市場,現(xiàn)在還能買到一點菜!
陳裕松說著,就要出去買菜。
陳宇一趕緊攔住了,“爸,其實吃什么無所謂的,您就不要操勞了,我回來就是想看看您,順便跟您帶了點東西回來!
陳宇一現(xiàn)在根本都不需要進食了,哪還會在意吃喝什么,再說回到家里,就算吃,無論吃什么都香,他也根本不會在意。
為了掩飾一下他的手里會憑空出現(xiàn)什么東西,他假意把手放進了口袋里,掏出了一個手串出來。
那正是他用血狼的血晶做的一個兼具防身和養(yǎng)身的法器。普通人戴上之后,百邪不侵不說,對身體也是有著非常大的益處,并且還能抵御一切兇險的攻擊。
這也正陳宇一有了煉器手段后特意煉制出來的,能保他父親平安。
雖然他可以當(dāng)即就拿出一些神奇的丹藥,讓他父親身體從此脫離普通人。
但是這樣做又怕嚇著了他父親,更不可能立馬在他父親面前展現(xiàn)一些超常的手段,所以他打算先循序漸進的,讓父親不知不覺中改善著體質(zhì)。
當(dāng)然,如果最后如果父親愿意,肯定也會讓他進行修煉的,不過,父親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早已過了修煉的最佳時機。
雖然回春丹能讓人年輕二十歲,但其作用只能在一個人身上發(fā)揮一次,效果是不能疊加的,還有真正的實際年齡也是難以改變的。
除非以后能煉制出像蛟龍王說的那種真正的返老還童丹來,那時,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讓父親返老還童,現(xiàn)在要做的,只可能是改善他的體質(zhì),增加一些他的壽元。
他甚至打算稍后把父親接到江城去,反正江城山頂那個一號別墅空著,正好可以讓他休養(yǎng)生息。
當(dāng)然,這一切得慢慢來,太過于著急反而會嚇著父親。
陳裕松看著那個手串,眼里露出一絲責(zé)備之色,“回家就回家,帶跟我買什么東西,你也才實習(xí),哪來的余錢,也不知節(jié)省點。”
對于父親的責(zé)備,陳宇一心中感到一暖,父親什么事都是為著自己著想,臉上一笑道:“爸,我現(xiàn)在雖說在實習(xí),但并不缺錢,你呀,就別擔(dān)心我了!
說著把血晶手串親自替他父親戴上了。
陳裕松被戴上血晶手串后,竟有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一股暖暖的感覺從手腕上傳至了全身。
頗為驚奇的問道:“宇一,這是什么材料做的,戴上后怎么這么舒服?”
陳宇一微微一笑道:“這呀,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材料做的,您戴上舒服就行了,以后可要一直戴著,別隨便取下來,這對您的身體是極有用處的!
在他眼中,這種血晶幾乎多如牛毛了,自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這種東西,如果出現(xiàn)在了世面上,那就是一個天價的寶物了。
當(dāng)然,現(xiàn)在這些他肯定是不可能告訴他父親知道的。
“好吧,這一次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記住,以后可不準(zhǔn)隨便再跟我亂花錢,錢可得省著點用,不然到時娶媳婦怎么辦?”
陳裕松也是覺得這個手串戴起來很舒服,竟有些舍不得取下來了,同時也覺得這到底是兒子的一片心意,也珍視了起來。
陳宇一神色動了一下,他一直瞞著結(jié)婚這件事,現(xiàn)在是不是該告訴父親一下了,雖說那場婚姻只是一場交易,但好歹也是一場婚姻,不讓父親知道似乎有點過不去,況且這件事在江城那些上層社會幾乎全知道了,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正要想開口提一下,一個中年婦女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正是陳宇一喊為柳姨的那個繼母。
“咦,宇一,你今兒個怎么跑回來了?在外面混得沒生活費,回來向你爸討的嗎?”她一進門看到陳宇一,眼神就帶著一絲警惕。
“你說什么啊,宇一只不過回來休息一下,他還給我?guī)Я艘患Y物呢!标愒K砂琢肆O一眼,然后晃了晃手腕上的那個手串。
柳蘋看了一眼,頓時鼻子里“嗤”了一聲,在她眼中,那東西跟路邊攤上幾塊錢一串的東西相差無幾。
陳宇一也不以為意,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喜歡打牌,但對父親還是不錯的,因為她還有一個親生兒子,在這個家里她處處跟她兒子留點心眼也是正常不過的。
陳宇一現(xiàn)在哪還會計較這些俗世的小九九,只要她對父親是真心好,到時也自然會有她的好處。
“柳姨,你怎么垂頭喪氣的,難道打牌輸了嗎?”陳宇一故意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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